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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成。你眼下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要帮你把握住!”未晓这才有些激动的面对智愚。
“我不用!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智愚开始歇斯底里,暴躁的挥动着胳膊,“你帮我把握住?你是帮你自己!我还不了解你?你一直不甘心自己是个丫鬟,认为你的身份对不起你的聪明才智,你渴望着达到一个能让你施展拳脚的位置,你是个追逐权力的女人!就像今天……你为获得拥有权力的机会,不惜以我整个襄王府的兴衰作为赌注!而我就是你操作下的第一枚棋子!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傻?傻到由着你害我的地步吗?”
“我害你?!你说我害你?”未晓精神一下子犹如崩溃了一般,脸色惨白的如同墙壁,难以置信的盯着智愚,“我要是想害你,你根本活不到现在!不用绕这么大的圈子……”
随着“啪”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未晓脸上,把她没说完的话也给打断了。未晓怔怔的呆在那,两行热泪悄无声息的顺着她的面颊流下,片刻,她扭头冲出了屋门……
智愚也惊呆了,清楚的记得:无论未晓犯了什么错误、受了多大委屈、被夫人惩罚的有多重,她都会红着眼圈忍着,不让自己掉泪,可今天……
智愚想到这,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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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的书房。
“跪下!”赵德代的愤怒不是没来由的,他已经知道了智愚进宫告淮王的状。
“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事先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敢肆意而为,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赵德代指着智愚的手指都有些战抖,“你进了一天上书房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以为就凭你肚子里那点墨水就可以齐家、治国、平天下了?你还差的远呢!你真的认为淮王的事这些大臣都不知道,这立功邀宠的机会放在那就等着你呢?你也不想想,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们能不抢?能留着给你?现在这事怎么收场?人家知情的都装不知道,你这一知半解的反而主动送上去当炮灰!你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放心那!”
赵德代数落着智愚,但转念一想,平时儿子做事很小心,应该没这么大的胆量,会不会是受了谁的唆使?上书房的那几个权臣哪个不是老奸巨猾,如果他们看智愚年幼无知,故意下套让他钻,那……这不明摆是借刀杀人么!
想到这赵德代顿时一身冷汗,赶忙拉过智愚,和蔼的问道:“我看你平时做事并不鲁莽,这次之事定有蹊跷,你跟爹说实话,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正文 第八章
智愚很清楚:如果咬定是自己的主意,结果就是父亲的失望加上一顿家法;但如果承认是未晓设的圈套,那以她的身份就是必死无疑。所以,不能把她交出去,还是要自己抗下来,“回禀父亲,是儿子自己的主意。”
见赵德代一脸疑虑,智愚知道恐怕糊弄不过去,还得想个理由圆了谎才行。他快速的在记忆的角落里搜索着,竭力的去寻找编织理由所能用上的材料,忽然灵光一现,他想起前些日子未晓和他开玩笑时所说的:“别以为你当个世子看起来很尊贵,其实像你们这个王那个公的,都是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恭顺的就养着;要是哪个敢闹些事端出来,皇上找个借口就把他给收拾了……”
智愚想到这里心中已有了主意,“父亲,其实要说全是我的主意,那是假的,这里面还有……”
“还有谁?”赵德代见智愚有些松口,便继续追问下去。
“悦葳公主。”智愚心里想:有你做垫背,应该是摔不疼我了。
“什么?悦葳公主?”赵德代此时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懂这件事跟悦葳能扯上什么关系,“智愚,你可不能胡说八道!”
“我去见公主的时候,她透漏给我一个惊人的消息……皇上要整治藩王!”智愚觉得既然把悦葳都牵连进来了,那姑且把故事也编的吓人一点,“她也是不经意间发现的,皇上已经把几个大户排成号,第一个就是淮王。”
“这是真的?那……那里面有没有咱们家?”赵德代对悦葳公主的能力是不怀疑的,那丫头出入养德殿连通报都不用。
“她还没看清呢,皇上就回来了,”智愚看父亲相信了,不免窃喜,“您知道她和我的关系,所以一见面她就告诉我了。”
赵德代急得满头大汗,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全家性命悬于一线,可他却一时想不出个什么对策。
“父亲不必忧虑,”智愚怕把老爷子真给急出病来,赶快劝慰,“儿子当时也很着急,不过又一想,皇上不过是想整治那些图谋不轨的藩王,真把天下诸侯都杀尽了,他不还是要再封一批么?再说皇上怕是也没有那个本事呀!现在只要我主动提出去调查淮王,主动去接这个烫手的山芋,他应该会明白咱们家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志的。”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赵德代闭目思考,“不过这也的确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智愚,你这件事做的很好,是为父错怪了你。”
智愚怕他仍然着急,想了想又说,“您真的不用担心,退一步讲,就算皇上真的要动咱们,他也要考虑到皇后和悦葳呀,她们可是皇上最亲近的人啊!”
