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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不但有漂亮的脸蛋,还有聪明的头脑啊,我还是南京城里有名的才女呢!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很聪明,像杜远这样的从江湖里出身的人,学识应该不是很高的,而自己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书法也很不错,还曾经和几个小姐妹编过一本小诗集,在南京的大家闺秀中很是流行过一阵子。娶妻求淑女,像自己这样有才有貌的女子岂是几个西域胡姬能比的。杜远看到自己的诗集一定会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自动跪着地上求着自己嫁给他,就像南京城里那些疯狂追求她的王孙公子们一样。
哼,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一定要装着对他不屑一顾,在他心神不宁,对自己朝思暮想想得痛哭流涕的时候才很矜持地答应他,让他觉得自己得来不易,一辈子都对自己好。于是她又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整理出了自己最得意的几首小诗和几幅字画,想要在第二天挂到杜远的书房去。哪知到了书房一看,老太监金喜善正往墙上挂着一幅字。贺红梅好歹也是西京城里有名的才女,她一眼就看出那笔狂草直欲破纸而出,已是自成一家。自己仿得有七分形似的张旭的字完全不能相并论。她悄悄地把字画收了起来。再一看字的内容,那是一首《卜算子·咏梅》看完之后她把自己写的几首诗也藏了起来。她铁青着脸问金喜善:“这是谁的字?”金喜善恭恭敬敬地答道:这是杜庄主昨夜无聊时所写的。于是她决定---回房---睡觉---贺红梅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一夜,醒来后又把自己在房里关了一天一夜。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聪明美丽风情万种女人,可现在她却已经没有了一丝的骄傲。
但不甘失败的她决定再试一次,于是她穿上了一件自己觉得最好看最妖娆的一套衣服。那套衣服是一件仿唐朝时候宫庭装的套裙,细细的带子绕着她的腰,使她的腰显得更加的细。薄薄的纱披在了她的肩上,使她的雪白的肩膀若隐若现。又紧又小的上装,托得她的胸部高高的耸起。想起了那几个胡姬,贺红梅又悄悄往胸前塞了点棉纱,使它显得更高耸了。满意地照了照镜子,她贺红梅信心十足地来到王府。
当时杜远和卓非凡,朱喜等人正坐在花园里谈笑风声。贺红梅为了给杜远一个惊喜,也不待下人通报,直接就来到了花园里。
她躲在树后偷偷地看着杜远,然后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她脑海里浮现出南京城里那个王孙公子纷纷向她献媚示好的景像,她不停地对自己说:贺红梅,你才是天底下最最漂亮的姑娘。然后她骄傲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矜持地微笑着,准备走上前去。
可是在这时,杜远突然讲了一个笑话,一个黄色笑话。这个笑话是这样的:小驴问老驴,为什么奶牛吃的是精饲料而我们只能吃干草呢?老驴叹了口气回答说,咱靠跑腿吃饭的比不了他们靠胸脯吃饭的。于是几个男人就哄堂大笑。于是贺红梅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赶快乘着还没人看见自己就夺路而逃。贺红梅完全忘记了她高贵地身份。她为了能俘获杜远,甚至在计划着是不是要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让杜远一不小心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然后象杜远这种豪气干云的大侠一定会为了自己的名节而娶了自己---可是这样做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淫荡了呢?
正在她患得患失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和贺红梅一样对杜远抱着同样企图而且抱着同样想法的胡姬已经抢在她之前就这么做了。
快嘴的王府丫头小翠是这样对贺红梅描述当时的情景的: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当杜王爷路过某个胡姬的房间的时候,房间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于是杜王爷一个箭步冲到房前劈开房门,谁知看见的是一个正在浴桶里洗澡的胡姬。胡姬双手交叉护着胸,颤声告诉杜庄主她只是看见了一只老鼠,然后用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杜王爷(贺红梅在心中破口大骂,这不要脸的怎么想得和我一模一样),谁知杜王爷既没道歉也没转身就跑,而是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胡姬一遍,才皱着眉头说了句话:不就一个搓衣板上钉了两图钉吗?有什么好遮的。听完这个故事后贺红梅面无表情,转身回到了床上,又开始蒙头大睡。搞得小翠逢人就讲,贺小姐真是一个很严肃的人,这么好笑的笑话,她听了居然一点也不笑。
第四卷 水煮京师
第一百六十章 炽手可热
大明世祖二十五年正月,本来年年到了这个时候,南京邸报上尽是些歌功颂德的文章,以显示大明国在世祖皇帝的领导下如何地繁荣昌盛、如何地生机勃勃。
但是今年,从正月初三开始,南京邸报头版头条上发表了一系列有关环境问题的文章,历数了十余个风景名胜如今的变化,并独创性地提出了水资源安全、自然生态安全等等全新的安全概念。文章在结尾部分大声疾呼,不能将老祖宗传下来的大好河山毁在我们这一代的手中。
外行看门道,内行看热闹。小老百姓看过也就看过了,随手把邸报一丢,该干啥还是干啥。谁知道环境是什么东东啊?这是官老爷们操心的事才对。
但是这篇文章在官场上却引发了一片震动。
问题不在于这篇文章的内容是什么,问题在于这篇文章是发表在什么时机,又是发表在什么地方。
南京是什么地方?是天子脚下!南京邸报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大报,代表的可是朝庭中的最新动象,是以南京邸报头版头条上发表的各类文章天下各报无不转载。而南京邸报在正月里发表批评性文章,则是大明国有史以来的首例。
要变天了么?
