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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抿嘴一笑,道:“呵呵,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当然不住这里。我刚刚照顾生意回来,见你来了,所以过来看看。”
贾仁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道:“委屈你了,主公刚放了我半年大假,现在老子有时间了,咱俩的喜事也该办了。”
甄宓走近一步,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似笑非笑,道:“美的你!”
贾仁禄握着她那粉嫩的小手,二人相视而立,良久不言。
便在这时,貂婵、祝融扶着吴夫人走了出来,吴夫人道:“孩子啊,你总算是回来了。我可都听说了,你居然一连五年没着家,天下间哪有你这么不称职的丈夫?还不滚过来向我这几位好儿媳妇赔礼。”
贾仁禄回头一看,立即跪倒道:“娘,你老人家最近可好?”
吴夫人怒道:“我本来很好,可我这几个好儿媳妇都不好,我也就跟着不好了。”
贾仁禄拜倒道:“娘子大人们在上,小生这厢有礼了,还请娘子大人们别见怪啊!”
貂婵、祝融齐声嗔道:“没正经!”
当晚贾府内大张筵席,庆祝贾仁禄灾消难满,荣归狗窝。席间人人尽欢,笑声不断。贾仁禄受尽苦难,终于享受到室家之乐,不禁眉开眼笑,压抑在心中的苦闷一笑而罢。哪知乐极悲生,他万万也没想到的是一片长久挥之不去的阴影正悄悄地笼罩在他的四周。
酒酣宴罢,唯一还能正常走路的贾仁禄扶着醉得七颠八倒的众位夫人及桂花、红袖等婢返回各房中。贾仁禄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将她们一一安顿好了,已是三更时分,他伸了个懒腰,便来到貂婵房中准备为非作歹。甫到小厅,便觉困意上涌,实在没力气再走,倒在厅中长椅上,当起厅长,两眼一闭,打起鼾来。
次日一早,一股冷风吹过,刮面如刀,贾仁禄打了一个寒噤,睁眼醒来,只见身上已披了条厚厚的锦被,心中一股暖意涌来,正欲起身,貂婵走近,殷勤服侍。
贾仁禄任她摆弄,喃喃说道:“快五年了。”
貂婵泪水滴下,打湿衣襟,幽幽的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贾仁禄叹道:“我也不想啊,这次来长安的路上我已向主公请辞,可主公就是不允,还说若我一意孤行,就将我喀嚓了。老子心想小命要紧,就没在固执。”
貂婵道:“唉,你官当得越大,我们几个就越担心。”
贾仁禄道:“伴君如伴虎,这个老子当然知道。可是现在托家带口,想跑都跑不了。”
貂婵点了点头,贾仁禄道:“先这样吧,如今天下纷乱老子这个骗饭吃的还有些用处,他暂时还不会把老子怎么样。”顿了顿,苦笑道:“老子这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弄出一大家子来,这逃起难来倒是麻烦得紧!”
貂婵笑道:“你才知道啊。”
正说话间,梅花走了进来,道:“老爷,杨先生来了,正在前厅等候。”
贾仁禄道:“刘封不是说他生病了么?”
梅花道:“生病是看不出来,倒像是有烦心事。”
贾仁禄眼珠一转,道:“来的正好,老子正有一肚子问题要问他呢。”
过不多时,贾仁禄收拾停当,转出前厅,道:“义山可是无事不会到我这破庙里来的,咱兄弟俩也别客套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杨阜道:“今日主要是为公子之事前来。”
贾仁禄道:“刘封是不是结交了什么匪类了?”
杨阜一怔,道:“军师如何得知?”
贾仁禄道:“我在来时遇到刘封,他说遇到一位大贤,那位大贤腹有良谋,已有灭曹成算。可当我们问那位大贤姓甚名谁,他又死不肯说。这天下间的大贤老子知道个底吊,能挖的差不多都挖尽了,哪还有什么大贤?你久在长安,知根知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阜面色凝重,道:“这一切还要从年初说起,公子久在长安颇为气闷。今年年初,瞒着我们跑到洛阳去了近一个月……”
贾仁禄皱起眉头,道:“你是说洛阳?”