“是啊,皇上对你姑妈的感情世人皆知,有她在,咱们家一定没事。”赵德代安慰自己般的笑了笑,眉间的乌云也散开了不少。
“智愚,既然你已领旨近日南下,那你打算带几个人随行啊?”赵德代感到气氛压抑,换了个话题。
“此次是微服出访,不必铺张于过场,人多了也太扎眼,我打算只带未晓去,就可以了。”
“照顾你的起居饮食,有未晓一人足已。但打杂、办事也不能没有人,我让赵富、赵贵随你同去,他们俩机灵而且勤快,让他们跟着你,我也能放点心。”
“一切按父亲的意思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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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愚疲惫的倚在车上,未晓的眼泪像一根刺一样绞的他的心一阵阵疼痛,他需要找个地方舒缓一下情绪,而最好的地方莫过于青楼,在这里你不用付出任何感情,却可以收获你想要的快乐。
但考虑父亲嘱托过,为了娶到悦葳,在外面要开始收敛一些。所以几个知名的青楼现在是不能去了,因为他在那里同样出名,肯定会被人认出来。他特意向小厮打听到了一家刚开不久的店,就在城西,在那应该没什么熟人吧。
醉烟搂。
“这位公子,里边请,一看您这通身的气派,就知道是位官爷。您今天可是来对了,我们这家店开张不久,正在搞促销,全场每位姑娘七……九折不等,而且服务周到、热情敬业……”一个老鸨的模样中年女人从门口开始唠叨个没完。
“怎么那么多废话,有没有好的货色,介绍一下。”智愚环视了一眼周围,还好人不多,也没什么熟人。
“哎呦!我们这别的没有,就是好看的姑娘多,不瞒您说,前两天京畿兵马司的韩爷来的时候,还夸我们的姑娘呢!”老鸨在她那满是胭脂和皱纹的脸上,习惯性的经营着让人看了会做恶梦的笑容。
“韩爷?京畿兵马司的韩世忠?”智愚心想那小子倒是消息灵通,京城里有点什么新鲜事他都知道。
“对呀,对呀,就是韩都监,他是京城里管巡查治安的头,听说背后靠着襄王爷呢,您和他认识?我就知道您不是普通人么!这样,我给您安排秋月姑娘,她可是我们醉烟搂的头牌,只伺候像您这样的官爷,一般人还不接呢!”老鸨眉开眼笑。
智愚跟着老鸨到二楼的一个雅间,老鸨让智愚先坐下吃杯茶,她进里屋交代一下。
不一会老鸨从里间出来,说秋月姑娘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公子呢。智愚便起身进屋。
屋内的装潢很是考究,不过到处洋溢着一种暧昧的味道。靠西是一张鸳鸯床,一个浓妆的女子正在做最后的修饰,看到智愚进来,连忙站起来施礼,声音娇弱动听:“小女子秋月见过公子。”
智愚打量眼前的这位秋月姑娘,她面容娇美,瑶鼻樱口,秀发盘在脑后,双眼脉脉含情,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人丢魂酥骨,当真好一派妩媚之色。
“那二位慢慢聊着,我去招呼客人了。”老鸨识相的离开。
智愚坐下,秋月开始给他倒酒,然后顺势坐在他身上,挑逗的在他怀中蠕动。
智愚被撩起了火,一只手勾住她的细腰,一只手用力的揉搓她的酥胸,双唇更是在秋月的面颊脖颈间狂乱无序的吻着。
秋月很是配合的发出阵阵娇吟,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玉手几乎伸进了智愚的头发里,抓着他的头狠命的往自己身上摁,总之不管是真是假,看起来如坠仙境。
正在两人刚刚启程共赴巫山的时候,门外很不合适时宜的出现了一阵喧闹,一个嗓门尤为大的男人在大吼:“我昨天就说今天要秋月伺候,为什么不给我留着……”然后听到很多人似在劝阻,那男人依旧不肯罢休。
智愚雅兴被搅,继而大怒:“哪个王八羔子在那乱叫?敢扰少爷我的好事,不想活了么?”
正文 第九章
听智愚这么一喊,门外那个男人似乎也被激怒,两步冲进屋里,身后跟着那个老鸨和两个正在劝阻的伙计……青楼的伙计主要工作是保安,俗称打手。
那男子盯着智愚,恶狠狠的说:“刚才是你骂我?”
智愚拍了拍因为受惊而躲到自己怀里的秋月,大大咧咧的向床头一倚,“是你爷爷我骂得,怎么着?有你这么不识相的么?我骂你是轻的,再不快点滚,我还要揍你呢!”
“我他妈打扁你!”那男子一听火冒三丈,拨开众人,扑向智愚。
智愚从小习武,虽然天性慵懒,学艺不精,功夫练的马马虎虎,但对付两三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眼前这个人虽然块头不小,可是空有蛮力。猛扑过去,却被智愚一脚踢在面门上,两下一借力,活生生被踢出好几步远,正好摔在桌子上。不但桌子被砸成两半,而且那男子也受伤不轻,只见他一手捂脸,一手扶腰,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哼哼,反正是起不来了。
老鸨吓得往外跑,边跑边喊“打人了,有人打人了!”
而那两个打手见智愚身手了得,也不敢近前,只好搀起受伤男子,那男子边往外走边冲智愚喊:“你有种别走!你等我找人来!……哎呦!……你们俩慢点……”
秋月见他走了,转头不安的对智愚说,“公子,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为什么要走,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智愚不以为然的捏了一下秋月丰硕的肥臀。
“他是这醉烟搂幕后老板娘的表弟,你现在打伤了他,她不会放过你的!”秋月见他不肯走,更加着急。
“那就让她来吧!”
“你不知道她是谁!”
“我管她是谁!惹火了老子,我把她扒光了,扔到大街上……”智愚坏笑。
“都这个时候了,公子你怎么还有心情不正经啊?”秋月大羞,娇嗔着打他,“她是原丰公的亲外甥女。我知道公子你是位官爷,可她是贵族啊,你怕是也惹不起她的。”
“放心,你在这等着,我出去看看。”智愚放下秋月,穿好衣服,走到屋外的楼梯前。
刚才其他客人听说有人打架,都躲在房内不出来,所以大厅里没什么人。
正在这时从大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