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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日我大军即要去高句丽大军决一死战。”我点了点头,薛仁贵知机地告辞离开了。
“哦!”袁天罡皱了皱眉:“贫道听言,敌有八万余众,此战必然凶险之极,老夫方才卜了一卦,卦象虽险,却凶中有吉,想来此战,终是我军得胜。”
我笑着朝袁天罡拱手为礼道:“那可就太好了,多谢道长挂怀战事了。”袁神棍的技俩我看得多了,这家伙除了医术好,能掐会算,是个人精之外,也能瞧出他有什么仙风道骨,倒是赢本公子的钱利落得很。反正我对于这种封建迷信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听着玩可以
不信这玩意。
“贫道等人既为医者,明日一战,我等可否也随大军而往,以便救治将士们。”袁天罡严肃地道。
我不由得一愣,看了眼站在他身边的流霜与闲云一眼,下意识地道:“道长不可,明日之战,我军兵力上处于劣势,处处皆是险地,道长等人若是随行,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还是安待于大营之中静候便是。”
“不成,贫道实在是不愿意看到我大唐将士在沙场血战中无人救助而亡,还望贤弟能通融一二。”袁天罡很是恳切地道。这不是为难我吗?不过,打死我也不能答应。
袁天罡见在我这里得不到准话,心中甚是郁闷:“既如此,贫道去找李绩将军理论去。告辞!”看得出袁天罡有些生气了。
“俊哥儿……”流霜落后了几步,看着她师傅匆匆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道。“嗯,流霜妹子怎么了?”我收回了目光望向眼前有些扭捏的流霜。
“我师傅是担心将士们的安危,还望俊哥儿莫怪。”流霜睁着漂亮的大眼瞅着我温言道。
听了流霜这话我笑了:“无妨,道长之志,我佩服还来不及呢,我也不过是担心你们的安危,所以你们还是留在营中的好,你回头也劝劝你师傅吧。”
流霜点了点头,低应了声,方走了两步,又转回了头来望着我道:“俊哥儿,方才师傅他也替你卜了一卦,卦象不吉,你可得小心为上。”剪水双眸里流露着真诚与关切,我有些感动,朝着这位极漂亮地小道姑露了露一口的白牙,拍了拍身上的铠甲,铮然作响。“你且放心便是,战场之上,本公子保命的法门多不胜数,这不需要担心。”
“你这人,整天没个正形,我可是好心的提醒你!”流霜抬手抚着自己的额头,很伤脑袋地嗔道。我瞅着好笑:“好了知道了,多谢流霜妹子的关心,本公子一定会安全得胜而归的。”
流霜咬了咬牙,突然伸手从衣襟里取起了一片沉黑色的小木片,递到了我的手中飞快地道:“这个给你,以前我师傅给我做的桃木符,保人平安极为灵验的,记得要还我的。”说完这话不等我拒绝,飞快地朝着前头赶去,追她师父和弟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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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手中的那块桃木版,由一根红丝带穿过中间的眼子,上面雕刻的鬼画符我根本就认不出是啥子。还带着这位流霜妹子的体温,我下意识地摆到了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子上次曾经闻过到了白合的香气与桃木的木香纠缠在了一道。我心里边觉得有点暖,暖得发烫,这丫头,看样子,对我一直以来的偏见总算是消失了,很好。身为大唐绅士典范的我最不愿意地就是跟任何一位女士结怨,不论年纪大小,美丑如何。
“公子,你呆呆的瞅什么呢?”房成突然在我耳边来上这么一嗓子,吓得老子手一抖,差点把漂亮妞送给我保佑平安的小玩意给丢掉。恨恨地瞪一眼这个从来不知道看脸色的忠仆。“呆个屁,本将军正盘算着明白怎么破敌致胜。懂吗?!”
