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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赔罪道:“是我的错,我自罚三杯。”连算我错了,那个算字都没讲。若是不一小心讲出来,怕是乱搅蛮缠没完没了了。
47章 突发事件
第48章 都是书惹的祸
“那倒不必。你告诉我,那个木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便行了。”
“只是一些书。”
“什么书,如此贵重,称的上无价之宝,还要特底从太原运送而来。”马三保好奇道。
“都是些西方的数学、化学之类的书。中原很少见到,只有东南沿海才能寻着。我也是托了朋友帮忙。”
“西方?那些洋鬼子的书?科举又不考它们,你看这些做甚?”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制经制八股,不过为了做官。而如何做好官,只看那些经义远远不够。你别小看了西方那些洋鬼子。虽然他们智慧不如我们汉人这般高深。但他们善于总结前人经验。却说西方有一个名叫英吉利………”
梁俞把后世所知道的知识一一道来。听的那马三保目不转睛。菜已重新换过,也没动过一下筷子。
“这,海,海权这般有用?”
“自然,大明海岸线绵长,若无海权,敌国可从任何一处登陆,直击我大明腹地。”
经过深谈,马三保颇有一种被梁俞广博的知识所折服的感觉。
“原来那英吉利还不及我大明三十之一。梁公子,你也不过年及弱冠,怎么懂的这么多?”
梁俞臭屁的一笑道:“有自书中得来,道,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有自道中听来,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还有嘛,便是宿慧了。自娘胎里带来的。”
却在此时梁定国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义父,我说你怎么这么久还不回家,原来却是和朋友喝酒。”
马三保看了看梁定国又看了看梁俞,笑道:“你是不能人道还是如何?怎么这等年纪就收了义子?”
梁俞也没理她。这货明显从小被惯坏了,不能人道这几个字也是一个女孩子说的出口的吗?自顾自对梁定国道:“定国,你怎么来了?”
“干娘见你这么久还不回来,差我来看看动静。”
“咦?你没见到给我送书的宋成吗?”
“宋成是那个?”
“来的路上没见到一个赶着马车,马车上装着一只大木箱的人吗?”
“没有见到。兴许是走岔了。”
“自梁家村到县城,不就一条路,怎么会走岔。”梁俞不禁奇怪。可能性估摸着也就是梁定国少年人,没定性,走路东张西望,忽略掉了。
“那就是我没看到吧。义父回家吧,你不回来,干妈不肯开饭。”
梁俞哑然失笑,怪不得这小子急匆匆来了就想要他走呢。
马三保插嘴道:“梁公子,不知道欢不欢迎我去你府上打扰一顿?”
梁俞心道。你吃货啊,刚吃完酒,又要上我家吃去。嘴上却道:“我从来不往家里领来路不明之人。”
“怎会有男人像你般心胸狭窄。”马三保恨恨地说着,看见梁俞作势付账要走,急忙道:“本姑娘姓马是不错的,名叫遥娟。三保也不假,那是我的号。”
还号呢。梁俞道:“姑娘家的闺名怎能随便告诉刚认识的男人,秦总兵没有教过你吗?<女训>怕是从来没有翻过吧。”
马遥娟气苦道:“你这人真是气人,明明是你要问,唉,我在家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说的赢我,怎么在你面前,尽是我在生气!”
梁俞觉得好笑,你在家里,年龄小,又是个女娃娃,大家自然都让着你。除非你蛮不讲理,要不然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我只是外面风传骂死贼首,骂退群匪的梁德祥呢。
梁俞也只是跟她开开玩笑。这尊神搞不好是秦良玉的直系亲属,甚至有可能是秦良玉的小女儿。马千乘是在万历四十一年,也就是1613年去世的。离现今不过十四年而已。眼前这马遥娟十七八岁的光景,说是秦良玉和马千乘的小女确实很有可能。
这种上层关系,当然要搭好。
梁俞带着梁定国和马遥娟回了家。马遥娟一身女装,也是方便不了少。要不然往家带,还真不太方便。大明可不比后世。正是封建理学最为鼎盛的时期。许多妇女只是被男人无意间看到了手臂脖子等处,等要砍手,自杀,以示清白。此等理学害人不浅!像唐宋时,女子改嫁也只是等闲之事的社会宽松风气已一去不返。
直到多年之后的后世,有些封建思想仍然在人们的脑海里根深蒂固。比如老婆要是处女。魏明帝生母有洛神之称的甄洛,便是二嫁。还有历史学家考证过魏明帝曹睿其实是袁熙之子。如果是真的话,曹丕也太伟大了。
云娘嗔怪道:“说好回家吃晚饭,怎么直到现时才回来?叫人心神不安,再过会儿,定国寻你不回,奴家也顾不得巴洛特利上街惹人围观,也要打发他再去找你了。”
梁俞惊讶道:“我已嘱咐来我家送书的宋成,替我传话,难道到了这时他还未到吗?”
