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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大人!”
李转头对身后侍卫道:“去。把所有的人都集中到院中来,如有不从者,杀!”
一阵嘈杂声之后喊杀声逐步停息了下来,府中所有地抵抗力量都已经肃清,除了少数几个顽固抵抗的其他所有的奴婢下人都集中到院中,内城中的环境也基本上安定了下来。破军营搜索区域开始逐步拓展到外城。此时当务之急是以雷霆之势将沧州城牢牢的控制在手中,但平民百姓秋毫无犯。李的命令由于刀刻在他们的心中;杂立于院中的数百个奴役女婢神色惨淡,等待着面前之人决定他们的命运,李眼光一扫冷声对王小道:“去,把不是府中之人给我挑出来。”
“是,大人!”
听到李地话,奴仆群中顿时有几人脸色变得惨白,这几人张万进丢下都是没来得及逃脱的官吏,费尽心思隐藏改换装扮在奴仆当中想不到还是被李给揪了出来,王小其中一个肥胖萎缩之人,那人恶毒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王小,王小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李面色一沉大手一挥,手下侍卫顿时会意,死狗一般的拖了将那人拖了出来;
“砍了!”
李脸上不带丝毫表情,侍卫闻令挥刀欲砍,
“住手!”
一个铿锵的声音从一众奴仆身后的身后响起,一个看似诺诺老实的年轻人站了起来,挺胸跨步走到李面前,道:“此次令将军损兵折将非他人之过,一切皆由某起,还请将军放过他人,将一切都施于某身!”
李斜眼望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你凭什么?”
“城中火器、黑油以及方才之霹雳雷俱由某供于节帅大人(张万进)。”
“是你!”李冷目如电,如刀子般射进这人的心底,恨恨道:“你竟然如此狠毒,为了取我等性命,竟然要全沧洲城地百姓陪葬?”唉!”此非吾所为,乃节帅大人强意如此,吾不知情也!怎奈还是酿成大祸,实乃天所不容,请将军将所有罪责俱置于吾身,放过其他人吧!”躬身拜倒在地;
肃杀的气氛凝结在空气当中,半晌后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微笑,本来只是想一举肃清张万进在沧洲的力量,想不到自己的无心一举竟然引出一条大鱼,张万进竟然毫不知道珍惜人才,没有将他带走,不过就算带走了又如何,城外还有一千精骑在等着他呢;
“你叫什么名字!”
“鄙人郑浑!”抬头目光迎向李,毫不褪怯,眼中一片清明;
“你说那火器、黑油还有那什么都是你发明的?”
郑浑恍然一愣,显然对发明这个词有些不适应,但随即理解了李地意思,答道:“正是!”
“啊。。。哈哈哈。。。哈哈哈!”李大笑着转身而去,此刻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心中地激动之情,因为没有人能够知道火药有着多么大的威力,这下他真地发了。。。
凌晨再更一章
第九十九章 奋天之誓
大火燃烧的灰烬在空中飘飘然然,遮盖了整个天空,雾蒙蒙一片,一股焦臭的味道在城中扩散开来,李望着西城那一片焦黑的情景心中一片黯然,这就是五代,人命贱如狗的时代;
内院中的奴仆已经分开来统一聚在一间大堂之中,而那些或多或少和张万进有牵连的官吏李则暂时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置,尤其是郑浑这个人,此人虽然看似老实,但尚未经过考证,用是肯定要用,但怎么个用法须得好好思量一番;
一扫身后,王处存正紧紧的跟在身后,如果说以前他还有点心思不定的话,这次已为李的雷霆手段所震慑,死心塌地的为李做事,问道:“接下来该如何?”
王处存一怔,忙道:“当先安民,招流民!”
李点了点头,接续问道:“然后呢?”
王处存沉吟半刻,道:“复生产,事农耕!”
