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宫里才知道,以貌美示人者,宫中数不胜数,与我同入宫的徐贤妃,更是出色,几乎掩盖了我们所有宫女的光芒,贞观十四年夏,照儿终是凭借着一手好字,和好记性,蒙陛下不弃,让我随身侍驾,专司记录纂抄之责,那时,反而更加的心惊胆战,照儿虽然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越矩,陛下也不曾将照儿放在眼里,就边正眼都没瞧过一眼,阅人无数的陛下仅把照儿当作是个行事干练,善解人意的女宫罢了,可后宫里……哪一位嫔妃不对我虎视旦旦,又有哪一个同是侍候陛下的宫娥姐妹不对我又惧又妒,那一刻开始,我才发现,当年那份自以为宫中繁花美景毕胜人间的心思,到了现在,显得那样的幼稚与可悲……”
俺裂开了嘴傻笑,很高兴,俺的妞,很幸运地没被李叔叔那啥,太高兴了,李叔叔的高义,嗯嗯,以后咱得好好报答。瞅见宫女姐姐忧然低垂的长睫,赶紧严肃表情,高兴也不能这时候高兴,很同情的目光注视着俺的武御姐,鼓励着她继续,就是嘴角老下意识地翘。
“……那一天,陛下兴致很高,说是要见房相爷家的二公子,原以为二公子不过是个整天厌学好武,空有一身蛮力,只知好勇斗狠的纨绔子弟,可谁也没想到,不鸣则已,却能一鸣惊人的年轻俊杰。”宫女姐姐总算是展颜一笑,份外的明艳,水汪汪的眸就在眼前,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在她那丰润的朱唇上亲啄了一口,含香入津,宫女姐姐讶然地瞪圆了眼,旋及又紧紧闭上,红霞满面,睫羽轻颤,太恋恋不舍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刚满十七岁的宫女姐姐肺活量终究没俺这个刚满十六岁的超级猛男大,一声低唔,吓得老子赶紧收招,夹紧双腿躺直,偷瞄了眼绿蝶,还好,这丫头磕睡好,没被吵醒。太刺激了,太他妈刺激了,恨不得再来一次。扭脸,宫女姐姐羞得把脑袋都挤我肩窝去了。嗯嗯,算了,下次再那啥不迟,先听听咱们伟大的女王……呸呸,女皇帝对俺这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正人君子的评价先。
好半天,宫女姐姐总算是喘均了气,含羞带嗔的双眸横了本公子一眼,勾的本公子差点又想饿虎扑食了都,赶紧心中默念正人君子咒,人不能太邪恶了,适度的邪恶能让美眉们增加对本公子的好感,过度的邪恶,嗯嗯,后果不太清楚,不过嘛,在宫女姐姐还没被俺那啥之前,不进行测试。必竟时间地点都不对,旁边还有一位清纯可人的小萝莉,不能把小丫头给教坏了。
“那天公子来的时候,照儿正好站在窗边上,第一眼,就正瞧见公子正在那朝着赵侍卫一蹦一跳的甩手,呲牙裂嘴的。”宫女姐姐轻笑了声,赶紧捂嘴,探头看了下绿蝶。
我摇摇脑袋示意没事,咦?咋叫没事了?啥叫一踹一跳的甩手,大雪天的,本公子也没被啥东西烫到啊。还呲牙裂嘴,当本公了在耍猴呢?这是啥形容词,根本就是在贬低本公子的人品,家法!啪。
“哎!”宫女姐姐一声低呼,嘿嘿嘿,本公子黑暗之中照样百发百中,说实话,弹性手感实在一流,实在,很想再来一下,算了,怕把自己给拍出邪火了,俺现在可是心理医生,正在给美眉治疗心理创伤,不是那种专门给小萝莉体检的色狼大叔。
“公子,干嘛又打照儿。”很委屈地撅起小嘴儿,红红的,艳艳的,恨不得咬上一口,不行,得先管教。
瞪眼,虽然压低了声音,依旧不减王霸之气:“啥叫呲牙裂嘴,本公子当时可是在耍,嗯嗯,摆出武功秘籍的起手式,当时那站的大毛脸老瞧本公子不顺眼,本公子能放过他吗?”
