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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她神神秘秘的会说什么,没想到竟然是前面铺垫了这么久,要说的恐怕就是这件事了吧。
秦欢现在有点哭笑不得,点了点她凑过来的鼻子,看着她灵动的眼睛,“你是早就已经挖了个坑让老公我跳进去的吧,老婆大人!”
“没有啦!是老公大人教的好。”温暖很是自觉的为他带着高帽子。
“好吧,那把新儿子领回家来,老婆大人可一定不要忘记了奖励。”秦欢凑过去的带着暖意且暧昧的暖意,悄悄的吻上了那柔软的脖颈上。
温暖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脸上通红却还是点了点头。于是秦欢乐颠颠的去提车,温暖则上楼去看了看儿子。
诺儿的床上,乐乐和诺儿一起进入了梦乡,乐乐是为了要完成导师安排的课业,赶了一夜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疲累了。而诺儿纯粹是因为生物钟的关系。温暖走近两人,在他们脸上各印下一个晚安吻,这才笑着离开。
看着秦欢将手里的法律文件和一份法定监护人变更的文件扔给那个一脸邋遢的男人时,温暖则见到了那个缩在墙角,面上带着泪光的可爱男孩子。
大大圆圆的眼睛里有着鹿儿般的怯懦,但是却并没有害怕的神色,还有这婴儿肥的小脸蛋怎么看都觉得可爱的很。但是那脸上的巴掌印却破坏了这种感觉,也让温暖心里是又欢喜又伤心。
“你叫炎是吗?”温温润润的语气,温暖害怕伤害到面前这个孩子。
炎一直瞪着温暖的脸,此时听了她的话,鼓着小脸半天才开口,“阿姨是诺的妈咪。”
温暖点了点头,笑着问道:“是啊!炎怎么知道的。”
“阿姨的眼睛和诺的眼睛一模一样。”炎说完,低下头去,那声音变低,带着糯软的哭意,“炎的眼睛和妈咪的也很像,可是妈咪却从来不会这样对我笑。”
也不知怎么,只不过是一句话,就已经紧紧的揪着温暖的心。于是温暖一把抱住了炎,话语脱口而出,“那炎愿意跟着阿姨吗?让阿姨来当你的妈咪,你可以和诺儿一起叫阿姨妈咪。”
炎在温暖的怀里挣扎了半天,才再次抬起头来,依旧一脸不信的看着她,甚至忘记了说话。
看着那鹿儿般的眼睛,温暖面上笑意更浓,“炎,不用害怕妈咪会扔开你,不用害怕黑暗,妈咪也会为炎盖被子,给炎晚安吻,而且还会买好吃的贿赂炎,那这样的话炎愿不愿意跟着妈咪走啊!”
温暖从不知,这一番话一直搁置在炎的心里,直到很久。
那个赌鬼舅舅很容易搞定,混迹在社会上最为龙蛇混杂的地方,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秦欢的气质不凡,不过更要命的是他的那双眼睛,能放出刀子一样,让他根本不敢有半点的反驳之心,拿了秦欢给他的二十万,将那份监护人变更文件签了。
于是炎看到自己那可恶的舅舅第一次卑躬屈膝的朝着诺的爹地点头哈腰,并且满脸喜色的送他离开。对这里炎没有任何的归属感,自然也没有什么伤心之说,反而看着高大的秦欢有些局促。
“你好,小伙子,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你的爹地,她是你妈咪,你是我们的儿子,我已经给你想好了一个名字就叫秦炎。怎么样?”秦欢自然看的出孩子脸上的局促,但是却不太明白难道是自己长的太可怕了吗?
温暖一脸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哪里是他介绍,明明是把别人的话都说完了。
六岁的秦炎已经有了小大人的思想,自然听明白了秦欢的话,奈何他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已经接受一个有一个的暴涨欣喜,于是盯着秦欢那只伸过来的手愣神了,好似在上面盯出了花来。
见那小不点根本‘不理会’自己,只盯着自己手以下的部分,秦欢终于是讪讪的收回了手,看着温暖的表情一脸的委屈。
温暖冲他吐了吐舌头,满是笑意的脸上明明写着你活该,明明是你把孩子吓到了。看着那得意的笑脸,秦欢决定今晚回到家里一定不会放过她,最起码也要来个一夜七次啊!!
