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想不是不可以,但是梅雪你要抓紧啊,”沙哑的男声再次响起,“现在胜赖这家伙的注意力还在甲信边境上,等他回到甲府,谁知道他会不会拿你我开刀,现在家中财政可是窘迫的够可以了,而你我加起来的知行可是和他胜赖一样多的,”看到对方有意动的样子,越前守于是又加了把火,“若真是那样,那才不值呢。”
“这样吧,让我再考虑三天、三天。”被逼到绝路上的穴山梅雪终于定下了日子,“到时候一定给你一个准信。”
“梅雪,三天,”走出密室,小山田越前守信茂的嘴角就是一凛,“若不是要借你的领地开路,老子才不和你这个优柔寡断的家伙合谋呢,真是死字也不知道怎么写的。三天,你最后给我一个可以接受的答案,否则,你不让我好受,我也不会让你太平的。”
“采女正,到今天为止,本家各位国主在安土的屋敷都建好了吗?”义继难得有兴趣爬上安土的城头眺望远处的市町。
“回主公,除了荒木大人的宅邸以外,其他的都已经按主公的意思建造完毕了。”楠木正虎指点远处的街景向义继解说着,“右卫门督的屋敷在细条川、权修理大夫的在恩远寺、十河少将在北部桥”
“好了,”义继急忙打断楠木的话,“用不着一一说了,外藩的几位名主的府邸开工了吗?”义继慢慢的沿着城垣走着、看着,下一个问题接踵而来。
“毛利、长曾我部、波多野三家和筒井、宇喜多两位少主的府邸已经造好了,德川、别所、伊予武田三家已经建造过半了,”楠木飞快的回答着,说明他这个安土奉行十分尽责,“三木家、小寺家和浅井公子的府邸的地方已经选好了,就要开工了,而吉川、穗井田、木曾等家还在找地方。”
“那有几家已经把家眷送来了?”义继满意的点点头,接着他发现了自己的语病,“本家问的是造好屋敷的几家中有哪家把亲眷送来了?”
“本家各国主中除了十河少将的家眷已经全部到了安土了,”楠木偷眼看了看义继,见义继没有什么反应这才继续说下去,“不过据赞崎那边通报,应该月内可以移居安土了。”
“好,”虽然义继言简意赅,但是一想到存保正室那丰满的身体,义继就抑制不住心头的火热,到时候就可以重温旧梦了,“其他各藩呢?”
“现在只有波多野家的人到了。”
“回头让内匠头催一下。”义继知道自己还未开幕府,这么做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所以也不急,“本家其他各级武士的屋敷都建好了吗?”
“建好了,侍大将以上级别的集中在三目和安土川一带,而下级武士的屋敷集中在安土城外三百步的周围。”三好家的格局有些奇怪,其他各家都是越靠近主公城堡的地位越高,而三好家却是地位高的在外,地位低的簇拥着城堡。
“商屋、医馆、鲸屋等都到位了吗?”义继继续看着城外的连片的建筑,一种自豪油然而生,“还有救火通道、水井、町内治所都安置完毕了吧。”
“是,按照主公的规划,城臣等是按五十万人规模来安排的。”说到这楠木有些吞吞吐吐,“主公,这会不会太浪费了?要知道现在城下连十万人都没有呢。”
“哈哈哈哈!”义继放声大笑,转过身子对着楠木和他身后的一干人等如是说道,“本家和你们打个赌,若是十年之内安土城外没有五十万人,本家就输你们一人一千贯,要是到时候超过五十万人,只要你们加起来赔本家一千贯就可以了,怎么样?打还是不打这个赌?”
“臣等不敢。”和主公打赌,这不是找死吗,所有人一脸苦相,这让义继笑得更加欢畅了。
“采女正,”义继拍了拍正虎的肩膀,“五十万人而已,若是本家屹立不倒,就是百万也是轻而易举,”义继当然没有说大话,异时空的江户、大阪都是百万人口的世界级大城'奇''书''网',想当然将来作为三好幕府治地的安土突破百万也就是时间的问题,“所以本家要你们一定要为将来的发展留有余地。”
“臣等明白了。”既然自己的主公这么有信心,众人知趣的应和着。
看来投票的情况很差,难道大家都不在乎0。1分吗?还是?郁闷中。
松口
动人的娇喘在房间里回荡着,女人玲珑的身体上义继拼命的冲刺着。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何况这个女人是义继死对头存保的正室,在这双重的刺激下,义继的情绪显得格外的高昂,前世的各种花样层出不穷,倒把眼前的女人几度送上了高峰。“不要!”在女人声嘶极咧的叫喊中,义继整个的射了进去。
“为什么不要?”在享受了惊心动魄的高潮之后,义继继续着他的温存,“给本家生个孩子吧。”话虽如此,但是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女人的同一器官毕竟让义继感到不自在。“是不是存保很久都没有碰你了?”
“大人早就不碰妾身了。”虽然在情人面前谈论自己和正牌老公的性事多少让女人感到羞涩,但是偷情和守活寡的不同感觉自然而然的体现在幽怨的语气中。“不过这次真要是有了,大人肯定会打死我的。”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逼着义继表态。
“他是活该,谁让他暴敛了这样的美人”女人的小心思怎么能瞒过义继这个色中老手,义继一边舔着女人的锁骨周边的敏感区域,一边在女人的耳边甜言蜜语着,“放心吧,到时候真要是有了,本家也会让你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的。”
“主公身边佳丽如云,到时候就怕会忘了妾身的。”没有得到应有的答复,女人微微有些失望,然而义继的不规矩让她又升起了异样的刺激。
“这件事本家也难,”虽说情夫要比真夫贴心但义继当然不会愚蠢的把自己将要对待存保的计划向眼前的女人吞实,“毕竟十河家也算是三好的分家,本家和你的事实在不能明白述之众人,所以,”接下来的话义继就用动作来代替言语。
“主公,三好义继不是口口声声不要人质吗?现在却要主公把家眷送去安土,这难道不是变相的人质吗?”对于义继的出尔反尔最有意见的就是毛利家的人了,作为仅次于三好家的强力大名,在其他各藩战战兢兢面对三好家的强势时家中还有自己的主见。“而且三好义继对本家全是利用,远州也好、上州也好,全然是拿本家当枪使。有这么样的盟友的吗?”
