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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我现在的表情怎样,想必是很象一个白痴。如果我没料错的话,这个神秘的家伙用的就是我听我教官说过的古代的绝技……传音入密,据说这种绝技可以让自己的话只让当事人一人听到,而旁人一无所知。当时我听
了这个话,我认为是教官在和我开玩笑,说武侠小说,但到了这里我却亲耳听到了这种绝技,看来自古流传下来的关于武功方面的东西在我们那时听来是神话,而在现在是平常了。
由于分神,史弥远和哪个吴丞相的对话,我有几句未听清,不过看到我的皇帝父亲正怒目看向吴丞相,就知吴丞相的现在落在了下风,马上就要遭殃了。
我不再迟疑,连忙站了出来向我的皇帝父亲道:“父皇,孩儿有话要说。”虽然我现在还闹不清这两个人的立场,但不论怎样,我都不能让我偶像的后人落入这个我早就知道是奸人的史弥远手中,更何况这个史弥远明显包藏祸心,并不是想找出刺杀我的幕后凶手而是在乘机打击政敌,这个奸臣我岂能让其如意。
我的皇帝父亲见我站出来说话,有些意外道:“皇儿有话尽管直言无妨。”
我施了一礼道:“刚才史太师所言,也许都是实情,但是他的论点都是建立在岳总管是私自去找吴丞相之上的,虽然句句在理但是我到想问史太师一句,他是从何得知岳总管是私自去找吴丞相得了?”
史弥远不料我有此一问,停了一下才道:“难道不是吗?刚才殿下遇刺之时还不知道太子宫的护卫是岳风负责的,由此可见殿下并不认得岳风,换句话说就是殿下没有见过岳风,既然如此,那么在这太子宫中能够让岳风离开职守的只有皇上,而皇上显然没有让岳风离开的命令,这不清楚表明岳风是私自去见吴丞相的吗?”
这个老家伙还真是厉害,虽然意外但这么快就找到反击的证据,还真是难啃,还好我有不少对付这种老奸的经验。
我并不直接的说他的话不对,只是话锋一转道:“史太师有何证据说明我没见过岳总管,你不会说是我宫中的这帮护卫告诉你的吧。”我先用话挤兑他让他说出我想要他说的答案,而且还要他不能说出是我宫中之人告诉他的,让他自己跳进语言陷阱中。
史弥远可能也察觉到我的话有些问题,看了我一眼才无奈道:“刚才我来时听宫中的一个宫女说殿下在遇刺后曾经怒问,太子宫中护卫总管是谁?由此完全可以断定殿下不曾见过岳风。”
我微微一笑道:“哦,竟有此事?那么能否请史太师让这个宫女出来将我的原话告诉父皇,让父皇来评断我到底见没见过岳总管,不知史太师意下如何?”
史弥远见我这样说,摆明不相信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怒色,转过头去向我的皇上父亲道:“陛下,老臣自侍奉陛下以来,一直以忠君体国为志,从不敢怠慢国事,所说所做莫不是以我大宋为依归,但如今太子殿下竟意指我谎言欺君,老臣无意自辩,请陛下恩准老臣辞官归乡,以免他人诽谤陛下识人不明,有辱皇上的威名。”
我听了此语,也不仅佩服起这个老狐狸来了。他知道自己被我摆了一道,落入了语言陷阱。就算他让哪个宫女出来将我的原话告诉大家,我也可以将其原意弯曲,让他下不了台。面对如此不利局面,在事情还未完全摆脱他的控制之时,就马上转移对象,将问题的决定交到我的皇帝父亲的手中,并用辞官的压力让我的皇帝父亲只能
在岳风和他之间选择一人,当然这也是他肯定有把握我的皇帝父亲会选他才敢如此。
果然我的皇帝父亲见他如此一说,脸上马上变了一下,就欲开口。
我刚想抢先说话,哪个吴丞相已经开口道:“史太师此言差矣!殿下只不过让你将人证请出来,何来意指你谎言欺君,到是史太师你一方面以忠君体国标榜自己,但另一方面又以辞官要挟陛下,到是有何居心啦。”
史弥远此时面色变的非常难看,一拱手就欲开口说话之际,我赶忙道:“父皇,孩儿失言,竟让史太师如此误解孩儿的话,还请父皇责罚,不过有一事我要先说明,岳总管去找吴丞相是经过孩儿同意的,并非是私自前去,这点,孩儿宫中有个有个护卫可证明,当时就是他陪同岳总管来见孩儿的。”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很明显了。
我的一开口就承认岳风去见吴丞相是经过我同意的,既然这样那就可证明他并非有意为之,并不算擅离职守,只要将这个罪名推掉,其他的就好说了。
我敢明目张胆的说这样说,就是认定史弥远不敢让我宫中的人来指证我的话,如果不是我宫中的人那么无论史弥远怎样说,都毫无说服力,反而像是在栽赃我的,更何况就算他让我宫中的卧底来指证也可以让我推个干净。当然我敢这么做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我现在的身份是太子,是皇帝的独苗。说来惭愧只到听了史弥远的话我才知道我没有“兄弟”,本来我还以为皇帝的儿子都是很多的了。看来虽然我和现在这个躯体完成了融合,但是这个躯体除了最深刻的本能记忆外,其他的都已经随着前赵昀的死亡而消散了。
我的皇帝父亲毕竟不是傻子,现在肯定知道我有维护岳风之心,不论他怎么想,现在也只能在我和史弥远之间选了。
制止了史弥远的发言,沉默了一会后,我的皇帝父亲才开口道:“虽然岳风并不是私自离开岗位,但是有失职守让刺客混入是事实,朕决定革去其御前带械侍卫之职,准许其带罪立功仍任太子宫中的护卫总管之职,至于调查太子宫中刺客一事就由史太师负责,此事就如此决定众卿不必再议,有鉴于屡次有人意图加害太子,从即日起太子搬入福宁宫和朕同住,就这样了。”
皇上父亲发了话,此事就只能这样了。总的来说我的目的达到了,但是由于此事的调查权落入史弥远这个老狐狸手只怕还有麻烦的一天。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我这个皇上父亲到是出乎我预料的关心我这个“儿子”,如果他知道我其实已经不是他的儿子,不知会不会把我五马分尸了。
众人说了一通皇上圣明的废话后,史弥远要了几个护卫把刺客尸体抬走了,这场风波暂时结束了,不过我知道更大的风浪还在等着我。
事情办完,皇帝要我和他一块走,但我见哪个神秘的护卫对我使了个眼色,心中思量了一下,还是决定以更衣后再去福宁宫为名,留了下来。在我一再的保证换完衣服就走后,我的皇帝父亲才在威胁了岳风一通后离去了。
在送走皇帝一群人后,我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正要找哪个神秘护卫聊聊,却发现岳风还跪在地上,说来好笑我们说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问问他到底为何擅离职守,我还是从哪个吴丞相的口中知道他是去找他了。
我走到岳风身前道:“你起来吧,已经没事了,以后要多注意点,不是每次我都能帮你的。”
岳风猛的抬起头,望着我一字一句道:“殿下为何要救我?难道殿下不怕我是刺客同谋。”
我望着他,淡然道:“你真的想知道?”
