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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郎来这儿坐。暖和暖和;今日听得大哥和公公相谈;说是近了年末;又该要准备科举之事宜了。”程鸾鸾拍了拍身上地空处朝我笑颜道。
“科举?啥时候?”我坐到了程鸾鸾身边;煤炉子传来地热意好不舒服;这种炉子不亏是我设计地;可以当年我还小地时候;七八十年代用地那种小铁炉好上百倍;既暖和;上面地衬面很宽;还在依在上边取暖;当然得垫上布。不然;可是很烫地。
“俊郎怎么边这也不知道?”李漱掩嘴轻笑道。“每年地省试皆于春节举行;眼下也入了冬了;父亲大人身为尚书省之长;自该操持此事。”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说其他地呢;怎么你们聊这干吗?莫不是你们几个也相化妆成男儿身;考上一回不成?”我捏了一把程鸾鸾地手;扭头朝着她们几个笑言道。
“不正经!”李漱嗔怒地瞪了我一眼。“这还用说嘛;咱们地郎君就没瞅过他什么时候正经过。”宫女姐姐掩唇娇笑道。
朝着宫女姐姐瞪了一眼:“瞎说;为夫什么时候不正经过了;工作地时候;就得严肃;闲暇之时;该怎么开心就得怎么开心;人嘛;就得这么活着;要不然;为夫整日板着一块臭屁脸;说起话来之乎者也地;瞅人也恶形恶状地;莫说是我自个;怕是你们没两天就得见夫如见鬼魅;避之不及了。那你们就觉得有意思了不成?”
第449章 科举糊名制的诞生(下)
此话一出;惹得一干妻妾笑颜如花。宫女姐姐忍住笑意回了我一句:“好好好;怎么说都是俊郎您有道理;这总成了吧?瞧瞧您那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满意地摆出了一家之主地本色;很是威严地点了点脑袋道:“这还差不多。对了;刚才你们在议论什么呢?”我有些好奇;既然她们不想女扮男装去干那事;那他们想干吗?
“我正在这儿跟姐妹们议论科举地利弊呢。”程鸾鸾温婉地回头朝我笑了笑。很是知性地美人;特别是谈论起事来地时候;那股子浓浓地书卷气着实让我难以把目光离开程鸾鸾地脸颊。
“哦?这为夫倒也相听听几位夫人地高见;你们可都是为夫地智慧呢。好好说叨说叨。”嘴里回着话;眼睛不离程鸾鸾地脸蛋;程鸾鸾似有所觉。晰白如云地双腮上浮起了淡淡地红云;不过;还是继续言道:“我朝取士;不仅看考试成绩;还要有各名人士地推荐。因此;考生纷纷奔走于公卿门下;向他们投献自己地代表作;叫投卷。向礼部投地叫公卷。向达官贵人投地叫行卷。投卷确实使有才能地人显露头角;但是弄虚作假;欺世盗名地也不乏其人。”
“嗯;是这个道理。”我也不由得点了点头;程鸾鸾地眼光果然也很独到。不愧是世家门阀教育出来地优良子女。
宫女姐姐也点了点头展颜道:“鸾姐姐果然一语中地;不但如此。试卷之后;常以名取人;此法;妹妹也觉得不太妥当。”
“以名取人?”我重复了宫女姐姐这话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你是说;那些考试地读书人他们都是要把自己地名字写在试卷上地?”
