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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潋绡的目光示意下停住了。
“可是,那终究不是你想要的结局,所以,那样的日子,恐怕你并不会开心吧。”潋绡轻轻一叹。
锦衣低着头,并没有应声。
潋绡禁不住又是一叹,道:“要是能永远这样,该有多好。无牵无挂,自由来去。你说的,我听到了。”
锦衣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但随即又别过脸,始终沉默。
“锦儿,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所要的,未必是你的选择。”锦衣只是低声一句。
“锦儿,我说了,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那为什么一定要走我选择的路,而不能走你选择的路呢?一样的,不是吗?”
“可是,我选择的路,有多难,你应该很清楚的。”锦衣禁不住蹙起了眉。
“可是,那条路的终点,是你真正想要的,对不对?”见他语气有了松动,潋绡禁不住微微一笑。
“但是理智告诉我,你选择的那条路才是对的,是最有利的。”
“但是你并不开心,不是吗?”锦衣侧过头去,没有回答。
“锦儿,或许你根本没有注意过自己这些日子的神情。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你了,能够单纯地为了高兴而笑。这些年来,你在一步步压着自己,很累,对吗?”
锦衣毕竟与潋绡不同。她一开始就是成年的心智,一开始就知道宫廷的阴暗。锦衣却是从小在这个环境下浸染着的,强迫着自己学会看清楚世界的残酷与阴冷。因为心有所求,所以急切地想要拥有力量。他再如何聪明绝顶,十七岁而已便拥有那样的武功、那样的势力,之中到底耗了多少心力,怕是只有他自己清楚的。
锦衣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臂,轻轻环着潋绡,沉默许久,才轻声问道:“我真的可以放任自己的心思去选择吗?”
“当然可以。”听到这话,潋绡才放下了心,微笑着说道,“不论你选择什么,我们一起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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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八十章 重重道阻
锦衣只是静静地拥着潋绡,沉默不语。
潋绡也没有出声,她知道,此刻锦衣心里怕也是踌躇难定。
然后,抱着潋绡的手紧了紧,他微微一叹,缓缓说道:“父皇的心里,早已笃定我是那继承皇位之人。他不是那么容易欺瞒过去的人,如果我们选择了离开,必定要做些准备,他也是迟早会察觉的。恐怕,这一心求去,在他眼里,只能是一种背叛了。多年心血付诸流水,那不是一个怒字可以了结的。更何况,如果走的不只我一个,再加上你……”他微微一顿,“父皇是真心宠着你的,你是他真正放在心里爱着的女儿,这对于一个像他那样的帝王来说,不是件简单的事。我走,他会惊,会怒,会失望,可是,你走,对他来说,等于是狠狠在心上扎一刀,那种痛,几乎能让他失了理智的。这还不包括,万一他知道了我的身世,恐怕连带地会怨起母后来。欺骗,是任何的帝王都不能忍受的,更何况这种欺骗,来自最亲近的人。但这种怨无处发泄,只能由我们来承担。与这天下第一人为敌,那是多么凶险的一条路。”
锦衣松开了潋绡,侧过身,微合着眼,接着说道:“母后的事,你怨过父皇,却从未真正恨过。因为你知道那不是他想要的选择,你体谅他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你明白他是一个好皇帝,而你更是懂得,一个好皇帝总是有太多必须牺牲的东西。更何况,多年来。他对你的疼爱,从未掺过半分假意。你虽然性情有些冷淡,却不是铁石心肠的人。”
说到这。他又缓缓侧过头来,看着潋绡。目光暗沉沉的,却是透着隐隐地铿锵之意:“你真能狠下心那么扎他一刀吗?”
始终安静淡然的潋绡目光微闪,终究无言。
锦衣没再看她,只是低哑着声音,道:“虽然以你的性情,要狠下心不难。可是,我怕啊,我怕……你将来会怨我,那份怨,哪怕只有一丝一毫,只是一瞬,于我而言,却会成为经年历久地伤口。”他只是低着头。声音里的晦暗却是染尽了全身。
这一瞬地锦衣,让潋绡几乎不敢碰触。除了静静地站立一旁,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地一声轻笑,锦衣转过头来看她。眼低笑意盈盈。道:“瞧我,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们还是走吧。天色不早了,马也没了,今晚恐怕得露宿荒郊了。”
他将所有情绪掩藏得很好,若不是潋绡对他了解甚深,只怕真的会被这笑容给欺瞒过去。
可是,她也只能回以温和一笑,无言静默。
锦衣倒似乎当真忘了先前的那番话,拉过潋绡,慢悠悠地往前走着。
此时,他们已经入了一片林子,林中偶有小道,锦衣只是随意地沿路而行,漫无目的。
天也很快地暗了下来,但锦衣似乎毫无所觉一般,依旧只是缓缓走着。
直到潋绡停了脚步,拉着她的锦衣察觉到阻力,才回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
“天已经黑了,可别迷路了。”潋绡只是淡淡地叮嘱了句。
锦衣抬头看了看天,隐约地苦笑了下,看向潋绡时,又只是一抹浅笑,道:“再走一段,看看有没有适合休息地地方。”
潋绡点了点头。远,忽然发现一处破旧的木屋时,两人都有些意外与惊喜。
走近了,发觉并没有人居住,细看之下,猜测该是山间猎户偶尔夜宿的地方。
木屋虽然破败,却也勉强可以住人,甚至留了柴火和锅碗之类的物件。
生了火,才发现腹中饥饿。
本来,行李中也有带了干粮的。可是,行李在马上,刚才锦衣拉了她就走,根本就没有带上,虽然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此时想到,潋绡禁不住略带怨尤地瞥了他一眼。
锦衣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讪讪地笑了笑,却也无可奈何。
天已经黑了,恐怕想要回去取,也未必找得着路了。
“我去摘些果子来。”说完,锦衣便起身朝屋外走去。
潋绡只是点了点头,抬头瞥了眼他渐渐离去的背影,眼底暗光浮动。锦衣回来的时候,衣襟里兜着十几个果子,另只手里拎着只野鸡。
这也算是满载而回了。
可是……
潋绡眉头一皱,指着那野鸡,看着他,问道:“这个……你会弄?”