岳风有些激动的道:“请殿下恕罪,岳风今日才在如此情形下拜见殿下,殿下无任何理由可证岳风无辜,还请殿下明言以解岳风之疑。”
我叹了一口气道:“我救你是因为我相信你绝非刺客一伙,不然我早就没命了,要杀我的人也不用把你掉开才动手,让他在宫内如此大的一个卧底都暴露了。由此,我完全可以相信就是因为你的存在,让那个要杀我的人不好下手,不得不使出如此下策,让宫中的卧底行刺。”
岳风听了我这番话,激动的不能自已,跪附于地道:“岳风必誓死以报殿下大恩。”
我亲手将他扶了起来道:“认真说起来,我还要对你道歉,刚遇刺的那会儿,我是气糊涂了才对你发了一通火,还望你不要见怪才好。今后还要让你多多费心了,现在你快去收拾一下等会我们要去皇上那边,今后有机会我们再好好聊聊,我还要让你告诉我岳飞岳将军是怎样打金兵的了。”
岳风再对我行了一礼后正要招呼那帮护卫离开。我指着哪个一直神神秘秘的护卫道:“让他留下来,我有话要问他。”
岳风看了这个神秘家伙一眼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殿下,我还是留在你身边吧。”
看来他是有些担心我的安全了,但是我现在急要和他谈谈,摆摆手道:“留下他有什么问题吗?有话你就直说。”
岳风摇摇头道:“没什么问题,只是辛远和刚才行刺殿下的王二都是从皇后那边过来的。”
话说到这里,意思很明白了,这个岳风现在不敢再相信皇后那边的人了,这也难怪换我也会如此。
我笑了笑,道:“你不用担心,他伤不了我的,如果你不放心就站在门外好,不要让人接近。”
见我的意志很坚决,岳风只有同意了我的要求。这时哪个柳若霞正要走过来,黄婉筠拉住了她将她拖了出去。
当屋子里就剩下我和这个叫辛远的神秘的家伙后,我沉声道:“你到底有何目的,现在可以说了。”
我的话音未落,辛远就一把跪在地上道:“辛天远愿效忠殿下,请殿下成全。”
虽然我的想象力一向很丰富,但是也没料到他的这一手,呆了一下才道:“你还是起来说话吧!你到底是谁?”
辛天远并没照我的话站了起来,只是说道:“在下是辛公弃疾之子,因为曾拜天机先生为师,所以对于天机之学有所研究。三年前我在一次观察天象时,发现南方天际多了一颗新星,其星当时虽然暗淡无光,可是却有入主中宫之像,我初以为是有权臣要谋国,秘密潜来临安观察朝廷中的局势,发现太师史弥远虽然专权但其人却无此福分,其他之人更是无此可能,不解之下正欲离开,却见到我师天机先生,他见到我只是告诉我‘太子非太子,太子是太子’,并说我如果辅助太子当可成就一翻功业,先父的心愿也可达成,并让我五年内不可离开临安。
我当时虽不解,但还是听了我师傅的话留在了临安,后来我用一百两银子买了个身份进宫当了差见到了太子。”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才继续说道:“当我见到当时的太子,心中大失所望,越发不明白师父的话语,但我还是留了下来。就这样过了两年,在我实在看不到这个太子有何杰出之处想要离去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这时天上的那颗新星开始发光了。我大奇之下就留心临安的动静,到后来我才发现每次新星发光的时候太子都在生病,病的越重新星的光芒越亮,这时我断定这个新星确和太子有关。今年的新年君臣贺拜天地之时,由于史太师迟到,太子就说了他几句。
其后不久太子就旧病复发,病势凶猛,群医束手,最后欧阳太医才查出是有人在太子饮食中下毒,让其病发。由于当时不知此事,错过了时机,已经回天乏术了,皇上一怒之下将原迭德殿的仆役全数问罪,并将迭德殿改为太子宫向天祈福。但是就是这样太子的病情仍是继续的恶化下去,到了三月初六的哪天,所有的太医都认为太子过不了晚上了,当他们向皇上禀报的时候,皇上大怒下扬言太子若有事,他们一律陪葬。太医们无法下,只好守在太子宫的,有些人连后事都已经安排好了。
那知就在当天晚上临安城狂雷大作,有一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