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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可法信心十足,将任务一一分派下去,大军造好了营寨,准备第二天就开始对淮安发起进攻,此时的明军谁也没有料到,淮安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一场艰苦的攻坚之战。
第八卷 一统中原 第八十七章 练兵
对淮安城的攻击开始了,史可法指挥明军从四门同时开始进攻,无数的明军呐喊着向城头冲去,城上守军战战兢兢的模样让明军上下都涌起了强烈的信心,或许只要一天,淮安城就会被攻下。
转眼间明军就已冲到城墙下,城上的反击稀稀疏疏,弓箭也是绵软无力,根本对明军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直到明军架起了云梯,守军仿佛才反应过来,无数的石块,滚木从城上砸了下来,让城下的明军开始手忙脚乱。
这只不过是守军的三板斧罢了,有经验的明军老兵都可以看出,城上的守军没有秩序,不知躲闪,而且从城中丢下来的石块和滚木也留下了足够多的空隙,可以让明军从容躲闪,虽然一时暂时止住了己方的进攻,但守军死的人却不比攻城的明军少,城下的明军箭支如雨点落了上去,更多的守军惨叫着栽下了城头。
史可法、高岐凤等人都在南门观战,看到城墙上东奔西走的守军,史可法嘴角露出了笑意,而高岐凤却是面无表情,眼睛溜溜的转着,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看到部下如此表现,韩忠有点羞愧的望着何报,何报任总教官虽然已有一个月,但先前一直要帮助韩忠对各部义军进行整合,能在一个月之内将互不统属的数万义军归于韩忠的旗下已是不易,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对义军进行训练,义军能有此表现也不足为奇。
见到韩忠担忧,何报微微一笑:“大元帅放心,这只是第一天,很快明军就会发现淮安一天比一天难攻。”
何报倒不是对韩忠空口说白话。攻城一起,何报身边的所有正规军都派到了各个城墙段督战,有他们的指点,守军自然会越来越成熟。
史可法很快就发现了自己判断错误,在明军不停的攻击下,淮安城竟然越打越强,明军的攻击反而好象是在帮淮安城练兵,守城由生硬变得渐渐熟练起来,明军能登上城墙地次数越来越少。到了第五天,明军攻击了一整天,没有一个人能登上城墙。
史可法大为惊讶。淮安的乱民和他以前碰到的任何一处农民军都不同”具体哪里不同他却说不出来。眼看着城头的守军越打越强,而明军则渐渐士气低落,史可法却是无法可想,他心中明白,无论怎样,淮安一定要拿下,只有不停的下令加强进攻。
此时已是二月份了。福建在唐军手里已快四个月了,前一段时间有传言道过完了正月十五,唐军就要退出去,这里会交给弘光朝。曾引起了百姓诸多的猜疑,如果不是正在过年,肯定会有许多人纷纷迁走,弘光朝是怎么一个样子。大家心里都清楚,在南直隶三府的搜刮,更是让对明庭还心存希望的人都心寒,此时不走。难道要把自己的万贯家财白白送给弘光朝不成。
此时在大家心目中,唐军才是正统。而弘光朝虽然没有沦为反贼,却也被只当成一个垂死挣扎地政权看待,自然没有人愿意再接受一次弘光朝的统治,然后被唐军消灭。
只是这种传言很快都被打破,过了正月十五,唐军一点动静也没有,大家自然用不着再担心,福建重新平静了下来。
趁着冬闲的季节,唐军一直在福建整修道路,赣闽边境地各个关城都被唐军撤掉,原先的天险之处变成了一片坦途,在这个冬天,生活在关城附近地百姓整天耳中都会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开始民众都惊疑不定,后来知道是唐军在用炸药炸山时,才恢复了正常。
枫岭隘、分水关、桐木关,黄土隘这些地方都被唐军用炸药几乎削平了半个山头,虽然还是险峻,却已变得比以前好走的多,阂赣两省的交流陡然增多起来,无数的商队沿着新修的道路纷至踏来,使福建比以前更是繁华了几分。
春寒陡峭,福州城中早已热闹非凡,各个城门都有无数的车马来往,他们多是行走于各地地商人,除了过年回家团圆,他们一年四季多数时间是在外头奔波,如今年已过完,自然已开始了奔走赚生的营生。
今天的西门却来了一队特殊的人,这队人有着十数辆马车,除了两辆坐人的外,另外十余辆都装满了货物,但守城的士兵一眼就可以看出,这队人根本不象商人,单是那数十名护卫的神色就可以看他,一个个精神饱满,大冷的天气还神清气足,身上都带有佩刀,跨下全都乘地都是难得一见的骏马,护卫的重点都放在前面两辆载人的马车上,面对人来人往地人群,显得丝毫不乱。
他们绝不是普通商人的保镖,十来车货物,还请不到如此优秀地一队人来护送,反而更象是军队,只是这队人却没有打什么军队的旗号,守城的几名兵丁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拦路:“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车队停了下来,为首的骑士冷冷的打量着守城的唐军士兵,守城士兵毫不示弱的对视,双方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周围的唐军也感到不对劲,迅速围了上来。
就在双方箭拨弩张时,从第二辆马车里传来了一声音娇喝:“小三,不得闹事。”
这个声音一听就是年轻女子,听到这个声音,所有的骑士都露出了尊敬之色,为首的骑士突然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铜牌,只是亮了一下,守城的士兵就退了下来:“放行。”
看着这支奇怪的车队进到了城中,周围的人群都议论纷纷,刚才上去拦路军士的同伴也是好奇,询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守城的兵士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有情报部的令牌。”
唐军的情报部虽然没有明朝锦衣卫的抓人捕人之权,但如果被情报部人的盯上了也不是一件好事,一般的官员都下意识离情报部的人员远远的,更别论士兵了,一听对方有情报部的令牌,所有人都住嘴不再询问。
第八卷 一统中原 第八十八章 召见
这队人马刚刚进城不到百米,就有十数名骑士快马迎了上来,中间一人大约三十来岁,长得一幅国字脸,相貌堂堂,看上去威严无比,正是唐军高官都不敢轻易接近的情报部两大巨头之一的贺景,幸亏街上无人认识他,否则非要引起来一阵混乱不可。
见到有十余骑向自己接近,车队停了下来,直到双方距离不过数米,贺景才扬手止住了部下的前进,扬声问道:“前面可是周巡抚?”