宫女姐姐吃吃的偷笑,一脸红着脸慢拚命点头,看样子,对本公子的家法很是悸惮。
“一开始,照儿还以为公子就真是陛下所言的那种只知好勇……就是那样的人。”听着宫女姐姐动听的嗓音娓娓道来。不愧是俺的女人,也知道春秋笔法一笔带过了都,有进步。
“可后来,公子的一言一行依旧,但是句句珠玑,不得不让照儿怀疑,公子是以莽撞无礼来掩盖自己的那惊世绝伦的才智。”听得本公子差点就想跳舞了,哇哈哈哈,不错不错,咱是谁?身负穿越重任,为提高大唐人民生活水平而来,就算是称本公子为天材地宝也不为过。
“大勇若怯,大智若愚!本公子一向不欲以真面目视人。”很想摔摔头发摆个比较帅的造型,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床上,失败……
正悻悻然,宫女姐姐美目异彩涟涟:“大勇若怯,大智若愚。公子,您真利害,一语中的。”
“嘿嘿嘿,一般一般,其实公子我也是还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滴……”这句俗话现在还没有?不敢多说了,越说越错,赶紧干笑几声,表示下谦虚,人不能总骄傲自满,对吧?
这一次,宫女姐姐很自动自觉地依偎在我的怀中:“那日,陛下突然问我,说是……”宫女姐姐话到了这,顿了顿,抬起清彻透亮的双眸,微光下,透着那浓得化不开的羞与喜。
心跳得很快,快到我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灵魂,强忍着快要暴炸的那种激动,强迫自己保持鼓励和期待的表情,我想亲口听她说出我期望能听得到的言语。
“陛下想把我赐与公子作妾,当时……”宫女姐姐的头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我能感觉得到,那种滚烫得让我欣喜的羞怯。
“照儿,快说,半截半截的,想急死我啊?”气的老子差点想喊更新了。
“我什么也没想。只记得喜欢得都快羞死了,连公子又回到屋子里也没注意……”抬起了头,面对着我,喷吐的气息在我与她的面颊间回旋,酥麻麻的,娇媚的脸庞红得一如那日我回转去找李叔叔时那般模样。
忍不住伸手把她紧紧揽住,原本还以为李叔叔在调戏宫女姐姐,没曾想,竟然是这事。感动与激动,对李叔叔大义无私的感动,对美丽可人的宫女姐姐的表白的激动。
搂着她那纤软滑腻的腰肢,感受着贴耳磨腮的暧昧与温馨,一种浓到了极点的喜意把心口闷得发涨。“照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说是语言无发表达,干脆用行动向宫女姐姐表达我的爱慕,轻轻地吻了那侧在脸颊处滑烫的耳垂,一声低叹,微微颤栗的娇躯一顿:“公子……”
“嗯。”吞了吞口水,望着她那张精美绝伦的脸庞。
宫女姐姐一字一句:“公子不负照儿,武照必不负公子……”看到她那双水波荡漾的黑眸里写满了坚决,我无言可述,用力地点点脑袋,搂着她此刻显得那样柔弱的肩头,嗅着那散溢着幽香的发丝,良久,温言道:“睡吧,明日,会是个好天气……”
……………………………………………………………
夜深了,宫女姐姐也不知道何时偎在我的怀中睡了过去,绿蝶这丫头又开始磨牙吱吱地响,伸手挠了挠她那细滑的脸颊,砸砸嘴,又朝我身上拱了拱,继续香甜地酣睡。
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反而很亢奋,很激情,如果说,宫女姐姐一开始是被我的笨拙与傻气所吸引,但是后来,对本公子的了解越深,越加的发现,本公子是一团永远也看不到彼岸的迷雾。而宫女姐姐,恰巧是精卫填海式的女性精英,为了能修出一条到达彼岸的大道,很执着,于是,她从女皇的历史车轮上跳了下来,坐到了本公子拖拉机的拖斗里面,本公子内心充满了如同癞蛤蟆把天鹅叨嘴里的那种兴奋和快感。很……嗯嗯,很庸俗的比喻,但是,比较符合我此刻的心情,屋外,已经渐渐有了声响,飞禽走兽已经开始晨练了?