杨阜点头道:“怎么了?”
贾仁禄沉吟道:“没什么,你继续。”
杨阜道:“当时正是年初一,我们都忙着走亲访友,公子悄然出走,竟然谁也没有留意。其后公子府内下人来报公子失踪,关将军大为焦急,广差人手,四下寻访,终于在河内找到了他……”
贾仁禄心中一震,大声叫道:“河内!”
杨阜一脸迷茫,道:“正是河内。”
贾仁禄喃喃地道:“司马大大,司马大大,一定是司马大大。你什么人不好请,偏偏请他,这不是给老子添乱么。”
杨阜莫明其妙,道:“军师是在说谁?”
贾仁禄拂袖道:“先不说这个,后来呢。”
杨阜叹道:“他回到长安,我问他为什么离家出走,他说他终日苦读,颇为气闷,想一个人外出散散心。原本他想入蜀去找主公,好好立立战功。怎知路上遇到了几件事,绕来绕去竟跑到河内了。唉,也怪我平时对他过于严苛,稍有行差踏错,重罚立至,他被我管束得不得自由,做事难免倒行逆施。”
贾仁禄道:“中招了,中招了,这小子一定是中招了。”
杨阜皱眉道:“我也觉得这其中好象是有一个阴谋,可我才疏学浅,实在参详不透,这才来向军师请教。”
贾仁禄站起身来,来回走着,道:“哦,你也觉得有阴谋……请继续。”
杨阜道:“其后公子变得越来越怪,常常半夜三更溜出府去,直至次日清早方才回转。”
贾仁禄道:“哦,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阜道:“公子府里一个下人和我交好,是他告诉我的。”
贾仁禄微笑道:“听你这么说,倒像是谈恋爱了,这小子也长大了,这种事倒也在所难免。”
杨阜问道:“什么是谈恋爱?”
贾仁禄道:“就是男女相恋……”
杨阜一拍桌案,厉声道:“胡闹!男女之别,国之大节。再者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焉有男女自相苟合的?这简直就是无视礼法,败坏纲常!这简直就是……就是……”气得喉头哽住,就是什么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贾仁禄心道:“得,老子算是见到老学究了,这有什么嘛?至于气成这样。”说道:“小孩子家家什么也不懂,先生好好教导也就是了,何必生气。”
杨阜叹了一口气道:“其后我将此事禀明关将军,关将军差人暗中跟踪,发现公子果是与一女子幽会,那女子颇为鬼祟,平时不轻易让他人见到面目,是以她的样貌如何,姓甚名谁,我们如至今仍是一无所知。我得知此事之后,甚为气愤,苦口婆心的劝了几句,怎奈公子阳奉阴违,照旧同那女子往来。唉!我眼见着一位大好的公子便这么沉沦下去,不能自拔,实是痛心疾首。可屡屡谏争均告无效,伤心之余,心灰意冷,索性称病,不再与之朝向。昨闻军师回转长安,今日特来请教解救之道。”
第306章 … 杨阜来访
贾仁禄沉吟道:“恋爱自由,公子这样做本来也没什么大错……”
杨阜向他瞧了一眼,一脸茫然,道:“军师如何也出此悖乱之言?”
贾仁禄心道:“不这样曹操之女老子怎么泡得到啊!按你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曹静早就成皇后了,哪还能给我生娃娃啊?”说道:“这种无聊问题就不要争了……”
杨阜怒气勃勃,厉声道:“这可是大是大非,如何是无聊问题……”
贾仁禄心知他和自己差了一千多年识见,想法自然迥然不同,这一争下去,当真没完没了,忙摆手道:“是我说错了,这不是无聊问题,刘封这样做也实属大逆不道,咱们还是谈正事要紧。”
杨阜定了定神,道:“适才我言语冒犯,还请军师见谅。唉,我就是这个脾气,怎么也改不了。”
贾仁禄道:“先生好善恶恶,这有什么错?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公子家事,我本来不想管。不过既然这里面牵扯到司马大大,老子就不能袖手不理了。老子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和平环境,岂能容许这头害群之马胡作非为,乱搞破坏?”
