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祝融白了他一眼,道:“谁说我不是孟获的对手的?”挺起手中长标,又道:“我这便出去将这厮生擒了来,让你好好看看!”说完便欲纵马出谷。
贾仁禄纵马上前,张开双臂拦住了去路,道:“这么冲动有什么用?伤敌一万自损八千,这样的胜利有什么光彩!谁说撤退就是窝囊,老子的哪场战斗不是先退再进。等老子攻进城之后有谁敢说老子是窝囊废?敢说,老子废了他!”说到此双眸如电,不怒自威。
祝融勒住缰绳,眼中两道清冷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来回直扫,隔了半晌,拨转马头,道:“回去再和你算帐。”说完便打马远去。
祝融穿过山洞,回到深谷宫中,来到了自己的寝室,从衣箱之中取了贾仁禄原先那件破烂不堪的锦袍来,掷在地上,伸脚在上面来回直踏,嗔道:“叫你撤!叫你撤!我叫你撤!”
贾仁禄走进屋来,见此情景,摇头苦笑,道:“本来就很破了,再踩就连渣都没有了。”
祝融闻言仍是踩个不停,道:“我爱踩,你管得着吗?”
贾仁禄道:“这件袍子对我有很重要的意义,你行行好,别再踩了。”
祝融回头看了看他,问道:“这件锦袍是你夫人给你做的?”
贾仁禄点了点头,祝融又问道:“我听说她是你们中原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对吗?”
贾仁禄又一点头,祝融道:“我和她比哪个更好看些?”
贾仁禄道:“都好看。”
祝融面有忿色,又踩了两脚,哼地一声,道:“快说,怎么才能打败孟获!”
贾仁禄道:“你这有地图没有?”
祝融点了点头,走出屋去,贾仁禄忙将那领锦袍拾了起来,细心地掸着上面的尘土。过不多时,祝融走进屋来,道:“别掸了,一会我让人好好的洗洗。”从他手中将锦袍夺过,袖出一副地图来,塞进了他的手里。
贾仁禄叹了口气,来至案前坐好,将地图展了开来,凝神细看。祝融唤了秋桐前来,将那锦袍递给了她,嘱咐她好好的浆洗,便来到了贾仁禄对面坐好,道:“怎么样有主意了?”
贾仁禄眼光仍不住地在地图上扫来扫去,道:“当我是神仙啊,这才看了五分钟的地图,那能这么快便有主意了。”
祝融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又等了一顿饭的功夫,道:“怎么样有主意了?”
贾仁禄抬起头来,瞥了她一眼道:“催什么催,赶着去投胎啊!你总要让我熟悉熟悉地形吧。”
祝融点头道:“好吧,我不打扰你了。”
贾仁禄道:“这才乖。”说完便又凝神观图。
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祝融又道:“怎么样有主意了?”
贾仁禄闻言吐了口白沫,道:“姑奶奶,求求你别再吵了,你这样吵,老子能想出屁主意来。”
祝融从背后取了柄飞刀来,在他眼前来回直晃,道:“快点想,不然……”说到此便作势欲掷。
贾仁禄心道:“得,这回是遇到克星了……”想到此胡乱的看了两眼地图,一拍桌案,道:“我有主意了。”
第210章 … 恶虎劫营
祝融笑靥如花,道:“你们汉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慢慢吞吞的。不让你们知道点厉害,你们总不用心办事,有什么主意快说!”
贾仁禄看着她手中的飞刀,心里直发毛,手心冒冷汗,脑子里一团浆糊,哪能想出什么狗屁主意。刚才之言不过是贪生怕死的一时权词,闻言老脸一红,道:“这个嘛……那个嘛……”说到此眼珠滴溜乱转,心里求着各路神佛保祐,让他在飞刀来临之前想出一个主意来,哪怕是狗屁主意也行。
祝融看着他那六神无主的样子,面色一沉,攥着飞刀的右手高高举起,对着了他的脑壳,问道:“你到底想出什么主意了没有?”
