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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韩荣忙令余化出战。余化上了金睛兽,拎戟出关。这杨戬一见余化就大呼道:
“余化,前用化血刀伤我,幸吾炼有丹药,若无丹药,几中汝之奸计也。”
余化一见杨戬刀伤居然好了,又听了杨戬的这一番言语,不由暗想道:
“此丹乃一炉所出,焉能周营中也有此丹?若此处有这丹,此刀无用。”
余化想到这里,一咬牙催开金睛兽,来大战杨戬。二骑相交,刀戟并举。二将酣战三十余合。正杀之间,雷震子得了此丹药,所手之伤即时全好了,心中大怒,竟飞出周营,看见余化正在与杨戬大战,顿时大喝道:
“好余化!将恶刀伤吾。若非丹药,几至不保。不要走,吃我一棍,以泄此恨!”
吼完之后,雷震子拎起黄金棍,劈头刷来。余化将手中戟架棍。杨戬三尖刀来得又勇,余化被雷震子一棍打来,将身一闪,那棍正中金睛兽,把余化掀翻下地,被杨戬复一刀,结果了性命。正是:一腔左术全无用,枉做成汤梁栋材。
杨戬与雷震子联手斩了余化,掌鼓回营,见姜子牙报功。而那汜水关守将韩荣闻余化阵亡,大惊道:
“此事怎好!如今余化身亡,关中已无高手,前日遣官往朝歌去,命又不下;今无人协同守此关隘,如何是好!恐怕真要命死关破了!”
那韩荣正在与手下那些将官商议守关之事,就见那余元养好伤后,乘了金睛五云驼,至关内下骑,至帅府前,令门官通报。众军官见余元好凶恶,忙报韩荣。韩荣见又来一道人,感觉可能是救星,忙传令道:
“请来。”
余元被人请进帅府,韩荣迎接余元。只见他生得面如蓝靛,赤发獠牙,身高一丈七八,凛凛威风,二目凶光冒出。韩荣降阶而迎,口称:
“老师。”
然后将余元请上银安殿。韩荣下拜,问道:
“老师是哪座名山?何处洞府?”
一气仙余元怒气冲冲的答道:
“杨戬欺吾太甚,盗丹杀我弟子余化。忿道是蓬莱岛一气仙余元是也;今特下山,以报此仇。”
韩荣闻说大喜,治酒管待。次日,余元上了五云驼,出关至周营,坐名要子牙答话。报马报入中军道:
“汜水关有一道人请元帅答话。”
姜子牙忙传令道:
“摆队伍出营。”
左右分五岳门人,一骑当先。只见一位道人,生的十分凶恶。怎见得:鱼尾冠,金嵌成;大红服,云暗生。面如蓝靛獠牙冒,赤发红须古怪形。丝绦飘火焰,麻鞋若水晶。蓬莱岛内修仙体,自在逍遥得至清。位在监斋成神道,一气仙名旧有声。只见姜子牙至军阵前问道:
“道者请了所来何事?。”
余元一听怒道:
“姜子牙,你叫出杨戬来见我。”
姜子牙答道:
“杨戬催粮去了,不在行营。道者,你既在蓬莱岛,难道不知天意。今成汤传位六百余年,今商王无道,暴弃天命,肆行凶恶,罪恶贯盈,天怒人怨,天下叛之。我周应天顺人,克修天道,天下归周。今奉天之罚,以观政于商。尔何得阻逆天吏,自取灭亡哉!道者,你不观余化诸人皆是此例,他纵有道术,岂能扭转天命耶!”
余元大怒道:
“总是你这一番妖言惑众!若不杀你,不足以绝祸根!”
说罢余元催开五云驼,仗宝剑直取姜子牙。姜子牙忙用手中剑赴面交还。左有李靖,右有韦护,各举兵器,前来助战。四人只为无名火起,眼前要定雌雄。余元的宝剑光华灼灼;子牙剑彩色辉辉;李靖刀寒光灿灿;韦护杵杀气腾腾。余元坐在五云驼上,把一尺三寸金光锉祭在空中,来打子牙。子牙忙展杏黄旗,现出有千朵金莲,拥护其身。余元忙收了金光锉,复祭起来打李靖。不防子牙祭起打神鞭来,一鞭正中余元后背,只打的三昧真火喷出丈余远近。李靖又把余元腿上一枪。余元着伤,一怒之下祭起如意乾坤袋就把李靖装在里头,然后把五云驼顶上一拍,只见那金眼驼四足起金光而去。
那姜子牙见失了李靖,连忙收兵,心下焦急不已,不想在夜晚惧留孙来至周营。那夜是南宫适巡外营。时至三更尽,南宫适见来一道人问道:
“是什么人?”
