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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哥儿,对不起了……”熟悉的声音,一扭脸,李漱怯生生地看着我,绞着双手,一副像是很内疚的表情。
热气球,哦不,该叫穿云梭,此刻我正与我的小美人儿挤在里边,只有我们俩个。关了厢门,挤在一起坐着,李漱依偎在我的怀里,脸贴在我地胸膛上,纤长地手指调皮地造我的胸口画着圈圈。我搂着她,感受着她身子散发着淡淡芬芳。
“你被我爹爹骂的厉害吗?”李漱扬起了头,一双星眸忽闪忽现地望着我。
“嗯,厉害,瞧这脑门上,还有你爹地唾沫星子呢。”拿手朝脑门上胡乱比划了一番。
“都是漱儿不好,俊哥儿,对不起了,当时一时高兴,就给爹爹漏了底,幸好没给旁人说了去,不然……”李漱一副后悔的小模样,鼻子上也浮起了细纹。
“我又不怪你,瞧你把这挤地,鼻子都变形了。”捏了一把,嘿嘿一笑,嗯,这样就好,人嘛,哪能不犯错,有错就得认,就是乖娃娃。下次再犯,再认就成,当然,后面这两句只是针对本公子而言。
“你弟和三哥还不知道吗?”
“哼,他们可不敢乱说,不然,瞧我怎么收拾他们!”李漱很骄傲地翘起了圆润的下巴。
我不由得露了露门牙,在她脸颊上香了一口,好像一块蒸的糯熟的鸡蛋糕。
李漱不甘心地朝我怀里挤了挤,胸口两团肉乎乎地全粘在了我身上,脸颊近得鼻息相闻,丰润的双唇吐气如兰:“俊哥儿,快些把漱儿娶回去罢。”水汪汪的大眼睛,粉嘟嘟的脸蛋,肉乎乎的将让人发烫地柔躯,手就揽在她那烫而软腻的腰肢上,轻轻地扭摆着,就像是那刚被捕获的小鹿一般。
嗓子眼差点儿就冒火了:“快了,快了,总得等你加笄了,不然,你爹还不把我给阉了。”有点心慌,探个脑袋瞧了瞧外边,还好,百十来个精壮的悍卒全是面对着热气球的相反方向。
“都怪你,总欺负漱儿……”小脸粉红红地,眯着眼儿,像是要把自个的身子全挤进我身体里似的,腿也搭在我身上,软底鞋内底脚指头轻轻地挠着我的腿肚子,就像是个顽皮而天真的孩童一般。
顶不住了,脑门都快要爆炸了,差点儿我就能顶破天灵,元神出窍了豆:“我的小姑奶奶,挤出个好歹咋办,你哥他们还在下边等着你呢。”头疼,鼻血都差点出来了,很想把这漂亮妞给就地正法,可眼下时间地点都不对头,咱可不想现场直播,边上就蹲着百十来个千牛卫禁军,悄悄说些疯癫话也就成了,其他的,可不敢在这多想了。
“都快八月了,俊哥儿,可惜我大哥刚才跟我说了,爹爹不许你坐这东西来娶我。”李漱既幸福又有些遗憾地叹息着,手朝上伸了伸,似乎想抓着这近在咫尺,却又无法掌握的超级巨形彩蛋。纤手像是跳舞一般地在水蛇一般地打了个转,直接缠我脖子上,绞的我差点吐舌头了,这小妞是咋了,全身上下都透着股子兴奋过度的劲,若是身上带着个血压计,温度表啥的,现下就想现场体检了都,嗯嗯,当然是治疗救人,正人君子一帮都干这事。
“不过,你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以后成了你的妻子,我一定会待你好好的……”小姑娘思春乐,而且情况还很严重,不分时间地点的思春让我这个正人君子实在头疼,搂着这个漂亮妞,有一声没一声地应着话,战战兢兢地吃着小豆腐,然后又赶紧抬头观察四周的敌情,这活计还真是不普通人能干得了的。
到了最后,李恪终于忍不住窜上了半山鬼叫:“漱儿,该回去了。”
李漱不情愿地应了声,理好了皱起了衣裙没,方站起了身来,似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了头,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突然在我脸颊上香了一口:“程家妹子现下怕是急得都该哭了,嘻嘻……”小丫头没点儿害臊的意思,倒像是打了一场子胜仗一半,洋洋得意地模样,神采飞扬地像是彩蝶似的飞向了原处。