杨阜问道:“军师一再提到这个姓司马的,不知他到底何许人?”
贾仁禄愕然,心道:“这老子怎么跟你说,总不可能说我是一千多年后的人,知道三国发生的种种历史,知道这个司马懿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人渣,特大号反骨仔吧,若是这样,估计当时便要为你安排后事了。”说道:“这个……这个……我先前听过此人,知他学识虽然渊博,但是心术不正,是以没有向主公举荐。他正好就是河内人氏,公子去了趟河内,回来就说发现大贤,多半就是遇上此人。”
当军师自然要留心各地人才,如此说法的确令人信服,杨阜颇以为然,说道:“哦,此人叫什么名字?”
贾仁禄道:“此人复姓司马单名一个懿字。”
杨阜一脸茫然,道:“我从未听过此人,如今的秦州刺史就是复姓司马,祖籍好像也是河内的,难道这二人有什么关系?”
贾仁禄道:“新任秦州刺史司马朗就是司马懿的哥哥,这些事情发生在你来之前,是以你不知道。当时我们新打下河内,元直前去安抚,结果发现三个人才就是司马家的三兄弟,司马朗、司马懿、司马孚,当时我就知晓司马懿不是什么好鸟,因此让元直瞒过此人,将司马朗和司马孚推荐上去,老子果然没看走眼,这两人对主公忠心不二,如今也已功劳卓著。这司马懿估计是见两位兄弟都已出人头地,而自己还窝在家里装疯卖傻,一时眼红,按耐不住,便想出来兴风作浪了。”
杨阜道:“军师刚才说此人已有灭曹成算,这不是在帮我们么。此人估计是想出仕,这才引公子到洛阳去,本身并没有什么恶意。”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当时元直去请他的时候,他说自己有风痹病,坚不肯出仕,他既然无心辅佐主公,这会为何又要引公子到河内?这里面有一定阴谋。再说此人机谋殊深,要是能这么容易叫人看出来,那就不叫司马懿了。”
杨阜仍不以为然,笑道:“如今我方人才济济,既便是此人心存歹意,要想在主公这里行奸使诈,也是难上加难,军师多虑了。这事估且不论,主要是公子私会女子之事,这才是关系公子将来前途及主公万世基业的大事。”
他哪里知道贾仁禄嘴里的这个司马懿正是绝代军师诸葛亮的死敌,他只因摸准了诸葛亮的性格,便以他那古今罕有的无尚忍耐力,硬将诸葛亮耗死。司马懿能忍人所不能忍,这与日本战国时叱咤风云最终一统天下建立幕府的德川家康十分相似。估计德川家康就是像司马大大学的,小日本没本事时就拿中国人当师傅,摇尾乞怜,稍有点能耐就上窜下跳,一贯如此,想来是本性使然吧。玩过日本战国游戏的人都称呼德川家康为老乌龟,想是因他寿命贼长,又极其坚忍,为了换取有利形势,能忍心牺牲自身利益。这司马懿也颇有做老乌龟的潜质,有这么一位顽强的对手伏于暗中窥视,怎能不叫人心惊胆寒?
贾仁禄摇了摇头,道:“小瞧司马大大,一定没有好果子吃。这个女的就是他精心挑来色诱公子的,好将玩弄于股掌之间。公子如今已被那女迷的神魂颠倒,我们说什么都没用了。”顿了顿,眼中精光暴闪,又道:“娘的,是你逼老子的。咱给他来一个釜底抽薪,先把那女的灭了,老子从不辣手催花,这次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