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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你们是不是觉得该听一听房相家二公子的。。。”李恪刚吐完,脸色发白。
“啊!”老大竟然叛变?我不敢相信,指着李恪,我的手指在颤抖,脑门青筋直跳。李恪无奈地苦笑:“贤弟,哥哥我实在是顶不住了。。。嘿嘿嘿。。。。。。”
一众兴灾乐祸的应和声,我能怎么办?程处亮挤着手指咯吧直响,恶狠狠地瞪着我,似乎我不献声他就要让我尸横卢国公府。
我站了起来,长袖一摔,再灌两大杯三勒浆,瞪起已经开始发红的眼睛:“听好了。。。”唱就唱,谁怕谁!
唱英文歌?怕被程处亮那帮彪悍的外语盲级别的人渣剁了,唱后世的国歌?怕立即就被李恪、李漱等一干唐帝国死忠精英份子拉去腰斩了。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来吧。。。灵魂附体。。。
“傲气傲笑万重浪
热血热胜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似精钢
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
誓奋发自强做好汉
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
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
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
(碧波高涨)
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
即是男儿当自强
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
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
做个好汉子
热血热肠热
热胜红日光。。。。。。”
这首男儿当自强就适合在半醉半醒之间吼起来,酒精的刺激让我越吼越兴奋,手舞足蹈已经无法表达我那激动的心情,不过瘾,干脆就抢了乐队鼓手的活计,边敲边吼,我一人独唱了一遍,眯着眼睛,下面的一帮纨绔张着嘴,瞪着眼睛,表情扭曲,就像是刚被野猪群从他们的脑袋上踩过,李漱漂亮的双眸瞪得尺寸加大,完全是一副震惊的表情,左手半掩着嘴,另一只手指着我,被我的英姿惊呆了吗?哇哈哈哈
继续。。。哈哈哼哼。。。。。。李恪激动了:“来,我与贤弟共奏此曲。”一把把乐队操琴的撵开,操琴跟着我的节奏吼了起来。二重唱开始了,程处亮激动了:“这才是我辈之心声。。。我%@%^&”三重唱开始了,四重唱、五重唱、纨绔大合唱终于形成。。。。。。整个卢国公府第都回荡着这首走调的男儿当自强。。。。。。
林子祥为我而穿越了,这一刻,林子祥立功了,不要给那帮纨绔任何的机会。在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不是一个人!林子祥、黄霑在这一刻灵魂附体,让这帮纨绔在我的雄混壮烈的歌声中战栗吧。。。我吼着,擂着鼓,发泄,发泄着一切,过往的,现在的,后世的,今生的。。。巨大的音流与激情在我的血液中涌动着。。。。。。酒劲上涌了,充血的醉眼,似乎看到了一个身着五彩羽衣的天界嫡仙,凝眉倚立在我的身畔,闪烁的星眸,充溢着难以言说的东西,不知何时,她抬起了皓腕,抹去了我额角的汗水,一息淡淡的凉意与幽芳,在我的意识里潜藏,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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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曼然的清笛,缤纷的花瓣装点着天地,如水葱般淡绿的长裙、黑得发亮的长发高高的髻起,一只通翠的飞凤斜在髻间,如同在云海穿梭,她背对着我,我呆呆地看着她,很好奇,她到底是谁?似乎她懂了我的心思,缓缓地在清霖彻透的水面舞动着,妖娆而瑰丽,那只堪一握的纤腰柔曼地而轻盈,每一次脚尖落在水面,就像是踩在我的心中,荡起了琉璃的波光,溢漫着天际的碎月。。。
你是谁?我问她,她的舞动终于渐渐地缓了下来,垂袖,俯首,完全的身段在轻衫下如同月夜那驻立在星河之畔的垂柳。
太好奇了,我忍不住走上前去,拉住了她那柔若无骨的手,她缓缓地抬起了头,朝着我笑了,眉舒、眸弯,酒旋隐现,嘴角翘起了完美的弧度。美得极致,媚得入骨,让我完全地窒息。可。。。难道我眼神不好?怎么看怎么像李漱那小萝莉。
