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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少爷,您。。。您竟然能用鸡毛写出字来。。。”在绿蝶的眼中,我已然升格为神仙级的人物,嘿嘿。。。
“绿蝶!”
“在!”回答得不错,小身板也挺立起来了,闪闪的大眼睛看着我。
“记下来,在伟大的中国,唐朝贞观十四年,一位重生的伟人房遗爱,历经苍桑、排除万难,不顾艰辛,发明了第一只鸡毛笔,从此。。。嗯嗯,开玩笑滴,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我,小心我揍你!”
“是。。。”绿蝶很委屈地撅起小嘴。继续磨墨,而我继续抓着鸡毛笔与贡纸作艰苦的斗争。
天黑了又白,白了又即将变黑之时,顶着俩黑眼圈的我把第三十九支鸡毛笔丢进了垃圾筒里,先人你个板板的,伟大的三字经工程终于完成,太激动了。拉起正在旁边打瞌睡的绿蝶小手激动地吼叫着,就像看到了中国男足一脚抽射打进了自家的球门。
绿蝶脸蛋红得差点能蒸鸡蛋了:“俊少爷。。。您弄疼奴婢了。。。”
“哦。。。激动的,不是有意的哈。。。”唉,吃绿蝶白嫩嫩小手豆腐的怨念竟然被这小丫头看穿了。我太邪恶了,不行,我不是邪恶的大叔,要默写一百遍。。。算了,刚抄完一百遍三字经,现在我手有点抽筋,对鸡毛有点过敏。
说时迟,哪时快,就听得书房外一声干咳,房老爷子大步杀到。我俯首、贴耳,温顺得如同一头绵羊:“见过父亲。”
“嗯。。。”老爷子没理我,几大步来到桌前,抄起了我的书法,拈须查卷。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咦?。。。此是何物?”老爷子指了指句号问我。
我靠,习惯了,标点符号都用了上去了,“。。。句号。。。孩儿鲁钝,不知道该如何断句,只好用逗号和句号来分隔。。。。。。”我赶紧恭敬地解释这些符号的用处,咱再怎么纨绔,至少穿越前是个老师,要是这种小事情都解释不出个所以然,不如直接拿块豆腐来自杀得了。
“哦。。。”老爷子斜眼睛看我良久,才方收回目光,又盯着俺的硬笔书法瞧上半天,嘴里不知道嘀咕啥。
“难得吾儿用心,这符号用来断句倒也有些用处。。。。。。”老爷子眼睛越来越亮,如同天上的星星在闪烁,老爷子似乎也体会出了这些不起眼的小符号的用处。
“谢谢父亲夸赞。。。”抹了把脑门的汗,老爷子气势骇人,庆幸他没揍我。
“吾儿这两日。。。嗯嗯,字太丑,没有力道,看字观人,看看你写的这个‘琢’字,如同鸡刨。。。”深得行楷精髓的老爷子评论得十分贴切,我确实是用鸡毛来刨的,偶像啊,望向老爷子的目光充满了星星。
房老爷子似乎不太习惯我崇拜的目光,干脆转了过去:“不过。。。倒也尽心了。。。还懂得以句号。。。逗号来断句了,不愧。。。不枉为父一番苦心啊。。。”老爷子好像在背着我擦眼泪。
“父亲。。。”我两眼也有点发热,十六岁之后,再没人管我的字是否写得好,做错了事也再没人用大捧子在我屁股后面撵我了,今天,竟然又恍忽回到了从前。
第七章 纨绔寻仇记
“过来坐下。。。”老爷子这一次竟然主动地拉起了我走向书房的矮榻。
“老爷请用茶,二少爷请用茶。。。”绿蝶很懂事。
“俊儿。。。”房老爷子抿了口茶,我也喝了一口,真是,古代的茶实在。。。实在难以言喻,茶叶碎的跟矿渣似的,里面还加了很多怪东西,太没水准。
“这两日你着实肯下苦功,为父甚是心慰啊。。。不过俊儿,为何此前,你却那样的不懂事,别说是让你抄书,就算是让你提笔,你都。。。”房老爷子摇摇头说不下去了,看来,房遗爱很伤老人家的心。
“爹。。。孩儿知道以前多有不对,那天你的一顿狠抽,让儿子失去了些记忆,却让儿子明白了一个道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从今天开始,儿子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迟到不早。。。呃,父亲您怎么了?”老爷子的表情有点怪,嘴角很歪。
