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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革命军人”的训练,冬天洗冷水澡或者去伊犁河冬泳是其中一个项目。
到了这个时空,曾华换了一个身份,但是他觉得爷爷对自己的训练是非常有效的,至少自己身体素质特棒。所以他把那一套方法用在了自己部下的训练上,努力让他们成为一名“合格的大晋江山捍卫者!”
看来曾华的训练还是比较有效果的,趟在这寒冷刺骨的江水里,众人尽管咬着忍着哆嗦,但是没有那一个退缩或者坚持不住了。
曾华第一个,后面三百余人纷纷哈着白气冲上了西汉水东岸。然后各自转过身去,换上一条干的裤衩,然后将皮袄皮甲穿上。当然了,作为“高级将领”的曾华还是有特殊待遇的,一个岩石后面成了他的临时更衣室。
曾华等人迅速和前面的大队人马会合,然后悄悄地沿着河谷山脊的另一边向南边的仇池山行军。而细作探子撒得远远的,仔细地探寻着周围仇池军和仇池氐、羌人的一举一动。
“报!前面抓到了一个俘虏,据说是氐人首领杨初的堂叔。”过了午时,一名探子急速来报。
靠,原来是熟人呀!曾华一看押来的几个人,一眼就把前面那个胖胖的人认出来了。这不是被自己从南郑轰回仇池的杨绪吗?
“杨大人,咱们真是有缘,竟然在这里相遇了!”曾华笑道。
看到那位蛮横无理、贪得无厌的梁州刺史居然出现在仇池山武都城北不到十余里的地方,还有他后面隐隐约约的数千军士,再蠢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何况这位杨绪也不笨。
这位梁州刺史真***是疯子!故意把自己轰回来,然后峙兵武兴关,看来就是为了调动仇池兵力,好偷袭仇池武都。但是这些人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都到仇池山下了,都还没有人发现。看来以前听说的“梁州刺史会巫术,能缩地成寸,飞渡关山”很有可能是真的!
正当杨绪胡思乱想的时候,曾华又开口道:“老杨呀,你是聪明人。现在就两条路,你选吧。想活,就把仇池山的情况说一说吧。不想说,你就闭嘴,我就麻溜把你一刀砍了,再看着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刨个坑把你埋了,免得被野兽坏了你的肉身。”
杨绪马上一哆嗦,自己才四十几,真是“大好年华”的时候,可珍惜自己这副肉身呢!当即不犹豫了,连忙主动交代。
由于梁州陈兵武兴关,顿时给仇池造成不小的影响和震动。首先是武都和祁山的兵力被大部调到武兴关之后,都非常吃紧。祁山为了防御关中的北赵,加上紧急征集的人马,勉强保持了大约一万人。仇池武都就有点不妙了,这里只有杨初的心腹亲军和紧急征集的人马,算来算去都只有三千人马。两千驻山上,一千驻山下。
而且杨初为了稳住仇池内部的情况,就借着商量如何和梁州对抗的名义把各大羌、氐部落首领约五十余人召集到武都,就是怕这些手里有兵的“土皇帝”乘机作乱。
而作为杨初堂叔的杨绪,是被信任的一名心腹,受命管辖统领山下养马城的一千仇池军。但是杨绪可没有那么好的精力去整顿军队,力挽狂澜。前日,武都北边一名氐人小头领为了巴结杨绪,派人来捎话说愿意将自家女儿献给杨绪杨大人。
正当“国难之际”,带兵在养马城的杨绪也不好上山回城去找那十几房小妾叙叙儿女情长,正是憋得慌的时候。听说那小头人的女儿是个千娇百媚的可人儿,顿时忍不住了,不顾天寒地冻,只凭着胸口的一团火,借口去北边氐人部落征集一些牛羊和粮草回来,带着几名亲兵就匆匆地出来了,谁知一头就撞到了曾华的怀里。