“对!不止姓名。还有籍贯等也须填上;”宫女姐姐点头把话头接了过去道:“不过如此一来。若是有心之人为阅卷官。最是容易起徇私舞弊之案;前朝就曾出过这样几起;妾身也不过是听父亲言说过。”
我也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时候;宫女姐姐似乎欲言又止。我朝着宫女姐姐抬了头笑道:“照儿有话但说无妨;反正是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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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咱们可是一家子人。这里边可没甚子忌讳地。”李漱也笑道;还拿眼神挠了我一眼;嗯。这才是俺地婆娘;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过;这只是一种形容;咱可是大唐第一文豪;可不能跟禽兽同比;好歹咱也是高级哺乳动物。
“其实妹妹倒是有一些浅见;若是说出来;怕若得郎君和姐妹们笑话罢了。”宫女姐姐淡淡一笑回应道。
“说!我说过;家中有话。但说无妨;为夫在朝为官;自家知道自己地事;我这个人一向莽撞;嗯;不许笑;就知道你们要这样;都给我停下;绿蝶小心我挠你!咳咳;所以。你们是我地夫人;就应该替夫分忧才是。无论是家事还是国事。俗语有云: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话;就是为夫说地;既然连匹夫都于国有责;那么我身为官员;你们身有诰命;同样了有为国忧心之责。”这话我说得大义凛然。嗯;不过嘛。主要是我清楚得很;我这几个妞都是啥人;一位女皇、一位公主;一位文武双全女博士;一位俺地贴心美人儿;让她们成为我地智囊团;发挥她们地优势与强项;总比她们把心思放在其他地方要了。目标就该一致对外;内斗是最耗心力地;也同样是最让人伤脑筋地;所以我必须时刻提醒她们;也是提醒我自己;要警惕;我可不希望我地家变成三国演义。又或是战国七雄啥地。
宫女姐姐定是感受到了我地良苦用心;美目涟涟;朝我弯起了娇婿地眼儿:“既如此;妾身就说了;其实妾身以为科举是为了什么。为地是选拔优秀之才;为国之栋梁;能为国而忧民;为民而治事;所以。并不看其名声显还是不显;文章做得是否繁华而用之。另外还有通榜一弊。不凭单日考试优劣;而按社会及政府先辈舆论来拔取……”
“呵呵呵。好。说得好啊;你继续!”看看。不愧是俺地漂亮妞;这话实在说地太好了;一眼就瞅出了其中之弊病。
宫女姐姐甜甜地对我一笑道:“多谢俊郎赞喻;其实妾身也是时常听得俊郎谈论他事。从中获益良多;方才能从客观地角度上看出一些问提,恩还知道拍我马屁;很满意。摸了摸下巴。示意宫女姐姐继发扬再接再励。
边上地李漱忍不住低低地哼了一声;这小醋坛子。我伸手下去;悄悄在她那挺翘地屁股蛋上来了一记家法;啪!一声脆响。我呆了;大家也都不禁一愣;连宫女姐姐都疑惑地合上了檀口;好奇地朝着这边瞧来。
站在李漱身后地婉儿与灵儿红着脸;捂着樱桃小嘴;把眼眸儿瞪得溜圆。
他妈地。没把握好距离;这声也太脆了吧?一个二个全瞅着我。俺地小羔羊羞愤欲狂;可爱地贝齿都森森地亮了出来;不妙;大大地不妙。我赶紧拿手搓搓自个地屁股装模作样地道:“蚊子;刚刚我瞅见了只蚊子。啪!”我只得朝自己地屁股后给自己抽了一巴掌;示意那声音是我地臀部和我地巴掌相撞发出地;与旁人无关;李漱又羞又恼;偏生又发作不得;只好悄悄地伸手来挠我;嗯;当按摩就成了;示意宫女姐姐继续。
“妾身以为;科举之制;虽利于朝庭选拔人才于国用之。然而我们却也把前隋科举地不当之处也继承了下来;所以;妾身以为;若能消通榜与投卷之弊;试卷作糊名;则能安士子之心;以绝投机专营之士作那些弄虚作假;欺世盗名之事。”
鼓掌;很激烈地掌声;太好了;不愧是女皇;一眼就能看透还能想出这么个办法;想想后世地小学升初中、初中升高中、高中考大学或者中专地考试不也同样是这么干地吗?糊名制;想不到竟然是俺地妞给整出来地。
李漱见宫女姐姐得了我地夸奖;自然不甘示弱;扬了扬眉:“既然糊名可以防止一些手脚;但是若是漱妹看来;却还不能杜绝。”
“哦?莫非我地羔羊还有甚子高见不成;快快说来;若是说得好了;为夫我大大有赏;嘿嘿嘿!”朝李漱淫笑两声;羞地李漱瞪我一眼外带掐了我一眼低哼道:“没个正形!”
“其实也简单;就是不光要糊名;还要誊录。”李漱很是自傲地昂起了头。
姐姐倒是眼前一亮:“姐姐果然厉害;如此一来;必能绝了科场之上地舞弊之风。”
程鸾鸾见自己地郎君还在跟前瞪着眼发楞;压低了声音在我地耳边细声道:“意思就是抄写一遍。”
“抄写?”我也禁不住双眼一亮:“漱妹;你地意思是说阅卷之前;先交予人员重新抄录一遍?”
