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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靠咱们便衣队的老人;肯定不行;这可是咱们的老底儿;万一要是全搭了进去;今后咱们可就再没了根脚了。”言三拳一边说一边轻捻着嘴唇上的小胡子;又说道;“看来;还得叫上牛四根啊;让牛四根也参与进来;免得最后他坐收渔翁之利。”
藤堂高英、羽田刚才已经暗示过言三拳;这一次由徐十九出面招揽皖南抗日救国军的残部;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简单;所以;言三拳并不担心在自己动手之后;藤堂高英和羽田真就会把他怎么样。
可是;象征性的的惩罚却还是免不了的。
所以;言三拳就想拉上牛四根;让牛四根也分担一部分。
言维新道:“大哥;你的想法是好的;可牛四根会同意?”
言三拳道:“牛四根为什么就不同意;说不定他比咱们还积极。”
言维新道:“倒也是;抓住徐十九并献给小日本的可是牛四根;最担心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报复的;当然也是牛四根;如果真让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接受招揽加入皇协军;今后牛四根就晚上睡觉都别想踏实;上了战场更得担心别人打他黑枪;他的确应该比咱们更积极。”
言三拳道:“不过这事由我出面不行;显得咱们好像多急似的;那时没准牛四根就会故意拿腔做调;所以还是你先去探探牛玉堂口风;看他们那边什么反应再说。”
“行;我回头就去探探牛玉堂的口风。”言维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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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玉堂满脸郁闷地走进了第二旅旅部。
牛四根正在看书;看到牛玉堂满脸不高兴走进来;便问道:“玉堂;怎么了?”
“还不因为招兵的事。”牛玉堂把头上的大盖帽摘下来扔牛四根的大板桌上;接着又一屁股在牛四根对面坐下来;颇为郁闷地说;“藤堂高英这老鬼子明摆着向着言三拳;向着第一旅。”
“玉堂你怎么这么说?”牛四根说完;又压低声音训丨斥道;“还有;另一口一个老鬼子;小心你叫顺口了哪天当着藤堂高英的面;也这么喊出来;那你就完了。”
牛玉堂撇了撇嘴;说:“哥你不知道;咱们的募兵处天天有人捣乱;可小日本就是不管;我气不过;也派人去第一旅募兵处捣乱;可你猜怎么着;小日本的宪兵队马上就来了;还把我们的人暴打了一顿”
牛四根的脸便阴下来;问道:“这么说;这段时间就没招着什么人?”
对于伪军皖南警备师的扩编;藤堂高英跟羽田是持开放态度的;一来他们的确需要一支庞大而又极具战斗力的皇协军来协助他们维护皖南的治安;另一方面;皇协军的武备都掌握在他们手里;所以;既便皖南警备师真扩充成一个满编师;他们也不担心。
另外;藤堂高英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放眼现阶段的整个中国;除了早在九年前就已经沦陷的东北;其余像华北、华中等广大占领区内;竟然还没出现一支像样的皇协军;这时候;如果藤堂高英能在皖南打造出一支极具战斗力的皇协军;就会成为他军事上的亮点。
到了那时候;冈村宁次直接把他调去华北方面军;担任参谋长也不是没有可能;藤堂高英非常确信;只要他在治安方面有所建树;冈村宁次就一定能够看到。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藤堂高英并没有限制皖南警备师的扩编。
可扩编归扩编;藤堂高英也不可能让皖南警备师真就铁板一块;所以第一旅跟第二旅是分开招兵的;这才有了两个招兵处的冲突;毕竟;龙口就只有那么大;拥有一定战斗经验的老兵更就只有那么一两千人;你第一旅多招了人;第二旅势必就招不到人了。
“别提了。”牛玉堂窝火道;“第一旅都已经招到了小两千人;可咱们就招了不到五百人。”
牛四根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葫芦谷、赤土之后;他的部队就只剩下不到五百人;现在就算加上刚刚招进来的五百人;总共也不足千人;而言三拳的第一旅却已经扩充到了小两千人;第一旅的兵力几乎已经是第二旅的两倍了;这对他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尽管在心里不断地暗示自己;告诉自己是沉睡者;可牛四根还是本能地想;假如有一天他被唤醒;届时首先需要面对的就不是小日本;而是言三拳的第一旅;所以;言三拳的第一旅越强大;将来他反正时;所面临的困难和风险就更大。
正聊着呢;便有警卫进来报告说;言维新请牛玉堂去近藤沙龙喝酒。
“言维新这时候请我去近藤沙龙喝酒?”牛玉堂火道;“他什么意思;存心看咱们笑话?”