这是从朝庭官员的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上到太子、下到各部堂官、侍郎、书吏纷纷行动了起来,找熟人、找朋友、找亲眷、找同年打探消息。
但不论再神通广大的人,哪怕他的触角已经伸到了皇宫之中,他也只能知道,当天世祖皇帝看过邸报之后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什么意见也没有发表。
于是人们的心里更加的不安起来。个别联想能力比较丰富的,已经联想到历朝历代开国皇帝在传位二代皇帝之际杀戳功臣的故事。
嘿嘿,好借口哇。历代开国皇帝胡乱杀戳功臣在后世都没有留下什么好名声,可用一个含含糊糊的破坏环境之类的借口来杀人,可也算得上是师出有名了。什么叫破坏环境?下定决心要杀人的时候就算你吐一口痰在地上也可以告你破坏环境,还可以以此来震慑四方。
以已经赋闲的四大元帅为首,各拥兵一方的武官们纷纷开始学习陶渊明同志,在邸报上发表诸如‘采荷西池塘,悠然见姑娘’之类的诗句,以示自己胸无大志,平安喜乐的心态。
而文官们则纷纷依着各种推论,靠拢各位看好的皇子,示忠心、表态度,以期能买到个潜力股。
几个有希望争夺大位的皇子这段时间里表现的却很低调,一边很谦逊地闭门谢客,另一边却一天往皇宫里跑三四趟,见了世祖皇帝却什么话也不提,单单只是向世祖皇帝请安问好罢了,当然在闲聊之中,顺便也会提一提工作上的成绩,或者讲一讲哥哥或弟弟做的小错事。
不过不要误会,他们不是打小报告,只是信息不够灵通而已,他们不过是不晓得哥哥或弟弟已经将这些做的错事都遮掩得严严实实,还以为皇上老爹都已经知道了,所以过来帮助兄弟求个情讨个饶。皇室家族嘛,历来就是这么兄友弟恭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却一点表示都没有,每日里该干啥干啥,驻军也没有调动,更没有掀起一场政治风暴的打算。但南京邸报上关于保护环境的文章却是每日一篇,而且篇篇都是头版头条。这不能不让每一个官员心里都七上八下,每一位皇子的心里都患得患失。
终于有人发现,或许应该换个角度来观察了。
在南京邸报上打响头一炮的是北清太学院知名教授、教务处主任朱喜,而后的几篇文章也是出自与朱喜交好的那帮文友之手。这个朱喜,会知道点什么呢?
于是在那几天里,朱喜家门庭若市,连带着朱喜的老丈人周作人家中也多了许多嘘寒问暖的人。
要知道周作人虽然是文坛泰斗,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受得了他那倚老卖老的态度,平常年份也就在春节之前会有几个受了慰问文化界人士任务的官员迫不得已来走一趟,提上点礼物问问身体状况再打个哈哈。而今年朝庭六部的大小官员几乎都来了一遍,还外带着几个大字不识的文盲武官拎着大箱大箱的礼物要来拜师。
周作人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变得如此地炽手可热自然老怀大慰,心情舒爽之下居然突破了几年来的瓶径,在某日午后真正地临幸了十三姨太,虽然时间不到一盏茶地功夫,但以他的年龄来说也是十分地了不起的。
但让周作人不爽的是,来客总是在三兜两转之后,便把话题引到他的女婿身上,而他的女婿朱喜最近几日不知又中了什么邪,无论多大的官员来访,都躲在屋子里死活不肯起来,说是生病了。
周作人当即放下脸来,冲入朱喜地住处撂下了一句很象秦淮河上老鸨说的狠话:你就是病得快要死了也得给我起床接客。
朱喜苦笑着回答道:今日若是起床接客了,怕杜远与卓非凡二位王爷晚上便得来找我麻烦了。
周作人一听这话,立马流出了一头冷汗,从此也闭门谢客窝在家里装病了。
无论是心急如焚上窜下跳,还是故作平淡其实心里却忐忑不安,但除了每日一早看到南京邸报上又多了一篇保护环境的文章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世祖皇帝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只有等,提心吊胆忐忑不安地等世祖皇帝把底牌亮出来。
但是他们不知道,其实连世祖皇帝也不知道底牌是什么,但是他却很清楚,这件事是杜远和卓非凡搞出来的。
这个执着的疯子顽固地坚信杜远和卓非凡是上天派给他的助手,他们会帮助他完成世界上最伟大的事业,使得他成为古往今来成就最大的一名君王。所以世祖皇帝也在等,很耐心地抱着很大的希望在等。
大明世祖二十六年正月十六,大明朝的两位异姓王爷杜远和卓非凡递交了一份奏折,奏折的题头是《论新技术与新能源的利用》。
宫内世祖皇帝的起居注对于皇帝当天的的记载只有精炼地四个字:龙心甚悦。
世祖皇帝不能不高兴。
他很明白新的技术新的生产力会给一个社会带来什么样的变革。当一个划破时代的技术兴起,代表着一个新的权利阶层的兴起,而整个社会形态都会发生改变,而且无论谁也阻止不了这种改变。哪怕是一个皇帝,他除了适应情况并改变旧有的社会结构之外,他也不能逆流而行。否则,新的权力阶层将选择一个代理人来代替他的工作。
蒸汽机是世祖皇帝最想造出来的一部机器,正因为有了蒸汽机,西方世界才有了第一次工业革命。但是世祖皇帝前生的工作只不过是在镜头前面卖弄风骚而已,他了解蒸汽机的运作原理,但他却不能够凭空将蒸汽机造出来。
可是杜远和卓非凡能。在正气山庄他们已经建立了初步的工业体系,若不是为了避免冲击中原粗浅却庞大的手工作坊,将作坊主逼到自己的对立面,那么从正气山庄里源源不断流出的质优价廉的棉纱等等产品早覆盖了整个大明国的市场。
在世祖皇帝看起来,杜远和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