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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要再说这种话可就伤了弟兄们的心了,我们的命都是将军救地,将军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别说打仗就是要我们上刀山下火海我景延广决不皱一下眉头!”
“对,对,将军,我们曾经发过誓要一直追随将军的!”
“好兄弟!”李上前一个个拍了拍每个人的肩膀,眼中一片湿润,谁说乱世无恩情,只要是人都会有感情,只要是真正的男人都会有骨子里的一种兄弟情谊。
深吸了口气平息了胸中翻腾的情绪,跨步走出大帐,此刻要可真要好好考虑下今后的走向了,朱友贞将他这五千人马发配边疆,就相当于判了他的死刑,城中还有王彦章这头猛虎在时刻盯着他;各路势力亦不是好惹地货,撤离大梁是必须要走的一步了。
“不好,小乙!”
李猛然想起小乙还在府中,顿时一颗心好像被用力的拧了一下,刺客既然能够来刺杀他,必然有人可以发现那座府邸,后背一阵发凉,冷汗瞬间浸湿了身上仅剩的几条残布
“药元福,快,召集獠牙营”
片刻间李带着数百骑兵呼啸奔去,马上的李心如火燎,顾不得着上身,不住的用力抽着马股,身下战马在吃痛下,不住的嘶鸣,发狂的朝前奔去,身后数百骑紧身追赶,一路上惊起无数鸡飞狗跳;
近府门,李飞身下马,双目呲裂,果然府前果然已尸横一片,拔出手中长刀,一步抢上前去,跨过脚下尸体,踏入府中,一片凄惨的景象让李心脏不住加速,“小乙,你可不能有事啊!”李心中在不断祈祷;
踏入内府又是一片尸横遍野,府中竟无一丝生机,李用颤抖地手推开主室地房门,不断在自我安慰着。祈祷着他推开门的那一刻小乙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虽然理智告诉他,这有点不可能。
“吱…啊!”
随着着一声脆响,李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将军!”
身后药元福地一声大喊将李吓了个惊魂,不由地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踏入卧房,内中地情景让他不断抽紧地心顿时再次提了起来,房中竟然空无一人,小乙哪儿去了?暇儿和紫儿哪儿去了?
“将军。刚查探了一下,没有一个活人!”
李额头青筋顿时爆起,失神大喝道:“人呢?人呢?”
突然床下传来一阵微小的响动声,这让李顿时安静了下来,眼睛怔怔地望着那个角落,只听一阵悉索声后滚出一个人来,正是管家徐福。
李顿时大喜过望,猛地一把提起徐福不住摇晃道:“人呢,人呢?”
徐福被李强劲的力道摇得晕头晕脑,半晌说不出话来。还是在药元福的提醒下李放下了他,徐福喘了口气道:“将军,在后院假山中,那里有个暗室,开始我一见情势不对就将夫人和小姐转移到里面了,这帮贼人可真可恨那,竟然杀了我们这么多人。”
“在那里,快带我去看!”听到小乙没事李心里那颗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在徐福的带领下,来到后院假山。李不由佩服起设计这个暗室的人来,从外面看竟然一点都看不出其中机关,徐福向前将假山上的掩饰物搬开,顿时显露出一道隐门,徐福上前敲了三下,呼唤道:“夫人,将军来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只听里面一阵响动声传来,开出一个一人大的洞口。暇儿从中探出一个脑袋,怯生生望外瞧了一眼,一见到李顿时眼眶红润,飞的走出暗室,不顾李精赤着上身纵身扑到其怀中,泣声大哭起来;
李轻轻的拍了拍暇儿地酥肩。轻声道:“好了。别哭了,都没事了?”
