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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闪猛提一口真气,右手腕一抖,长剑脱手而出,旋转着在对方的劲气中左冲右突,割破对方扑面而来的气网,发出猛烈的爆响,左手的长剑在右手飞剑削弱对方气劲之后,轻轻划出一个个圆圈,将对方的气劲扯乱,变成一道道毫无威胁力的尖哮,从中脱困而出。
当天闪立定之后,就看见龙战天的手正从己方最后一名高手的咽喉上收回,看那人头颅歪斜的样子,显然颈骨已折,回天乏术!
天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行按奈住体内翻腾的真气,冷眼看着龙战天,不言不语。
龙战天的眼角扫过对方握剑的左手,发现其正微微颤动,摇摇头,又似讥讽又似怜悯的说道:“天闪,你本来是龙某看好的一名圣门中人,可惜却要死在龙某的手上,不知你是否还有未完成的心愿,说出来,也许龙某可以帮你完成。”
天闪的脸上也露出笑容,似乎非常欢愉:“龙宗主竟然在此时出言扰乱我心神,看来现在也无必杀我之能力,只要天闪尽力一搏,只怕将会是两败俱伤之局。到时,就算龙宗主功比天高,说不定也会被窥视一旁的宵小所杀,传了出去,也许将是江湖上莫大的笑话。龙宗主以为如何?”
听到对方的反击,龙战天眼中流露出惋惜的意思,淡然道:“看来你还不明白情势,算了,念在你也算圣门中人,如果你肯自尽,龙某可保证你声誉,你看如何?”
“哈哈哈,天闪多谢龙宗主好意,可惜天闪天生就是如此顽固不化,龙宗主竟然也带来朋友,何不请他们出来一叙,不知是不是圣门中的熟人?”天闪语气中有种放开一切的洒脱。
“你既然这么说,血某不出来打声招呼似乎过不去!”伴随着话语,一脸古怪笑容的血杀天出现在天闪的左侧,刚好封死其逃回临安的道路。
天闪望望右边和后面,一片平静,似乎那里并没有任何人存在,回过头又看着龙战天:“原来我圣门就来血门主一人,看来龙宗主失算了!”
龙战天冷冷的望了他一眼,淡然道:“我圣门讲究以力服人,你以为龙某今日杀你快剑门这些人会让别人感到不满吗?你太小看龙某人了!”
天闪闻言,正要出言反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兵刃交击的声音,还有一声让自己心碎的惨叫。
闻得此声惨叫,天闪原本紧守的心立时崩溃,不顾一切的向后狂扑而去,任凭一道摧心裂肺的劲气涌入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抵御。
力上加力,天闪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飞出的身形越加快速,刚一落地,一条娇小的身躯就扑入其怀中,紧紧的抱住他,一道欣慰之极的声音响起:“阿天,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叫我?”
天闪被狂涌的鲜血封住了咽喉,一时说不出话来,来人微微一笑,温柔的用袖子擦拭着他的嘴角,一如往昔饭后帮助其擦拭嘴角一般,只是丝巾变成衣袖,饭粒油污成了鲜血。
看着对方胸前被洞穿的伤口正在流出猩红的鲜血,天闪露出苦笑,强行咽住喉咙的血气,语气温和的说道:“你不该来的!”
来人将嘴嘟了起来,如同往日撒娇一般的嗔道:“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不是说过,不论如何都会和我在一起的吗?我这次还没有和你算账,你还敢这样说。看我会不会饶你……咳咳,我的胸好疼,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很难看?”
“不是,小娇永远都是那么好看,到是我是不是很丑?”
“是啊,你看看你,头发也乱了,衣服也破了,脸上也被划花了,真是难看死了,真的……真的……好难看……好难……”
看着对方语气渐渐变低的倒在自己怀中,天闪丢弃了手中的长剑,温柔的抱住她,望向此时才出现的那个人,微微叹道:“看来你就是冷牙,我早就听说过你,但没想到你武功如此之高,但心计却如此歹毒,我真是低估了淮王。”
冷牙平淡的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天闪摇摇头,抱着小娇转过身躯,面对着龙战天,淡淡的说道:“如今天闪终于可以休息了,这些年真累啊!烦请宗主转告淮王,蒙古的力量绝对不容小觑,请淮王当心!”
