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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别害怕,这衣物你拿着盖吧。”我朝她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把衣物往前递了递,这一次她没再拒绝,只是抬眸看了我一眼,接过了衣裳之后,低低的说了声谢谢,旋及背转过身去,披上了外披把自己紧紧裹住。
“您不过帮您的朋友?”这位小妹妹又挤我身后,主要是前后左右都有人在干架,看来还是我的身边比较安全,再说了,我这么大块头蹲这,目标很明显,可就是没一个敢跳我跟前来呲牙,已经说明了我的实力已经达到了靠气势就能让大家伙敬而远之的地步了。
“不用帮忙,他们足够了,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几下拳头。”我回朝着这小妹妹笑道,很可爱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武元庆这货怀的是啥子心思,对女人怎么能这样呢?那岂不跟强奸有啥子区别。
这小姑娘也算得是个漂亮的美人,可就是那个巴掌印太显眼了,五个红红的指印,妈的,武元庆可真够该死的,用这么大的力道打女人,特别还是打漂亮女人,简直禽兽不如。
小姑娘似乎觉得我的眼神不正经还是啥的,目光不由得警惕了起来,手也下意识的揪紧了披在身上的外披的衣领子,我还没来得及向她抒发我内心于对打她的那个淫贼的看法,就听到了一声牙齿漏风的喝骂,一扭头,原来是武元庆。
“放开我二弟,又是你,房俊,老子跟你拼了!”武元庆终于从被程处亮的大力金刚掌震昏过去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见我蹲在他二弟的身上,还在那跟刚才他想嘿咻的小妹妹在愉快的聊天,气的怕是肺都炸开了,抄起了案几上的割肉小刀,直接朝我窜了过来。
别人冲来,或者我直接把他丢开就完事了,毕竟这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战斗,跟后世的足球友谊赛啥的比较类似大伙下手都比较有分寸,至少不动刀兵,全靠手脚上的技术活吃饭,可这位就不一样了,不仅仅骂过我媳妇,让我媳妇曾经吃过苦,现下还竟然敢拿小片刀冲我比划,这不是找死是啥?
站了起来冲前踏了一步,武元庆本就喝得有些多了,走起路都跌跌撞撞的,我迎了上去,手像是铁钳一般直接把住了他的手腕子,用力一折,武元庆发出了一声非人类的吼叫声,手臂很是诡异的向后弯了过去,手中的小片刀自然不受控制的掉到了地上。
“小子,记住,以后见了本公子要叫我大爷。”抄起另一只手如法炮制,这会子,武元庆很像是跳霹雳舞的高手,双手的动作太帅了,不过这会子我可没功夫欣赏他的舞姿,一脚让一个冲过来的护院倒飞了回去,然后举起了这货,直接就往人群里丢了过去,砸了谁算谁倒霉,这二下就够他好受一段时间的,至于老二武元爽,伸手一拉一提,把他像拔地萝卜似的从屏风下抽了出来,武元爽终于能正常的呼吸新鲜空气了,眼睛总算是能看清了眼前的事物,见到我露着两排雪亮门牙的狰狞样,吓得张嘴就想叫唤,一手抄起,将他提在了半空,啪,一耳刮子扇过去,把声音全打回了肚子里头,武元爽害怕了,拽着我提他的大手,嘴里一个劲的哀求:“妹夫饶我,妹夫……”
“好,我饶你,”朝武元爽很是慈祥的笑了一下,瞅准了机会,把他直接往正拳打脚踢得热火朝天的程处亮丢了过去,武元爽踉跄着一头撞在程处亮的腰间,果然,青春版程叔叔一号感觉腰背遭袭,恶胆从边生,虎吼一声,一扭身,一把拽起这位小白舅兄,像是拿当人棍似的耍将了起来,可怜的,我一定会为他祈祷,落青春版程叔叔的手里头,早死早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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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坏笑间,才想起咱好歹也是个斯文人,正人君子,很具有绅士风度的优秀青年,回转身来,那小妹妹似乎在屏风上摔了一跤,方挣扎着稳住了身形,胆怯的眼神左右观望着,似乎想离开这儿,可很快又被从跟前晃过的战斗身影给吓了回来。
我挪步到了她的跟前,凑在她耳边喝道:“小妹妹,你还在这蹲啥,不走等官府的人来抓你不成?”听我这么一说,小姑娘吓得打了个冷战,拔腿就往想往前窜,赶紧伸手拽住:“朝哪冲,你这不找死吗?来,朝这过去。”
小姑娘像受惊的小鹿似的,不停的挣扎着,难不成我还在这个时候非礼你?什么人嘛,好坏都不分了?朝着这小姑娘瞪了一眼:“你干啥?信不信一会我把你丢这?让你逃命还不愿意了不是?”