“大哥!”此事紫儿亦从暗室扶着小乙走了出来;此刻一身女儿妆的小乙显得清秀可人。李赶忙迎上前去,望着无恙的小乙一股难言的情感冲上心头,在这一刻才知道这小妮子在他心中尽然占了这么大的比重,一把将小乙紧紧的拥入怀中,眼望天空沉默半晌,享受着这无言中的温馨之情,旁边的暇儿和紫儿此刻亦为这人间真情所感动,怆然泪下;
“将军,要不要召集兄弟?”
这片刻的温馨被药元福那粗狂地声音所打破,众人回归到这残酷的现实中,李的脸瞬间变回到冷峻的状态;
“徐福!”
“在!”
“马上收拾好府中一切,立刻转移到大营中去!”
“是,将城中的一切变的不可预料,且敌暗我明,只有先将一切可预知的漏洞都补上后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朱友贞正座上位,手中举着一本孙子兵法在似看非看,堂下一人亦巍峨雄武,微躬上身,但锐利的眼神同样让人不可逼视,正是那袭击李之刺客首领。
“他很厉害?”朱友贞转头随意问道
堂下之人默默的点了点头;
“你打不过他?”
刺客首领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朱友贞微微一笑,道:“下去吧,目地已经达到,你们还会有交手的机会的。”
龙骧军大营
中央大帐中正座一名威严大将,铁面刚须,整个人宛如一尊恶神,右手旁一人亦是不巍峨雄武,让人不可逼视,为首之人正是铁枪王王彦章,其下之人乃其弟王彦童。
“大哥,让我去宰了那小子吧!哼!我就不信他是我的对手!”王彦童满脸愤怒;
“你以为人家会站在那里让你杀么?”王彦章头也不抬的说到;
王彦童急道:“我们有近万人马,还怕他五千么?”
王彦章瞟了一眼下面的比他还要暴躁地弟弟,缓缓道:“不急,总得让李吐点东西出来,不然岂不浪费力气。”回到大营后李闷声不哼地踏进了大帐中,一路来的各种突发事故让他没了以往地轻松性情,暇儿走过来乖巧的为李将手臂重新包扎了一番后,俏生生的站在了李身后;
李心中淡然一笑,暇儿还真是乖巧,幡然入座
“暇儿,给本将军柔柔肩膀!”
“是,将军!”一双嫩手搭上李那肌肉坚实的肩膀轻轻的揉捏起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传来,李顿时精神一振;
紫儿捧着一件崭新的战袍走了过来,轻声道:“将军这是紫儿为将军亲手缝制的战袍!”
李一把将紫儿拉入怀中,顿时温香扑鼻,大手不断揉捏着紫儿那一双玉手,思绪却陷入了远方,朱友贞将他驱逐出大梁,他深刻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就又将沦为地方军,而且还是无根的地方军,不在有人提供他粮草补给,不在有人提供他装备,一切都得靠自己;
且不要说成就一方诸侯之类,就是能不能保住这五千兄弟的性命还要由老天决定,历史上就在这一年内李存勖扫平幽州,将燕主刘守光杀死,自己去真能够挽回局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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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北上燕地(中秋赏月)
幽州(今北京)
燕主刘守光坐于高堂之上,身披黄袍,环顾堂下诸将吏道:“今天下大乱,英雄角逐,吾兵强将险,欲自立为帝,如何?”
部将孙鹤生性耿直,道:“今内难新平,公私具困竭,西面有太原李存勖窥视,北面有契丹,如仓然自立,必不可守;大王应当勤政爱民,训练士卒,囤积谷粱,内修德政,四方自服矣!”
刘守光大为不悦,刘守光本性平庸愚昧,兼并义昌後,骄傲自满,认为父兄的失势,都是上天所助,其荒淫和暴虐的程度由是与日俱增,而相邻的各节度使欲使其恶贯满盈,亦表现出畏惧卢龙的态度,自是有称帝之意。派人出使镇、定二州(即赵王与义武节度使王处直),令二镇尊其为尚夫,赵王隧告之于晋王李存勖;李存勖正当于河北回师太原,正欲拿他开刀,闻之大怒,正欲讨伐,谋士郭崇韬道:“守光小儿,骄狂自大,当族灭之,不过此前可纵之,待我大军休整后再讨伐之!”
