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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基看着她犁花带雨的模样大为尴尬,又是心痛,又是自责,一腔柔情不由升起,忙上前替高桂英把眼泪擦了擦,悔恨地说:“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回来,你受苦了。”
高桂英看到旁边那小姑娘张着眼睛好奇的模样,脸一红,跑了过去拉了那小姑娘过来:"慧儿,这是你爹爹,快叫爹爹."
李鸿基"………………"
那小姑娘过来怯生生地道:"爹爹,"就把头埋在高桂英怀里,不肯再叫.
高桂英对一头雾水的李鸿基道:"这孩子叫李慧梅,是半年前逃荒到我们家的,父母都死了,我见她可怜,又和夫君同姓,就收她作了义女."
李鸿基这才释然,这时房内传来一声咳嗽声,一个沧老的声音传来,"黄来儿,黄来儿,是黄来儿回来了."
李鸿基忙快步走入内屋,见屋内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正挣扎着要起身,李鸿基连忙过去扶住了老人,一把跪下,哭道:"父亲,孩儿不孝,回来晚了,你老的身子怎么这样差呀."
在李自成的记忆中,父亲李守忠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但身子非常健硕,才一年多不见,父亲仿佛已经老了十年,连起床都困难了.
李守忠伸出手颤抖的摸着李鸿基的头:"回来了,回来了就好,黄来儿,我还担心再也见不着你了."
李鸿基抱着老人的大腿,放声大哭,又想起在另外一个世界的父母,更是悲通万分.泪水止不住得往下流。
老人只是讷讷自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李鸿基怕父亲累着,忙扶李守忠躺下,想出去狠狠的责备一下高桂英,父亲如此病重怎么也不通知自己.
李守忠躺下后,手却牵着李鸿基的衣袖不放,生怕一放手,儿子就会不见了,李鸿基无奈,只得坐在床头守着,安慰李守忠道:"父亲,你放心得休息,孩儿不走,孩儿就在这里守着,你放心先休息."
李守忠慢慢地放下了心,安心地睡去.
李鸿基等李守忠睡下,瞄了一眼旁边的高桂英,忍住怒气对她说:"你出来."
到了院中,李鸿基忍不住大发雷霆:"父亲病成这样,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怎么当人媳妇的."
高桂英低下了头,忍不住心头委屈,眼泪又流了出来;"是父亲不让我告诉你的,父亲怕你担搁了公事,不让告诉你,每次你派人回来,父亲都装出健康的样子见客."
原来自从李鸿基被人救走后,李守忠担心儿子是不是已经走脱,又担心儿子在外面是不是受苦,官府又常派人来催问李自成的下落,李守忠又急又痛,一下子就病倒了,后来听说李鸿基参了军,还成了军官,病情才慢慢得好转起来。
但是过了一年多,李鸿基也没有回来,李守忠渐渐思念起儿子来,后来又听说儿子在金县娶了妾,却对媳妇说也不说一声,心中一急,身子又不好起来.高桂英本想派人通知李鸿基,但李守忠不许,高桂英对李鸿基娶妾问也不问她一声心中有气,也就不坚持,这几天看李守忠的病好象又加重了正准备却请李鸿基回来,李鸿基刚好先回来了.
旁边的李慧梅见李鸿基狠狠地责备高桂英,让妈妈又流泪了,忍不住说道:"爹爹坏,爹爹坏,一回来就惹娘亲生气."
李鸿基想起自己一年多不回家确实不应该,高桂英一个人支撑着家,还要照看生病的公公也不容易,心里软了下来,柔声说:"你别哭了,是我不对,不该一回来就同你发火."
高桂英怕惊醒了公公,忙擦干了眼泪,小声的说:"父亲这些天来一直拈记着你,每天都不愿休息,经常在门口望着,说你马上就会回来,病情才加重了,大夫说父亲最主要的还是心病,你一回来父亲的病会很快好起来的."
李鸿基嗯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的亲卫还在门外,连忙让他们进来,李过见到高桂英也很高兴,忙婶婶,婶婶地叫.
