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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吒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知道这三人是什么来头。见对方如此,说要为龙王做主不由得变了脸色,冷冷喝道:
“哪里来的野人,居然敢到如此聒噪,难不成以为此地无人不成?你们若是皮肉痒的紧了,便让小爷为你们松松罢!”
太乙听得哪吒这般言语,不由得变了脸色,心中暗暗叫苦心中暗道: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孽徒。真能惹祸。这鳄神师叔岂是等闲之人?是不弱于元始地圣人,只要伸出一个手指头。自己都不是对手。哪吒居然敢挑衅他,这鳄神师叔本就小心眼,又护短,这样哪里有好果子吃?
太乙真人想到这里,急忙拉了一把哪吒,随即施礼道:
“不知师叔怎么有空出星宿海了?”
那芸香一听太乙真人这样问话,不由冷笑道:
“别人都打到门口来了,怎么还不准主人出来看看!!!”
太乙真人一听,连忙答道:
“不敢!不敢!不敢!不敢!”
这时周宇终于开口了,只听那周宇说道:
“你不用费什么心思。我等此来,非为别人,只为这哪吒而来。”
太乙真人一听吃了一惊。急忙说道:
“师叔,那哪吒虽然方才冒犯于二位。但还请念他年幼无知,饶他一次,金光洞上下,不胜感激。”
这哪吒见太乙真人对这周宇如此恭敬,而切又称呼对方为师叔,当下心中也惊,知道对方是了不得地人物,一时间眼跳也多了丝谨慎之意。
而周宇一听太乙真人如此为哪吒开脱,原本微睁的双目猛的睁大,周宇冷笑道: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灵珠子冒犯我之一事,有道是不知者无罪,我也不会和他一般见识。可他杀了东海的巡海夜叉,双杀了龙王三太子,这又是什么说法?这可是要与我水族为敌,挑衅我星宿海?”
太乙真人听了,心中暗惊,知道这周宇是要寻哪吒的晦气,急忙辩解道:
“师叔,那夜叉、龙王太子之死,都乃天数,况且哪吒他是奉了玉虚符命,还清师叔饶他一次。”
哪吒见太乙真人如此迁就周宇,心中怒甚,起身大喝道:“兀那胖家伙,你有什么本事,要为那几个家伙出头?你和那几个家伙是什么亲戚关系,如此为他们卖命?你们口口声声言我犯了过错,可若那几个家伙是一介凡人,你们会出头吗?既要寻我地晦气,何必找如此借口?”
周宇一听,冷冷一笑,淡淡的道:
“你这娃娃怎地如此不知好歹地步?既然你问,我告诉你也无妨。那龙王乃我手下,对我一向谦恭有礼。本座恬为水族之主,他既吃了这等亏,我自然要为其出头。”
太乙真人听这话,暗暗叫苦,自己前算万算,偏偏忘了周宇虽然成就圣人之位,但是护短的性子依旧没改,杀了周宇水族之人,作为那水族之主的周宇当然要找回面子,不过哪吒乃是奉了玉虚符命入这红尘,怎能让他们拿了去?
想到此处,太乙真人将心一横,眼中多了丝凶唳之气,随即上前道:
“师叔,你乃是前辈,何必和这等小辈一般见识。他既为我门徒,又是玉虚宫下弟子,自然要有玉虚管教,不劳二位费心。”
周宇一听笑道:
“那他打杀我水族之人,又如何说,难道本座要将这水族之主的位置让给他吗,如今还敢打上门来,在我星宿海外要杀本座亲封的四海之主,当真可恶!”