那惧留孙答道:
“是我。快通报子牙,我来也。”
南宫适向前看,知是惧留孙,忙传云板。姜子牙三鼓时分起来,外边传入帐中道:
“外有惧留孙在辕门。”
那姜子牙一听忙出迎接,见惧留孙拎着一个袋子,至军前打稽首坐下。那袋子看着分外眼熟,那姜子牙忙问:
“道兄夤夜至此,有何见谕?”
惧留孙道:
“奉燃灯老师之命,特来救李靖”
原来那惧留孙得了燃灯道人的传信特地赶来救李靖,那惧留孙到汜水关后已是夜晚,见余元因李靖伤了他,要放火活活烧死李靖,这惧留孙情急之下慌忙出手,把李靖连同装他的如意乾坤袋一起抢了过来,带回周营,那惧留孙诉说原由之后,将李靖放了出来,李靖谢了惧留孙,又谢过姜子牙。一夜周营中未曾安静。
次日,只见一气仙余元出关来至周营,坐名只要惧留孙。惧留孙道:
“他来只为如意乾坤袋。我不去会他。你只须如此,自可擒此泼道也。”
惧留孙与姜子牙计较停当。姜子牙点炮出营。余元一见子牙,大呼道:
“只叫惧留孙来会我!”
姜子牙笑道:“道友,你好不知天命!据道友要烧死那李靖,自无逃躲,岂知有他师父派惧留孙来救他,正所谓有福之人,纵千方百计而不能加害;无福之人遇沟壑而丧其躯。此岂人力所能哉!”
余元一听大怒道:
“巧言匹夫尚敢为他支吾!”
怒罢余元催开五云驼,使宝剑来取。姜子牙坐下四不相,手中剑赴面相迎。二兽相交,双剑并举,两家一场大战。怎见得,有词为证:
凛凛征云万丈高,军兵擂鼓把旗摇。一个是封神都领袖;一个是监斋名姓标。这个正道奉天灭商王;那个是无福成仙自逞高。这个是六韬之内称始祖;那个是恶性凶心怎肯饶。自来有福催无福,天意循还怎脱逃。
第二百七十九章、第二百八十章韩氏父子
第二百七十九章、第二百八十章韩氏父子
话说这姜子牙与那余元大战,两人之战未及十数合,就被惧留孙偷偷的祭后天袋子在空中,命黄巾力士半空将余元拿去,止有那余化的坐骑五云驼跳进关中。
这姜子牙与惧留孙将余元拿至中军。余元傲然道:
“姜尚,你虽然擒我,看你将何法治我!”
那姜子牙气急败坏乃令李靖道:
“斩讫报来!”
这李靖领令,推出辕门,将宝剑斩之;一声响,把宝剑砍缺有二指。那余元却毫发无损,这李靖赶忙回报姜子牙,备言杀不得之事,说了一遍。那姜子牙亲自至辕门,命韦护祭降魔杵打,只打得腾腾烟出,烈烈火飞。余元笑而作歌道:
“君不见天皇得道将身炼,修仙养道碧游宫。坎虎离龙方出现,五行随我任心游。四海三江都走遍,顶金顶玉秘修成。曾在炉中仙火煅。你今斩我要分明,自古一剑还一剑。漫道余言说不灵。”
余元作歌罢,姜子牙心下十分不乐,与惧留孙商议道:
“如今却是放不得余元,且将他囚于后营,等取了关再做区处。”
这惧留孙笑道:
“子牙,你无须心焦,我自有办法可以制他,你可命匠人造一铁柜,将余元沉于北海,以除后患。”
那姜子牙赶忙命军中铁匠急造不过一个下午的工夫,这铁柜已成,然后将余元放在柜内。惧留孙命黄巾力士抬定了,往北海中一丢,沉于海底。黄巾力士回复惧留孙法旨。
且说余元入于北海之中,想那铁柜亦是五金之物,况且又是丢在水中,此乃金水相生,反助了余元他一臂之力。余元就这样借水遁逃走了,径往碧游宫紫芝崖下来。余元被惧留孙在身上贴了一张符咒,虽可勉强使用遁法,但是手脚却不得活动,分外难过,不得爬上紫芝崖见截教门人传与掌教师尊。这时忽听得一个道童,唱道情而来,词曰:
“山遥水遥,隔断红尘道。粗袍敝袍,袖里乾坤倒。日月肩挑,乾坤怀抱。常自把烟霞啸傲,天地逍遥。龙降虎伏道自高,紫雾护新巢,白云做故交。长生不老,只在壶中一觉。”
那余元一听有人在碧游宫附近唱道情,赶忙大呼道:
“是那一位师兄,来救我之残喘!”