李存勖点头称是,乃令赵王、昭义节度使李嗣昭、振武节度使周德威、天德节度使宋遥共假推守光为尚书令、尚父,守光大悦,以为六镇都畏惧自己,愈发骄狂,属下有谄媚之臣献大典,刘守光封告祭祀天地,欲即帝王位,手下将校孙鹤竭力劝阻,守光大怒,喝道:“再敢谏者。斩之!”
众人隧再无谏言,八月守光即皇帝位,国号大燕,改元应天,以梁使王瞳为左相。卢龙判官刘涉为右相,史彦群为御史大夫,受册之日契丹攻陷平州,燕人惊扰。
丁巳。李存勖令周德威北上燕地拔顺州,灭燕安源军,蓟州成行言等投降,三月周德威又拔燕卢台军,逼近幽州南门,李存勖令李嗣源、李信等数路大军大举攻燕,燕主刘守光俱之,使人至河北求助于梁…
李此刻正在小心的擦拭这一把从武器库存中挑出来地横刀,那重达六十斤的陌刀虽然是威风,但确实太大了点。还是让史弘肇一个人去玩吧,手上这把也不是凡品,极可能是朱温以前从大唐军械库中给抢来的,想不到最终还是便宜了他。
“将军!皇帝使人传令来,令我等明日即出城北上援燕,令外将那两千人给送到了,现正在营外!”帐外侍卫道;
“知道了!”李心中冷笑看来自己的朱友贞的心里压力还真大,让他这么迫不及待地赶自己出城;
“卧榻之侧啊!去看看朱友贞送给自己的两千人马吧!”起身来到营外一瞧,顿时被眼前的情景给气乐了。这个朱友贞还真对得起自己,放眼望去这眼前这歪歪斜斜的两千人中起码有一半还是未成年地孩子,其他的就是一些老弱,并且手上的家伙也是五花八门,也不知道朱友贞是从那里找来的这些人,还真难为他了。
旁边史弘肇闷声问道:“将军,这是皇帝给我们的军粮么?”
李脸色一黯,转头问道:“你以前吃过?”
史弘肇点点头没有说话,脸上露出憎恶的表情。显是往事不堪回首。李心中一片怅然,从前只听说过有那人肉做军粮的,想不到真有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振声道:“自我之下决不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我们真带这些个老弱与娃娃走?这不徒耗军粮么!”景延广高声呼道;
李没有回答走向前去,问最前面一个还没有手中枪高的瘦弱孩子道:“你几岁了?”
“报…将军,我…我十四岁了!”略微带着童音的声音从眼前地孩子口中传出。李不由的一阵心痛。眼前的的孩子最多只有十二岁,却不得不虚报年龄加入军中。在前世这个年龄的孩子还在吃奶吧!世道无情!世道无情啊!
“唉!”李长叹一声虽说这个时代到处都是不平,如果要管,恐怕自己怎么都管不过来,他在不断问自己这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生存?不错,是为了生存,在这个乱世为了生存就必须要抛弃一切仁慈;但在生存的同时为什么不顺便救一救身边的人,心中在不断的做着激烈地思想斗争;
望向史弘肇,却是毫无半点表情,不禁问道:“化元,你说该如何处置?”
“舍弃!”史弘肇斩钉截铁道
李不由的摇了摇头,史弘肇眼中同样是以利益最大化为目的,任何不利于自己的东西通通要舍弃,哪怕是数千条人命。
“通知各营,明日启程北上!”
奔腾咆哮的黄河水在滚滚东去,汹涌澎湃的河面上帆影绰绰,船行幢幢,李麾下七千将士、千余匹战马以及上千两载满粮食的辎重的车辆汇聚成浩浩荡荡的洪流,于此渡过河北而去。
意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