第一辆马车的布帘一掀,露出了一个一身蟒袍,相貌清瘦的中年人,开口回道:“正是周某,请问来的是哪一位。”
“在下贺景,奉命前来迎接巡抚大人。”
两人说话间,各自的部下都已不动声色的驱开了周围的人群,防止他们的谈话落到别人的耳中。
这两辆马车所载之人正是广东巡抚周若军和他的女儿周碧,这个年刚过,他们就奉命到福州来拜见皇帝,李岩完成了任务后,已先行回到了福州,他们持着的正是情报部颁发的令牌,才能一路顺利的到达福州。
李岩回到福州后,李鸿基总算得知了广东投降自己的具体条件,一想到自己身为皇帝还被人安排要娶一个不相识的女人就感到不可思议,只是周家提出的条件太优厚了,自己只要娶一人,周家的水师全部交出来,周家还可以放下广东的所有兵权,不容自己不答应。总不能因为自己后宫要多一个人都就拒绝广东地投降吧。
李鸿基只能郁闷的同意了周家投降地条件,虽然拼命安慰自己只不过接受一个女人。就多了一省之地,数万水师,这笔生意做得划算。只是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对李岩的大胆也是无可奈何。
周若军等人来到福州,沿途地行止唐军自然早已知晓,李鸿基才能派出贺景恰好在他们进城后过来迎接。
听到是贺景亲自来迎。周若军不敢怠慢,急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抱拳行了一礼:“原来是贺大人,下官如何当得起。”
周若军虽然才投降唐军,可是唐军情报部门两大首领的威名他早已如雷贯耳,贺珍的部下多次进入广东窃取情报,广东上下开始没有少吃亏,后来换了周碧亲自主持,凭着人力。地理优势才将贺珍的部下基本清除出了广东,不过,广东本身也付出了巨大地代价。
贺景淡淡一笑,虽然自己才是四品官。可是唐军包括三品,二品的所有地官员都避自己如同蛇蝎。周若军如此做也是正常:“周大人不必如此,皇上已在府中等候大人多时了,请周大人跟我来。”
说完,贺景朝第二辆车看了一眼,知道周若军的女儿周碧定在里面,对这个女人贺景心中好奇的要命,从情报中得知,广东的发展有一半是这个女人的功劳,其中周家水师从一无所有到与郑家分庭抗礼,只用了五年时间,据说水师的所有训练都是周碧一手规划,广东的水师官兵对周碧地尊敬甚至还大于对周若军的尊重。
只是直到贺景到来开始,这辆马车一直动蠛鹿钠三二就事外病的事和她毫无关系,贺景知道对方马上就要入宫,对于官员来说,自己这个情报部的头头或许还有威摄力,对于后宫,无论大小都不是他这个情报部能够插手,见对方不露面,贺景只得按耐住自己地好奇心,当先朝前走去。
周若军见贺景已拨转了马头,也忙上了车,跟在贺景后面,有着情报部的人员开路,马队地前进速度加快了许多,周若军不顾寒冷,将马车上的布帘全部掀开,打理着两边不停移动的景物,并暗暗拿这里和广东比较。
福建和广东虽然只有一省之隔,但这里的天气比广东却差得太远,二月份正是天气最冷的时候,广东只穿两件衣服就以足够,而在福建,街上的行人却不得不穿上厚厚的冬衣,但尽管如此,此时福州大街上的行人却绝不比广东少,大街上传来的一阵阵吆喝声,更显示出这个城市的活力。
周若军叹了口气,如果福建能和自己联合,又何惧于唐军,只是此时什么也不用想了,自己也将随福建之后放下手中的兵器,将命运寄托给唐皇手中,不过,能让广东毫无半点损伤,也算是自己的一项功德吧,否则大战一起,不知会死伤多少儿郎。
一阵凉风吹过,周若军打了一个冷颤,连忙放入了车帘,他终究习惯于广东温暧的天气,被风一吹,头脑虽然清醒了许多,身体却是接受不了。
马上就要见到皇帝,周若军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忐忑,为了自保,他一方面劝说女儿进宫。又表示愿意放下手中的所有兵权。心里到底有点不甘心,不知皇帝会将自己如何安排。
在周若军胡思乱想之间,车子很快到了福州衙役的门口,周若军本来想停下来下车步行进去,只是贺景并没有停下来,直接走进到了院门,周若军的马车也跟了进去,走了近百米才停了下来。
这里原先是郑芝龙的府衙,郑芝龙当上福建巡抚后,嫌原先的府衙占地太小,在福建巡抚任上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大兴土木,将原先的府衙统统拆途,以原称的府衙为中心,至少扩建了十倍,这中间也不知迁走了多少户周边原先的居民。
扩建后的福州府衙,无论是面积还是豪华程度,都丝毫不逊于一座王府,若是修建王府,原先的居民只能自认倒霉,不免流离失所,只是郑芝龙是福建的最高长官。又富可敌国,旧地地居民都重新分到了新的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