李暗自摇头,看来还是各有各的特长啊,王处存就是属于那种军师型人才,而内政上并不是其擅长的,打下来了才感觉到人才的匮乏;或者还是要起用张万进的原班人马了,如今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有没有办法能让在三年内让沧洲人口翻一倍?”
“有!”
李一怔,这个问题连李自己都觉得有点荒唐;想不到王处存出乎意料的说有,满是期待望着他。等待着他地答案;
“驱乱之法!”
“驱乱?”
“即以精兵扮作流寇入周边重镇四处掠杀,一可抢夺其资源,二则民无生计,自当流入我境内!”王处存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让人不寒而栗;
李心中一叹古来文人的狠毒性比之武人往往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个最直接而又最有效的办法,即扰乱了周围势力的发展,又能够补充自身的实力,好处实在很多。但这条计策实在过于狠毒,以牺牲数万百姓地生计乃至性命为代价,虽然说这个时代烧杀掳掠的事情太过平常,要不要这样做李暂且还要详细的考虑一番。
李之所现在就提出这个问题实在是过于无奈,此间景州人口不过十万,想来沧洲最多也不过十多万,再加上其他两州的人口最多不过四十万,且大多为老弱妇孺,如果要在列强夹缝中生存下去李在心中盘算最少要有三万常备部队,而这三万常备军几乎是整个沧洲所能抽出来地兵力极限了。今后的路如何走犹如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了他的心头。
“将军!”景延广赤着臂膀从外面大步跨入府中,脸上充满洋溢着兴奋之情;
“航川,外面都肃清了么?”
“肃清了,这次可大发了,整整两大仓库的麦谷,够咱们吃上两年的了!”粮食在这个时代足以代表一切,损伤的这么多弟兄总算有点心理安慰。
“各营损伤如何?”李问道;
“唉!”景延广长叹一声,脸色黯然,道:“强弓营死伤近五百人。破军营死伤千余人。”
李的心不由一阵绞痛,三大精锐营只有獠牙营保存完整,强弓营稍好,破军营损失最为严重,这五千老兵可是从河滩之战中带出来的精锐,就这样白白损失了一千五百余;
“好生安葬他们,今后再建座墓碑来祭奠他们!”
“是!”
“对了,你即刻派人赴景州,将那近万青壮徙来沧洲。先把沧洲稳固了再说,另外让孙鹤及一干官吏随行到沧洲。”
“是,将军。”
大步走出门外,望着西城那一片焦黑地面心中一片苍然,长叹道:“兵祸啊!兵祸啊!是时候该休养生息了!”
“哒哒哒。。。”
门外传来东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遥远地望见李马上人飞身而下。俯身拜倒在地。大声道:“报将军,我獠牙营于东门十里处击溃沧洲逃兵数千人。缴获大批财物,张万进于数十骑逃脱,药都尉此刻正往追击,令我先行复命。”
“嗯!知道了,你去吧!”李脸上没有丝毫兴奋的神色,只是嘴角那一抹不可见的微笑显现了此刻的心情。
“允直!”
“在,主公!”
李放缓了声调道:“接来了来就由你多担待点,安抚城中百姓,恢复秩序。”
王处存躬身道:“此乃属下应尽之责!”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沧洲城在斜阳的照射下犹如披上一层血幕,血幕中夹杂着一些黑色的斑点,那苍老的歌声从远方飘落,这一切交织成一幅绚丽而又悲凉的画卷。
药元福押着千余俘兵已经入城,张万进最终还是逃脱了,不过此刻张万进兵、权俱无李也不怕他再掀起什么波浪来,当务之急是稳定百姓,恢复正常的秩序,西城由于火魔地肆虐范围实在过于巨大,此时还没有组织去清理,嚎哭声不断响起,侥幸逃出生天的几个妇孺在焦炭中不停的寻找着亲人的残体,形色之凄惨,闻者无不为之泣泪;
王处存四处奔走累得连喘气都不敢喘一下,城中的防御措施、张贴宣传安民、忙着指挥士卒将城中一群群百姓分流等,走到李面前道:“主公,可否将张万进手下那几个沧洲官吏暂且先放出来,协助安顿城中百姓!”