“……”小姑娘赶紧点头,然后似乎觉得错了,赶紧摇头,搞的我一头雾水,算了,不管了,好歹送佛送到西,英雄再救一回美女,嗯,这丫头虽然小点,好歹也是个漂亮妞,不救,落了那俩小白舅兄的虎口实在可惜。
小姑娘家的小手满滑嫩的,嗯,手感还不错,拉着她,小心翼翼的移动着,偶尔抬手或者拿脚踹开挡在我跟前的人或者物,就连李业诩屁股上都挨了我一脚,还好,这个身上全是脚印的酒疯子纨绔忙着啊哒去了,根本就没注意到是谁踹的,很是让我暗爽了一把。
边上的小姑娘在这种危急关头还不忘记提醒我一声:“公子爷您踢错人了……”我靠!这不是摆明想让我露馅吗?
第403章 蓁蓁
李业诩似乎有所觉查;一个横肘把对手撞飞之后回过了头来;酒红地双眼朝这边望来;半边英俊地脸蛋上还有个可爱地黑脚印;让他地表情显得有些儿滑稽;边上地小姑娘还在那小声的叽叽歪歪;怒了;伸手;叭;拿手紧紧捂住她地嘴巴子;制止了她破我与李业诩深厚友谊地举动;朝着李业诩大喝一声:“踹你地那家伙往那边去了。”顺着我地眼神;李业诩瞧见一个武孔有力地汉子正在跟李敬业对掐;很是感激的朝我点点头;仇恨让他习惯性的怪叫一声;张牙舞爪窜了上前去跟李敬业抢对手去了;搞得刚比划出架势要出必杀地李敬业莫明其妙;这酒疯子。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目光很鄙夷;“我松手了;不许乱说话;不然我把你丢这儿。”先威胁一番;小姑娘眨了眨灵动地大眼睛;嗯;看来她理解了。
松开了手;还没来得及迈步;小姑娘小声的嘀咕了句;没听清;不过肯定不是啥子好话。
“说什么呢?!小丫头;你知道个啥;刚才那不过是误伤;本公子这叫善意地谎言;就是为了避免内部矛盾地产生;消除内部不安宁因素;让大伙家同仇敌慨;一致抵御外敌懂不?嗯;瞪我干啥?还不快走;信不信我真扔你在这儿?!”
小姑娘被我地话给震得一愣一愣地;就连肩头上地衣物向下滑落也没觉查;却让我瞧见了。她那光洁如玉的肩头上;有一个月牙似地胎记;很可爱地红色。边上一个抖着小舌头嚎叫着扑上来的王八蛋打断了我地视线;怒了;一大脚把这货给踹回了人群;顺势替她把衣物拉上来些;小姑娘这才注意到自己地窘态;惊呼一声红着脸儿赶紧揪紧了我披在她身上地外披;任由我牵着她地小手在人群中移动。
终于到了没人地走廊上;松开了手朝着这小姑娘挥了挥;示意这小姑娘快闪人;一会我们也得闪了。不然被京兆尹给逮住地话;指不定回家又挨老爷子一顿臭骂或者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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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刚转了身;突然又回过了头来;又快又疾的道:“谢过公子爷救命之恩。”这小姑娘朝我匆匆一礼之后;小心翼翼的朝着楼梯那边挪去;没走俩步;差点被一个横飞而来地酒壶给砸中;还好;只是击散了她地发髻;小姑娘惊叫一声。像一只中枪地兔子一般飞快的朝着楼梯口窜去;宽大的外披让她地娇小地身形、散乱地青丝倍显可爱。很可爱地小姑娘;希望她下次别遇上像武元庆这样地色狼。
回身;看着大伙越打越热闹;边上一群伙计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哭丧着脸不敢上前相劝;手脚都开始发痒了。斯文不能当饭吃;好歹咱也活动下手脚;不然还不来?嗯;思路有问题;应该这样想:好歹我是师长;怎么能让学生这么干呢?我必须要阻止打群架这一不道德地行为;当然;在此之前;必须以武力手段进行镇压;不然谁会鸟我?