在一旁的竹音听出周宇话语之中的怒气,当下也不等周宇吩咐就飞起一棒,用千竹朝那太乙真人猛的砸将过去。只听得轰一声,大地已是多了一个巨大的坑。若非太乙真人躲得快,这下子少不得重伤。
哪吒见竹音出手,也不禁变了脸色,只见哪吒他一声大喝,跳将起来,一拳便往周宇打去。哪吒出手端的快捷,宛如闪电一般。周宇见了,呵呵大笑,倒转扇柄猛地抵住了哪吒地小拳头,这时周宇嘴角露出一丝古怪地笑意,接着周宇的另一只手,反手就是一掌,直直的煽在哪吒的小脸上。
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响,哪吒就被煽的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那哪吒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就不动了。那太乙真人见哪吒的一边脸高高的隆起,上面有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嘴角流下血来,生死不知,太乙真人心中之痛苦可想而知。太乙真人心中恨到极至,他也不顾自身安危,一声低吼,眼跳多了丝决绝之意,双手一挥,将九龙神火罩祭起,飞至空中,随即落将下来,向周宇罩将过去。
周宇轻哼了一声,随即将手一指那九龙神火罩,喝道:
“落?”
只见那宝贝随即化为一道白光,落将下来,正入周宇的手中。太乙真人见了,心中愈惊,急忙躲闪到一旁又将乾坤圈并混天凌依次祭起,毫不留情的向周宇射将过去。那周宇眼中全无惧怕之意,右手连挥,将这几件法宝一一收入怀中。这才看向太乙真人,接着周宇用手一指,呼的一道光芒闪过,那太乙真人就动不了了。
这时周宇又开口对太乙真人说道:
“这哪吒擅杀我水族中人,本是罪不可恕,但念及那哪吒乃天命之人,有是原始师兄一脉门人,我就饶他一命,不过死罪可免,但当有代价,这哪吒乃陈塘关李靖之子,那陈塘关有一镇关之宝,为乾坤弓,震天箭,你去将那乾坤弓,震天箭取来,换回哪吒,不过你教徒不严,理当受罚,我就代原始师兄管教一二!竹音你去打他四棒,让他记个教训!”
这竹音领命,手持千竹,朝着太乙真人背上肉厚之处就是,啪!啪!啪!啪!连打四下,真打的太乙真人疼痛难忍,两眼发黑,腹内真火都喷了出来。
等太乙真人回过神来,自己眼前已经空无一物,那周宇等人连同倒在地上的哪吒早就不见了踪影,这太乙真人见自己能动了,当下心中暗恨,不料一下扯动背上的伤口,只觉得火辣辣的痛,连忙吞服一丸丹药,才觉得好了一些。
这太乙真人知道现在是找不回场子的,只有日后见了自己的老师再作计较,只好勉强驾云到了陈塘关,见到李靖说明一切,这才取得乾坤弓,震天箭,再往星宿海将哪吒换了回来,不过之后这太乙真人吃了一个记性,对哪吒不再放纵,开始严加管教起来。
这边太乙真人对哪吒开始严加管教,那边姬昌率百官斋宿三日。至第四日,沐浴整衣,极其精诚,姬昌端坐銮与,抬聘礼,摆列车马成行,前往溪,来迎姜子牙。事前又曾封武吉为武德将军。
时有笙簧满道,竟出西岐,不知惊动多少人民,扶老携幼来看迎贤那毛公遂、周公旦、召公、毕公、荣公,五贤佐主,伯达、伯、叔夜、叔夏等,八俊相随。城衙氤氲香满道,郭外瑞彩结成祥;圣主驾临西土地,不负五凤鸣岐山。万民齐享升平日,宇宙雍熙八百年;飞熊预兆兴周室,感得文王聘大贤。
姬昌带领文武出郭,迳往溪而来。行至三十五里,早至林下。与军士传旨道:
“士卒暂在林下札住,不必声杨,恐惊动贤士。”
姬昌下马,同散宜生步行入得林来;只见一人入眼,正是姜子牙。此时,姜子牙正背坐溪边,姬昌悄悄的行至跟前,立於姜子牙之後,姜子牙明知姬昌到来,却不起身行礼,反而故作歌道:
“西风起兮自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依?五凤鸣兮真主现,垂钩竿兮知我稀。”
姜子牙作毕,姬昌突然出口向他问道:
“贤士快乐否?”