“三好家不是本家的盟友,”小早川隆景平静的确认着这样的事实,“本家是三好家的臣从,既然是臣从就要有臣从的样子,派出人质也是应有的样子。”其实小早川隆景早就意识到了,当初答应义继交换领土是多么失策的一件事,现在的毛利两川体制早就完结了,人心涣散,不少人是在为自己打算,就连自己也是一样不得不考虑未来的可能。“而且,以本人的浅见,三好家这是在为开幕府做准备了,既然人家已经是天下人了,本家还不知趣吗?”
“天下人?九州、关东和北陆都还没有平定,他三好家算哪门子天下人呢。”虽然还有人悻悻的反驳着,但是这并不能动摇毛利辉元顺从的决心。
“好了,就让本家做个表率吧。”随着家中一门重臣的逐渐剥离,辉元的权威日盛,一锤定音的决定,让他享受到家主应有的权力,“三好家已经派人来约定明和过门的日子了,所以本家就给三好家这个面子吧。”
“这?”众人默然,是的,三好义继的年长的几个孩子都已经元服了,没有道理嫡子不元服的,那么元服之后正式成婚也不是不现实的事,虽然两个都是未成年的孩子,但也绝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式的婚礼,这可关系到两家未来的长远,所以在此情况下些许人质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熊王丸的婚事定了,藤长和三河督姬的事也要在年内定下来。”这个时代能让义继用上“陪”这个字的人屈指可数,但是竹中绝对是算得上一个的,看着从病重恢复了些元气的重治,义继发自内心的高兴,“还有义政和长家这两个小鬼头的。先生,你说说给这两个孩子挑公卿的女儿好呢还是在各藩中选一个?”
“怎么主公不想在自家的武士中选一个吗?”按说这是义继的家事,竹中没有必要参合,但是到了竹中这个地位,再加上以他的身体状况,所以没有顾及也很正常,再说为义继挑选儿媳妇也是对三好家已有势力的整合,这样的大事容不得竹中不深思熟虑。
“本家臣子和少主们走得太近可不是好事啊!”义继直言不讳的吐露自己的心声,“源义经的故事,本家可不希望发生在子孙的身上,何况,”义继摇了摇头,“他们还是孩子,没有定性,本家也不知他们将来会怎么样,现在匆匆的,也考虑不到那么多。”
“主公说的臣倒不这么看。”竹中笑了笑,脸上也有了一丝血色,“正室当不成,可以当侧室,侧室不成侍妾也成。主公难不成不让家臣表示一下忠心?”
顿时义继哑口无言,是啊,自己当年不也是没有抵御住诱惑从香川和寒川两家手里收用了谷姬他们两个吗?怎么可能不让自己的孩子也遇到这样的事呢?义继嬉笑着,“还是先生考虑的有道理。”义继拍了拍大腿,“不过本家以为即便是这样,正室还是门第高贵些好。”
“这倒没错,”竹中也存着相同的心思,“但是主公,有件事臣还是想提醒您,”竹中严肃起来,“若要不想让少主们骨肉相残,那么保持本家天领的绝对优势就势在必行的。”
“本家明白了。”义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竹中这是提醒自己不要滥封了子孙的知行,“七国、八王和燕藩之事本家绝对不会复蹈的。”义继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本家懂了,先生提醒的对,除了熊王丸本家不会给其他的孩子们挑选强力大藩之女的。”
“姬君们倒可以安排出嫁强藩家。”竹中再次进言,“不过最好能时刻削弱各家的力量,这才是长治久安的百年大计。”
“那就等本家开幕之后交参觐见吧。”对此义继倒是胸有成竹,异时空德川家成熟的方案张口就借来了,“本家为先生好好解说一下吧”
“怎么样,梅雪你定下来了吗?”还是在甲府的那间密室里,小山田信茂急切问着眼前的雪山信君。
“越前,你能保证三好家会授予我等本领安堵吗?”穴山一脸凝重的问着。
“本领安堵?”一听此言信茂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我看是没有什么希望了。”看到信君心思沉沉的样子,信茂解说起来,“你说三好家会放心你我还留在甲州吗?”信茂给信君看了一张纸。“这是三好方面的保证。”
“可移他国为一藩之主。”信君一字一句的读着。
“这是内府殿的亲笔和关防。”信茂又拿出一份一模一样的,“一式两份,就是你我的。”
“好吧。”信君终于松口了。
真郁闷,收藏和投票的根本不成比例,真不知道为什么!
灭甲(1)
“主公,三好家大约一万御亲兵突然越过尾张边境闯入三河境内!”服部正成跪在家康的卧室外面,语气焦急,“看样子是直扑冈崎而来的。”
“啊!”房里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传来,显然正在高潮的家康被刺激的一泄如注。很快,衣着凌乱的家康几乎是破门而出,正成不敢抬头观望,显然里面秀色不是他这个臣子可以观看的。
“你说什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