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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仕女,所寻夫君,自是非常人可比,挑上一挑,这是可以理解的,姐夫也是很赞同的。”
三妹润娘却没有答我的话,只是冷哼了一声,移步朝前行去,嗯,表情转暖了些,本公子心中一喜:“三妹,原谅姐夫可好?”
“原谅你,到时候又拿小妹来说事,嘲笑小妹,不行!”三妹润娘回头给我一个甜滋滋的笑颜,正当我以为大事已了的当口,这丫头突然板起了脸一句话就脱口而出,让我不由得一呆。这丫头见自家姐夫让她诡计得逞,不由得绽颜一笑,仿佛是春风拂面一般,连地面上的雪也差点都融了去。
“小丫头,又来捉弄姐夫,每次见你,都把姐夫当作仇人一般,还真是让人头疼啊。”看到她这模样,让我实在是哭笑不得,嗯,太让人把握不住她的心思了,就像是一股子风,谁又能抓得住,看得见,晓其形态?
“好姐夫,陪小妹走走好吗?”三妹润娘扯了扯我的袖子,两眼里分明是企盼之色,拒绝是不好的,更何况我也没事,陪她多走走,看看她到底是属于青春期综合症呢?还是因为有什么影响了她的心情。“也好,这儿,姐夫就当个东道,说吧,想逛哪儿,姐夫当披刀带马,为小妹开路。”
跟三妹一块又绕回了前院,嗯,小兔崽子们全失踪了,连带刚到的贺兰敏之与贺兰萍儿也不知道让我家的孩子们带着野到哪去了。找人一问才知道,老三带他们去坐雪撬就连我的婆娘们也都去凑了热闹。
都什么人嘛,还真是,出去玩耍,也不知道召唤我这个一家之主一声,岂有此理,“都什么人嘛,出去溜也不兴吱上一声,欺人太甚!”我很是愤愤地道。边上的房成干笑两声:“公子这也怪不得夫人他们,方才公主殿下原本想使人去唤公子,小的告诉公主殿下说您去后院寻三小姐去了,所以就没去唤您。”
“姐夫也是,这事有什么可生气的,怪不得我姐说,哎呀!”三妹润娘话落了半截突然来警惕了起来,伸出葱白透红的指掌捂在了嘴前,可惜,本公子已经听到了前边那半截,嘿嘿一笑:“三妹,你二姐都说了啥?”三妹润娘飞快地摇着脑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不过眉眼间溢着止不住的笑意。
第1069章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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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儿,就像是吃了鸡仔,却让抓狂的主人找不着证据,正得意地卷卧在绒布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梳理着皮毛的波斯猫儿一般。嗯,我敢打包票,我绝对没有看花眼,这丫头就是这么一副表情。
“小丫头,你姐又说姐夫我甚子坏话了,老老实实交待,若是不然,小心姐夫我……”我低下了头,恶狠狠地冲这小丫头瞪起了眼睛,准备用杀气来摄服这丫头,岂料,三妹润娘不甘示弱地昂起玉首反瞪了回来,还让把我给吓了一跳,其实不是吓的,这丫头尺度没有把握好,跟我撞了个鼻尖对鼻尖。
“坏姐夫,故意害我。”三妹润娘揉着鼻尖呼痛,两眼儿泪汪汪地,还伸手冲我挠了两下,这还真是,先人你个板板,世界上还有没有人讲道理。“少胡说,你自个撞上来了,姐夫我还没找你算帐,倒是先恶人告状了?”我好歹也是铁血硬汉,虽然鼻根发酸,不过总算是忍住了泪腺的分泌。
可惜拧着眉头皱巴着脸的苦像让房成这位忠仆嬉笑了起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看样子今天还真是倒了血霉了。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冲三妹润娘挤出了一丝笑容:“走吧,小姑奶奶,我怕了你了总成了吧?”