天还未亮,李绩大叔的中军大帐之中,所有将领均已集结而毕,顶盔贯甲,腰挎横刀,雄纠纠气昂昂地等等着李绩大叔的分派。
“张将军,老夫令你部五千人为前军第一阵,扼此山谷要道,挑高句丽前军,必不能胜。但虽败而不许退。若是进抵不住高句丽大军的攻势,可以往两侧缓坡上撤,但不可后退扰乱中军。”
张君乂一愣,踏步而出:“大将军,我部不过五千,敌前军至少有两万余众,必是以骑兵为前驱,如何能相抗,还望大将军能听末将一言,出战一事再予斟酌。”
“放肆!”李绩大叔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沉声低喝道:“莫非你是觉得老夫安排不妥?还是以为你张将军可以不听老夫之将令,有挑挑拈拈的本事?”中军大帐之内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一丝鄙夷之色瞅着这位行军总管,他分明就是认为李绩大叔是故意整他,他也不想一想眼下是什么时候,私人恩怨放到这个时候来整,还要不要命了?这家伙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第550章 碰撞
末将不敢,末将听令便是。”张君乂表情很是阴沉I是有怨言,只不过给李绩大叔压住了不敢吭气而已。
“苏定芳。”李绩大叔抬起了眼。“末将在!”苏名将兄大步踏出抱拳听令。“你部位于山谷之西面,入林而候,接我号令之后,你的五千骑兵斜插而至,直陷高句丽中军,务必要拖住高句丽中军于山谷之中,不能让其轻易脱身而走。”
“末将得令!”苏名将兄接过将令,退回位置。李绩大叔鹰目一扫,落到了一个人的身上。“薛仁贵何在?!”
“末将在!”薛仁贵站了出来,大声地应道。“老夫令你令一千精骑,立于山谷之右脊,等我号令,突入高句丽中军,务必要截断高句丽中军与后军之联系,等老夫的三千精骑到后,定会一击而溃敌之后军,由后而抄袭,一一拔除高句丽的三军。”李绩大叔阴阴地笑着望着地图。
大家伙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千精骑,可是对方可是好几万人,一扎下去,怕是连个泡泡都冒不出,不过薛仁贵毫无怯意,大声地领命。或许在大唐军人的眼里,都是以战死沙场为荣。
嗯?咋回事,兴致盎然地等了半天,这老流氓也不跟我吱一声,莫非是瞧不起我这个斩将夺骑、有万夫不当之勇的房将军不成?
鼓胸肌摆造型老半天,眼巴巴地瞅着李绩大叔这位老阴人,希望能给点提示,岂料李绩大叔瞅都不瞅我一眼,在沙盘前盘恒半晌,方指着山谷的最突出部:“还有……老夫需一人,率一千陌刀手,两千步骑和炮兵在此设伏,接到老夫将令,令炮兵由此击高句丽后军,谁可愿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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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探脑袋一瞅,我也探头看了一眼,这个位置就是在山谷北端,靠西最前沿的山头之上,就像是一个探出了半截脑袋的蛇头镶在大道边上,除了身后的山脉和林地,左侧的陡壁之外,有两面可以任由骑兵来去,这个地方很危险,但是,做战要是怕危险,还不如挖个坑把自个埋在土里装孙子,老子好歹也是大唐战将,热血青年。
“末将愿往。”几位将军跳将了出来,裴行俭和我都跳将了出来。“大将军,让末将去,末将才是最适合的人选。”我站了出来,鼓起了胸肌昂首挺胸地道。
“你?!……”李绩大叔瞅了我一眼,眉头拧起:“老夫另有任务派你,这里你不适合。”
我还待再言,李绩大叔直接无视我,朝着裴行俭道:“你来领这一军便是。”“末将听令!”裴行俭很是兴奋地道,还得意地朝我挤挤眼,抢我的饭碗,靠!暗中冲这丫的比划了个中指。
这个时候,李绩大叔总算是开始正眼瞅我了,沉声喝道:“房俊何在?!”