“高阳。。。我是高阳。。。”我听到了她的声音,竟然跟我的丫环绿蝶的声音完全一样,却显得那么的诡异与阴冷,我赶紧摇着头,转身就逃,却被她死死地拽着:“夫君,你要去哪?我是高阳,是你的高阳,你怎么了,竟然怕起自个的娘子来!”天哪,声音怎么又变了,我愕然的回头,她的相貌变了,变成了绿蝶的模样。。。。。。
“啊!。。。”睁开眼,冷汗淋淋,头痛欲裂,该死的混合酒,喉咙里如同插入了二十来根狼牙棒乱搅,不用说话,光是咽口水都疼得脸色发青,呆呆地坐在床上,刚才那个梦让我心有余悸,太可怕了,高阳MM竟然出现了。我这是怎么了,闭上眼睛,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来,这一段时间一直害怕自己会因会娶上高阳MM而走上历史原本的轨迹。不由得庆幸,没有高阳MM,刚才那个梦很可能是那个消失在了另一条历史轨道上的高阳MM对我这个哥伦比亚蝴蝶的怨念吧。
在自我安慰中,心情终于轻松了下来,左看又看,不对劲,这好像不是我的房间。
看到了床几上放的茶水,连滚带爬地挪过去抓起茶壶就往嘴里灌,温温的,温度刚好,让原本已经裂开了无数血口的喉咙得到了滋润,感觉总算好了点。
“房少爷醒了?。。。太好了。。。”人随声至,紧闭的房门被推开,眼熟,好像就是昨天晚上给我跟李恪领路的那个家丁。想起昨天那柄从头顶破空而过的长槊,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那。。。。。。”张嘴,先人你个板板的,发出的声音比锈锯子锯木头还难听,装哑巴先,挤挤眼,抽抽嘴角。
家丁傻不楞登地看了我半天,才恍然一拍大腿:“房少爷您是想问您怎么会在这里的吧。。。”
“。。。。。。”点点头,这家伙领悟能力太差。
“事情是这样,昨天我们家少爷见您醉倒了,就让小人们扶您在这休息。房少爷您稍候,小的去请吴王殿下,殿下今一早特地吩咐,只要房少爷您一醒,就立即告诉他。”
很有气势地点点头,挥挥手让他走了。昨天的情形我只记开始那段时间的混乱场面,没想到我竟然厚颜无耻地抢人家程家乐队鼓手的饭碗,太羞愧了。李恪好歹是个王爷,再不济也算得上个斯文人,怎么昨天也跟耍猴似的,跟着我一起闹,也不知道劝劝我,乘他还没来,狠狠地鄙视下他。
“俊哥儿,想煞为兄。。。”公鸭嗓也敢叫自称为兄?哪个不开眼的,正一肚子火没处泄的我举起了手中的茶壶。。。。。。
第十章 不醉不归。。。。。。
李帅锅出现在门口,嘴里继续吐出媲美公鸭的声音:“贤弟啊。。。为兄着实,着实是佩服贤弟了。。。嘎嘎哈哈。。。”指着我不停地大笑摇头。这家伙疯了?
小萝莉从李帅锅背后探出头来,漂亮的如水双眸定定地盯着我,目光中除了惊讶,还是惊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崇拜?很难得。被公主级的美女崇拜,享受这种待遇滴男人应该很少吧,哇哈哈哈。。。
似乎看到了我的表情,李恪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苦笑了声:“昨天晚上,跟着贤弟吼了一宿,嗓子。。。呵呵。”
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张张嘴,挤挤眼。李恪很理解地点点头:“贤弟不用说话,听为兄说就成。昨天贤弟可出了大风头了,不光整个后厅,前厅的那帮老人。。。”看到了还在一旁点头哈腰的程府管家,总算是没说出最后一个字:“。。。嗯嗯,老人家都惊动了。”
李恪重头倒晚跟我描述了一遍昨天的盛况,昨天一开始只是我们这帮纨绔子弟在那里兴奋的嚎叫,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了前厅的那帮喝酒喝得耍拳练剑的军方高级将领,由于这首歌很男人,节奏很狂野,让那帮杀人如麻、开口闭口灭人满门、剁头当酒壶的老爷子们也开始兽血沸腾,非常勇敢地、很正义地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于是,整个卢国公府处于被可怕的声波炸弹持续轰炸了一个晚上,到了今天,所有参与合唱的老少精英们,没一个能正常说话的。而作为领唱兼领舞的我,得到了一帮老少人渣的一致好评,当选为昨天演唱会的最佳歌星、最佳表演、最佳作词、最佳作曲等等。。。。。。反正所有的奖项被我一人囊括。
我瞠目结舌,竟然会出现这样的结局,后果。。。实在说不上来,是好是坏,只能回家看房老爷子的表情是否狰狞,掌刀会不会落在我脖子上才能确定了。
“房家小。。。那个房俊。。。昨天晚上算你过关了,这个给你。”李漱从腰带上摘下了那枚昨天夜里当成彩头的缕花鸟鸣金薰球。
摇摇头,昨天我根本就是被迫上阵,再说了,男人家的,腰上系这么个女里女气的东西有啥意思?
