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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种情况我一时也想不出安慰她的方法,只好抓紧她的手让她感到她并不孤独,还有我在她身边。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就以要出去准备晚饭了的理由,让我不舍的放开她的小手。见我一幅死了老娘的表情,她也许是不忍心,轻轻的说了声:“皇后已经准备为你立妃了。”后面红过耳的从我的身边逃也似的向外跑去。空留下满屋的清香,让我浮想翩翩。
现在有许多的事情都是急不来,不过我现在到是有了个比较好的开始,这到是个好兆头。
第一集
第七章 储妃候选
“云先生,此话看来有误,这个社会就应当有不同的分工,一味的要人民只是从事一种有益的工作也是不对的,这个社会是在不断的进步,我们现在所在的环境和上古的已经是完全不同了,再说上古的时代真的会有你们墨家说的那么好吗?我看就不见得,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规律,而且究起由来你认为不好的东西也是因为上个时代才发展而来的,这怎么说的上是因为这个时代的人堕落了。还有你说只要让上下同心让君王建立一个万民的表率就可以让天下安定,这根本就是你们自欺欺人,先不说这可不可能,先生你当听过‘沧海桑田’的典故吧,一块地方不可以种庄稼,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变得很肥沃,你还是认为不能种庄稼吗?所以说事情总要随着环境的改变而变化的嘛,死抱老祖宗的大腿是不行的。哎,你不用生气吗,这不是在和你讨论嘛,小气鬼。”
看到云先生远去的背影我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这个云先生到还真是个有趣的人,看来我的下午又空下来了。
从哪天我和云先生见面后的第二天,父皇就让云先生正式开始了他对我的教育课程,并派了几个所谓的学士来告诉我朝廷中的事情。从此之后我上午就在这帮让我看了就不爽的白胡子学士的疲劳轰炸中度过。下午我也不得清闲,云先生也对向我灌输他的治国理论十分积极,不断的引用他们墨家学说来对我进行洗脑,到了晚上他就教导我怎样引导我身上的‘王霸真气’的运行,并教给了我一套据说是他们墨门入门功夫的拳法,让我勤加练习。
老实说,我对这些并不是没兴趣知道,但我决不会对这些有多少尊重。对于他们所说的被他们认为是至高无上的“真理”,在我看来这就好比对一个享受过电灯好处的人讲蜡烛是如何如何的好,开始还可以忍受,但久了肯定会厌烦的的。
开始我是对他们传授的这些东西进行小范围的抵触,不久就发展为全面的抵抗反驳,先是将那些白胡子的老头给气的差点得了脑溢血,让他们集体的向我的父皇坚决的辞职不干了,还好他们也没说我什么坏话,都是以“自己身体老朽,不堪重担”为由回了家,为这我还向父皇为他们要了“归家费”。云先生也不比这些学士们好过,但是他强的一点就是身体扛得住,四大宗师的牌子毕竟也不是白叫的,但是也让我把他气的够呛。
不过到了后来我们在争论中反而各自对自己的观点有了更多的了解,在我来说我就认为他们墨家学说中的许多东西是值得学习的,这对我的将来是有很大好处的。在争论中我就发现现在的政治框架很不好,效率低下,我的脑中结合我了解的一些现代政治制度,已经开始构思一种新的政治框架,不过形象还很模糊,好象还有什么东西没抓住。
对于云先生我不知道我的那些话起了什么作用,不过他现在独自思索的时间是越来越多了,每次和我争论完都会去想好一会儿,就比如今天就是如此。
虽然我和云先生在学术上争论的很激烈,知道他有很多的不足,但我还是很尊敬他的,不为别的就为他为教育我尽心尽力就值得如此。在武技方面我的进步也很大,现在已经能够自如的运用‘王霸真气’,我还别出心裁的将我知道的现代武技融入了云先生教我的古代武技中,使出来后让云先生大为震惊,特别对我的那套‘太极拳’更是欣赏的很,要知道这个时候还没人会这个了,认为这是可以将墨门的武功推向另一个境界的武技。不过,在这以后他对我的武功教导更多的是引导,而且还常常和我进行讨论,可能他认为我是个武道奇才吧!