我心中一喜,总算是轮到俺这个年青俊杰了,赶紧站到了李绩大叔跟前:“末将在。”
“老夫与你两千陌刀精锐,两千铁骑,若是前军不敌,让出了大道,老夫要你的骑兵给高句丽人来一下狠的,两千陌刀手把高句丽大军的前路死死堵住,阻其攻势,不半稍退半步。与敌军纠缠在一起,张君乂的前军再从缓坡两翼聚而下击,截其中段,务必不要让高句丽前军中军中汇。”
“末将领命,定不后退一步。”我大声地应诺道。
分派了任务,出营门的时候,我唤住了正准备转回营帐调派将士的薛仁贵。“将军唤末将何事?”薛仁贵松开了马缰,回头朝我恭身为礼道。
“行了行了,这里可不是军帐之内,唤我一声贤弟便成了。”我不耐地回道。薛仁贵呵呵笑了两嗓子:“贤弟有何事?但言便是。”
“仁贵兄,此去你兵仅千余,可要小心啊,不过好在你是骑兵,一击不中,远遁既可,只要能让他们中军与后军隔断便可,切莫死拚。”我很担心,他这一路人马实在是太少了,薛仁贵反倒是像个没事人似的朝我笑了笑,拍拍他那壮实得快赶上我的身板:“贤弟勿忧为兄,大丈夫沙场征战,自以马革裹尸为荣,若得活,我定得大功,就算薛某真有个万一,还望遗爱贤弟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
这话我可不爱听,当即就翻了脸:“放屁!给老子好好地活着,你要记住,你他娘的可是本将军苦心培养的一代名将的苗子,你死了,老子的买卖不
了吗?你听明白了没有?!”我一把将薛仁贵差点就。
薛仁贵轻轻地扳开了我的手,朝着我露出了笑容,重重一拳砸在我的铠甲之上,震得我不由得一晃,薛仁贵自己倒退了小半步,不由得摇头苦笑道:“贤弟这身板,跟铁打的似的,你放心便是,为兄定然不会丧在高句丽的宵小手中。”薛仁贵最后一句话一吐完,一股子傲气油然而生。
清晨,天空飘着淡淡的薄云,太阳在云后闪着迷蒙的白光,周围一片盎然的绿意,我此刻正与我的亲兵护卫和李业诩、李敬业站在山脊上朝着远处观望,这里地势是山谷之中的最高点,视眼极为开阔。
回首望去,山谷之中,所有的骑兵正与坐骑似乎在交流着赶紧,有的还在喂食,而所有的陌刀手也同样坐卧在谷中,以节约体力。
“李大将军这一着是险棋啊!咱们可都是在赌项上之头,若是大将军不能如期而至,我可是死无葬身之所,当然,你爷爷肯定能按时而至的”李业诩摇头概叹了声道。回头瞅见李敬业蹲一旁不言,赶紧笑着解释道。
“我信我爷爷!”李敬业抬眼望着远方,目光很是狂热的那种,不过也是,谁有这么个指挥千军万马,临敌自若,决胜千里的爷爷都会感到骄傲的,李业诩也同样对他爷也是很顶礼膜拜的那种。
“不过不这么做,若真是堂堂正正而战,就算是胜了,也必然是惨胜,于整体战局不利。”我点了点头,赞同李业诩的话,但同样对李绩大叔的安排感到佩服,只要每一军都能按计划作出应对,这一仗,我有百分之一百的信心成赢,至于昌盛城那一万五千人,根本就是一队老鼠胆,李绩大叔已经布下了疑兵之计,另派游骑侦守四门,凡有进出城者,皆尽屠灭,以保证高句丽这两军之间不能传递消息,免受两面夹攻之厄,至于流霜和袁道长等人皆尽被留于大营之中,毕竟这一次作战极其凶险,大军根本就是移动作战,这一帮子牛鼻子老道总不能光跟在我们屁股后边跑,累都能把他们给累残废了,更别提还想替我们的伤员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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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拍了拍李敬业的肩膀,这位小伙子,无间道的杰出扮演者,我很看好的一位战略大师,只要能在学院里边精心调教数年,绝对又是一位李绩大叔一样的阴人级名将。至于李业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