贾仁禄见到那亮晃晃的飞刀,两眼发直,腿肚子抽筋,心急如焚,可这越急越没主意,怒道:“你干脆一刀戳死我得了,好过这样又惊又怕,老子可有心脏病,迟早会给你吓死!”说完便不住拍打心口,作心脏病发的痛楚状。
祝融笑靥如花,道:“呵呵,真笨,这么久还想不出一个主意。”
贾仁禄道:“你当我是神仙啊,才刚到南中来,既不知己又不知彼,连地形都不了解,能有什么主意。你总要让我把这些都搞清楚了,才给你出主意吧。再者有什么这么求人的么,莫邪当初求我复国的时候,那可是又捶背又按摩,又要给黄金又要给美女,我看她意诚这才勉为其难的答应她了。人家现在可威风了,成且末国的女王了,锦衣玉食,一言九鼎,后宫男宠无数。这还不都是老子我的功劳,没我她现在还指不定在哪要饭呢。所以想求人帮忙就要拿出点诚意来,有你这么求人的么,拿着把刀子在老子面前晃来晃去,吓也把老子吓死了,还能有什么主意?”
祝融没听过西域之事,不明所以,问道:“这个莫邪是谁?她也求过你?”
贾仁禄点了点头,便在莫邪如何求他复国,他又是如何二次相助于她之事天花乱坠的喷了出来,至于莫邪如何将他请到了西域以及其后前往长安报信却被他无故暴打一顿之事,于他的光辉形象有碍,他便效法孔老夫子笔削春秋,略过不提了。
祝融听了他这段半真半假,不尽不实的传奇故事,呆了半晌,方道:“我一直都看不出你有什么惊人艺业,心里总是半信半疑。但是听你这么说,不由得我不信。这样的事实,若非亲历,是绝对捏造不出来的。”
贾仁禄道:“老子是个骗饭吃的,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有什么好冒充的。”
祝融笑道:“现在你这个骗饭吃的名声可大了,外面可有不少人冒着你的名头在招摇撞骗。前些日子我还遇到一个,查问确实之后,便给我拿去喂老蛇了。呵呵!”
贾仁禄见她行若无事的将杀人之事给喷了出来,不寒而栗,汗毛倒竖,道:“还好老子是真的,不然……不然……”
祝融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其实喂老蛇也挺好玩的,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贾仁禄大头乱摇,双手乱摆,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想多活两天。”
祝融俏脸一沉,道:“那你还不快想主意!”
贾仁禄闻言一惊,道:“好,好,我想,我想。不过你先要告诉我你有多少人可用。”
祝融道:“爹爹先时打过两场,均败了下来,现在我们手里只有两三千人。”
贾仁禄又问:“那孟获手里有多少人?”
祝融面有忧色,道:“从孟获的父亲在位之时,他们这一族便开始不断的扩张,到如今他们已压服栋蚕、姑复、楪榆、梇栋、连然、滇池、建伶、昆明等部落,势力已十分的庞大,便是五六万人马也是能征调得出来。只不过这些部落还不是完全归附,征调起来有些麻烦而已。”
贾仁禄低头沉吟半晌,又问道:“这些部落既然还没有完全归服,那就好办了。他们都是墙头草,谁的势力大了,就会靠向谁,这个孟获本部落之中有多少人?”
祝融道:“具体数字我也不太清楚,大约有两万余人吧。”
贾仁禄大吃一惊,道:“又是十比一!他妈的,怎么老是让老子打这种战啊!”
祝融笑道:“老天知道你本事大嘛。你用了两千人就拿下了江州,还有什么事你办不成的?”
