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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渐增多,义继已经开始冷落了这位枕边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每一次来东成苑在性事上义继都会得到与众不同的欢愉,“不是本家针对细川真之,”义继一边亲吻着怀中人的耳坠,一手爱抚着冈本的玉臀,慢声细语的说着,“但是毕竟河内守是家中重臣,牵涉太多,管领是比不上的。”义继态度温柔,但是实际上却是决绝,“本家还要权衡再三不是,所以,”义继堵上了冈本的嘴,好一番口舌纠缠,“再等等吧。”
“臣妾明白了,臣妾是人老珠黄了,夫君是不见待了。”冈本心中凄苦,泪珠就下来了,自己当年就是为了义继冠在真之头上那莫须有的罪名才被义继强纳为侧室,现而今,怕是日后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好了,好了,莫哭了。”义继紧紧的拥抱着冈本,舌头舔食着对方的泪水,但是却没有象往常一样松口,“谁说夫君不见待你了,”说着,义继挑逗般的袭击着冈本的要害,大有马上剑履及第的样子。
然而往昔义继一碰就浑身酥软冈本这次一点也不动情,自怨自艾了半天这才冒出一句话来,“真之有派人送过书信来,说这两天就会把珠儿送入安土,这下夫君该心满意足了吧,”说着说着,冈本放声大哭,“我祖孙三代一起伺奉夫君,夫君总该给细川家一线活路了吧。”
“珠儿?”义继挥挥手,赶走了闻声而来的女官女侍,“祖孙三代?”突然间恍然大悟,这不是上次自己随口跟真之说的嘛,名字也是自己特意改的,不过竟然这个时候想起来送到安土,看来细川真之着实是急了,不过那个小女孩现在几岁了?“啪!”却是义继在冈本的臀部清脆的一掌,一时间冈本也愣住了,就听义继说到,“细川家的小女孩才多大!本家后庭又不是替他养女儿的地方,本家这边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玉子呢,真是添乱,”不过既然真之有这个心,义继也就有这个胆,反正一个**也是调教,两个萝莉也是一样推倒,“也罢,你让他先送进来吧!”
听着自己小夫君的语气有了松动,再加上自己小腹上的器物正在变得愈来愈火烫,阅尽人事的冈本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于是玉手下移,一面套弄这男人的凶器,一面小心的试探着,“那细川家的”
下体的舒爽让义继一把掐住了冈本胸前的樱红,“知道了,容本家再想想,”同样的话,却让冈本长出了一口气,但是还没等冈本想明白,义继的分身突然从她的小手中窜了出来,却是义继轻轻的把她抬了几分,随即一下子直捣黄龙,“乖乖的别动,”义继命令着,“本家也是人,迟早被你们榨干了,好了,叫你别动,”义继压抑着,“来,本家呼气,你吸气,本家教你一个新的游戏!”
“咚!咚!咚!”撞车锤击城门的声音即便是漫天的喊杀声也压不下来,这已经是吉川家的大队一天之内第三次逼近了小诸城的大手门了,用三千贯铁汁浇注的大门又一次在吱吱呀呀中顽强着守卫着孱弱的城垣。
“该死,这门也太结实了。”指挥的侍大将咒骂着,“铁炮和弓箭注意压制城上的敌人,来人啊,爬上去,爬上城垣的一律重重有赏!”所谓重赏之下有勇夫,几个下级武士口含着太刀,用粗麻布裹脚,就这么沿着剑塀直直的向上攀去。
“绝对不能让他们爬上来,”负责防御的敌将两眼赤红,小诸城的防守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现在堵城门的足轻绝对不能抽调,对付已经爬上剑塀的敌势只有靠自己等寥寥无几的少数士卒了。“就一起死在这里吧。”守将抽出太刀对着已经探头的敌人就是一刺,吉川军惨叫着从墙头坠了下去,但是其他的敌人却乘机爬了上来,顿时战场扩大了。
“轰!”虽然是铁大门然而却终于抵挡不了持续的撞击,轰然倒地的城门压倒了一片真田方的士卒,惨叫声随之凄厉的响了起来。“冲进去,”早有预备的吉川军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张牙舞爪的闯了进去,“我远江关口刑部第一个夺取大手!”带队的大将声色俱厉的叫声不但震慑了对手,也让自家人一时不能适应,瞬间城门口形成了恐怖的寂静!