“哼。。。想让我说话不算话?”李漱这丫头反倒立眼了,径直走到我边上,没等我拒绝就替我系在腰间,一股淡淡的花香又薰然入脑。我能看着那梳得得一丝不荀的鬓角处垂下来的细发。。。很柔。。。在肌肤的衬显下,那样的清新与醒目。
…………
“记住了,这可是父皇赐给我喜欢的东西,你不许把它弄坏了,不许弄丢了,要随时带着,经常打理干净,别让香料垢结,要是。。。哼。。。后果你看着吧!”小萝莉系好了薰球后,顶着我的脑门朝我直呲牙。靠,既然是彩头,现在已经是我的私人物品了,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用着得你个小丫头在这里指手画脚吗?
嗓子哑了,并不代表我就无法反击,瞪起牛眼,恶狠狠地盯着小丫头。
李漱一开始毫不胆怯地与我对视,但很快,被我的凶光逼退,竟然还红起了脸,如云的秀发半披半结,白晰的小脸蛋上如同裹了一层粉彩,配上那薄怒的双眸:“。。。。。。看什么看,无耻之徒。”我很无耻,所以继续,看是你这个小萝莉利害还是我这个专门克制小萝莉的邪恶大叔利害。。。。。。
小丫头最终抵挡不住,一溜烟的钻到了李恪的身后:“三哥,他欺负我,帮我揍他。”俩颊泛红、气呼呼地李漱在李恪的身后直跳脚,偏就是不敢再看向一脸正气、头发如鸡冠般立起的我。
“这可不行,三哥可是帮理不帮亲的,呵呵呵。。。”李恪一边笑一边盯着我瞧,那眼神很诡异,看得我直冒冷汗,连忙咧嘴无声地陪笑,肯定是刚才太不小心了,被李恪这家伙发现我有邪恶大叔的潜质,我要改正,下次必须更隐蔽。
没多久,程处亮也出现了,同来的还有一位须发皆张、两鬓斑白的猛汉。“程叔叔。。。”李恪赶紧起身见礼。我发现见了谁都能面不改色从容应对的李恪脸色突然变得有点古怪,似乎很害怕这位大叔的样子,程叔叔,该不就是那个程咬金吧。
“呵呵。。。行了行了,家里,别礼来礼去的,烦很。”程叔叔很随和,一巴掌拍在李恪的肩膀上,就看见李恪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原本很是挺拔的身形有点颤抖。难道老家伙用上了化骨绵掌?
“小丫头。。。昨天怎么来了也不来看看叔叔啊?我家那一群丫头还念叨你呢。”大嗓门,沙哑得利害。看来昨天晚上这位大叔也加入了酒宴合唱团。
“昨天晚上我想先去见见未来姐夫,所以没来得及去看望叔叔。。。”李漱现在很像是个乖乖女,很淑女地给程大叔行礼。程叔叔摆了摆手,示意李漱不用多礼,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我。
“这个好后生,想必就是房老爷子的二子吧。。。”程大叔实在是太随和了,一巴掌差点把我的肩膀拍脱臼。抬起有点发麻的手,朝着程大叔强颜欢笑行礼。
“好小子。。。腰板上有点力气。”程叔叔有点讶然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没能表现出与李恪同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