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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季禾以为他终于消气了准备放过她的时候,一只一直都撑着她的手,不知不觉地滑到了身下,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咻的从她裙子底下钻进去,剥下了她最隐秘处的遮羞布……
季禾瞪大了眼睛,这里是大敞四开的楼顶,而且还是青天白日,只要有重要客人,有秘书带路,都能随时出现在这里!
“你疯了!”她一个失神,被水呛得脸色通红。
习季然笑得狂妄:“为了惩罚你这个妖精!”
季禾承认跟他一起做的时候总是能够享受到极致的性福,但是这回,真的就不是享受而是提心吊胆的刺激了!
偏偏因为他的动作,水面一起一伏,为了配合他的节奏似的一波一波柔柔的拍在她的胸上,那力道,像是抚摸,又像是轻拂而过……
似乎终于忍不了了,习季然再次突破她的下限,一把就扯掉了湿答答黏在她身上碍手碍脚的连衣裙,扔到不知道哪个旮旯。内衣也被不耐烦的推高,此刻的他大概被气愤迷了心,变得像是一个初尝情味的毛头小子,动作粗鲁而直接。
季禾觉得胸前都被他揉得发疼,水下的腿使劲踢了他一下,想让他适可而止,却反被他一条腿狠狠的压住,整个人从上到下,都动弹不得。
她很少处在这么束手无策的被动地步,觉得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服气,愤愤地想要挣扎却被他以更大的力量压制住。
习季然感受到她的天人交战,身体本能的颤抖泄露了她的情动,而理智却还在殊死抵抗不愿屈服,这样的季禾,是他眼里最有魅力的时候,也是最激起她征服欲的时刻。
习季然退开一点,放了她红肿的嘴巴,笑得势在必得:“给你十秒钟陈述自己的罪行。”
虽然嘴巴已经微微肿起,但她这时候被压制得一脸倔强:“我没错!”
他纤长灵活的手指头从她最薄弱的地方探入,用骨节微微摩挲着她紧致的内壁,笑得狷狂:“嗯?你说什么?大点声!”
“嗯……我没错!”季禾尽量大声吼出来,想逼走身体里的异物,却没想到越来越深入。她终于忍不住,身子有些抖,却紧紧抿着嘴,依旧不愿意松口。
哼,还是个犟丫头。
习季然加快了步骤,九浅一深,虚虚实实地进出着。
他还就不信了,以他研究了这么多年片子的经验,还拿不下这嘴巴严实得跟共*产*党*地下工作者似的丫头片子!
果然,季禾觉得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慢慢从尾椎骨升起来,却要死不死的没有触到最关键的地方,是那种悬在半空中,不着天不着地的空虚感。这种夹杂着酥麻和痒的空虚感,就像是能够让人迅速投降迅速沉沦的毒品,不消片刻,就让她弃械投降……
“我错了……”季禾觉得羞愤,一方面为自己的没骨气,一方面也为他这卑鄙无耻的手段。可是不可否认,他这个手段,却是对付她最直接的唯一的利器。
看到她败倒在自己一阳指下,习季然从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再来获取身体上的……
“说,是不是看错我了……是不是冤枉我了?”习季然拿起乔来比谁都幼稚,这时候生生忍着身下巨硕的疼痛,只在她腿窝里慢慢的来回的摩挲着,三过而不入。
季禾都快被整疯了,眼睛里都是朦胧的雾气,泄愤似的咬了他肩膀一口,声音瓮瓮的,不知道是因为带了害羞,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季然……我要嘛……我错了……你这都是为了我好,你深明大义,你睿智冷静,你无人匹敌……”
习季然终于放过她,狠狠地末根而入,撞得她本能地往后一缩,疼得咝咝吸气,他这才觉得,是从身到心的巨大满足。
季禾被他的狠劲冲撞得几乎要尖叫起来,可是这么空旷的地方,叫出声下一刻都能听得到自己的回声,她又没那个胆量,只能压抑着低声呜咽呻吟,像某种小动物。还不时眼睛四处瞅瞅,就害怕突然有人闯入,在人前表演活春宫,她可没这爱好。
习季然享受着她又担惊受怕又压抑兴奋的这个过程,这会让她变得更加紧致销魂,几度让他差点把持不住。所以故意不坦白这个私人游泳池是限制入内的,今天如果不是他特别交代,她根本就进不来的。
不过好在他技艺高超,季禾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放松了警惕,慢慢沉浸在独属于两个人的欢乐之中。
习季然看着眼前人潮红的脸色,迷离的眼神,精致而熟悉的眉眼,越发情难自抑,变本加厉地进攻了起来。
一时间泳池里是起伏的波涛,粗声的喘息,压抑的呻吟,构成了最令人遐想的曲调。
“习大帅啊习大帅,方二货急了,方二货急了……”另类的手机铃声瞬间打破了这旖旎的调子,季禾回神,推了推还压在她身上的人。
习季然眉眼间都是不耐,该干嘛还是干嘛:“二货电话,今天拒接!”
