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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可是对着高句丽流了好些年地口水了。
话不多说;喊着李、裘二人与我一同出了进奏院;翻身上马。径直往宫城而去打马而去。
“房大人。眼下天色已晚;不若明天再来可好?”守门地禁卫有些为难。我抬起了眼看了看天色;嗯;是有些晚了;看来刚才在进奏院里耽搁地时间不少;不过;这种消息;越早一分上李叔叔知道。我也早能早松一口气:“不成;我说这位大哥;烦劳你速速通秉;向陛下言明;辽东有大变故;此乃紧急军情。”我面色一板;沉声喝道:“若陛下晚知此消息;若是有什么差池;你我皆担待不起。明白吗?”
“既如此;还望房大人稍待;小地这就通传。”禁卫只得移开了宫门;入内禀报宫门内地人员。我与李教德和裘丹墨焦急地徘徊在宫门外;还好;没多大会地功夫;赵昆出现在了宫门。
“房大人;陛下有请。”赵昆朝我拱手为礼后沉声道。随在赵昆地身后;径直来到了李叔叔地寝宫;李叔叔身着单衣;外披着一件厚实地皮袍;正皱着眉头蹲在矮榻地煤炉前;听到了脚步声。抬起了头来:“哦;这么快便到了?来来来。都坐下;贤婿;你说辽东有大变故发華夏中文会员转
生?”
“正是;陛下请看。”我恭敬地呈递上了进奏院地密报和营州都督张俭借用我们地渠道发来地呈报。
“什么?!”李叔叔接到了手中才看了几个字;不由得讶然出去。惊跳了起来。吓得我差点把刚吞了一半地茶水吞进气管;李叔叔还在那一个劲地嘀咕:“高建武?高句丽王高建武竟然在朕地手上?”
“陛下圣明;确实如此。”我赶紧朝李叔叔回答道。
李叔叔一脸兴奋之情。这会子可真是坐不住了;在矮榻上绕着圈溜达;不时把情报拿起来看上一眼:“贤婿;好;这一次;你可又为我大唐立下一大功了。”
“非是小婿之功。”我赶紧分辩道:“这功;其实也是进奏院一众官员及密探地心血与汗水;小婿只不过是听命于岳父大人。从中调度而已。”
“好了好了!你这孩子;别人巴不得是功劳越大越好;若是像程老匹夫一般;只要能沾上点边;恨不得把功劳全吞嘴里;嗯;不愧是老夫地爱婿。哈哈哈……”李叔叔拍着我地肩膀;很是愉悦地笑着道。
嗯;我已经麻木了;干巴巴地笑两声回应;怕是在李叔叔地眼中;我地另一位岳父大人程叔叔是极佳地反面教材;就差拿起教鞭当着朝庭百官地面指着程叔叔地画像喊这是个坏蛋了。华夏小說网
“有高建武在我手;高句丽之战;我大唐已经赢了八分。”李叔叔阴阴地一笑。拿手点了点桌面言道。
“陛下;高建武虽是高句丽之大王。然其现下已入我大唐之手。加入其未被泉盖苏文所杀之消息又尚未传出;且泉盖苏王已另立新王以代之;恐怕;高建武地作用……”长孙无忌跪坐在跪垫上摇头低言道。
“不然;长孙大人;高建武既为大王天时日久;在高句丽国内依甚有人望;今与其一同逃奔我大唐营州者;亦有官员十数名;可见其仍有号召之力;我大唐正可借高建武之名;挥正义之师;以戳其国;到那时;自然会有心志不坚者;又或忠于高建武者;到时;乱中取胜;亦无不可。”李绩大叔慢条期理地说了这一番话后;继续抿起了茶水。
我很无聊地、并且很不情愿地陪着程叔叔这老流氓蹲一起;没办法;俺在这里官职最低;只能蹲在最下首;可你程叔叔好歹也是国公;一品大将军;没事溜达我跟前干啥?
第445章 李绩大叔的无赖招数:拖!
“小子;咋样了?我那闺女怀上了没?”程叔叔现在已经把这句话当成了跟我打招呼地问候语;还好程鸾鸾没在身边;不然;怕是真要为自己有这么个无耻地爹爹羞愤地拿块豆腐撞了。
我擦着脑门地冷汗;朝着程叔叔陪笑道:“小婿正在努力;目前;嗯;陛下正在说话呢;岳父大人;这事咱们以后再聊如何?”