姜子牙闻听此问,这才回头,看见姬昌,忙弃竿一傍,俯伏叩地道:
“子牙不知候爷,有失迎候,望贤候恕尚之罪。”
姬昌忙扶住姜子牙不让其拜,言道:
“孤久慕先生,前顾未遇;昌知不恭,今特斋戒,专诚拜谒。得睹先生尊颜,实昌之幸也。”
遂命散宜生扶贤士起来,姜子牙躬身而立;姬昌笑容携子牙至茅舍之中,子牙再拜,姬昌回拜道:
“久仰高明,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聆教诲,昌实三生之幸矣。”
姜子牙听的姬昌夸赞,拜而言道:
“尚乃老朽菲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暾,荷蒙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负圣意。”
散宜生在傍劝道:
“老先生不必过谦,吾君臣沐裕虔,特申微忱,专心聘请:今天下纷纷,定而又乱,当今天子远贤近佞,荒淫酒色,线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久慕先生大德,恻隐溪,特具小聘,先生不弃,共佐明主,吾主幸甚一生民幸甚日先生何苦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日何不一展绪馀,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说罢,散宜生将聘礼摆开,姜子牙看了,速命童儿收讫;散宜生见此,又将銮舆推过,请姜子牙登舆。子牙跪而告道:“老臣荷蒙洪恩,以礼相聘;尚已感激非浅,怎敢乘坐銮舆。越名僭分?这个断然不敢。”
姬昌不允,与姜子牙道:
“孤预先设此,特迓先生;必然乘坐,不负素心。”
姜子牙再三推托不敢,推阻数次,决不敢坐;散宜生见姜子牙坚意不从,乃对姬昌说道:
“贤者既不乘舆,望主公从贤者之请:可将大王逍遥马请乘,主公乘舆。”
姬昌听了散宜生的话后,摇头道:
“若是如此,有失孤数日之虔诚也。”
彼此又推让数番,姜子牙这才应允。此姬昌乃乘舆,子牙乘马;欢声载道,士马轩昂。时值喜吉之辰,姜子牙来时,年已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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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第二百一十章闻仲还朝(二章合一)
第二百零九章、第二百一十章闻仲还朝(二章合一)
话说姬昌聘子牙进了西岐,万民争看,无不欣悦;子牙至朝门下马,姬昌升殿,子牙朝贺毕,姬昌封子牙为右丞相,子牙谢恩。
面对西岐的局面,那姜子牙思量许久,决定还是应当积攒力量,先扩充属于那西岐的领土为先,现在那商朝四大诸侯当中,三大诸侯都与帝辛交恶,惟有那北伯候崇候虎对商朝最为忠心,而且北伯候崇候虎所属领土与西岐接壤,况且北方民风彪悍,擅出勇士,要成就一番霸业,当先平北方。
姜子牙沉吟良久,他心中忽然起了一丝灵感,立刻去见散宜生。这散宜生乃是西岐第一文臣,一向以壮大西岐为己任。他听了姜尚的建议,沉吟了好一会,这才点头称是。
第二天,西岐满朝文武尽出言称周侯德高,当自立为王,后有言北伯侯崇黑虎刻薄寡恩,要出兵讨伐。姬昌见群情汹涌,也自主张不得,只好依允。半月之后,正式立国为周,姬昌为文王,姜尚为丞相,总督军国大事。
这姜尚也不客气,先是发檄文,言及北伯侯之恶,号令天下响应,群起讨伐,同时联结东、南二伯侯,这两侯之父尽遭帝辛毒手,日夜发兵攻打关隘,如今联结,以谋共进退。征召那些不安分的百姓为兵,又释放了一大批的奴隶,凑成了五万人马,让姬昌亲征
却说这边姜尚也不知道北地虚实,他派南宫适为先锋,领兵五千,车十乘为先导,直扑北地而来。崇侯虎也是惧怕破军实力太大。以至于奴大欺主。他派其子崇应彪为将,领家兵万人,前去迎战,不想实力相差太大,三战三败,实力大损。不得已退回城中固守。
崇城乃是崇侯虎之根本,城高壕深,守备精良。急切间急难攻下。这日姜尚正在营中忧虑,忽报说有一彪军自北方而来,人数约有三万之众。他听罢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