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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昇从近万士卒中挑选了五百精壮之士,集中军中所有精良装备,一色精钢长枪、百炼横刀、坚实大盾,再配以标枪,以做到远、中、近全方位打击;抛弃了史弘肇要求士兵着重甲的建议,他要的是一支行动如风侵略如火的强力机动性部队,各士卒只着轻甲,护住胸口、脖颈位置。
“化元,你看是不是要组个强弓营和陷阵营配合?”李昪突然想起大秦无敌箭阵;
史弘肇道:“是也!是也!只是眼下轻弩不足,仅有的已全数配给‘獠牙’,再建一支强弓营是当务之急啊!”
李昪点点头感叹道:“唉!想当年汉军步兵何等威武,在大漠荒芜之地以大盾、长矛硬捍数倍于己的精锐匈奴骑兵毫不落下风,是何道理?靠的就是精妙严密的配合,只要配合得当,一千陷阵营足以当十万大军!”
史弘肇亦憧憬着将来的情景,眼中放光,喃喃道:“遥想有那么一天,陷阵营能够在十万大军中屹立不倒是何等的光辉!”
“去,把他们都叫过来!”
李昇把所有士卒召集到一起,对于这支寄予厚望的‘特种部队’他万分重视,
“知道什么是陷阵营吗?”李昪朗声问道,
众将士齐声应道:“陷阵之志,有死无生!”喊声震天,史弘肇早在挑选他们的时候就已经反复跟他们灌输过了这个思想。
“对,必死之志,不可少,但是我要你们活着,只有活着的陷阵营才是支不破强兵,看见獠牙营没?我要你们有朝一日击败他!”
众人面面相觑,一支步兵打败骑兵简直不可想象,何况‘獠牙’是一支如此精锐骑兵。有人马上问道:“将军,如何才能击败獠牙营?”
李昪扫视一眼众人振声道:“要想击败‘獠牙’首先要有必死之志,你们都是随我从数次大战后过来的,我相信你们不逊于人;谁说步军不如骑兵,只要配合得当,步军强于骑兵十倍。”
“将军,如何配合!”有人问道
李昇道:“这就是你们今后要训练的科目,我要你们成为一体,如一个攥紧的拳头,彼此成为一体才能如臂使指,无敌不破,我要你们成为一支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的队伍,从今往后,我会以更加严格的要求来训练你们,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喊声震天
“陷阵之志!”
“有死无生!”
对于初创的陷阵营李昇可谓下不少的功夫,三角阵依然运用到了陷阵营中,只是做了不小的改良,三角阵改为,梭形阵,一个强力士兵持竖盾长枪为前锋,两个持轻盾、大刀护住两侧中间一名弩手专门负责狙击最后是再有一名身强力壮的士兵持竖盾长枪防止敌人偷袭;
这样的小队非常具有灵活性,即可拆散又可集拢,遇集体大战时各兵种分开,持竖盾士兵在在前,长枪其次,弩手、弓箭手在后、刀盾手在两侧,需分散厮杀时又可各组小队,威力不同而语。
体能训练是李昪特别注重的地方,在他的想法中长途奔袭将是以后陷阵营的一件很平常的事,去掉重甲后的陷阵营相对来说这比较容易实现,在史弘肇的带领下陷阵营每天三十里的越野跑成了不可缺少的项目,开始是轻装,后来就是武装越野,再后来则是负重越野了。
当然在待遇方面给陷阵营绝对是最好的,甚至比‘獠牙’营都好的多,每天粮食管饱,每餐有有肉糜,在这个时代就算是军官也不一定每天都能吃上肉,这让王景仁一系老营中的一些军官颇为不满。
……
赵州晋王议事厅
李存勖上位正座,丹凤眼中不时的闪烁着光芒,赵王镕座右边,众将领肃立两旁,静待这位英主说话。
蓦然间李存勖厉声道:“此次本应取更大战果,但应李存漳怠慢军务,白白放梁军万余人归去,该当何罪?”