这水火童儿一听有人叫喊,赶忙探头往紫芝崖下看,就见紫芝崖下有一道者,青面红发,巨口獠牙,手脚僵直困在那里,童儿赶忙问道:
“你是何人,今受此厄?”
这余元一脸苦象道:
“我乃是金灵圣母门下,蓬莱岛一气仙余元是也;今被姜子牙将我沉于北海,幸天不绝我,得借水遁,方能到得此间。望师兄与我通报一声。”
水火童儿一听,即可径来见金灵圣母备言余元一事。金灵圣母闻言大怒,急至崖前。不见还可,越见越怒。金灵圣母径进宫内,见通天教主行礼毕,言道:
“弟子一事启老师:人言昆仑门下欺灭吾教,俱是耳听;今将一气仙余元,他得何罪,竟用铁柜沉于北海;幸不绝生,借水遁逃至于紫芝崖。望老师大发慈悲,救弟子等体面。”
通天教主一听金灵圣母的话,赶紧问道:
“如今在那里?”
金灵圣母答道:
“就在紫芝崖下。”
通天教主连忙吩咐道:
“抬将进来。”
通天教主传令之后,少时,就有人将余元抬至宫前。在碧游宫中有多少截教门人,看见余元这般模样,无不动气。只见金钟声响,玉磬齐鸣,掌教师尊来至,到了宫前,一见诸大弟子,齐言道:
“师尊阐教门人欺吾教太甚!”
通天教主看见余元这等光景,通天教主也觉得难堪,先将一道符印对余元身上,教主用手一弹,只见困灵符就掉了下拉下来。古语云:“圣人怒发不上脸。”
通天教主随命余元道:
“跟吾进宫。”
通天教主取一物与余元,道:
“你去把惧留孙拿来见我,不许你伤他。”
余元赶忙道:
“弟子知道。”
正是:圣人赐与锁心符,只恐皇天不肯从。
再说余元得了锁心符,赶忙离了碧游宫,借土遁而来。行得好快,不须臾,已至汜水关。就要去找那姜子牙报仇,商营有报事马报入关中道:
“那余道长回来了。”
韩荣赶忙降阶迎接到殿,欠身言道:
“闻老师失利,被姜尚所擒,使末将身心不安。今得睹天颜,韩荣不胜幸甚!”
余元恨声到:
“可恶姜尚用铁柜把我沉于北海,幸吾借小术到吾师尊那所在,借得一借东西,可以成功。可将吾五云驼收拾,打点出关,以报此恨。”
余元随上坐骑,至周营辕门,坐名只要惧留孙。报马报入中军:
“启元帅:余元搦战,只要惧留孙。”
幸而惧留孙不曾回山。姜子牙大惊,忙请惧留孙商议。惧留孙掐指一算道:
“余元沉海,毕竟借水遁潜逃至碧游宫,想通天教主必定借有奇宝,方敢下山。子牙,你还与他答话,街吾再擒他进来,且救一时燃眉之急。若是他先祭其宝,则吾不能支耳。”
姜子押连忙应道:
“道兄言之有理。”
然后姜子牙传令道:
“点炮。”
而后就听几声炮响,帅旗展动,姜子牙行至军前。余元大呼道:
“姜子牙,我与你今日定见雌雄!”
吼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