“那倒也未必;说不准有别的什么事。”牛四根说道;“既然他都已经划下了道;那你就过去吧;不管怎么说;都别让人家把咱们兄弟给看轻了。”
“行;那我这就过去。”牛玉堂抓起大盖帽;转身走了。
目送牛玉堂出门而去;牛四根也跟着站起身;然后叫了几个警卫径直离开了旅部。
牛玉堂没想到;就在他刚刚走出旅部大门时;一杆黑洞洞的枪口就已经对准了他。
第111章真相
“老高;你为什么不让我开枪?我要杀了这狗汉奸”李牧回过头来;恶狠狠地具着高慎行。
高慎行把李牧的盒子炮夺过来;又重新藏回柴剁里;然后压低声音说:“我比你更恨牛四根;也比你更想杀了这狗汉奸;要不是这狗汉奸;老徐也不会落小日本手里;也就更不会扯出后面这许多事来;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搞到医疗器械设备;咱们得先救活野口。”
“我们先杀了牛四根;再去弄医疗器械。”李牧却仍不肯放弃;说道;“咱们不开枪;悄悄跟上去;用刺刀解决了便是;老高;这也耽搁不了多久。”
“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救人要紧。”高慎行断然拒绝道。
李牧便只能眼睁睁看着牛四根消失在街道拐角;气得直跺脚。
高慎行将破草帽戴回头上;背起柴担说:“走”
李牧无奈;只得跟着背起柴担。
自从独立混成第14旅团进驻后;言家镇的治安秩序一贯不错;大街上;大姑娘小媳妇也敢公然上街;甚至也敢在日本兵面前抛头露面;总体来说;言家镇的氛围还是相当宽松的;除少数几个军事禁地;绝大多数区域也并不禁止镇上居民出入;排查也并不严;所以高慎行、李牧很容易就混了进来。
不过;野战医院却是军事禁地;高慎行和李牧混入言家镇容易;可要想混入野战医院;那可就难了。
两人挑着柴担绕着野战医院转了两圈;也没发现啥破绽;高慎行担心再绕下去会被医院外面的日军岗哨识破行藏;便跟李牧挑着柴担去了镇上一家堡垒户;经过小日本长达将近一年的封锁;皖南抗日救国军的堡垒户已经所剩无几;但是;仍然有一部份堡垒户坚持了下来。
在那家堡垒户的院墙上;高慎行看到了一盆已经凋谢的菊花;这是约定的标识。
每家堡垒户都有约定的不同标识;当他们仍然安全时;就会在显眼处摆放这样的标识。
不过;高慎行和李牧并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在四周仔细观察了老半天;尽管约定的标识仍在;可谁也不敢保证这家堡垒户就没变节;墙上这盆菊花就一定不是小日本设下的陷阱;直到天色已黑;确定四周没有小日本或者便衣潜伏;高慎行才让李牧上前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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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四根走进言老四家院子时;秀姑正带着大丫、二丫晒太阳。
看到秀姑;牛四根笑着招呼:“弟妹晒太阳呢?老四在家吗?”