听完杨绪的话,曾华心里不由地一动,看来这机会又让自己碰上了,这次奔袭仇池的事情老天爷还是很给面子的。然后又开始细细地盘问起杨绪来。杨绪也大方起来,问什么答什么,非常地干脆,反正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曾华当即召集一帮将领,嘀嘀咕咕一通,把自己的计划一说,然后和众将一起把细节补充完整,一个智取仇池山的计划就算出炉了。听着众人的奉承,曾华在“清醒”之余还是有些飘飘然,谁让咱以前武工队、游击队的“革命战争片”看得多,什么计策只管往胆肥处想。
夜色已经有点深了,仇池山下的养马场内外一片寂静。这是一座用于养马外加军事防御的要塞型“多功能城堡”。它位于仇池山下,刚好扼守住了上山的要道,而且它又是仇池的主要战马圈养地,在它的附近,有一大片水美草肥的山丘牧场。
原来这里有驻军三千,战马五千余匹。但是现在那支军队已经开到武兴关跟梁州军打擂台去了,顶替他们的是一千原驻扎在仇池山上的杨家亲军,看守着这座仇池山要塞,还有留下的两千余匹战马。
仇池亲军的组成很奇怪,它完全是由内兵和外丁组成。内兵都是氐、羌贵族子弟组成,而外丁全是由氐、羌平民、牧民中勇武子弟组成,比例大约是一比五左右,而且所有的将领、大部分的军官都是由内兵担任。这些内兵尽管还保持着武艺骑射本事,但是在这仇池军里,他们最大的本事就是欺负外丁。什么脏活、累活外加送死的活都是外丁去干的,但是领功等这些“艰巨的任务”就由内兵来完成了。
这也许是跟目前的仇池政权的状态有关系吧。杨家必须要依靠氐、羌部落首领豪强才能支撑下去,但是它又想笼络一批平民、牧民为己用,以便对抗首领豪强势力。于是在这种微妙的均衡中就产生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亲军。
不过现在的养马城亲军看上去还很正常,照例有人在城楼箭哨上值勤,也有成队的士兵在四处巡逻。这不,这支巡逻队就碰上了一支人马。
“什么人?”看到前面黑影的巡逻队连忙呼叫道。
“我们是拓山头人的人,护卫中军监卫杨绪杨大人回来!”黑影连忙表明身份。
拓山头人知道,就是准备把女儿献给杨绪那个氐人小头领。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养马城乃至仇池山,甚至有好事者已经将杨绪如何笑纳拓山头人女儿的情景都“预演”出来了。
松了一口气的巡逻队队长看到了杨绪那张没有精神的脸,连忙推笑向杨绪请安,但是被脾气不好的杨绪好一顿骂,说他巡逻值勤的时候一点都不认真,然后带着百余“拓山头人的随从”直奔养马城中军。
被骂得晕头转向的巡逻队长连忙悄悄地问杨绪的随从,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心”的随从告诉巡逻队长,杨绪还没到拓山头人那就被一支莫名其妙的队伍给袭击了,要不是“拓山头人”派人来迎接,估计这会的杨绪就得和那些“忠心”的护卫一起暴尸荒野之中。
“随从”故作神秘地说道:“听说这伙袭击杨大人的人很象是镇东将军杨沿的人马。”
巡逻队长听到这个惊天大秘密,激动地浑身有点哆嗦了,刚才被骂的不愉快迅速被抛到脑后去了。镇东将军杨沿是“仇池公”杨初的弟弟,在杨初还没有继位仇池公时,两人就为了这个位子斗得不可开交。而杨绪是杨初的铁杆,对杨初顺利继位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后来“被迫出镇”下辨的杨沿对杨绪恨之入骨。
现在仇池跟梁州不和,政局动荡之际,杨沿应该是大家心目中会最不安分的人。而这个时候,杨初的心腹杨绪被“疑似杨沿的人”袭击了,这里面的文章可就大了去了。