龙战天语气微微变的柔和的问道:“既然你也如此看好淮王,为何还会选这条路?”
天闪沉默了一会儿,露出苦笑:“要怪只能怪天闪遇上淮王太迟了。这把剑是快剑门的信物,请宗主送回快剑门,诸多师兄弟对天闪的所为并不知情。天闪告辞!”
说完,天闪横抱住小娇,缓缓的转过身向着身后走去,步履缓慢蹒跚,犹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
冷牙冷眼看着对方接近自己,等到了伸手可及的范围时才微微偏转身子让天闪过去,没有任何出手的意思。
天闪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才继续前行,等其没入黑暗中后,一阵沙哑的声音传到湖畔众人的耳朵中:“上登朱陵府,下入哀生门,超渡三界难,经往原始转,人生一梦中,繁华总是喜,浮生能有几,贫富一般穷。浮生能有几,贫富一般穷……”
声音消失之后,一条人影出现在冷牙身边:“回禀总管,目标已经倒毙于湖边一坑中,请总管示下!”
冷牙看看面色冷峻的龙战天,吩咐道:“厚葬他们吧!”
来人领命而去之后,冷牙走向龙战天,拾起地上的长剑,恭敬的说道:“龙师,不知快剑门的事情将要如何处理?”
龙战天冷眼看了他一眼,手一张,就将长剑拿到手:“我来处理,你们这么快就赶来,是不是临安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虽然听出对方语气中的不满,冷牙还是恭敬的答‘是’。
龙战天看看他,淡然的说道:“派你的人将这里收拾一下,另外将天闪的话告诉他!”话落,龙战天的身影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冷牙吩咐手下人处理此地之后,就走向血杀天,看着他问道:“血门主真的不同冷牙一起回建康吗?”
血杀天点点头:“请转告淮王,血某还有些事情需要办理,血某的礼物烦劳总管送呈淮王!”
冷牙平静的说道:“血门主的礼物一定会让殿下高兴,不过殿下更渴望和门主相见,还请门主不要让殿下等待太长时间。”
血杀天笑了笑,也施展身法离去。
此时才出现在冷牙身边的唐天风看着满地的尸首,有些感叹的说道:“龙兄的武功似乎比以前更高了,真是让人难于相信!不知是否和淮王有关!”
冷牙冷淡的回答道:“殿下的才华不是你我能想像的。唐门主,淮王让冷牙在事后将这份礼物送给你,请收下!冷牙别过!”
唐天风有些疑惑的接过这份类似奏折的东西,翻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唐家今年开设之医院,一律免税三年。下面鲜红的淮王大印看上去是如此的动人。
当唐天风抬起头的时候,冷牙已经离开,感受着湖边刺骨的寒风,唐天风的心头却露出笑容: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
谢道清坐着一辆舒适的马车大摇大摆的离开临安城,通过余杭门的时候,守门的士兵对这么大的一辆车竟然视若无睹,任凭其通过之后才将大门关闭,让谢道清又开了一次眼界。
当马车行到临安城外时,谢道清叫停了马车,打开车厢门,走下马车,望着夜色下的临安城墙,感觉到它此时就如同一只已经衰老到不能动弹的巨兽,只能在回忆中重温昔日的荣光。
良久之后,谢道清才又重新坐上马车。
莫心媛见状,以为她是舍不得临安,轻轻笑道:“你要是舍不得临安,等到了建康可以和淮王说说,说不定他马上就会将临安夺下来送给你!”
谢道清闻言,轻轻一笑:“莫夫人说笑,淮王乃是当世英雄,心胸高远,岂会为一女子而不顾大局?莫夫人既然是淮王的属下,难道还不了解淮王的为人吗?”