程鸾鸾急得都该哭了?这啥子意思,难不成这妞是个武林绝顶高手,在这跟我勾勾搭搭的,也能给程家那个漂亮妞千里传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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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马回家,果然,娘亲夸,老爷子骂,慈祥的笑脸和凶狠的白眼在我跟前走马灯似的移动着,配合得很好,白脸和红脸搭配的紧密无间,双剑合璧,天下无敌,这话怕就是专门赞扬俺爹跟俺娘的。
回到了屋里,看着俩漂亮妞喜滋滋地迎至跟前,擦腿褪靴,殷切的问候,甜滋滋的媚眼儿,小心肝总算是落回了地,唉,万般皆无奈,唯有婆娘好,一个逮着香了一口,就觉得精神大振,恢复了平日做了大事喜欢显摆的劲头,很是对今天的光荣事迹吹嘘了一番,总之上天入地,翻江倒海无所不能地使劲吹了一番,逗得俩漂亮妞笑有花枝招展的很有成就感。
“郎君今日定然是在人前出了大风头,可惜妾身未见亲见郎君的风采。”宫女姐姐很会说话,说话与表情配合的分外和谐,就像是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崇拜自己的情郎英伟无敌一半,很能满足我的表演欲望。
绿蝶仰着头瞧着我,小脸兴奋地涨红,似乎天底下,没有什么人比她的好郎君更厉害一般。。。
277章 《精忠报国》
神清气爽地耍了一早的石锁,换了身衣物,领着忠仆,离了家门,撞见到了街坊邻里,总露着和善的笑容,或是点头示意,或是拱手为礼,总理之子的风范泄露无遗。
“房成。”耍着马鞭,慢悠悠地跟在驾牛车屁股后边,突然唤了这么一句,房成赶紧纵马上前来:“小的在,二少爷有何吩咐?”
“没吩咐,我就想问问你,今年都多大了?”我朝房成笑了笑道,来了大唐快一年了,觉得房成这个实在人很对我的胃口,当然,如果他能说话不要太直,再机灵一点就好了。
“小的今年二十三了。”房成应声答道。
“哦!”驱着马,绕过了一位正在挑担的行人,继续前行:“春桃咋样?!”
?半天没反应,一扭头,房成的脸有些红,只敢在那点脑袋。“问你话呢,点啥头,说话,喜欢春桃那丫头吗?”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这家伙一眼,冤枉这么大的块头,更冤枉还是个以一敌十的保镖,羞啥子嘛,人家春桃的脸皮怕是有你十倍还不止。
想起了那个聪明伶俐,却又一肚子精灵鬼怪的春桃丫头,我就觉得头大。别说是我,就连娘亲也觉得头疼,可又甚疼这小丫头,前几天,就是为了这对子冤家的事,娘亲特地来找我,让我私下问问房成是咋想的,这还用得着问吗?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不过娘亲既然提了,咱也就顺便问问,过一回实话实说主持人的瘾。
“我让你说话,没让你点脑袋!”生气,瞪圆了眼朝房成喝了一声。这家伙脸红的跟柿子似的,怕是我要再问下去,脸上的毛细血管都快爆裂了。
“好!”房成很害羞地玩着马鬃。一拽得身上的马儿都惊跳起来,好半天才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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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成了,夫人说了,等我成了亲,就把你跟春桃的事儿也办了,不过嘛……”看了看房成,小样,脸红得都快滴血地。眼睛珠子差点儿冒血丝了都,不逗他了。“不过春桃还是夫人的丫环,毕竟夫人跟前,就春桃最贴心,可不会放她在家里头,明白吗?”
“成,夫人说啥都成,嘿嘿嘿……”房成那憨厚样,笑的都快傻了。唉,实在人哪!