……
C市政法大的情人小树林里,同样有两个人正吻得火热。
季紫没料到平时一向冷清如冰的人,竟然也有这么热情如火的时刻,被吓懵了,便只能任由他的唇舌肆虐,连她的呼吸都霸占住了。
不一会儿,就连气息都不匀了,在他微微离开的时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黑暗中似乎有闷笑声传到她耳朵里了。
季紫觉得惊讶,自打她千里迢迢赶过来之后,不是见他笑得冷飕飕的,就是笑得别有深意,这还是头一次听到他彻底的淫威她而愉悦起来。
于是觉得刚刚自己那快要憋断气的吻,也是值得的。
季弈城也觉得诧异,他一向克己自制,今天竟然在多番因素下,这样为她失控,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任谁都不会相信,冷静自持,客观淡定的副市长,会在这样天时地利人和的环境下,有这样出格又把持不住的时候。
“嗯嗯……别这样,轻点嘛……”不远处有压抑不住的呻吟飘忽地钻入两人的耳朵。季紫惊觉自己本来是抓着他的腰身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滑到前面,滑到他的扣子处,想要做出兽性大发的事。忙烫手般想要缩了回来,安慰自己,这肯定不是因为她想念他想要他了,肯定是因为那对open的学生太让人喷血了,她才情不自禁地想要模仿的,嗯,事实一定是这样的。
却在还没缩回来的时候被一双滚烫的大手半途抓住。
季弈城不费吹灰之力就再次将她拉进,并且抓着她的手贴近自己的衬衣扣子:“嗯?是想这样吗?要不要我教你?”
季紫脸色通红,结结巴巴为自己辩解:“没……没有,我……我是有点冷了,想要取暖而已……”
“哦?取暖吗?这样岂不是更好?”他一边用低沉的声音诱惑她,一边攥着她的手往自己衣服下面的肌肤上贴去……
季紫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起火了,可是手却不听使唤不受控制似的慢慢往上探索,似乎为了寻找更火热的取暖地……
咦?她怎么这么神速这么不知廉耻的就把他的扣子在不知不觉中全部解开了?
季紫羞得快要钻地洞的时刻突然被揉进了一个宽大却温暖的怀里,快要自燃的脸颊贴上他壁垒分明的胸膛,竟然觉得无比舒服惬意,她嘴里不知不觉溢出类似于猫咪一样满足的声音,让抱着他的身躯陡然僵硬。
季弈城的声音里似乎压抑着什么陌生的情愫:“季紫,这是你自找的。”
“嗯?”她不明所以,仰着头傻兮兮的问。
再一场暴风疾雨般的吻,兜头呼啸而来。
季紫在承受这场风浪中,浮浮沉沉,觉得自己快要飘起来了。却觉得动力似乎还不足,便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反守为攻,狠狠的回应了起来。
就在她以为这一个火辣辣的吻就要升级成为十八禁并且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时候,对方却戛然而止。
“啊?”她又发了一个拟声词,里面却饱含了疑惑,反问,落空以及巨大的失望在里面。
季弈城再次笑了笑,刮了刮她挺拔精致的鼻梁:“专业课倒是学得不赖,学会一个字外交了。”
季紫摸了摸残留着温柔的鼻头,有点被看透了的尴尬。却也安安分分在他的臂弯里,跟着他慢慢往光亮的地方走去。
隐约之间,她好像看到不远处的婆娑摇曳的树影下,有一双异样的眼睛盯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抱头竟然只有一艘半船……
其实瓦不是故意哒堂叔特别想要就地正法的可是任谁都没在敌人面前演春宫的兴致吧更何况正是十八
大敏感时期不能顶风作案滴……
ps:堂叔的船一定会补上哒……瓦保证
☆、兵在其颈(上)
季紫还是回到标准间了;看着他已经处理妥善的睡衣整整齐齐的躺在枕头边,又忍不住挪脚过去了,这回应该不会再错把臭汗当香氛了吧……
“季紫,替我把睡衣送过来!”
哼,堂堂副市长洗澡竟然不拿睡衣;还要别人伺候!
季紫心里十分鄙夷脚下却十分利索,浴室已经开了条门缝;递睡衣进去的时候她一不小心就多瞄了一眼,这一眼就移不开了,那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物什在烟雨朦胧的情况下;竟然有种野性的美感……
她脸上红透了;慌忙间要缩手,却被他拉住。
素来冷淡严厉的眼睛里闪着促狭的光芒:“嗯?舍不得走?那就一块儿吧,节约资源。”
季紫觉得这一天被扯进他怀里的次数已经多得数不胜数了,所以她已经熟能生巧的掌握了瞬间站稳以及展现最撩人姿态的速成技巧了。
只是,咦?为什么抓不住了?
地上湿滑,季紫的脚上的拖鞋不防滑,只能一个趔趄摔进他怀里,毫无美感可言。最后在他赤*裸光滑的身上几番胡乱划拉,才被看不过去的他用手臂稳住身子。
季紫知道自己肯定又狼狈了,十分沮丧,为什么每回想要在他面前表现得优雅大方,气质高贵一点,至少不要输给那个万恶的方子臻才好呀,可是每次都不尽如人意,反倒总是人仰马翻丢人丢脸。
季紫不敢乱动,抱着他结实精瘦的腰身,水汽里的声音有点小孩子的委屈:“季弈城,你会不会嫌弃我?”
胸前的蓓蕾突然被温热的大手堪堪罩住,只听得他低笑开口:“这大小刚好,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我不会嫌弃的。”
“我不是说这个!”季紫羞愤得快要跳脚了,“我是说我没有那个方子臻有气质,大概也不比她漂亮多少,关键是没她那么好的脑子,你会不会觉得我比较弱啊?”
到最后声音有些怯怯的,像是期待他开口,又像是害怕听到结果。
季弈城轻揉慢捻着,似乎极为享受这掌间的柔腻绵滑,声音变得舒缓:“你怎么知道你没她那么好的脑子?”
“那是当然啊,她念的是C市政法诶,跟你一样聪明。”季紫虽然不愿意面对,但到底不得不承认。
“C市政法大最享誉全国的是政治学硕士,她念的不过只是本科,你要是考上了研究生,那不就比她厉害了?”季弈城像是一头有耐心的豹子,循循善诱着猎物自投罗网。手上也丝毫没有松懈,慢慢地让她渐入佳境。
季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