贾仁禄苦笑,道:“你少拍马屁,老子现在一见一两千兵就头痛!”顿了顿,又道:“这次我看孟获这老小子好象就带了五千来人,这也太托大了吧。”
祝融道:“我们已败了两次,他有些掉以轻心了。”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就怕他不掉以轻心。”
祝融急忙问道:“有主意了?”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还没有,不过现在形势倒也不是太糟,可以好好的利用利用。”
祝融大失所望,嗔道:“爹爹因此大病不起,妈妈又到中原找你去了。我心急如焚,没空听你闲扯,你若再偷懒不用功出主意,我便将你拉去喂老蛇!”
贾仁禄闻言一怔,道:“你妈妈去找我去了?我怎么没遇到啊?”
祝融呵呵一笑,从袖中取了一方绢书来,递上前去,问道:“你可还认得这个?”
贾仁禄接过一看,大吃一惊,竟是那日在江州之时收到的神秘邀请信,怒道:“这信便是烧成灰,老子也认得!就是因为这信,老子才受了尽无穷的苦难,跑到这鬼……”说到此见祝融面现怒容,忙改口道:“……好地方来的。”
祝融白了他一眼,道:“这封信就是妈妈写的,信上说的大事,也就是这件事。我就是看了这封信才认定你是贾军师的,呵呵。”
贾仁禄道:“这有什么不好明说的,还要鬼鬼祟祟的约老子在城西五里亭,害得老子出门的时候无故挨了一闷棍,逃路的时候险些掉崖摔死。”
祝融面有愧色,道:“妈妈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提起我的事,这才请你去一个没人的地方详加说明。”
贾仁禄叹道:“当初在江州同你母亲失之交臂,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的跑到了南中来了,遇上了你,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祝融白了他一眼,道:“我看也没什么用,都这么久了,一个主意也没想出来。”
贾仁禄一脸郁闷道:“当我的脑壳是电脑啊,就算是电脑也有当机的时候。老子最近遇到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兴老子重启一下啊。”
祝融显然无法接受这跨跃千余年的知识,闻言一怔,喃喃自语:“电脑,那是什么?”隔了半晌,见贾仁禄仍在低头沉思,显是仍未有主意,心中有气,正欲发怒,却见秋桐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道:“小姐,不好了,老爷快不行了,老爷让小姐赶紧过去一趟……”
祝融闻言心痛如绞,大颗大颗泪珠扑簌簌地滴了下来,全身颤抖,拉着贾仁禄的大手,提气便奔。贾仁禄正沉思间,忽地被一股大力一拽,踉跄向外而行,不禁啊地大叫一声,回过神来,道:“出啥事了,火上房了?”
祝融嗔道:“快点想主意,不然我拿你去喂老蛇!”
贾仁禄摇头苦笑,凝神沉思,心念急转。
过不多时,祝融带着他来到一间大屋之中,奔到病榻之前,只见一位五十余岁的老者,双鬓如霜,横卧榻上,手捂着嘴,不住的咳嗽。祝融一见那老者,悲从中来,抽抽噎噎地哭个不停。
那老者道:“乖,别哭!爹爹去后,你要好好照料自己……”
祝融泣道:“爹爹,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来,医好你的病,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那老者有气无力,道:“你虽年幼,却有一身惊人的武艺,爹爹甚感兴慰,你一定能管好这个部落的,爹爹相信你……咳……咳”说到此便咳嗽不止,全身剧颤。
祝融道:“爹爹放心,我一定能打败孟获给你报仇!”
那老者道:“孟获这个人其实也并不坏,为父失身被擒他也待之以礼,怪也只能怪我技不如人,唉……”
祝融道:“如今我请到了一位高人,他一定能打败孟获的。”
那老者看了看立于边上的贾仁禄,皱起眉头道:“就是他。”
祝融点头道:“对的,就是他。他是刘备手下的军师贾福,曾用两千兵马就拿下了有两万大军驻守的江州,很厉害的。”
那老者摇头道:“汉人……汉人都靠不住。他能行么……咳……咳……”说完便又咳嗽不止,蓦地里一大口鲜血咳了出来,喷到了他的胸前裹着的兽皮之上,登时将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