但这让我很不满意,强烈的要求下,他和我比了一场武,这场武让我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被称为“宗师”了,面对他那种如山岳般的气势,我根本动不了手,如果不是深信他破不了我的防护衣,我恐怕掉头就会跑。事后小筠告诉我云先生当时根本没用全力。通过这件事,我终于明白教我太极拳的哪个教官告诉我的话是多么的正确,古代的武技已经脱离了纯粹的体力运动而是上升到了一个精神的境界,特别是‘真气’的运用更是现代人难于理解的,这绝对是一种可以称为“神力”的特殊的力量,而且是可以由人力所支配的。不过这场比武的后遗症就是我现在看了云先生都有些害怕,这也让我的武功进境放缓了不少,我知道云先生他嘴上不说,但他已经找了许多的方法想让我从这个失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虽然武功方面很不如意,但我在其他方面的进展很好。
在我的授意下辛天远的情报部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改革,一切按照我所处时代的情报部门的样子进行了编排,并写了一些情报人员应当怎样收集情报之类的小册子,让他教给他手下的那些人,我还将我想办一个专门培训情报人员学校的想法告诉了他,让他去筹备,已经快要有眉目了。
小筠也干的不错,在皇宫中布了不少线,让我知道了不少的事情。不过她查到的一条消息让我很不安,甚至感到父皇要我善待母后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听她告诉我云先生可以进宫是因为父皇有一天作了个梦,说他有杀身大祸只有云先生可以帮他,这样云先生才进的宫,虽然云先生进宫后也从金国的刺客手中救下了我这个父皇,但我仍对父皇这种迷信天命感到不以为然。我不用怎么费力想就知道我父皇的这个梦是和哪个天机先生有关,我估计他用的是类似催眠术一类的方法。
总的说起来,父皇和母后也是对我很不错的,我能够在皇宫中横着走,也是因为他们对我的溺爱有关。开始我以为这是父皇就我一个儿子的缘故,但我后来听说我好象还有个妹妹,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母后很不喜欢她,父皇就将她被放到建康去了,我好奇的去问母后反被她说了我几句,我想想这对我的影响不大也就不想再追查下去了。
我为了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是否能够理解后世的军事思想,我就将我知道一些后世兵法知识讲给岳风听,不想效果出奇的好,岳风不但能理解,还能结合现在的形式提出新的看法,这让我对于对抗蒙古人又多了一层信心,准备条件成熟就去办一座军校,先从军官开始,然后对整个军队进行整训,建立一套现代化的军事制度。
除了这些外,我对于朝中的形式,宋朝的一些制度,科技发展的情况,社会民生等,都有了许多的了解,我还要辛天远多收集金国那边的消息,特别是蒙古人更是要留意,不过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就是了。
也许是我这段时间住在父皇宫中的缘故,一切都很平安,就连史弥远的面都没见到过,可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表象,他一定有了新的计谋,因为有了前两次的失败,这次只怕更是难于防范了,这让我深感不安,看不见的危险最可怕。
为了先下手为强,我曾经向父皇提议以“刺杀我的幕后黑手”为理由将史弥远罢官,可是被其拒绝,还让我不许再提此事。我不解之下向云先生了解父皇为何会如此信任这个史弥远的时候,他却告诉我“时机未到”。我不甘心之下让辛天远去调查他,发现情况远比我想的复杂。
我现在的父皇是绍熙五年继位的,也许是嫌这个皇帝不好当,当时的皇帝光宗找了个理由就撂挑子不干了。他退位后,宣布由我的这个父皇继位,第二年改年号为“庆元”。
我这个父皇被前任皇帝弄到了前台时的表现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当太皇太后宣布让他即位时,他竟然连说:“做不得,做不得。”太皇太后无法之下就命令左右说:“拿皇袍来,由我亲自替他穿上。”准备强按他喝水。
他急了就拉住正好在场的当时的权臣韩侂胄的手臂求助,可是他也劝他当这个皇帝,他没办法了就又绕着殿柱躲避,和太皇太后玩起了老鹰抓小鸡。毕竟太皇太后年纪大了抓不到他就呵令他站住,用上了感情攻势流着泪说大宋王朝延续到今天的不易,让他要以祖宗的基业为重,韩侂胄也在一旁百般劝说。
他看到实在推不掉了,知道太皇太后的决定已经不可改变,才勉强的穿上皇袍,叩太皇太后,嘴里还喃喃自语:“使不得,使不得。”经韩侂胄拖拉,他才走出内宫,登朝堂即位,是为宁宗。
父皇即位后,重用赵汝愚和韩侂胄二臣,不想这二个家伙的八字不对,你看我不顺眼,我瞧你讨厌,整天的斗个不休,把个朝廷弄的是鸡犬不宁。后我这个父皇见赵,韩斗争太过于激烈连他也招架不住了,便起意罢免掉其中的一个,让自己得个清静。也许是韩侂胄的话说的让他觉得舒服他就罢免赵汝愚,少了一个人他就更重用韩侂胄,由韩侂胄专擅朝政。
少了个制约,韩侂胄越发的不可一世,这引起了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一个很著名的历史人物朱熹的不满,他约吏部侍郎彭龟年同劾韩侂冑,这让韩侂冑大怒,就对我父皇说朱熹迂腐不可用,还说了他许多的坏话,我父皇听了他的话就把朱熹给罢免了。为了更好打击政敌,他把朱熹他们的“道学”定为了“伪学”,禁毁理学家的“语录”一类书籍,科举考试稍涉义理之学者,一律不予录取。庆元三年的时候,更将赵汝愚﹑朱熹一派及其同情者定为“逆党”,开列“伪学逆党”党籍,凡五十九人,包括周必大﹑陈傅良﹑叶适﹑彭龟年﹑章颖﹑项安世等。名列党籍者受到程度不等的处罚,凡与他们有关系的人,也都不许担任官职或参加科举考试,这就是历史上的“庆元党禁”。
把政敌搞倒后,为了获得更大的资本,韩侂胄决定在时机并不对的时候北伐。为了得到政治上的支持,在开禧元年4月,韩侂胄建议,崇岳贬秦,追封岳飞为鄂王,削去秦桧死后所封的申王,改谥“谬丑”。这些措施老实说是很好的,也很有力的打击了主和派,大快了人心。
同年5月,在韩侂胄的强烈诱人的词语下我父皇下诏北伐金朝,这就史称的“开禧北伐”。
开战初期,由于金人没料到宋军还敢攻击他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宋军收复了一些地方,但是韩侂胄见胜利来的并不如何艰难就不再把金人放在眼里,把战场当成了让自己的亲信升官的捷径,终于因用人不当,于第二年被战败。当这个消息传到了朝廷,满朝文武竟然惊慌失措,害怕金人再打了回来。见到这个机会,一直对韩侂胄不满的杨皇后,也就是我现在的母后与主和派当时还是礼部侍郎史弥远趁机杀死韩侂胄,将其首送往金朝求和。嘉定元年,与金订定了屈辱了“嘉定和议”。
韩侂胄死后,父皇并未吸取教训,在我的这个母后的支持下朝政又被比韩侂胄更狡诈的史弥远、钱象祖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