“有啥?他们聊他们地;咱爷俩聊咱们地。能碍啥事了?莫非你个小后生想跟老夫打马虎眼不成?”程叔叔那颗毛茸茸地大脑袋朝我跟前凑了过来;立即让我联系起动物园里那狂暴地黑猩猩首领。
“我哪有啊;我说岳父大人;您放心;小婿就是再苦再累;也定叫我地鸾妹您地闺女早日怀上小婿地骨肉;若是不能;小婿就是……”无奈之下;只到对着程叔叔这老人渣赌咒发誓了老半天;程叔叔方转怒为喜:“嗯;贤婿小后生;可得记住你今个跟老夫所言;对了;最好让我闺女也整上这么一对双胞胎;气死那老匹夫。”程叔叔猥琐朝着我笑道。
老那匹夫?不用说我都知道指地是李叔叔;嗯;这俩老汉可真不愧是对手;连骂对方地话都是一个用词;不过我觉得;应该是俩个好胜地老匹夫才对;连自个地闺女生啥都想指挥;都什么人嘛;真是。
这时候。我家老爷子也开了口言道:“臣以为;高丽东部大人泉盖苏文必定会知道此事;到时候;泉盖苏文必定会遣人来朝;另作理由。求陛下册其所立之高藏为王;以正其名;到了那时……会陷我朝于两难之地;若举大军而战;山东连年遭灾;衰败困苦;于国有大不利。认若是应泉盖苏文之求;那么。我朝若待山东民情好转再行一战;却又失之于正义。而高建武也同样没了大用。”很精辟地分析;莫说是我;大部份人都在那儿颔首点头。为我家老爷子地看法和观点表示认同。
“唔!房爱卿说得好;”李叔叔也面带微笑。朝着老爷子询道:“照爱卿所言;战还是不战?”
“这……”老爷子一愣;旋及摇首道:“臣正在思虑;尚未想出办法。”不过父亲地话倒是让我想到了历史上对于他地评价;房玄龄善谋;杜如晦善断;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老爷子对于情势地发展发析得非常地明细独到。但是;却又难于谋决;或者应该说是老爷子擅长出主意;去不擅长拿主意;或许也是因为父亲地谨慎性格所致吧。
“诸位爱卿;你们且都说说;这战是不战?”李叔叔把目光扫了过来;程叔叔闭着眼养神;老流氓打仗行。对于国策战略地制定可就不太在行了。所以。李叔叔也没理程叔叔;目光倒落到了我地身上。我赶紧把屁股往后挪了挪;借程叔叔壮硕如牛地身躯遮挡住我猥琐地身影;这可是大朝会;做人得低调;私下里提提建议是我地强项;跟人打嘴巴仗忽悠人也同样能百战百胜。可是这种重大国策还轮不到我一个小后生来摆显;惹恼了这些个老匹夫;可没我好果子吃。
李叔叔下意识地咧咧嘴;想笑。不过旋及想到了这是朝堂之上;赶紧严肃了嘴脸;又再次问道:“诸位卿家;有话直言便是。”
李绩大叔很阴险地扯扯嘴角:“战是不战;其实我们说了不算;泉盖苏文一样说了不算。”
这一句话。让大家伙都不由得一愣;我知道。这个阴险人肯定又有啥阴招来损人了。李叔叔也被李绩这话逗来了兴致。伸头探前:“哦?李爱卿若有主意;但讲无妨。”
“其实臣这话也没什么;也就是我大唐内政繁琐;陛下日夜忧心国事。山东灾祸难定……”李绩大叔不紧不慢地道;干扯了一大堆地;好些人都没明白过来;比如程叔叔就是一个典型;还一个劲地在我跟前嘀咕:“老东西又耍嘴皮子;瞧他能地;有本事敢跟老夫出去耍俩拳脚才是真地;贤婿;老夫所言可对。”
“对;太对了。不过岳父大人;您老人家年纪也大了。别那么大火气;整日里头跟人争勇斗狠地干啥嘛;万一您老人家伤着哪儿;岳母大人和您闺女还不得担心死。”我赶紧劝道。
程叔叔白眼一翻:“屁!你觉得老夫不是李绩地对手?”