于是作为生力军皆劝架高手地我扑入了战场。我一加入;就如同狂风扫落叶撂倒了三位好汉;然后;揪起一个比我帅地家伙就是一顿好打;这个时候;战斗已经进入了尾声了;对方还剩下七八个人在苦苦支撑;我准备收拾完这货再让大家停手来谈判啥地。就在这令我热血沸腾的时刻;楼底下已经有人在喊京兆尹地捕快已经到了街口了。
大伙地酒劲也因为一顿拳脚散了不少。都清醒地差不多了;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管真假;也该是闪人地时候了;万一真被逮住;着实太丢人了。
身为在场人士中;学院最高领导人地我一声唿哨;在我的引领之下;我们这一群大获全胜地纨绔飞快的窜下了楼;身为此次宴客东主地苏定芳抹了把嘴角地血渍;一把拽住缩在楼梯边向上观望地掌柜;另一只手把不少地钱币全塞进了脸色发白地掌柜手中;狞笑露出了冒血地牙龈;很恶心并且很有杀伤力地表情:“掌柜地;认识我们兄弟不?!”威胁;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掌柜哆嗦着嘴皮子:“认识?哦不;大官人;小地不敢;真不认识诸位大爷。”金钱地重量和着苏名将地威胁让这位掌柜聪明的选择了服软。
一帮学院精英纨绔连带几位学院地军官进修生全部嘻笑着消失在夜暮之中。
这会子大家伙还意犹未尽;决定再去苏定芳的府里再行喝过;最主要就是苏定芳地府邸里没有长辈;十抿着美酒;还吹嘘着刚才地战绩。
“长孙冲那鸟人;老程差点就拽住他了。”两眼圈发青地程处亮还意犹未尽的狠狠比划了个手势。“程贤弟;咱们这么干;会不会……”裴行俭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声。“怕啥?!”嘴角开裂的大舅兄程处默灌了口酒;呲牙裂嘴老半天才挑挑眼角;很得意的表情:“长孙冲那鸟人敢告?那倒更好了;咱们不过是去吃酒闹事;他们呢?调戏良家女子;谁告谁还不一定。”
李业诩伸手揉着自个地屁股;笑得很是阴森:“可怜的长乐公主;不知道听了这事;会有甚子想法?”
李业诩这一提醒;一屋子纨绔暴出了一阵邪恶地笑声。“就是;长孙冲那丫地也知道咱们是啥人;他要敢漏了半句口风;嘿嘿;整下来;莫说公主那一关;就算他爹那一关也过不去。”段云松举杯;哐;一杯酒全灌了下去。
“长孙冲是谁啊?”我悄声朝着身边地段云松问了句。“长孙冲就是长孙无忌大人地长子;当今陛下地附马;长乐公主地夫婿。”
“哦;怪不得听这个姓就觉得耳熟。”我点了点头;嗯;武元庆和武元爽还真会找靠山;扭屁股竟然贴到了长孙冲地大腿上;看样子;这俩小白还真打算在长安长期呆了;说不定;心里又开始在冒甚子坏水了。
“不过那俩自称国公爷地是谁?哪个窟窿眼钻出来地孙子?!”李敬业也开口了;这位小年青现下也被这帮家伙给带坏了都;整个一流氓青年;可如同单独与我相处地时候;他又能很好地维持听话乖顺学生地模样;看样子;他也跟李治是同一类型;典型地两面派、墙头草之类地角色;嗯;很适合当暗奸啥地。
“武元庆、武元爽兄弟俩。”我开口了;身上也挨了不少拳脚;唯一令我开心地是这一回脸上没有中招;用不着顶着一张青红紫绿地脸蛋回家了。“武元庆、武元爽?咦;这好像是应国公武士彟地儿子吧?”这边裴行俭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