赶到了军事学院。房成还在那一个劲地裂嘴伸门牙,守卫的士卒用很诡异的目光盯着他瞧。我都替他羞了,让这家伙在那自个笑去。我独自走进了军事学院。
过了宿舍区,教学区那个巨大的广场上,鼓声隆隆,步伐齐整,不错,军乐团最需要的就是气势还有严肃,我可不想像搞西洋乐队似的,让我的士卒穿个短裙露着毛呼呼的大腿在那吹风笛,那可不是咱们大唐的大佬爷们该干的事。
“末将见过大人。”段云松正在那边巡查,见得我来。匆匆地一路小跑过来行礼。
“这几日辛苦你了。”朝段云松笑了笑,问起了训练的情况。
段云松很是兴致勃勃地介绍道:“还算不错,将士们也知道开学典礼的日子是越来越近,都咬着牙死命的训练……”
一面聊着一面溜达到了广场的点将台上,前方有一个方阵突然停止了,随着方阵指挥的命令,从队伍里跑出来两位学员,不知道说了啥,趴在地上,腾腾腾地做起了俯卧撑。很快,二十俯卧撑做完,小跑归队,方阵继续前行。
“好啊,照这样子下去,相信到了开学之时,必能让所有来参礼的大唐朝臣大吃一惊。”我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总算是都有些军队的模样了,纪律,没有纪律的军队,是不合格的军队,这是我在后世的军营里听那位预备役团说了无数遍的真理,至少现在我也觉得如此。
“哦,那些是什么人?”我看到了几位浑身重甲,手提着丈长的陌刀正在跑步的士卒,很好奇地朝着段云松问道。
段云松略显得不好意思地笑道:“他们昨天夜里夜间紧急集合迟到,今天除了正常的队型正步演练之外,必须全副武装,绕广场三圈。”
“嗯,这主意你想出来了吧?好啊。”我很欣慰地拍了拍段云松的肩头,这家伙也变得聪明起来了。
“其实是那天我在大人的办公室里翻看了大人的手书,不小心看到了关于军人犯错之后的惩罚条例,小将就想拿来试试。”段云松有些尴尬地挠挠他那颗光头,咧着嘴儿笑道。
“好!就该这样,有什么好的建议,大家就该集思广益,你先拿来试试也好,到时候,根据情况再来界定惩罚的轻重与分类,既要让他们明白纪律的严肃性,也要让他们感受到共同生活在军事学院这个大家庭里的温暖……”习惯了,动不动就是长篇大论的海吹胡扯,直到嘴巴干了才注意到。
“大人,小将还有件事差点就忘了禀报,您让我挑的几十位嗓门嘹亮,面容方正的年青士卒已经凑够了六十之数,不知道大人何时需要?”见我自己停了口,段云松赶紧把话头岔开,似乎生怕我再给他上一节思想政治课似的。
“哦?好啊,”我望了眼操场上还在整队的方阵:“这样吧,等会散了之后,你再让他们都留下来,还有军乐队也给留下,我就在办公室等着就成,完了你过来喊我,我得先去斟酌一件大事。”告别了段云松,回到了办公室,坐在那张靠背椅上,翘起二郎腿,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纸抄,左看看,方看看,长叹了声,很为难,到底该让这帮家伙唱哪一首呢?一边是屠大大的《精忠报国》,另一首则是上次在程叔叔家开歌友会时唱的《男儿当自强》,都是能让大佬爷们兽血沸腾的歌曲,犹豫啊,左思右想就是为难。
我早就有个念头,再怎么的也得整出一首军歌来,咱可没那精神绞尽脑汁想歌词,再说了,后世我也就是个教师,既不是作曲家,也不是诗人,当然唯一最便捷方法就是捡现成的,但是现成的好歌也太多了些,挑挑拣拣地搞下来,最后选出了这俩首,可眼下怎么想都觉得不相伯仲。没办法舍弃另一首。
正在我烦恼的当口,段云松已然大步入内:“末将参见大人,人皆已集合完毕,现下正在操场,等待大人训示。”
“哦,都散操了?!”我站了起来,一咬牙,还是把《男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