见秦欢盯着自己的眼神火热异常,温暖提议赶紧回去,只想着不看到他专注的眼神,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这全然的是把自己往虎口里面送。
于是当晚秦家大宅里除了多了一位小少爷,那久违的求饶声再次响了起来,
诺儿标准的生物钟在早上七点的时候醒了过来,睁开眼来就见到哥哥亮晶晶的眼睛再看着自己,于是小脸微红,“哥哥醒了,怎么不叫我啊!”
乐乐看着被迫早熟的弟弟,脑子里还浮现出他小时候糯糯软软的样子,可以想欺负就欺负,但是现在看着他哪黑亮的眼睛,是怎么也下不去手啊!
“你是小孩子,要好好睡觉才能长高啊!”乐乐摸了摸诺儿柔软的头发,嗯,和小时候的还是一模一样的。
诺儿对此深信不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很乖的睡觉,那模样看的乐乐心里很是满足。
“好了,洗一洗就下来吃早饭吧。”说完,乐乐便退出了房间。
诺儿起身洗漱后,下楼来见到太爷爷、舅舅、爹地、妈咪和哥哥全都在,知道她们都在等着自己,于是一一招呼了众人,这才坐到自己的小凳子上乖乖的等着吃早餐。
“小诺儿,太爷爷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秦傲天昨天杀了花慕北一个片甲不留,此时正像是孩子得了糖一样,连眼角都笑出了花来。
“喜欢,谢谢太爷爷的礼物。”黑亮亮的眼睛看着秦傲天,极为开心的笑道。
“那舅舅的礼物呢,诺儿是不是更喜欢啊!”被老爷子赌了一口气的花慕北自然也要争一争面子,更何况昨天他不知道乐乐本来就打算回来,提前就被乐乐敲诈了一笔,这才把诺儿心里这个重量级的人物请了回来,此时自信满满的看着诺儿。
诺儿歪着头想了一下,大眼睛一眯,“舅舅的礼物,诺儿一样很喜欢。”
于是花慕北立刻垮了脸,而秦老太爷哈哈大笑着得意的看了看孙子一眼。
众人不去理会两人的‘恩恩怨怨’,转而看向了温暖和秦欢,好似全都在等着他们拿出不一样的礼物来。
“诺儿,今天你五岁了,可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爹地和妈咪为你准备的不是礼物,而是责任,额,也不对。”秦欢说着说着就有些纠结了,儿子五岁,要比炎小了一岁,还是炎是哥哥,自然不能让儿子照顾他了。
温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秦欢的囧迫,可依旧觉得很是好笑,但是她也不去帮他,谁让他昨晚那么疯狂的。
见众人都被自己说的糊涂了,秦欢索性不说,而是冲着楼上喊了一声,众人的眼睛才转移到了楼上。淡褐色的头发,鹿儿般纯净的眼睛,因为温暖特殊的照顾,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退,那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越发的白皙稚嫩,一个如同天使般的孩子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你是炎吧,我是你的大哥,我叫温易乐,听诺儿说你比他还要大一岁,那以后你也是他的哥哥咯。”还是乐乐先开了口,昨夜已经知道弟弟的愿望竟然是这个,了解自家爹地妈咪的乐乐一点也不怀疑,自己和诺儿睡熟的时候,两人会偷跑过去将人接来。
于是接下来的早餐也不用吃了,秦爷爷多了一个孙子自然更是开心,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孙子,花慕北也多了个外甥,又被乐乐连哄带骗的骗了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庆祝炎加入大家庭。
诺儿没有想到妈咪和爹地竟然连夜将人接了过来,却只是诧异了一下,加入了和哥哥一起询问的行列。
温暖笑着伸出手指来勾住秦欢的手,看着面前的画面竟然湿了眼眶,心里的激动显然已经传递到了身体上,否则也不会连那手上小小的动作也被秦欢发现了。
“怎么了,这么值得开心的时刻,暖暖是想要感谢老公我吗?”秦欢回应着那纤细的手指,而且厚着脸皮说道。