“把他们压出去!”、“冲进去啊!”然而只是一瞬,双方将领的喊叫声打破了暂时的平静,于是乎刀枪相交,热血挥舞,新的争夺又开始了。
“不错,看样子子今天可以拿下二丸,照这个进度明天可以突破本丸了。”战场的远处吉川元春的长子元长一面远眺战场一面对老父如是说着,“就是损失看上去大了一些。”
“这也是没有办法,”元春眉头紧锁,“你元清叔父的使者带来的消息很不妙啊!”虽然义继和竹中已经预算到谦信的动作,但是他们再快也没有内线的上杉家快,这不,出于同宗同父的血脉第一时间想到就是自己的兄弟,“不快一点,怕是你叔父那撑不下去。”不过八万石的西上野怎么可能直面百万石的越后大军呢?元春的焦虑也是正常的。
“不过父亲大人,”元长也许是隔了一辈,所以相对是比较冷静,“上野方面有警,单凭本家的力量是不是尚有不足,而且本家就这么直接援助上州,内府殿和中纳言那边怕是有些难交代吧,是不是快马禀报一声,即便是先斩后奏,也要个程序不是。”
“也罢,”元春踌躇了一会,这才做了定论,“请中务大丞大人来一趟,等下拿下小诸城后本家的粮道还有赖他小山田家,总归要打声招呼的。”至于义继和土岐那边,“军情似火,等一下本家开拔了以后再行通报吧。”这却是元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义继的命令尚在路上,他却只想着将在外了。
“小笠原大人,”由于义继的一声令下,诸侯奉行立刻行动了起来,高山友照第一时间拜会了留滞在京都的北条家的使臣小笠原康広,“这次请大人到二条城来是我主内府殿的意思,”对于实力相等的对手,友照并不用兜圈子的手法,“我主的意思是想请氏政公叙任从三位内膳别当一职,不知氏政公是否愿意屈就!”
“噢?竟有此事?”小笠原就是一愣,三好家这是搞什么鬼呢?他并不是一个蠢钝的人,否则也不会被北条家派到京都来,眼睛一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如此高位,恐怕我主愧不敢当啊!”
“也是,”出乎意料友照竟然附和起康広来,“北条家虽是关东霸主,但是对于某些世家而言却是根基浅薄了点,”意有所指的话立刻让小笠原涨红了脸,此刻友照话锋一转,“不过我三好家多年前也不过是一介土豪罢了,大人不要过于谦逊了,这个时代门第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实力!”
悲剧
夜星还在天空中闪烁,东方灰蒙蒙的,丑时过半正是天明前最黑暗的时分。突然,海津城紧闭多时的大门悄然无声的裂开了一条缝隙,数百名武士足轻悄悄的涌了出来。其中少数的几个潜到了德川家挖掘的濠渠旁,更多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别所家费尽人力物力才粗粗建成的土垣边上。“开始吧。”一声令下,顿时无数的火把被点燃了,顺便那些被强抓来的民夫的草棚也被引燃,“杀呀,别放过一个!”、“别所长治已被讨取!”各式各样的狂呼乱叫一下子划破了夜色的宁静!
“该死!”家康从睡梦中被惊醒了过来,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真田家又来夜袭了。“快,约束兵马,”其实这个时候伤亡的大部分原因是因为炸营,所以第一要务是安抚军心。“另外,外面是怎么回事!”
