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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是谁吗?”朝这个未来的大唐名僧,偷香窃玉的高手露出了森森的白牙。
。
“小僧,小僧知道了,还请房公子慈悲为怀,放了我会昌寺一干僧众,要杀要剐,小僧任由公子处置。”哆嗦着嘴皮子,辩机开口言道。声音也沙哑了许多,说话有点漏风,浑然没了当时高僧的形象,看得我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为了将来,我必须得做好一切防范工作,朝这位光头佬笑了笑:“哦?我问你,你是大唐人吗?”
“小僧确实大唐人。”
“你觉得你能生活在这样平静安乐,不会兵荒马乱的年代是件幸事吗?”死死地瞪着辩机,一字一句地道。
“是,是的……”额角有冷汗滴下,看我的眼神很猥琐,这家伙似乎对上次的事还记忆犹新。
“那我想问问你,你们每日诵经礼佛为的是什么?”我坐回榻边,温言道。
“我佛的宗旨是慈悲喜舍利乐众生,止恶扬善破恶怖魔,求生净土得大自在。”辩机这货一提佛俩眼就发亮,很狂热的目光,就有点像后世的邪教信徒一般。
“哦,很不错的理念嘛……”我展开了一个很慈祥的笑容,朝着辩机和蔼地问道:“不过我有一事不明,想问问你,你们可不可以不吃饭,不穿衣,睡在树林子里?”
不光是辩机,就连站在后边的俩侍卫也很莫明的表情。
“小僧不知公子所言何意,还请公子解惑……”
“你不解吗?我问你,你们整日里就知道念经,可你们干过一件于国于民有利的事了没有?一不劳动,二不生产,吃穿用度,皆是靠何人供养你们……不讲君臣父子之义,对君不忠,对父不孝;游手游食,不从事生产;剃发易服,逃避赋役;剥削百姓,割截国贮;讲妖书邪法,恐吓愚夫,骗取钱物。百姓信尔等诈语。乃追既往罪过,虚求将来的幸辐……遂使人愚迷,妄求功德,不畏科禁,触犯法律。其身陷刑纲还在狱中礼佛,口诵佛经,以图免其罪。人生死寿夭,本取决于自然;刑德威福,皆由君主决定。而你等诈称,贫富贵贱由佛主宰。这是窃人主之权,擅自然之力。立于五庭,看膝下,不忠不孝者,聚结连房,故它入家则破家,入国则破国……”我唾沫横飞地在辩机面前上窜下跳,新仇旧恨一齐涌出,和尚本就不是啥子好鸟,眼前这位更不是。
整整怒斥了这光头佬一炷香的功夫,这才停下了口,抄起桌上的茶水就灌。
“小僧……小僧惭愧……”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可是目光依旧犹豫,倒是那俩侍卫,表情很激动,望着本公子的目光很崇拜,时不时瞄向辩机那丫的时候,眼中闪烁着凶光,嗯嗯,看样子,咱演讲的煽动性还不错。至于辩机,我可没功大继续跟这货瞎扯了,反正人落在我手里,一切,都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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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虽然看不起你们这些光头佬,但还是会放了他们,也不会杀你,不会打你,毕竟,咱们大唐可是法制社会,什么,都要讲究法制,就连在下,也是一位守法的百姓……”靠,表情狰狞的俩侍卫嘴角都开始歪了,恶狠狠地瞪这俩抽风的笨蛋一眼,直到二人很是羞愧地低下了头,我才满意地接着道:“但是,我需要你替我办一件事,我就会放了你的僧友们,就连你们那个恶意中伤本公子的主持也可以安然无恙,你可愿否?”
辩机面带苦笑:“公子有命,小僧岂能不遵守。”
“嗯!”我走到了这位短头发和尚跟前,很和蔼地道:“很好!本公子只要求你做一件事,加入我们的组织!”