“俊儿。。。好好好,看来你的头疾尚未痊愈,满嘴胡话,却也知道好歹了,不枉为父当日。。。”老爷子很是欣慰地长叹道。
“老爷。。。老爷。”当爹的还没训完话,门外就闯了进来一个家丁。
“什么事?没看见老夫正在与俊儿说话吗?”房老爷子很不悦,难得有机会让二儿子乖乖地坐下来让老子训。
“吴王殿下又来了,正在前厅等候,说是有大事要与二少爷相商。。。您看。。。”家丁看了眼房老爷子的脸色,小声地道,斜眼睛看向我。很好看吗?狠狠地瞪回去,家丁吓得直哆嗦。
“三殿下又来了?”房老爷子眉头一皱,扫了我一眼,我无害,我纯真,我继续保持着接受老爷子训斥的表情,很诚恳。
“唉。。。算了,下次再说,你去见三殿下吧,三天两头往我府上跑,把这当什么了。。。”房老爷子不满地小声嘀咕,很不幸,被我听见了,老爷子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干咳一声,很威严地扫了眼坐在跟边的我,曾经身为副校长心腹兼马仔的我心领神会,点头哈腰:“放心吧爹,打死我也不说。”
“对了。。。见了殿下,唉。。。”房老爷子有些无奈朝我挥挥手,看样子,对这个三殿下的无赖行为非常头痛,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三殿下的爹是他的顶头上司皇帝呢。
“爹放心,我去回了殿下,再来听爹的教训。”双腿一并,立正,信誓旦旦地保证,向后转,出门后朝着站在屋外的绿蝶笑了笑,揪着家丁就往前厅赶。
才到前厅大门,就看见李恪坐在胡凳上,跟一位留着短须的男子在那里谈话,谈吐优雅,笑声爽朗,衣容、样貌、神形皆是完美的典范,看看自己,有点自卑了。
…………
“咦。。。二弟来了,站在外面干什么,还不来见过三殿下。”短须男看到我站在门外发呆,朝着我招了招手,朝着李恪道:“我二弟这几日受父亲责罚,可能受了惊吓。。。有些失礼了。”他看样子就是房遗爱的兄长,房遗直,字节,听绿蝶说了,我这个大哥人好心善,经常替我这个败家子在父母面前开脱劝解。而且私下里,兄弟俩的感情好的不一般。就凭这一点,就该对大哥礼貌一些。
朝着李恪来个半礼。“俊哥儿切莫如此,唉。。。你受苦了。。。”李恪同情的表情我怎么看都觉得假惺惺的。不理他,给大哥行礼。
“行了行了。。。没有外人,不必来这些虚礼,俊弟,伤才好了些,就该多在家歇歇。。。”大哥扶起了我,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
“知道了大哥。”很感动,是啊,咱是伤残人士,再加上熬了一宵抄三字经,就算不想歇也不成了。
“俊哥儿。。。为兄有一事要跟你请教。。。”李恪很无害地笑看着房遗直,这家伙明显在撵人。
“呵呵。。。二弟既然来了,好生招待殿下,为兄先去给父亲与母亲问安。。。”房遗直很有兄长的风仪。向李帅锅打了个辑,走了。。。。。。靠,大哥脸皮也太薄了吧,至少先把我打发这帅妖精你再走啊。
等我那才第一次见到面的老哥一闪人,李恪指着我大笑:“贤弟,前日为兄才算是开了眼,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依为兄之见,此语用在贤弟身上,当不为过。。。”
“啊?!。。。”难道我那天鬼上身了?
“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如此豪言壮语,让为兄当场目瞪口呆,这两日里,还在回味贤弟的佳句,俊哥儿啊,你瞒得为兄好苦啊。。。”李恪抓着我的手,一双电眼星光闪闪。
“。。。。。。”我以更加目瞪口呆的表情来回馈李帅锅。有点熟悉,这好像。。。
“我就说嘛,房相善诗能文,广闻博览,精通百家,怎么可能生出俊贤弟这么个只懂舞枪弄剑的。。。呵呵,为兄说错了,只是贤弟着实是真人不露相。”
我有吗?。。。先人你个板板的,屠洪刚在我酒后穿越附身了?