李存漳惨然跪地:“敬请晋王责罚!”
李存勖道:“此次大好时机却本应攻城略地,而汝却反倒失我两千精骑,不军法处置对不起死去的将士!来人,拉出去军法处置!”
周德威赶忙上前抱拳道:“王爷,此次虽是李存漳之过,但究其因是因贼酋李昇太过犀利,念其多年追随老晋王多年的份上就暂且留下他性命如何!”
李存勖道:“如此就轻易放过他,如何面对众将士?”
李嗣源抱拳上前道:“据细作来报李昇此次升壮武将军于王景仁合并一处守邢州,不如让其戴罪立功!”
众将纷纷上前求情
李存勖叹了一声:“既然众位为其求情,就暂且记下这一过,命你率本部兵马前去邢州,但只做牵制之用,切记不可轻易攻之。”
周德威疑虑道:“不知晋王意欲何为?”
李存勖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一笑朝众人一扫道:“诸位可猜猜?”
李嗣源眼中精光一闪抢先道:“晋王可是想围点打援?”
李存勖微笑着不作答望向其他人:“镇远公似已明了本王意图,不如为众将解释一番!”
周德威也不推辞振声道:“某以为如此甚妙,王景仁李昪部合兵一处,贼众势大,且邢州防卫甚严,以部众吸引梁军大部,再以精骑南下取魏州,晋王大军下河阳,再回师合围邢州,如此河北可定矣!”
李存勖点点头微笑道:“镇远公不愧为我军首任大将,智谋勇力皆为上等,是为诸将之楷模啊!”
周德威那黝黑的脸看不出半分表情,闷声应道:“晋王过奖了!”
李存勖见底下诸位已明了在心,一振身形朗声道:“既然如此,众将听令!”
“周德威、史建瑭率三千黑衣鸦兵取亶州、魏州,李存漳、张承业率本部兵马取邢州,徐徐攻之,本王大军随后即到!”
“遵命!”
“众将勉力为之,切莫心存侥幸之志!”
“诺!”
李存勖起身带着众侍卫离去,俊伟身姿愈发显得伟岸起来…
第三十章 小张飞史弘肇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李昪过得充实而有满足,自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李昪无日不是在砍杀、逃窜,而这一刻他终于可以好好的静下来享受一番了,这个世界的任何东西都让他感到新奇,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这一切甚至让他忘记了‘前世’;
小乙此刻在窗外追逐着蝴蝶,李昪摇了摇头淡然一笑,这孩子还毕竟是个孩子,就让他在这里补回失去的童年吧。
“报!晋军数万大军朝我而来!”城外斥候飞奔来报。
“什么?”李昪骤然起身,想不到舒服日子这么快就结束了。
“来人,去将军府!”
李昪大步跨入王景仁所在将军府,侍卫紧身相随,此府原乃王檀帅守府,此刻为王景仁改作将军府;
通报过后李昪来到书房,王景仁正座上位,李昪依旁而坐,房内熏香萦绕,香茗在手,好不自在,几十年的征战生涯他学会抓在每一刻时间来放松自己,如此才不会让自己被战争的压力所压垮。
“正伦,这茶不错吧!这是去年皇帝赐给我的,我一直舍不得喝,只是偶尔才拿出来喝一点,今天给你享福咯!”
“多谢将军!”
放下手中茶杯王景仁脸色一正道:“此番晋军行军诡异,虽只有二万大军,亦得小心处之啊!”
李昪沉吟道:“晋军只两万人马,不知其是何用意啊!”
王景仁亦疑虑道:“按道理他明知我邢州两万兵马,加上有坚城为后盾,是不会来强攻,难道是?”
见王景仁似有所悟李昪连忙追问道:“其中缘由,还请将军解惑!”
王景仁道:“难道是李存勖亦要后续率大军前来?如此敌军足有六万人马,邢州危矣!”
李昪道:“可要立即向洛阳或杨招讨使(杨师厚)请援?”