巡逻队长知道这个秘密之后,连继续巡逻的心思都没有了,把队伍交给副手,一名外丁,然后赶紧回大营去传播消息。
很快,除了巡逻队长这条渠道,众多的渠道都在养马城传递着这条惊人的消息,要不是因为天晚没有办法交流,估计这条消息可以传到仇池山上去了。
很快,接到杨绪命令来“中军相聚开会”的将领军官,还有许多名义上来慰问杨大人,实际上是想来打探消息的贵族子弟们,纷纷涌到中军,让装扮拓山头人随从头目的的原籍氐人的梁州屯长有点始料不及。他连忙吩咐由梁州军护军营“原籍氐、羌”或者会说氐、羌话的部众组成的“拓山头山随从”一边向外发信号,一边开始在中军行动起来。
正当“拓山头人随从”开始迅速清理中军附近数十名亲军,并包围了正在等待杨绪露面的养马城守军将领和军官时,两千梁州军护军营悄悄地逼近了养马城。而这个时候的养马城已经因为刚才“杨绪遇袭的消息”和将领、军官的离去变得一团糟。当乐常山率部从左,魏兴国率部从右突进养马城时,养马城丝毫没有反应,就好像一个正在聚精会神听故事的人莫名其妙地被人袭击一样,丝毫没有还手能力。只有在梁州军横扫乐半个养马城,向中军会合时,才开始有混乱的抵抗。但是这已经于事无补了。
今天有事,上传晚了。不好意思!大家中秋节快乐!
第三十四章 … 武都 2
初、沿分为武都老氐王长、次子,及氐王年衰,互争宠于驾前,暗损彼者于身后。绪为氐王堂弟,颇为信任,引为心腹。数述初之孝悌贤良,颇动王意。及秋肃围猎,沿武艺过人,猎物众多,冠绝超群。绪暗言氐王曰:沿暴虐,恐以野物猎兄弟。氐王乃定初为世子,使沿以镇东将军出镇下辨。
-----------引言摘述
两千梁州军护军营是精锐中的精锐,秉承了长水军的优良传统,只要冲得城来,杀散残军的杀散残军,占据险要的占据险要,封府库的封府库,接管马群的接管马群,人人分工明确,绝不含糊拖沓。
一千仇池军面对两千神勇无比却又协作默契的梁州军,失去了唯一可以倚仗的城池之后,就是孙武再世恐怕也回力无力了。在乐常山率领一屯人马和中军的“拓山头人随从”会合之后,绝望的仇池军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城西单独的草料场放上一把火。在呼呼的早春寒风中,堆积如山的干草顿时腾起冲天大火,把半个天都映红了。
在浓浓的夜色中,仇池山方圆数百里的人都能看到这红透天的大火,他们在惊叹之余都不由地动起了各自的心思。
话说另一路,杨绪在原籍氐人的梁州屯长等“拓山头人随从”的护卫下刚进养马城时,曾华和段焕、赵复率领六百陌刀手跟在姜楠的后面,悄悄地沿着那条隐蔽在密草丛林中的羊肠小道,正急速地向仇池山上行军。
这条路有一段的确不好走,可以说是他们奔袭仇池以来千余里路中最难走的一段路。不但道路狭窄弯曲,而且尽是在悬崖峭壁中攀沿,难怪它会如此隐蔽。
陌刀手们扛着两米多长的陌刀行进在这种路上,更加增加了他们的行军难度,尤其是在悬崖边上行走的时候,对他们保持平衡造成了很大的难度。陌刀手们把陌刀绑在自己的身后,然后弓着腰,手脚并用,半爬半走,艰难地在小道上行走攀援着。
曾华走在前面,也是万分紧张。他没有背负陌刀,但是却背了一张强弓和两筒箭矢,加上腰刀什么的,走在这羊肠小道上也是极危险的。在漆黑的夜色中,听着冰冷的山风从远处的山脊呼啸而来,然后在自己的脸上如刀一样刮过。剧烈的风刮得曾华整个人像是风中挣扎的枯叶一般。曾华一边使劲地抓住地上能抓的石块、树根等东西,一边慢慢地挪动着。
看着前面背着陌刀、强弓的段焕,不但走得极稳,而且也走得比自己这种蜗牛爬要快得多。曾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