莫心媛又发出一阵充满诱惑力的笑声,使得同为女性的谢道清都感觉到心神荡漾,不能自已,赶紧正心凝神,平复自己的的心情。
还好,莫心媛笑了一阵就停了下来,望着谢道清有些泛红的脸颊,有些歉意的说道:“谢姑娘,刚才心媛一时忘了谢姑娘不懂武功,失礼了!到是姑娘果然不愧为淮王的红颜知己,对淮王的心性颇有了解。”
谢道清无法判断对方此话是否是出自真心,但也明白对方不会伤害自己,也就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淮王殿下能有夫人这样的奇人异士帮助,确实如虎添翼!”
莫心媛暗自赞叹此女的自律果然不同凡响,有些可惜不能将之收归门下,笑了笑,温和的说道:“淮王身边多是胜过心媛之人,如果你有心,将来会知道淮王是何等的厉害。”
谢道清知道对方是点醒自己,微微点点头:“多谢莫夫人,道清记得了!”
莫心媛看看谢道清,不再开口,示意对方休息之后就靠向马车壁,谢道清见状也闭目养神起来,车厢中又变的一片宁静,只有车轮前行的声音单调而枯燥的响起。
不久,天边的一缕曙光升起,新年的第一天开始!
我从沉睡中睁开眼睛,目光先散后凝,周围的一切又呈现在我眼中。
熟悉的喜庆红绸,被放到一边的凤冠霞帔,还有身边正在海棠春睡的丽人,无不告诉着我昨日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念雪已经是我的妃子,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我饱含笑意的看着沉睡中的念雪,带点红晕的脸颊有种暴风雨后的平静,有些散乱的秀发随意的散落在厚软的云枕上,透着几分别样的风情。长长的睫毛有时还会轻轻跳动,嘴角也似乎有笑意流露,好像正陷入一个美妙的梦中而不愿意醒来。
怜惜的将一缕飘在念雪面前的秀发放到其耳后,接着,我就缓慢的,用我可以达到的最轻动作离开大床,悄悄的将衣服穿上,双手拿着鞋袜,赤着双脚离开新房。
走出新房,我才将鞋袜穿上,也许是动作稍微大了些,发出了一些声音,我突然发觉到,隔壁丫鬟房的房门正在打开。
不及其他,我一展身形,落在房门边,在一个睡眼蒙胧的丫鬟将头探出来之际,一把扶住她,并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在其花容大变,浑身颤动中,我低声喝道:“现在本王命令你赶紧回去睡觉,如果在日上三竿以前起来或者发出声音,本王杀了你全家!”
我话语出口,这个丫鬟才认出我来,刚放松下来又马上被我的话吓的面无人色,睁着一双惊慌害怕的眼睛,慌不迭的想点头,可惜却发现不能动弹,只能用眼睛哀求我。
淡然一笑,我松开了她,继续说道:“不要出声,吵醒王妃,本王要你好看!不用理会本王了,赶紧回去睡觉,快去!”
这个丫鬟根本就不敢争辩,连忙又将头缩了回去,轻手轻脚回到床上,临上床前还看了我一眼,才将被子盖上,躺倒装睡。
我将这个房门又重新关上之后,看看旁边的念雪并无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暗道好险!
这个丫鬟还真是机灵,幸好她没有武功,不然还真是会吵醒念雪。我记得这个丫鬟的名字好像是叫晶儿,听说念雪非常喜欢她,今天这么吓唬她,不知念雪知道后会不会说我。
一边想,一边将大厅的房门轻轻打开一条缝闪了出去,刚一落到走廊上,菊就面色严峻的出现在眼前,等看到是我之后才在脸上露出笑意。
我连忙摆手示意安静,并用手指指屋外,示意菊去通知外面的人。
菊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就离开这里,当我将房门关上之后,菊就回来,表示一切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