“可!”李一挥手令人将那除了郑浑之外的别驾、长吏、司马等数人悉数提了出来,这几人这一刻倒是十分配合。配合着王处存一起将这杂乱地沧州城给理了个清晰,一切流归于平静;
第二天晌午时分,孙鹤及一干官吏带着近万青壮来到了沧洲城下,同时还带来一道惊喜,张砺竟然也同时到达了。与王处存一见不由一番唏嘘,李与王处存前去城门处迎接,引于李之前介绍道:“主公,这就是我与你提起的张砺。张梦臣!”
“见过将军!”张砺躬身行礼;
“哈哈哈。。。我对张先生的渴盼可谓望眼欲穿啊!”李上前扶着张砺地肩膀,大笑着将张砺与孙鹤等人引进帅守城中;
“不敢,张砺只求能够一展胸中所学!”张砺也对李的热情反而感到有点不适应,在河北之时就已经听过李地大名,直到洛阳兵变,恶屠之名传遍中原大地,在各士人的印象中此人应当是凶神猛兽,接到王处存传信后本不想来,甚至对李能够夺得沧洲六州持怀疑的态度,但有不能拂了王处存的面子。且信中言辞对眼前这位将军赞叹非常,抱着来看一看地心态来到了景州,但没想到李以数天时间以雷霆之势拿下沧、景、德三州,并且完败张万进,将其驱逐出沧洲之地,才认识到李实非常人能及;
“诸位勿需客气,此刻沧洲百废待兴,还望各位齐心协力,将沧洲改换一新。在这里,我代表沧洲百姓谢过各位了!”李躬身朝张砺、孙鹤等人鞠了下去,众人顿时大慌,纷纷回礼。
有了这近万青壮和一众老手内政官吏地到来,一切都变得简单起来,各项措施开始有效的实行了下去,这个张砺还真有点本事,虽然处理手段上稍显稚嫩,但却充满着想象力。和有着一股子爱民地憨气,而孙鹤明显的手法和经验都比张砺老道,这两人配合起来倒也十分适合,不过其中还是不时的因为政见不同而有着一点摩擦,李只是在边上微笑的默默看着并不插手,因为他知道他是个外行。更何况权衡术有云:为上者。人也;事必躬亲者是之为臣!”作为一个合格的统帅只需要做到知人善任就可以了,其他的完全可以交给属下去做。
沧洲城在有条理的规划下在三天地时间中面貌顿时焕然一新。西城中被烧成黑焦的尸体已经被集中掩埋在城外,阴霾的黑色也经过一场及时雨的冲刷之下消失无影,,西城门也重新由青石修葺一新,恢复通行,恢复了原先清澈的样貌的沧州城,就连城上空的云彩仿佛都变得洁白起来,空气依旧是那么的清晰。
在西城中央这块新土地上李命人搭建了一座由青石构筑的高三丈青石台,青石之上刻印长卷,为墓志铭亦为守护宣言,奠基之时亦是新沧洲建立之时,面对这下面黑压压地数万沧洲百姓及士兵,李高立青台之上,
“诸位父老乡亲们!”李的声音如金铁之铿锵之声穿透了整个云霄清晰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从今日起,有我李在的一日,就决不会让一个人挨饿;有我李在的一日,就不会有一个人被无辜杀害;有我李在的一日,就不会允许有白骨露于野的情况发生,此刀即为证!”李唰的一声拔出手中长刀,猛力插进身后青石塔中,深入及迟,再猛地一声低喝,手腕一抖,一声清脆地响起沁人心魄,长刀竟是沿着檐口断为两截。
这誓言,在静如蚁境的的沧洲城中顺着清风清晰的传到每个百姓及士兵的耳中,在他们心中首先掀起了波澜,李将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