出了院门,门前的积雪全都已经被铲得一干二净,垒到了一边,不过路边的田地里,依旧披着那种银白地亮彩。远处山峦叠叠。白与白之间,总能让你有所区分,既不像园林一般的伤人感怀,亦不像雪原一般让我心情落寞,天上的骄阳更让大地显得份外晶莹。“这可是比长安的雪境美多了。”三妹润娘望着极远处,深深地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之后。冲我回眸一笑。我也点了点头:“那是,不然,哪来的白雪皑皑一说?”
房成和勃那尔斤这二位落在我们身后边不远处,慢悠悠地走着,而我则与三妹润娘一块来顺着道路向前缓行,穿地都是靴子,自是不怕雪水把脚给浸了。三妹润娘很是活泼的一会儿看看雪景,一会儿摇摇路边的树丫,看着残雪从枝丫上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就好像是又回到了数年之前,那个顽皮灵跳的少女又睁着大大的。充满了崇拜的眼睛看着我。“二姐夫,你真厉害!”
“好了好了,莫要再跑了,瞅瞅你。发髻上都沾满了雪。还跟当年似的,闹得没人能清静。”我一把将正在摇着一株大树,却眼看躲不过飞降而下的残雪的三妹润娘给拉开,不过,还是中招了,连带我也顶了一脑门子的白雪,不由得板起了脸,伸手替她轻轻地拂掉了头上地雪沫。
三妹微微一愣,却没有再动弹。反而很是乖巧地站在原地。任由我把替她抹掉了残雪。“谢谢姐夫。”说得细声细气的,我还真是无奈:“好了,只要咱们的三妹莫要再怪姐夫这啊那的。那姐夫就算是松了口大气喽。嗯,对了三妹子,姐夫怎么觉得你心里边似乎郁郁地憋着话儿,说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咱们地三妹彼此烦恼。”
三妹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不过脸色,业已阴郁了下来,就像是乌云方把天空上地骄阳给遮掩住了一般。“没什么,就是娘亲和大姐成天想把小妹给嫁出去,就好像小妹是这个家的累赘似的,若是不嫁出门,就对不起武家的那些列祖列宗一般。”三妹润娘甩了甩头,看着天空,阳光撒在她的脸上,散发着莹色的微光。笑得有些冷,又有些落寞。
“三妹,姐夫在这儿,还真得说上一句,三妹你心里边是怎么样的,难道天下间,就没有咱们家三妹瞅上眼的不成?”我冲三妹润娘笑言道,一面拐上了一条小径,沿小径而前行,就能到达河边,那里是孩子们最喜欢去玩耍的地方,特别是冬天在上边溜冰。
走了几步才发现三妹没有跟上来,不由得一愣,扭头望去,三妹正呆望着我地背影出神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怎么了?难道姐夫身上有什么不妥吗?”我看了看自己,好象也没什么啊?三妹俏脸染上了一丝丝瑰红,摇了摇头,缓步走到了我地身侧,与我并肩缓缓前行,行了没几步,我续向三妹润娘道:“姐夫这问题莫非你没有答案?”
三妹润娘的脸上泛起了苦涩的笑意,看得人心疼。“有又如何?小妹还记得,以前姐夫说过地一句话。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小妹就像那落花一般,轻轻忽忽的,也不知道会飘向哪儿?”