若是以往温暖定会嗔怪的将他的手甩开,但是现在她竟是再次重重的握了握秦欢的手,“秦欢,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面前的男人为了她可以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为了她重新打拼事业,忍受她怀着宝宝之后的小脾气,洗手做羹照顾她的月子,那点点滴滴像是一幅幅的画面在面前闪过。
“怎么了,是想要怎么报答我这么好的老公……”秦欢话还没有说完,温暖已经投怀送抱的朝他拥了过来,紧紧扣着他的腰,闭上眼睛来闻吸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香味。
秦欢没有料到她竟然会突然的涌到了自己的怀里,呼吸一凌,下意识的放慢了呼吸,好似害怕会讲身边的人惊醒过来一样。过了半响,才抬起手来,轻轻柔柔的摸着她的头发。
“暖暖,这就是你一直以来都想要的生活是吗?我也一直都在努力着,想要让你开心,就这样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等我们白了头发,也会有儿女成群,有孙子,有重孙子在我们的膝头跳着笑着。”秦欢看着已经笑闹在一起的众人,眼睛也在一刹那突然的湿润了。
炎正乖乖的为秦傲天捏肩,那小摸样做的那叫一个标准,显然是经常做的,一个认真乖巧,害怕被人抛弃的孩子经常做着就算现在二十多岁的人都不会做的事情。
诺儿因为哥哥和炎的到来,小脸上多了许多的笑容。
已经成为秦大当家的最强攻坚力量的乐乐和花慕北对抗了起来,拿出棋子,三步五局的就开始在棋盘上掐了起来。
正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奈何秦老爷子是秦家的大家长,和着重孙子一起来坑大孙子,闹闹嚷嚷的如同扯不断的丝线。
“啊!那恐怕不行了。”低低的闷闷的声音从他的怀里传了出来,不轻不重的敲在了心上,像是一只撩拨着人心的爪子,不重不轻的给人挠一挠,然后又突然消失。
秦欢不解,声音里立刻添了些惊慌,就害怕她心里还有什么事情,这要是在学之前一走了之,那他就连哭都没有地方去哭了,不如现在就把人给锁起来。
谁能告诉她,秦欢这脑子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来,脸色竟然跟走马灯一样的丰富多彩。
“我们又没有女儿,哪里来的儿女成群,再说了,我又不是猪,什么叫一群啊!”温暖从秦欢的怀里侧着头,看着那几个笑闹在一起的人,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那笑意早已直达心里。
听她这么一说,秦欢脸上的颜色才咔的一声停在了红色上面,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富贵花开,“没关系,都说女儿是爹地前一世的情人,没有女儿也好,因为我已经有了情人,这心里啊!还怎么能装得下前一世的情人呢?”
“啊!已经有了情人,是谁?”那声音抖的不成样子,又有谁能来告诉他,自己说的难道这么容易被人误会吗?
于是这两个因为太过在乎的人,一个不小心都深深的陷入了对方的心里,哪里管自己那颗心到底在想些什么了?一切希望秒杀在萌芽状态。
女儿也不要了,情人也丢了,两人来了个激情的一吻,急切的、渴望的、深深的吸引着彼此。
但是两人忘记了这身在大厅的坏处,乐乐拿手挡住认真琢磨的诺儿,秦老爷子拿手挡住了身后一脸茫然的炎。花慕北伸出手来想遮也找不到人,于是遮了自己,还没到一分钟,在秦老爷子和自家外甥鄙夷的目光下拿了下来。
并不是迁就两人,而是未成年人实实在在有三个,于是让人将桌椅一起抬了出去,如同鬼魅般的消失了。
“呼……热情的老婆大人,这是还想要吗?”知道她脸皮薄,于是秦欢特意的在人耳边说了这句话,抬起头来看见消失的桌椅和人,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
听了他的话,已经红到脖子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