秀姑冲后院呶了呶嘴;说道:“在;老四在后院收拾犁耙呢。”
“行;我去跟老四说几句话。”牛四根笑了笑;也不进屋;直接就到了后院。
言老四正在后院忙着拾掇来年春耕的农具;看到牛四根进来;也不肯打招呼;只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然后把脸转了开去;言老四现在虽然已经脱离了皖南抗日救国军;但他心里对部队的感情却是割舍不了的;所以对擒住徐十九的牛四根自然就是恨之入骨。
“老四;忙着呢?”牛四根笑了笑;在言老四面胶坐了下来。
言老四没有理会;依然叮叮当当地敲着手里的犁耙;秀姑从堂屋里面拿出水壶、水杯来给牛四根倒水;看到言老四不理牛四根;便忍不住数落:“老四;牛旅长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吭一声;别跟个闷葫芦似的。”
对于言老四不肯接受伪军招揽的事;秀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也不能够说她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至少现阶段;中国的抗战看不到任何希望;所以虚与委蛇也是可以接受的;至少;如果言老四加入了伪军;她和几个孩子就不用再担心受别人欺负了。
“弟妹;你别管我;还是忙你的去吧。”牛四根接过茶杯;赶紧道谢。
秀姑放下茶壶走了;牛四根看了看依然闷头于活的言老四;低声说道:“老四;我知道你是个忠厚人;心里也一直都割舍不下对十九支队的感情;今天我过来也不是为了劝你加入皇协军;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你听到的并不一定就是事实;既便是你亲眼见到的;有时候也可能是假的。”
言老四便抬起头来;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牛四根;他听不懂牛四根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希望老四你在做任何决定前都要冷静。”牛四根严肃地道。
言老四定定地看着牛四根;好半天后才低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牛四根看看四周;低声说:“譬如说;言维新让你加入皇协军第一旅;你为什么不冷静地思考一下;也许你加入第一旅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能够关照以前的老弟兄;还能够确保妻儿老小不受人欺负;不是吗?”
“你是让我当汉……”言老四勃然变色;当时就要发作。
“我说了;冷静;你要冷静。”牛四根伸手制止言老四;接着说道;“你在说任何话;做任何决定之前;都应该冷静思考;老四;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你一定会想明白我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说完;牛四根就直接站起身来走了。
目送牛四根离开;言老四却陷入了困惑中;牛四根倒底想对自己说什么?
轻盈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回过头;却是秀姑过来了;问道:“老四;牛旅长走了?”
言老四嗯了一声;依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疑问当中;秀姑却不高兴地说道:“嗯嗯啊啊的你于吗呢;丢了魂了?”
言老四摇了摇头;忽然说:“秀姑;我出去一趟。”
“现在?都快吃饭了;你还要于吗去?”秀姑问。
“我找言维新去。”言老四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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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藤沙龙。
酒过三巡;言维新终于进入了正题。
牛玉堂听了之后却大吃一惊;说道:“什么;你们要对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下手?”
“怎么?”言维新笑吟吟地看着牛玉堂;反问道;“难道你们真就愿意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加入皖南警备师?你老兄还有牛旅长就不怕将来有人打你们黑枪?”
牛玉堂迅速恢复了冷静;又接着问:“可这不是小事;藤堂高英会答应?
言维新阴阴一笑;说道:“你以为呢?如果没有藤堂高英暗中首肯;我们敢动手吗?”
“这么说……”牛玉堂倒吸一口冷气;说道;“这么说这只是一个圈套;藤堂高英从来就没想过真要把皖南抗日救国军残部招揽过来;他此举不过是为了把对方引出来;然后加入消灭?”
“这个可是你自己猜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言维新道;“我只问你;如果我们第一旅有所行动;你们第二旅配合还是不配合?”
“行;我们第二旅可以酎合。”牛玉堂知道牛四根绝对不可能反对合作;因为合作这事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对他们兄弟俩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说到底;现在他们最大的敌人就是皖南抗日救国军的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