“你们的狙织?”辩机眨了老半天的眼睛,也没反应过来。
“看看这个……”唰,一张写满了字的纸片递到了辩机的跟前。“本人自愿加入国家的谍报部门进奏院,并保证遵守如下守则: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这是?”辩机脸色不由得一变。
“干吗?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小僧着实不明白这进奏院是何意?”
“是一个细作机构,专门为我大唐培养间谍人材的地方。而你,将会成为其中的一员,间谍!”我咬着牙,很坚决地为辩机的未来指出了方向。
“间谍?小僧,小僧只会念佛啊,房公子,您这……”辩机小脸白。。。。。。得利害,似乎对细作这样的职业感到害怕。
“想不干吗?”我恶狠狠地瞪着辩机,目光朝辩机身后那二位一抬眼角,呛啷!长刀出鞘,短短的一瞬间,这位大师立即痛改前非,向我表达了他对大唐间谍事业的向往,和要为大唐抛头颅撒热血的坚定信念……
“早点说嘛,来来来,签在这,还有这,来,再盖个手印,瞧瞧,这样多好……”我就像那个诱逼着杨白劳卖女儿的黄世仁,很有种干成了坏事的快感。
第一百三十五章 李治的新鲜事
签字画押之后,望着这位日后将不再可能与我的命运发生碰撞的和尚的背影,心中,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从此大唐少了一位高僧,少了一个花和尚,却也让他逃过了被腰斩的命运,而这个世界,却多了一位将会为了大唐谍报事业抛头颅撒热血的谍报精英,很有一种讽刺感,我摇摇脑袋,高僧,少一个好一个,最好没有。根据下面的人员传来的消息,大唐最牛叉的高僧玄奘此刻不在大唐境内,想来,怕是多半还在千万里之外的印度跟阿三们吹牛吧……
“属下参见公子,属下已经调配了兽医二十余人,所擅长的各有不同,只是,属下实在不知公子要这些人来干吗?”李孝德走了进来,很不理解我的命令。
“你知道吐蕃是靠什么为生吗?”实在,太头疼了,本公子花了整整五天的功夫编写了间谍教材教案,然后又花了十天对李孝德和裘丹墨这两个高级细作进行临时抱佛脚似的培训,教育他们以正确的角度来理解间谍这一崇高而又名声不显的职业,总算成为了不太合格的半瓶子醋教头,还好,由于他们本身基础过硬,动手能力强,教下这些新人还是很轻松的,可就是有时候总是犯浑,没事就来揪本公子回答问题。
“放牧吧?”李孝德眨巴眨巴眼,很不确定地道。
“放牧?放牧除了天灾,最怕的是什么?”懒洋洋地坐到了榻上,撑着脑袋对着眼前的教案发呆,太可惜了,李叔叔一点也不会做人,调来了一票侍卫,咋不就给本公子派一俩个女秘书捏?害的本公子工作累了也没人替咱按摩,唉,还是家里好。每次呆在这该死的,透着一股子阴谋气息的进奏院里,本公子总是很怀念家中的那俩个温柔如水、性感诱人的漂亮妞。
“瘟疫!”李孝德双眼一亮,裂开了嘴。恭顺地朝我行礼道别,继续去当他的教头去了,很满意,裘丹墨作为灌输爱国爱皇帝的政治委员,那张臭脸很适合。而李孝德这人比较活泼生动,适合进行理论课的讲学,而本公子则总揽全局,给他们指明教育方向和前进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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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还没正式挂牌的进奏院的大门,朝着守大门的侍卫打了声招呼,骑上咱的宝马朝家而去,这段时间,咱可是费尽了心力,很庆幸,宫女姐姐无私的帮助与支持。对间谍培训教材作出了大量的建议。才让光是嘴上功夫利害的本公子没出啥差子,终于一切都走上了正轨。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多出一大批的谍报人员在神州大地的各个角落里猥琐地忽隐忽现。很期待那一时候的到来。不过,还得先看看这第一期学员毕业之后使用的效果,才能对以后的工作进行改进。
“驸马爷回来啦。”府门外,家丁的叫唤声大得怕人,生怕别人不知道房家出了位驸马似的。
