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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谈完,腹中甚饥,干脆就邀这位大唐豪商与我一同用餐,他倒也不客气,与我一起猛吃猛喝起来。狼吞虎咽的速度比我还快,嗯,真给他吓了一跳。邹凤炽见我盯着他,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失礼之处,还望大人莫怪,凤炽因为担心深夜造访大人引起不便,所以方才来得太过匆忙了,从午时到现在,就拿了两个馒头垫了垫肚子而已。”
“呵呵,无妨,说实话,我也是中午时分在官衙里吃了东西,到了家里,方才端起了碗筷,凤炽兄便已到访,也好,饿了正好吃个痛快,请!”跟这位邹大商人也吹了近一个时辰,咱也早就饿了,三下五除二,一桌菜,全都给消灭得一干二净,方自放下了碗筷,嗯,舒服。
吃罢了饭,倒是跟这位大唐有名的商贾聊起了天来,嗯,这人看样子不光是在经商上有独到的见解,在做人上也很有一手。或许说是他在人际关系方面,做地也相当到位,是个健谈的人,很谈得来,至少我跟他在商业上,有着很多共同的话题,一直聊到了深夜,最后。让他留宿明天再走。
邹凤炽婉拒道:“多谢大人的美意。不过。凤炽还是先回去,好好地消化一番,另外,既然已受重托,回长安之后,凤炽还想先拟出一些条程出来,也好与大人商议。看看其中是否有漏洞,毕竟万事开头之初最难。”
“既如此,那房某就失礼了,不过凤炽兄,房某心中还有一疑惑,却不得不问,凤炽兄竟然连那五十万贯的用途也不问我一问?”我还真好奇,这家伙再大方也好。也不可能拿五十万贯白送人。而且我也没表明用意。他竟然也不提,我甚至不怀疑他是不是刚才没听明白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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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此言差矣,非是凤炽不问。而是凤炽相信大人,这五十万贯,必有大用,大人有需要之时,说一声便是,我又何须再问?大人若是愿意说,又或者到了该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凤炽,所以,不问也罢。”邹凤炽笑眯眯地站在院门的台阶之上,朝我拱了拱手言道。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凤炽兄能作此想,我也就放心了,我也可以透露一点,至于这五十万贯之用途,一年之后,想来便可见分晓,还望凤炽兄莫让房某失望才是。”
邹凤炽微微一愣,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我地用意,呵呵一笑:“有此言,凤炽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告辞!”
我看着他所乘地四车马车缓缓地消失在黑暗中,暗暗点了点头,一年地时间,嗯,足够我了解任何一个人的品质,还有他的一切,甚至包括他起床时想穿什么内裤我都能知道,当然,我不是那种无聊人士,我最主要的是看他有多少能力,还有他的人品是否符合的心目中的人选。
回到了里屋,这时候,流霜与婉儿已然靠在了火炉边地床榻上,和衣正靠着栏杆,似乎想等着我,却又抵不住身体的疲惫,已然入睡。看着她们二人在灯光下忽明忽暗的俏脸,嘴角不由自主地轻扬了起来。
替把她们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放平到了床榻上,把那垂在床榻外的一双莲足也移上了榻位之后,替她们脱去了软底的便鞋,小巧的莲足虽然裹在布袜之中,指尖依旧能感受到那种酥滑。
流霜低吟了一声,似乎怕痒,缩了缩脚,身子往里一歪便睡了过去,倒是婉儿,被我一捏脚,便惊醒了过来,见到自己身上盖着半片被子,小巧玲珑的纤足正被我拿在掌中,不由得嘤吟一声,我又不敢突然放手,以免吵到流霜,只好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婉儿不要发出声音,缓缓地替她脱掉了鞋子之后,把双腿放进了被子里,小心地掖好了被角,这才松了口气。
只这么一番小动作,可就没想到,婉
角里边,竟然涌出了晶莹地泪水,纤手紧紧捂在嘴前露带雨地瞅着人,叫我如何不怜,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多说,径直把外披脱去,就这么靠在了床榻的边上,一把缆住了婉儿的纤腰,在她腮边轻啄了一口:“乖婉儿,怎么了,莫非还有人敢欺负你不成?”