王景仁挥了挥手道:“此事军情不明,不可轻易惊动陛下,况且就算他六万人马,邢州也不是一两日能够攻破的,待情势明朗再说。”
李昪应道:“将军所言及是!”
王景仁望了一眼李昪,似想起什么,道:“今后大军出动需谨慎,不可随意造次!”
李昪心中一鄙,但嘴上却应道:“谨遵将军命令!”
“去吧,多多巡视防务之事!”
“是,将军,属下定当竭尽所能以报将军知遇之恩!”俯身下拜…
。。。。。。
邢州城外二十里处
一滴清凉的露水自树梢悄然滴落,溅在小乙鼻尖上,他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擦了擦鼻尖,目光继续盯着密林外面的晋军大营上;晋军来到这里三天了却一直龟缩不出,连斥候都不离大营五百步之内;
“敌军这是搞什么鬼,大哥也真是的,直接出兵灭了他不就得了么。”小乙小声嘟哝道
“李校尉,咱们还等么?”旁边一个士兵问道(回到邢州后李昇就正式认了小乙做干弟弟,并跟随他姓李)。
“等,当然等,看他们要搞什么鬼。”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趴在树上的小乙数人身子逐渐僵硬了起来,晋军营中竟然还是没有丝毫动静,小乙将口中树叶狠狠往地上一丢,道:“不等了,走,回城!”
又过了几日,晋军仍然是没有丝毫动静,李昪反倒内心惴惴不安了起来,决定前去试探一番。
。。。。。。
城外一处高坡上李昇与史弘肇、景延广等人骑马而立,身后獠牙营两千精骑如出鞘的宝刀,杀气慑人,李昇遥望着远处晋军大营,感慨道:“此次好像又是李存漳这个老对手啊!”
史弘肇道:“将军为何感叹,李存漳屡次败于我手,该是他胆怯才是!”
李昪道:“只怕此次不是那么简单啊!李存漳两万人马来攻城,却龟缩不出,你知是何道理?”
史弘肇蓦然:“不知!”
“哈哈!我也不知,所以我们先去和李存漳去打个招呼去,咴律律…驾!兄弟们随我游猎去!”
“呜嚯…”身后一时发出几声怪叫,二千骑如狂风般朝前刮去。
两千骑兵八千沉重的马蹄在狂暴的肆虐着地面,发出的沉闷的响声震的大地在不断颤抖;同时也震的数里外的晋军大营中焦躁不安。
“吁…!”李昇手臂向上一挥,身后两千骑嘎然而止,天地间顿时一片寂静,只剩下战马的喘息声。
凄厉的牛角声片刻间响起,不断在平原上回荡着,显然是李存漳早已发现李昪等二千骑,一排排精锐长枪兵鱼贯而出在营前构成一座钢铁丛林,后排弓箭手、刀盾手等随在长枪阵后刀出鞘、箭上弦严阵以待。
一声鼓响,步兵阵两旁分开,李存漳与几员大将排众而出,李昇与李存漳于阵前再次相见。
“将军别来无恙?”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咳咳…”李存漳用咳嗽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李昪却反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将军来我邢州所为何事?”李昪故意道
李存漳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缓缓道:“无事,游猎尔!”
李昇大笑:“哈哈哈!将军说笑了,两万人游猎好大的兴致啊!”
李存漳旁边的张承业忍不住了,用他那尖锐的嗓子怒声喝道:“小贼,要战便战,别以为我们怕了你。”
李昪脸色一寒,冷声道:“哼!好大的胆子,你是何人?”
“某张承业是也!”
“化元,与我取了他狗头过来!”
“得令!”史弘肇大喝一声手持钢枪拍马而去。
李存漳大喝道:“哼!李昪,你可是欺我军中无人否,谁去与我拿下那人。”
一名副将挺身而出:“某去拿下那人为将军献礼。”
“驾!嚯…呵!”
史弘肇大喝一声,奋力策马,战马悲嘶猛的狂突而进,一跃达一丈远,史弘肇手中钢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