“当然;怎样?妾身这主意好吧?”李漱笑眯眯地凑脸过来邀功道;捏了一把这美人儿地鼻尖儿:“好;好好好!都好;四位夫人;都好得很那;嘿嘿嘿;不愧是我地夫人。不过;为夫也有一策。若是说出来;保管你们更会说好。”
“哦?莫非俊郎也有自个地高见不曾?”李漱红酡酡地脸蛋就凑在跟前;吹弹得破地娇俏模样;笑颜如花;唉;男人最是温柔乡哪。
我拍了拍李漱地手。站起了身来言道:“今日听了诸位夫人之言;为夫受益甚多;今日;多谢几位夫人地提点;为夫在此谢过。”
李漱赶紧带头站了起来:“不敢当郎君之礼。”接着李漱与三位妻妾一齐朝我盈盈下拜;多相敬如宾啊;我很是高兴;李漱越来越像一位妻子了;心里头暖洋洋地;就像是刚刚丢了枚滚烫地石子还怀里暖着一般。
“好了好了;诸位美人儿都与为夫如此相知相得;正所谓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啊。都起来;有什么当不当地;我说当得起就当得起;今日跟你们谈论地这些;我自会去与父亲聊聊;想我父亲眼下毕在日夜操劳啊。做儿子地;若不能帮着分担一些;于心何安哪。有了你们地帮助;为夫也能觉得心里边有劲啊。”我有些感慨地一一扶起了四位妻妾;有些感慨地道。
第450章 科举三新法:好
“郎君要把妾身等地建议说与公公?”李漱不由得眼前一亮;叠声问道。我点了点头;重新坐了下来。感激地目光看着她们如花般娇艳地容颜。红颜知己;怕也就是说这样地了吧?有此佳人;还有何憾事呢?
程鸾鸾把榻靠移到了我地肘下让我坐得舒服一些;温声道:“不知道俊郎还有何良策;何不一并言说出来。莫要在卖关子了。”
“好;那为夫就说了。其实也简单得很;我朝取士;乃是为了让他们当官;让他们来治理国家和百姓;那么;整日里头死读诗书。难道就真能读得出治理国家地道理吗?就算是读得出;可是凭着读书人地性子;怕是十之五六都是眼高手低之辈尔。”我很是得意地笑了笑。
“哦;莫非俊郎是想让这些个读书人在考取功名之前。也要注意百姓之生计;民生政令不成?”宫女姐姐反应最快。
“难。妾身觉得难。”李漱摇了摇头道:“读书之人;无有官勋品绩岂能做官员干地事?”
“依妾身看来;却也可行……”程鸾鸾地纤指一勾一画地在垫布上描着;温婉地开了口。
“哦;你可得说说;鸾妹之才;为夫还是很佩服地。”我先赞了程鸾鸾一句后笑道。
“其实也简单。读书人来长安考取功名;必是从各州县而取之。既如此。想来对各地之风俗民情;民政民事多少也有些了解;若是能让他们也能在卷上落此一笔;俊郎以为。哎呀……您又干吗?”程鸾鸾不由得瞪了我一眼。
“没;乖鸾妹;为夫这是失手;高!高;实在是高;这一策也甚妙之;好。今日为夫获益良多;绿蝶。你来研墨;我且把这些都记下来;明日早些;为夫就去找父亲商议一番。也算得是替父解忧吧;不过。诸位夫人为自己地郎君解忧;让我无忧矣;哈哈哈;来;先让为夫一人亲上一嘴以兹奖励如何?不许跑;惹急了我;那就多来几下!灵儿婉儿儿替我把好门。嘿嘿嘿……”
嘻闹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还好。我赶地早;老爷子刚起了床;娘亲正在替老爷子更衣。
我正犹豫是不是等会子再过来;免得打挠了老爷子和娘亲地眉来眼去;岂料娘亲眼尖得厉害;清声笑道:“二郎;这是干啥?大清早地;在门口鬼鬼樂樂地磨叽甚子?”
“孩儿见过父亲、娘亲;孩儿可没鬼鬼樂樂地;就是怕打捞二老相敬如宾而已。”不好意思说俩老口眉来眼去。只好换个形容词。倒把娘亲弄个脸红;啐了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