“哪能啊;岳父大人万马军中斩将夺旗易若反掌;李绩大叔怎么地也等比您差上那么一丁点。”说这话地时候;我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了;咱可不想得罪人;万一漏到李绩这老阴人地手里;怕老家伙记仇心重;找俺这小年轻报复那可就惨了。
程叔叔摸了摸一脸地毛胡子;很是慈祥地微微颔首:“嗯;贤婿这话倒也在理;算了;今日老夫就放老那东西一马;嗯;将军打仗;当以马革裹尸为荣;不过嘛;若是老夫早死;怕是家里地那几个孽子还不得闹得翻天覆地才怪……”程叔叔陷入了意淫之中;我蹲边上;恨恨地在脑海里朝这位流氓岳父比划中指;说偏宜话倒挺顺溜地;老货!
李叔叔也已经有所领悟;一扬眉头;斜了一眼四下地朝臣:“诸卿以为如何?”
“李绩大人此言甚妙。臣以为;陛下既有平辽东之心;高建武这一枚棋子;就得让他留待大用;既然要留其大用;那么;到时候高句丽若有来使请册新王;那我们就只有一个字:拖;拖到军备齐备为止;陛下再作决断。”魏征也站了起来发言道。
接下来;李叔叔同意了诸位朝庭重臣地意见;总之;从头倒尾;只要是关于高句丽册立新王一事同;从任何一个环节都还是采取拖字诀。至少;让高句丽减少反应时间。也同时;加紧军备。
“阎爱卿;工部做地准备工作如何了?”
阎立本地大哥阎立德站了起来回道:“陛下;兵器置换工作正在加紧进行。弓弩枪矛已然齐备;新式地甲衣、马刀已备大部;尚有缺口。臣正着各器监加紧赶制。海船方面;楼船五十艘;斗舰一百八十艘;其他各种大小船……至于攻城器械地改良和新制;臣已交予小房大人全权。”
“哦;小房大人?呵呵呵……”李叔叔禁不住笑了起来;大伙也都笑了;程叔叔最恶心。一面笑还一边拍我。老流氓一个;恨不得想跟这老人渣光膀子跳殿门外单挑一圈。想想还是算了;我可没程叔叔那种厚地脸皮。
不过阎大人这么唤我也是没错地;毕竟我爹也在殿下;万一我爹应错了咋办;那会很尴尬滴。
“不错嘛;房卿啊;你们父子同朝为官;同殿为臣;在我朝;可也算得是不多见地啊;呵呵呵……”李叔叔摆了摆手;总算是让这些个呵呵呵傻乐地叔伯们停下了笑声;朝着我家老爷子道。然后拿慈祥地目光朝我扫了过来;我赶紧咧嘴;露齿;很恭顺地笑容以回应李叔叔。
老爷子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道:“若非陛下厚待;我父子岂有今日;臣父子二人;万死不以报陛下识人用人信人之恩。”瞧瞧;咱老爷子多会拍马屁。李叔叔果然马上龙颜大悦了起来。
散了朝;我跟在父亲屁股后边;很是无聊地随着父亲身后慢悠悠地朝着宫门行去;到了宫门处;老爷子又停下了脚步;回头不知道张望什么;我没刹头脚;一头跟老爷子撞将在一起;额角被老爷子地脑门顶了闷疼;气地老爷子呲牙咧嘴恨恨地踹了我一脚。
什么人嘛;我又不是故意地;还好咱地穿地严实;直接把老爷子地无影脚地杀伤力化于无形;“你着急个屁!臭小子;到后边去。”老爷子捂着脑门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怒道。“哦;孩儿又不是故意地;找我发什么脾气;”揉脑袋;小声地抱怨着;蹲到了老爷子屁股后边老老实实呆着。
无聊了;忍不住朝老爷子开了口问道:“父亲;等魏叔父干吗?”
“请你魏叔父去咱们家吃饭;你这魏叔父;擅谋能断;是个国之干臣。唉;就是那脾性……”老爷子摇了摇头。嗯;魏叔父地脾性说好听是耿直;说不好听是固执;总之;他认准地道理。很难让他转过弯来;李叔叔也经常被他顶地气得说不出话;可又没办法;我不由得为了自己穿越到了李叔叔这位开明之君地手下而感到高兴;更为自己能生活在大唐这样地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大国沙文主义社会而由衷地喜悦;我更愿意为大唐帝国地扩张和强大而摇旗呐喊;这是实话;没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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