“主公,”本多忠胜顶盔戴甲的闯了进来,“没什么,几个真田家杂兵在水濠那边胡乱的用火箭和铁炮在射击呢。不过别所家那边怕是要吃大亏了,火头都把天烧亮了。真田家还真会挑时机,这个时候是最犯困的了。”
“一切还是小心为上,”家康系好衣服,“命令下面紧守营盘,不得肆意出击,”家康走出军帐看了看别所家的方位,果然红彤彤的一片,在这黎明前的深夜里让人如此的惊骇。“锅之助,你带些人靠近去看看,若是那边还在混战,你就不要参与了,若是战事分明了,你就算本家派出的援兵。”忠胜点头而去,家康看着他的背影苦笑着,也别怪家康见死不救,这个时候还是保全自身的重要,“来人,给式部大人还有内府殿派使番,在没有援兵,这个海津城怕是困不住了。”
“接应进来了嘛?”站在海津城头关注着城外战局的昌幸皱着眉问着左右。
“全部接应进来了,”身上血迹还未干透的信尹站在一旁回答道,“越后方面一共送来铁炮十挺和三百石白米,已经全部接近进来了。”信尹抹了抹头上的汗水,“左大将那边说了,为了不让三好家注意,东西今后一个月一送,让本家想办法派人接收了,还有,”信尹登上城垣,看了看城外左突右蹿的别所军,不屑的说着,“越后对本家寄以很大的希望,希望本家能在信北拖住三好家的力量,好方便越后军履行盟约出击上州。”
“谦信公倒是好算计啊!”昌幸平淡的声音中透着不满,“一兵一卒都不愿投到信州这个无底洞来嘛?说得好听,什么履行盟约,无非是为了掠取上州的财富而已,所以说靠别人都是假的,只有自家有实力才是真的。”
“主公,越后不是不愿意出兵信州,”听出了昌幸的抱怨,一旁的信尹替偶像谦信公解释着,“这一点刚刚越后的使者也当着我的面直说了,上杉家出兵上州就等于撕毁了和三好家刚刚达成的和议,所以越中方面必须留下相当的守兵,所以一时间也是捉襟见肘。”
“哼!”昌幸冷哼一声,这个道理他自然也懂,但是他不像单纯的信尹那么好骗,他偌大个上杉家居然会一个兵都派不出来?这绝对是个鬼话。但是现在自家孤立无援,还需要上杉家的补给,再加上越后出兵上州总归是履行了盟约,自家还有一分期盼,所以这个话题就没有必要继续了。“罢了,事已至此,也只好走一步是一步了。”昌幸冷酷的说着,“不过谦信公有句话说得对,就凭下面的那些蠢货。”昌幸一副酷酷的样子为自家上下鼓着劲,“再有一万八千也休想拿得下本家的海津城!”
“主公,左少将派冈本大人来了,问各藩各家的军势都已经从能贺归国了,为什么赞崎军却还要滞留在北陆。”奏事奉行长石北安向义继通禀着最近求见的人员。
“存保这家伙还真是麻烦啊!”义继手里拿着一本《方丈记》胡乱的翻着,“那个冈本是不是东成苑的亲戚?”在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义继把书一掷,“这样吧,让他和东成见上一面,也算给存保带个话。”说到这,义继有意识和无意识的敲了敲面前的小几,“看来他们兄弟倒是亲爱啊!,”一念由此义继马上做出了反应,“北安,你去让右中弁和细川真之说一下,破船也不要待了,本家给他伊贺两万石,自从一体吧。”但是这件事还不能就这么完了,十河那边还等着回话,“再让藤孝表奏十河少将为勘解由长官,三好式部大辅为春宫大夫,也算是筹其功吧。至于十河军,就再留驻一段时机再说。”
“京都的消息,三好家抛过来一个绣球,大有与本家结盟的意思,你们怎么看?”小田原城里北条氏政也附庸风雅的搞起来茶室,一众亲信边喝茶边边谈正事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