高桂英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发起愁来,这么多人,院子哪里坐的下,李过忙主动把一部分人安排到自己和旁边的另外几处亲戚家里去.只留下二人听李鸿基的吩咐,这里是老家也不会有人对李鸿基不利,而那艾知县自从知道李鸿基当了将军之后不但不敢再派人来骚扰李家,反而亲自上门向李守忠赔礼.
李继迁寨的人一听李鸿基回来了,忙都来拜见,多少年了,李继迁寨终于出了一个吃官家饭的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将军,李鸿基怕打优父亲休息,忙到李过家去接待,每个来拜见的人都赏了一些银子了事,也不举行宴会了.
傍晚李守忠已醒过来,经过这一次的休息,加上儿子回来的喜迅,气色已经好转了许多,李鸿基忙扶父亲坐下,并亲手端着稀饭,喂父亲吃下.李守忠感受到儿子的孝心,满脸笑容.
饭后,李鸿基对父亲详细讲述了自己投军后的遭遇,李守忠不住的满意微笑,直到半夜,见父亲困了,才扶李守忠回去休息.
回到房中,高桂英还守在床边,见李鸿基回来忙迎了上去,高桂英长得不是那种特别清秀的女子,但高挑的个子,玲珑凹凸的身躯,特别是英挺的脸容,那种英姿飒爽的感觉更能引起男人的征报欲望。
李鸿基看到她走过来,一把把她抱起,高桂英本是久旷之躯,一接触丈夫的身体顿时全身火热起来,把头埋在李鸿基的怀里,紧紧地将丈夫抱住,恨不得融入他怀里,李鸿基见她如此轻易情动起来,忙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丰满的胸膛,高桂英动也不动,闭上了眼睛,当李鸿基的大手抚模她的双峰时,高桂英忍不住呻吟起来,随即想起隔壁如今多了一个义女,只得苦苦忍住,这种隐忍的感觉高桂英从没有试过,皮肤越发敏感起来,只觉得李鸿基的大手像是带有魔力,他的手抚向那里那是就是一阵颤动,高桂英双手紧紧地抱住丈夫的脑袋把他放在自己饱满的双峰,当李鸿基的大嘴含住她的高耸时,高桂英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呻吟起来,当晚两人不知疲倦的疯狂爱抚,来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时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起床后,李鸿基发现高桂英脸上多了一层艳光,整个人都显得神彩弈弈起来,昨天脸上的一层幽怨之色一扫不光,让李鸿基看得流口水,差点不想让她起床,抱着她再来一场大战,无奈看着外面的天色大亮,李守忠的屋里起传来咳嗽声,只得放高桂英起身。
两人一出门,就看见李慧梅一脸的倦色,见高桂英出来,忙带着高桂英的手问;“娘亲,你病了吗,昨晚你的呻吟声好大。”高桂英的脸腾得变得通红,才想起昨晚这个小姑娘肯定被吵醒之后听了一晚的春宫,难怪脸上一脸倦色。李慧梅见高桂英的脸变得通红,更是着急,拈起脚来摸向高桂英的额头。李鸿基倒是脸皮厚,忙对李慧梅说:“你娘亲没事,自己去玩去。”自己朝对面父亲的房中走去。
见父亲病重,李鸿基也不急着赶去商洛,细心的照顾起父亲的病来,好在老爷子见到儿子后特别欢喜,十天之后病基本上好了,李鸿基才带着人赶到商洛。
第七章管理
商洛山中,马维兴已经把四百多个乡村山寨都已扫平,又把原先各个山寨中的乡勇重新组织起来,依靠李鸿基给的办法汰弱留强,原先的一万多乡勇只留下了五千人,马维兴把他们编成了五个步兵队,每个步兵队一千人,这样商洛的可战部队达到了八千人,除下留守人员一次也可出动四五千人。