锦衣愣了下,眼角一跳。
潋绡禁不住轻笑了声,又道:“你不会是指望我来动手吧?”
两个从小被精心伺候着地人,哪里可能会折腾这些。
潋绡虽然带着前世的记忆而来,但即便是前世,她也从未动手杀过鸡啊,就算大概知道步骤,这些年下来,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会弄这些啊。
锦衣盯着手里的野鸡老半天,终究是嘴角一撇,叹了句:“算了,我也不会。”
其实,当真较起劲来,他们也不至于被这么点小事难倒。只是终究不习惯而已。更何况,少吃一顿而已,对他们来说,也不算太难忍受。
反正钱还在身上,只要到了下个镇子,问题便能解决了。
于是,就只是吃了些果子垫垫饥,便又开始考虑睡觉地问题了。
屋里没有床,稻草倒是有的。
潋绡略有些犹豫,不知是干脆坐一夜,还是躺在那满是霉味地稻草上忍着饿挨过这一晚。
虽然,她也常以东篱医仙地身份行走江湖,但出来的时间一般不会太久,也基本是有特定地目的地,即便偶尔露宿山野,以她的习惯,身边自然带了吃食的。
所以,算起来,像今晚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
忽然地,她想到,若是将来当真离开宫廷,如果皇帝不肯放手,为了逃避追捕,只怕半数的日子便是如今日这般了。
这样一想,禁不住有些恍惚了。
“怎么了?”锦衣看着她,轻声问了句。
潋绡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锦衣便没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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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办公室里看的时候,看到一些想要笑的地方,毕竟顶风偷懒,不敢笑出来,真的快忍出内伤来了。
不过,这不是属于搞笑的文。文风比较端正,但仍是有许多让人忍不住笑出来的地方。
当然,我不是仅仅因为好笑才推荐的,至于哪里好呢,大家去看吧,嘿嘿!
然后,下班之后偶回到家继续看,提醒了自己遍“今天还没有更新”,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暂时忘记掉那个故事,码字要紧!
所以,真的很好看!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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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八十一章 琴焰幽泓
夜深了,潋绡终究还是放弃了霉味极重的“稻草窝”,坐在火堆旁,微眯着眼,只是闭目养神。
锦衣一直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刻意找话题,他们之间,这种沉默,并不会让彼此觉得尴尬,有的时候,只要人在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头枕着手臂,靠在膝盖上,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了,可这样坐着终究不太舒服,再加上有些饿,更加难以安然入睡了。
潋绡突然抬起头,抿了抿唇,略有些懊恼,想要干脆不睡了。
这时,眼角余光却瞥见锦衣浅浅一笑,带着淡淡的促狭与调侃。
侧头看过去,微微沉了沉脸色,刚想出声,却见锦衣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揽着她的腰,搂进怀里,弯了弯嘴角,轻声道了句:“睡吧。”
潋绡有片刻的怔忪,看着锦衣好一会,直到他疑惑地看过来时,才侧了侧身,寻了个舒服地位置,闭上了眼睛。
本就有些困了,所以,潋绡很快便渐渐意识模糊起来。
可是,没一会,她突然睁开眼,瞪着近在咫尺,几乎快到触到彼此的脸,目光里,不知是恼还是无奈了。锦衣抬起头,退了开去,却是禁不住轻声笑了起来,断断续续的笑声,透着明显的愉快之意。
潋绡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乖一点,别吵我睡觉,听到了没?”
止了笑声,锦衣点了点头,轻应了声。更新最快。但嘴角却仍是弯成深深的弧线。
潋绡是真的有点困了。也懒得跟他计较了,撇了撇嘴角,又合上眼。
意识朦胧间。察觉到唇间掠过的温热,却终究没有睁开眼。只是微微动了动嘴角,无意识地笑了笑。
早上,潋绡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仍是靠在锦衣怀里,而他闭着眼坐着。好象就那样坐了一夜。
禁不住稍稍有些心疼。
不过,潋绡没有动,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这张熟悉地绝色容颜。
可是,没一会,本来平静的脸突然漾起笑容,一瞬间又睁开了眼,目光清亮,笑意盈盈,问道:“在看什么呢?”语气里带着调侃之意。
潋绡僵着脸。冷哼了声,便想要起身。
但被锦衣随手一拉,又回到他怀里。动弹不得。
潋绡知道,只要他有心。自己根本不可能起身。论武功,她完全及不上锦衣。
“闹什么呢。放开我。”潋绡只好出声淡淡地斥了句。
锦衣只是笑着,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
潋绡想要板起脸,却终究是无可奈何地一叹,禁不住笑了。
锦衣却似乎不依不挠,凑近了脸,仍是笑着问道:“看什么?”
一挑眉,潋绡漫不经心地回了句:“看你啊,这里还有别地东西可以看的吗?”
“这么喜欢看啊?”锦衣又是一句。
“你不觉得这样地对话很无聊吗?”微微眯起眼,诡异一笑。
“我觉得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