一番问答之后,宋成居然像烟雾一样的失踪了。需知这梁家村之间并无什么岔口,就算走错了路,问明方向这时候也应该到了。何况像宋成那样独自赶车就能行走千里的人,那里会在这种郊外迷路?那样简直就是笑话。
梁定国道:“梁家村到县城左右不过一条路。不过若是要节省路程,可以经过红枫渡口,我们不妨去问一下红枫渡口摆渡的艄公有没有见到过宋成便是。”
云娘皱眉道:“听说那红枫渡口的艄公名叫赵四,原来是奢崇明手下的贼兵,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后来奢崇明被秦良玉总兵打败,他见势不妙反了水,帮助官兵捉住了奢崇明。他也因此免于一死。从此在红枫渡口当了一个艄公。可是听村里人说,他贼心不死,这两年人们传说时客商从红枫渡口过时失踪,只是无人拿到他的把柄罢了。”
马遥娟插口道:“我倒也听过我娘说起过此事。”
梁俞却道:“客商失踪或许确有其事,但要说那赵四杀宋成越货,我看倒是无甚可能。因为宋成身上除了盘缠也不过只有一只大木箱。木箱里却只是一箱子钱,落在寻常人手中并不值钱。赵四那等人,斗大的字也识不了一萝,他怎么会打宋成的主意?”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大家还是牵出马来,骑马的骑马,骑驴的骑驴,急急忙忙赶到红枫渡口。只见河对岸停泊着一只小小的孤零零的乌棚渡船。不远处艄公赵四的草屋门半掩着。众人大着嗓门喊了半天。这才看见赵四睡眼惺松的从屋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
还大声喊道,今日老子累了,不渡,自己绕路去上游走桥吧,说明看见了梁俞。知道读书人,尤其这种有功名在身,在县里混的风生水起的读书人惹不起。忙赔着笑脸把渡船划了过来。渡船还没靠岸边,一股扑鼻的酒气便送了过来。
听着众人的询问,赵四醉意朦胧道:“我今日吃了一坛酒,从晌午一直睡到现在,不是你们叫我,我还在睡呢。那里有见过什么宋城还是唐城的。”
马遥娟往船上扫了一眼,看到船舱内的船板上有一件事物散发着异常的光芒。她跳上船去,弯腰将那事捡起,随即大叫起来道:“梁公子,你看这是什么?赵四,你这个贼子,那宋成定然是被你这个杀才给害死了!”
随着马遥娟的手臂晃动,梁俞好不容易才看清楚她手上拿着的事物。
48章 都是书惹的祸
第49章 渡口藏尸
却见那是块约摸有二两重的银子。梁俞看着觉得有些眼熟。这不就是马遥娟打赏给宋成的那块银子吗?
“哼!赵四你还不快快老实交待,这块银子正是我打赏给宋成的,却如何落到了你的手中!”马遥娟一边说着一边跳下船来,一把揪住赵四。梁俞看了,心道,马家的女人果然与一般女人不同。在晚明,男女有大防,不提授受不亲,就是小字也不能随便说的。更别提拉拉扯扯了。
这马遥娟系出名门。可是不但把名字告诉了他,还亲手抓“贼人”。确实是一朵奇萉。
这时赵四的酒彻底醒了,吓的两只举在前胸的手,不停的乱摇着,口中连道:“不是我,不是我,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说的句句是实话,那什么宋城我真的没有见过啊!”
马遥娟得理不饶人地反驳问道:“那这块银子如何在你的船里?”
旁边有人插嘴道:“就是,难不成那宋成看到你赵四长的俊俏就赠与你了?”
“快说,你把宋成的尸体,还有那些东西放到那里去了?”
梁俞却在一边冷静旁观。他看见赵四惊慌失措,脚尖转动着。这在心理学上来讲是说明一个人在潜意识中想要逃跑的表现。如果赵四没有杀宋成,怎么会有如此的表现?
然后梁俞又清意宋成慌乱之中,眼神却不时的瞟向河边一旁的野生芦苇坐。那一大坐野生的芦苇由于根茎生的太过于细小,又不够坚韧,编了不席子之类的家什物件。周边又尽是边污泥浊水,更是无人采割。这时节显得是分外的茂密厚实。若是把人的尸体藏在这个所在,基本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梁俞心里有了些底。他走了过去,紧紧的盯着赵四的眼睛、赵四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和疑惑,他不知道梁俞要干什么。正准备说点什么,给自己辩白一下的时候,突然梁俞暴喝一声道:“赵四!你究竟在野芦苇丛里藏了些什么东西!快说!”
大家平时都听习惯了梁俞的温言良语,极少听到他这么大的声音。靠的比较近的几个人都感觉耳朵有些嗡嗡作响。
而赵四听了,更是全身一抖,不住的哆嗦着,脸色惨白地说道:“秀才爷…没藏什…么…里面,没…有宋成的尸体…真的…”
“哦!原来你把宋成的尸体藏在了芦苇丛中!哼,梁公子又没问你芦苇丛里藏没藏尸体,你这么说,岂不是不打自招了?”马遥娟说着,指使一众来看热闹的乡民准备下水打捞。乡民纯朴,见她衣着光鲜,又是跟梁俞一道的,并未有什么抵触的情绪。
梁田等人和几个老农,卷起裤腿,扑通、扑通连接着跳进河水里趟着污泥污水走进了那一大片野生芦苇丛中。内中一个老农,平素家贫,裤子上补丁上打着补丁,跳下河时,屁股那里用了点力,“哧”的一声,便露出了小半个大黑屁股。
几个女子看了,不禁面红耳赤。只有马遥娟和几个中年村妇面不改色。梁俞不由暗暗称奇。看到梁俞的目光,马遥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随意的说道:“这有什么,我和二哥、三哥常一块洗澡,男人身体,我见的多了。”
听到这句话,顿时把梁俞雷的不轻。这就算放在后世,也算很开放了啊。嗯,日本可以不算在其中。
不多时,就听到有人高喊了一嗓子:“找到了!”接着几个人便从那芦苇丛的深处抬出一具死尸来!看到那具尸体,赵四哭丧着脸无力的瘫倒在地。随即梁俞等几个迎过尸体,把那尸体往岸边一放,仔细一瞧,却不是宋城。这是一个仅穿着帖身小衣的壮年男子。留着一脸的粗短胡须。
左边脑袋被什么重物打了一个洞,黑漆漆的。
眼见天色将晚,再进芦苇丛搜索已是不能。反正已经有了一具尸体,看赵四的表现,他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了。于是众人一拥而上,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