“贤弟,该不是因为泄露你的真本领了,怕为兄嫉妒?”李恪看我半天不答腔,表情变得很幽怨。
“啊。。。没,那只是小弟偶然灵光一现,当不得真,当不得真。。。”我脸皮以前不算厚,但是,现在很有必要厚颜无耻一把,我总不可能告诉他版权所有者不是我,然后带他穿越时光隧道去找屠偶像,那样的话,很有可能文武双全的李帅锅会把我丢进前院的池塘。
李帅锅狠狠地鄙视了我的一眼,一抬眼看天色:“快走,今日我带贤弟去个好去处。。。”李恪难道跟我有仇?刚来房府又拽起我就往府门而去。
“兄台饶了小弟吧,小弟身体尚未康复,抄了一宿的三字经,两眼昏花,已经迷糊得快看不清路了,饶了小弟吧。。。”害怕了。谁知道今天李帅锅又会想出什么招。赶紧求饶,耐何李帅锅心如铁石,把俺的话当耳边风,府门外,就看到李漱小萝莉在府门外一蹦一跳地。一看到我出来,小萝莉笑的更甜了,一对漂亮的弯月眯成了狐狸眼。佛祖。。。难道真让我去云闻阁追杀胖掌柜?
上了马,方向不对,不由得擦了把冷汗,还好,不让俺去提刀砍人就行。我的忠仆呢?一扭脸,没见人,正困惑。给我牵马来的家丁解释道:“房大哥昨日受了夫人差遣,与管家到城外的庄上去了。。。要不要小的陪您过去?”
我还没开口,李漱倒先针对起我来了:“哟。。。房二公子,怎么了,我们都没带一个随从,想不到您驾子比我们还大啊?”挑着眼角说话,漂亮很,可惜,让我看着讨厌。
大手一挥,很潇洒地用力一提马缰:“不用,本少爷就算是单枪匹马,刀山火海照样能七进七出。”靠。。。表演得太用力了还是马缰太硬的缘故,掌心硬被马缰勒掉一大块油皮,辣疼呼呼的。
身下的宝马看样子跟我心有灵犀,嘶鸣一声直立起来,吓得老子差点一屁股掉地上,才记起来小时候骑过驴,也骑过马,不过,试驾驾龄总计不超过五分钟。赶紧紧抓住马缰,战战兢兢地驾驭着身下具有西域血统的座骑,
……
“贤弟,今日我们去卢国公府寻那杀才的晦气。”李帅锅马鞭很潇洒地往一挥,小萝莉兴奋的高声应和,而我,咬牙切齿,按少林武功口诀,保持卧如弓的身形趴在马背上。
“贤弟你这是。。。。。。”李帅锅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对我骑马的猥琐样子很不满。
“小弟我这受了重创。。。”指指自己的脑袋,表情很悲切:“以前很多事都记不起了,就连马都快不会骑了。”
“哦。。。”李帅锅表示同情地点点头,旋及笑道:“不要摆张苦瓜脸,待会,贤弟切莫如此,免弱了你我的风头。”
“兄台放心,今日只要不喝酒,不赌钱,为德兄指东我绝不往西,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先说出来,免得一会李帅锅想让我这个伤残人士当炮灰。
李帅锅一呆,指着我笑骂道:“好你个房遗爱,好一个指东不往西,打狗不撵鸡,这些混话也能说得这么有趣,不愧是房老爷子的儿子,不过,你也太没义气了。。。”
“哼。。。没胆鬼!前日里见你,还以为你转了性子,谁曾想。。。”小萝莉斜着眸子,从鼻孔哼了出来。
“。。。。。。”无视萝莉中,继续赶着我的马,跟李帅锅吹牛打屁,气得小萝莉在提着马缰纵着座骑不停地在我身前身后转悠,咱不理你,怎么的,有本事你咬我?
李帅锅似乎对我的失忆症有点相信,一路上,我终于了解了程处亮是啥人,他竟然是三板斧程咬金的二子,今日去他家,却不是为了报前些日子输得差点脱裤子的旧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