第九十七章 辩鸡大师的消息(上)
不光是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的爹娘,三弟,大哥大嫂,还有我那尚未出现在历史河流之中的血脉,我必须得做点什么,首先,得考察下李漱,这位漂亮的、阴森凶悍的高阳公主到底是不是历史上那位强悍的自由婚恋者,超级光头控,另外,对于已经成为我小妾的宫女姐姐,有必要进行长时间细致的观察,对她灌输世界美好、人民和谐的理念,培养她阳光的一面,防止她出现阴暗的心理走向,另外,程叔叔那边,该怎么应对,这也是一件大事。不过,既然有俺爹、李叔叔俩大佬在操心这事,想来,短时间内程叔叔应该不会对我造成太大的烦恼,咱可没功夫操这份闲心,让这帮大佬操心就成。
决定了,望着床顶,我下定了决心,赶明儿,咱就发动群众,去找那位辩鸡的大师,然后,去找李漱那丫头,带她去寺庙、道观逛逛,看看是不是光头、道士都有兴趣,如果真有这么个人,李漱表现正常,那么,咱可以考虑一下以后和这位羔羊公主的未来,朝亲爱的李叔叔进献弱藏策,至少得把会辩认啥是公鸡,啥是母鸡的小和尚送到西藏祸害乡下干部去。如果说……唉,世事难料,还是走一步看一步的,车到山前总有路。
这样,既保证了日后俺的血统后代的生存问题,也保证了本公子帽子不会发绿,嗯嗯,至于李治那小屁孩,必须加强教育,得教会这站的尊师重道,脱离长孙无忌那心理阴暗人士的指导,不过嘛,太子还在东宫那稳坐着,李泰也还在李叔叔跟前上窜下跳,至少一两年类,李治不会引人注意,这期间,嘿嘿嘿……咦?一抬眼,窗纸透着淡淡的阳光,照到了我的床上,左右看了看,一边一个美人,慵懒娇憨的睡容,绿蝶的口水在我的衣服上画出了一幅精美的非洲地图,宫女姐姐的手绞住我的胳膊,因熟睡而略显得干燥的红唇微微地撅着,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夜那呢喃的风情。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剩这俩丫头没睡醒,青春期向往美好事物的渴望以秒计算在增强,越看俩睫毛微颤的丫头越水灵,左右开弓一人香上一口,立即惹来一阵惊呼,原来这俩丫头也已经醒了,在装睡呢。
“我去给少爷打洗脸水。”绿蝶捂着粉粉的小脸蛋,提起裙角就往外冲。宫女姐姐羞嗔我一眼:“公子在床上歇着,照儿去给您端吃的来。”
“嗯嗯。”很有成就感地点点脑袋,以植物人的状态躺在床上,幸福地看着俩丫头轻快的忙碌,好天气,果然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就这么过了三天,压在本公子头顶重婚罪的阴云依旧仍未散去,俺娘俺爹继续对此事保持沉默,很让我心烦,这场冠礼的变故似乎被人压着了,还没有在街坊间流传,但纸总归包不住火,谁知道哪天早上我一起来,出门迎接我的,说不定就是一篮子的臭鸡蛋。
总算,辛苦了三天,几乎跑遍了长安城所有庙宇的忠仆房成总算是给本公子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那位认得公母的和尚,就在长安城西北金城坊的会昌寺。潜心钻研佛学理论,在光头界有点小名气。
“找到了?!那光头佬在会昌寺?”得到这个消息,刚刚耍完三百斤石锁射光两壶箭早锻炼完毕,正安逸地享受着俩美女按摩的本公子的第一反应是从榻上跳了起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抄起驾在刀架上的宝刀往外冲,冲到小院门口处才觉得这有点不对头,我这是干啥?咱又不是皇帝陛下,也不是捉拿人罪的官差,再说了,那位辩机现在也没干啥见不得人的事,最多是以后会干,可本公子总不能把这丫以后会干的事来做为要干掉他的理由吧?
“二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房成脸色有点白,难道以为本公子癔症复发不成?瞪了这家伙一眼,扭头回屋,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