婉儿干脆就撒了手,死死地勒着我地脖子,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处,嘤嘤地哭着,却又不停地摆着头,我岂能不明白婉儿的心思?手轻轻地搭在了她那一头滑润如丝绢的青丝上,在她的耳边低声地道:“好了婉儿,是公子我对不起你们,可你也该知晓,我虽然未曾与你行那纳妾之礼,可我心里边,何尝拿你、灵儿和婵儿当着旁人了?”
“……驸马爷。”婉儿哭声凝住了,缓缓地抬起了头来望着我,水红的双眸,满脸的泪痕,还有那微微发肿的双唇,我伸了一根手指头压在了她那温软潮湿的唇瓣上,冲她耳语道:“日后,唤我俊郎便是,有何不可?”
婉儿久久地望着我,渐渐地,原本怨然的俏脸上绽开了笑意,却又固执地摇了摇道:“妾还是愿意唤您为驸马爷。”
我点了点她的鼻尖,故意板起了脸道:“莫非你还觉得公主殿下会罚你不成?若是公主真那么小心眼的话,又岂放任你们,你这丫头,有些时候,胆子大一些,反而是好事,明白吗?”婉儿怯生生地点了点头,回眸看了一眼在床榻里边熟睡的流霜一眼,方自把丰唇凑到了我的耳边,低低地唤了一句:“俊郎……”
火炉上的水壶儿发着滋滋的声响,怀里的婉儿笑得份外的香甜,腻在我的怀中,手了勒得甚紧,似乎生怕这一松手,人便不在怀中一般,我只是轻轻地抚拍着婉儿的背,就这么搂着她,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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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愔这个在林邑的暴发户王爷出资五十万贯,李恪也同样以五十万贯,至于李贞等皇子,皆是十万贯,又或者是三五万贯,加上本公子在长安的纨绔之友们的解囊相助,而本公子又再补了五十万贯之后,五百万贯的注册资本金终在贞观二十三年年初之时凑齐。
五百万贯,这绝对是一个令人生畏的数字,嗯,至少大唐个人资产在五百万贯以上的人几乎没有,就算是本公子出尽家资,也还差上百多万贯,当然,那些已经在世间屹立不倒数百年的世家门阀,五百万贯,也该是有的,不过都不是任何一人,只不过是他们的共同财产。
这已经超过了贞观十七年大唐一年赋税收入的资本,竟然是用来创办一间钱行的,这不能不把大唐举国上下都吓了一大跳。不过,没人再敢出言来表示反对,这里面,不仅仅有朝庭里的实力派:比如本公子、程叔叔、李靖伯父、李绩大叔,就连高士廉老大人也插了一脚,虽然钱不多,不过两万贯,但是他代表的却是大唐帝国的后族,只要这位老爷子还活着一天,长孙无忌就没办法成为后族的领袖。
当然还有朝庭的少壮派,例如崔仁师,王方翼、李乾佑,还有本公子的那帮纨绔名将,裴行俭的婆娘更是把她家和定芳兄家的入股钱亲自送到了我婆娘的手里边。
嗯,代表着大唐新生代力量的,文武方面,都几乎人手一份,当然大家都打着为朝庭效力,为皇帝陛下分忧的幌子,不过,所有入股人员,都得经过本公子的手边,还好,没有哪个我看不顺眼的,嗯,长孙无忌虽说算上一个,不过他是让他媳妇把钱送到了我老婆的手里,至于褚遂良,这家伙没有出资,咱也没功夫跟他计较。反正就算他想出钱,嘿嘿,咱也要为难于他。谁让这个老东西整天为难我爹,听老爷子说了,这段时间,这家伙可是弹劾了我家老爷子不少回。
第952章 孔老头要下课了
是一向以清廉视人的魏叔玉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上门掏这让我很是大吃一惊,我自然知道这家伙的家庭情况,虽然不敢说家无余财,可这家伙跟他爹一般,太清廉了,若是拿出个千来贯我或许还信,可是一万贯,我甚至怀疑这家伙鬼迷心窍,也去学人贪赃枉法,后边一问了才知道,原来这钱是他的婆娘交给他的。
“哈哈哈,叔玉兄,你早说嘛,害得小弟都在这儿担心个半天,生怕咱这个铁面无私的兄台,竟然也干起其他的勾当。”我拍着桌子指着面红耳赤的魏叔玉大笑道。因为父亲与魏叔父的关系,加上这些年时常的来往,跟魏叔玉的关系,虽然比不上亲兄弟,却也是十分的融洽,至少不需要像对付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一般地伤脑筋。
果然,魏叔玉气的踹了我一脚笑骂道:“你这家伙,整天就想一些歪头歪脑的事儿,莫非就许你有钱,不许旁人得财不成?”