因商洛一直是小股的地主或土匪武装,官军虽然一直腾不出手来收拾,但对山中防范也不严,周围县城的驻防力量都不强,每个县城只有不超过千人的官兵,以前防范那些零散的土匪那是足够了,哪知商洛会如此短暂就被人统一。这样无论攻哪里,马维兴都垂手可得,但李鸿基一直没有命令,马维兴也中只能按兵不动,不感造次。
李鸿基赶到商洛山时,李守信他们还没有到,李鸿基想:“只有先等他们到了。给这批移民安排好了才能出兵,其中第一个要拿下的就是榨水县。”
李鸿基刚进入了山中,就被人拦住,毕竟马维兴到这里的时间太短了,虽然商洛被马维兴以雷霆万钧的速度拿下,但总有被打倒的地主壕强不服,经常有小规模的判乱,马维兴也毫不客气,一有暴乱马上铲平,全家处死。
加上以前的佃户都得到了实惠,自然不希望地主重来,所以一直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整个商洛戒备森严,这些都是商洛山中新招的士兵,自然也没人认识李鸿基他们,李过连忙报出自己的名号要见马维兴,士兵不敢殆慢,飞报马维兴。
马维兴一听李过来了就知道李鸿基肯定也来了,大为欢喜,这些天来,马维兴天天要安排这十几万人的吃喝拉撒还有各种突发事件,愁都愁死了,要是那个寨敢反抗,没说的灭了就是,可要是说那个寨张三和李四什么事打架,王二家丢了一只羊,这些事要他来管就傻眼了,还好有王长顺十人帮忙,再加上原先投诚的各个寨主壕强,勉强才管理得了这方圆数百里,十数万人。听到李鸿基来,这担子马上就可以放下了,怎能不高光,马维兴和李万庆两人忙带人去迎接李鸿基等人,把众人都迎到了张家寨。
灭了张家寨后,因这里有附近最好的房子,地理位置也合适,马维兴就把此处当作了大营,马维兴把衙门放在原先张守业的住处,张守业被杀之后,其叔叔伯伯兄弟等人个个罪大恶极,都被他原先的佃户处死了,马维兴也乐得不管,其余女眷都被其下的军官士兵瓜分,连马维兴自己也收了二个婢女,这些人虽然不象其它官兵一样敢对百姓鱼肉,但对反抗他们的地主土壕的家属却不客气。
李鸿基到来后众人都大为欢喜,当晚大摆宴席,众人都喝了个痛快,但第二天却没有如马维兴的愿,李鸿基没有将政务接过去,李鸿基因刚来商洛山,对各种情形都不熟悉,反正马维兴已经管了这么久了,索性仍由马维兴统管,不过听了马维兴的诉说,也感到马维兴的管理太遭,有心接手可自己也全无经验,只得先让自己熟悉再说。
这几天李鸿基都让人陪着在商洛打转,由于马维兴走不开,马维兴派上次攻打张家寨收的那个小伙子带路,当李鸿基听到这个小伙子叫袁宗第时盯着他看了半天,马维兴不知是否有不妥,忙把收他的经过说一遍,李鸿基听了连忙夸奖袁宗第勇敢,有义气是个好小伙子,把一直没出过商洛山的一个袁宗第夸得面红耳赤。
因袁宗第是本地人,而且袁宗第还念过几年私塾,对本地的各种典故传说也了如指掌,由他做向导再合适不过,这天袁宗第带着李鸿基带到一个大矿场旁,只见里面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
李鸿基连忙向袁宗第询问道:“小袁,这里是干什么的。”
“回禀大人,这是一个铁矿厂,原先是张守业经营的。”
“张守业,这个铁矿厂做什么用。”李鸿基一听是个铁矿厂,大喜,马上追问。
“回大人的话,原先张守业在这里制造农具,兵器,还有几个匠人专门制造火枪。”
“制造火枪?”李鸿基有点怀疑,在这个大山中竟然有人在此制造火枪。
“是的,大人,张守业的火枪都是自己制造的,不然他凭着一百来人怎么能在短短十年间把这一带霸为已有。”袁宗第听出了李鸿基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