“别驸马驸马的叫,这是房府,是我家,在这里,都得叫我少爷,知道吗?”朝这家伙瞪眼。“诶!小的记着了。对了少爷,晋王爷和公主殿下来找您,都来了好大一会了,现下还在屋里呆着呢。”
“噢,知道了……”快步匆匆穿过了前院,踏进了前厅,李治和李漱俩顽童正在拿本公子的纸牌正在那玩得不亦乐乎。
“咦?俊哥儿,你可回来了,快来坐下。等我跟十七姐玩完这一把再与你说事。”李治气势很昂扬,而李漱则有点面色坏败,看样子,今天的战斗,终将以李治的胜利而告终。
“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李漱作不耐烦状,手上的牌往桌上一撒一搅,气得李治小脸泛绿:“十七姐你又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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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扯,本宫怎么跟你耍赖了,没瞧见你等的正主都来了吗?有事不说,你还想等着混饭吃不成?”李漱恶狠狠地朝李治呲牙,这丫头,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我喜欢!就该这样,就算是公主,偶尔也要耍耍赖、使使心计,不能老是直棒棒的,不过嘛,态度有点那啥了,很恶劣,唔,还得加强教育。
坐俩皇亲跟前,抄起茶水给自个倒了一杯,一口灌了大半:“就是,说正事先,说完了,一会你想玩牌还不简单,本公子陪你玩。”
“不行,我才不跟你玩,哪一次不是我输,跟我姐才有意思……”李治小脑袋摇得飞快,很害怕碰上咱这个赌王。
“放屁!还不是因为你姐老赢不了你,小鬼啊,你这样欺软怕硬的态度是要不得滴。”很首长地拍拍李治的小脑袋瓜子,操起湖南腔道。李漱直接抱着肚子倒榻上咯咯直笑。
“俊哥儿,别老摸我头!我可是大人了。”李治一脸黑线地瞪了李漱这个没心没肺的姐姐一眼,很哀怨地朝我道。
“大啥?你才多大?贞观二年生的,我数数,也不就才十三岁吗?小正太一个,等你十六岁进了冠礼,那本公子就不再对你进行肢体骚扰了。”
“就知道你又这么说。”李治很丧气,小声地嘀咕着,把桌上的铜钱一个个地收回钱袋。
“今天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李漱坐端正下来,抬起眼眸瞧我,或许是天开始热起来了的缘故,李漱今日没有穿胡衣,一身的淡红色短裙,抹胸上半截白腻泛着健康的红润。
“哎呀,你又干吗?”太生气了,这臭丫头,怎么不是踩我的脚,就是掐我的腰。
“眼睛不老实,登徒子!”李漱脸粉粉的,羞嗔地瞪了我一眼,手把外裳扯了扯,遮羞了不少的春色,唉,实在是遗憾得很。“本公子一向目光正义,内心坦荡荡,哪里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对了小治,找我啥事?咦……你这儿怎么青了一块?”李治的嘴角有些肿,鼻梁有点发青,这小孩咋了,难道挨揍了?
李漱没有说括,很悠闲地抿着茶水,笑眯眯地看着李治,似乎对这孩子被揍感到欣慰不成?很难理解。
李治有些尴尬地摸摸下巴,很猥琐地朝着门口看了眼,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我今天打架了。”
“哦?”眨巴眨巴眼,盯着这个小屁孩子,看他想说啥,打架而已,值得用这么猥琐的表情来衬托?
“猜我跟谁打的!”李治很得意地挑挑眼角,李漱还是不说话,笑吟吟地看着自个的弟弟显摆。要我猜?嗯,好吧,免为其难地挠挠头,闭目苦思半晌,就在李治开始显得不耐烦的时候冒出了这么一句:“跟你爹?”脑海里出现一个画面,李治不幸地被李叔叔吊在宫门处,这位被李治把眼圈揍得发黑的老货狰狞地笑着,皮鞭唰唰地抽这小屁孩叽拉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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