“哪能啊,呵呵,小弟不过是觉得高兴罢了,对了叔玉兄,您可莫要忘记了,您也是股东了,怕是过了年,陛下就会宣布了,到时候,您拿着这张条,直接去总行那儿领股东证便成,到时候我会先给他们打声招呼,嗯,不用打也成,长安里边,谁不认识您这位魏强项哪!”我冲魏叔玉笑道。
魏叔玉白了我一眼:“懒得理你,对了。听说你家那口子又怀上了?”
“嗯,那是当然,嘿嘿,咋样,用不用小弟教你两招?”我眉飞色舞地冲魏叔玉挤眼道。好事总会双喜临门,李漱又怀上了。还有儿也珠胎暗结,嗯,听婉儿说。这几日灵儿也是茶饭不思。晨起欲呕。看样子,本公子的能力更胜往昔,或者应该说本公子属于暴发型地选手。不来则罢,一来就来一串。
娘亲乐得都找不着北了,大嫂那边也怀着快生了,咱这边一下就冒了三个大肚婆。娘亲不乐才怪,年纪大了。总希望能见到孩子们开枝散叶,嗯,老爷子已经开始专研起《说文解字》这部我国历史上的第一部字典。准备继续给娃子们起名,看样子,本公子想过这样的瘾头的话,只能等到我的孙儿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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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像你一般急。再说了,为兄我可也不比你差,对了。你老婆跟我婆娘说什么呢?两个女人怎么那么多话。从方才说到现在,都有一个多时辰呢。”魏叔玉抿了一口酒,冲着远处歪歪脑袋。我扭头一看。这姐俩笑得甜滋滋的,不知道在嘀咕啥子,李漱手扶在小腹处,才两个月。这丫头……就是喜欢摆显。
“甭理她们,能有啥好事,咱们聊咱们地。”我冲魏叔玉举起了酒杯。魏叔玉点了点头。刚端起了杯子,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抬头冲我正色道:“俊哥儿,你听说了吗?孔老祭酒已经上表向陛下致仕了。”
听了魏叔玉这话,我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有啥,从前两年到这会子,这位孔老爷子上表致仕,没有十回,怕也有个七八回了,哪一次不是被陛下驳回。”
“这一次,陛下没有驳回,而是留中不发。”魏叔玉很是意味深长地道。这不由得让我一愣:“不是吧,难道陛下他……”
魏叔玉见我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你想哪儿去了,你觉得陛下像是半途而废之人吗?呵呵,只不过,这位孔老大人这几年来,为了这个科举改革,给折腾得够呛,得罪的人,多得海了去了,孔老大人怕是已经熬不住喽。”魏叔玉说这话地时候,不由得有些感慨。
我也点了点头,说实话,对这位孔老头,我还是相当地尊敬,虽然这位老头总喜欢跟我对着来,但他并非是无礼取闹,他是按照他地思维模式来行事,或者应该说他跟我的冲突是观念上的冲突,还有学术理念上地坚持。这位老爷子今年怕也有七十四还是七十五了,年纪比我家老爷子还大上好几岁呢。
大唐科举制度,这位孔老头倒也能干,硬生生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