“嗯?”听了这话,我顿住了脚步,原本这三妹并非是不愿意嫁人,而是有了喜欢的,看着三妹的表情,我禁不住心里边发苦,最是见不过身边的亲近之人如此模样,下意识地牵着了她的手温言道:“三妹,姐夫说句话,你可别生气,姐夫就是想问你一句,有没有你所意中的人?若是有,只要你说出来,甭管他是谁,只要你未嫁,他未娶,就算是陛下的孩儿,姐夫也能把他给你揪来跟前拜堂。”
“小妹若能早生数年,或许就能早一步遇见他了。”三妹润娘垂下了头,却有一滴泪珠儿溅在我的手背之上,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哭,看到她如今的情形,我还能说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宽慰。“那人是谁?”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习惯了,凡事总要探根究底。三妹润娘抬起了头,望着我,梨花带雨的脸凭谁都是我见犹怜。
“姐夫。”三妹润娘低低地唤了一声,脸红得烫人。“干吗?”我赶紧接口道,心里边却像是被人拿热油中唰的浇下来一般,又烫又焦。“没什么,姐夫莫伤了我二姐的心,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三妹抬起了头,原本羞意尽满的双眸里抹上了一复杂难明之色,又快又疾地说了这番话,提步朝前而去,把我给骂愣在当场,望着她的背影,心里边,尽是一团乱麻……
那天下午,头昏脑涨地陪着孩儿们玩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与三妹之间,偶尔目光相遇,却又都避了开去,我总是觉得心虚,就好像欠了这丫头成千上万的钱帛,怎么也还不清似的。“俊郎这是怎的,莫非有什么心事不成?”李漱笑眯眯地拉着我坐在家将们铺好的毛皮之上,这是垫在一架雪撬上的,坐要比拿屁股与跟凉雪亲吻要暖和得多。
“没啥,就是有些头昏,看样子,是前些日子没休息好。”我冲李漱咧了咧嘴,拿手故意挠了挠头皮。李漱小嘴儿一撅:“妾身一听这话就知道俊郎您有事瞒着。”
我嘿嘿一笑:“奇了,为夫方才说那话就叫有事瞒你?那我问你吃饭了没你是不是觉得为夫我有天大的阴谋要算计你?”李漱笑着捶了我一下:“还说呢,妾身跟着您说来也有些年岁了,夫君您就是那种心里边藏不着事的人。呵呵……”李漱一面说着,目光去望着远处,顺着她的目光落点看去,正是三妹润娘。“那丫头越发出落得水灵了。俊郎您说呢?”李漱还拿手肘轻撞了我一下,吃吃地笑着,勾人的妖精。
捏了这位羔羊公主一把:“嗯,漂亮,如花似玉的,咋了?”羔羊呵呵一笑,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没啥,就问问。”神经,我翻了两白眼朝天,拍拍这漂亮妞的屁股又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你个磨人精,又不知转啥念头,为夫可没功夫跟你磨叽。坐好了,为夫为你纵狗扬鞭,咱们也溜上一圈如何?”在李漱开怀的笑声中,十余头猛犬拉着雪撬狂奔了起来……
春税,春税的单子又摆到了李叔叔的案桌上,每一次去户部报备之后,我都要亲自前往宫中,让李叔叔御览一番。当然,李治这位太子爷跟在我的身后,至于李慎,这家伙过了密月期才会正式重回工作岗位。李叔叔抽了抽眼角:“贤婿啊,你以前跟老夫说过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就是一个人听好消息多了,就变得麻木了……”
“审美疲劳。”我冲李叔叔笑道,嗯,却实也是,李叔叔每一次见我,得到的几乎都是好消息,可惜人总会产生惰性,任何东西见得多了或者看多了,也就不足为怪了,就像现在,李叔叔的表情有些发木,嗯,我能从他的眼里看得出喜意,可问题是他的表情却很僵硬,内在与外在表达不一,这我很能理解。
“还话还真说到了老夫的心里边,呵呵,两年不到,渭南的税赋,却已经比一个上州还高,这里边,除了税制和官吏的改良之外,怕是还有其他的吧?”李叔叔扬了扬眉头,冲我笑道。
第1070章 诚信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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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没有点,而是在摸着胡子冲我乐,哪里能不明白李叔叔的意思,干笑两声接口道:“岳父大人英明,这其中,自然还有其他的,像比如各种作坊,岳父大人您可别小瞧这些作坊,光是凭这些作坊所获得的利润,就已经超过了一个上州的赋税收入,这里边都还没算百姓们的各种循环生态养殖农场了。
说起来,还是陛下倡商之功,而且,渭南之商人除了捐资建了一所学校之后,还在渭南筑石桥十七座,修水泥路三百七十五里,另外,还在渭南县城,也照长安的悲田院和普救病坊之形势,设立了渭南敬老院,以照顾无人赡养的老人。”
“哦?竟然有此事?”李叔叔两眼一亮,看了边上的李治一眼,李治点了点头:“禀父皇,师尊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