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生命磁场强盛,却也不见得武功就高。最少,徐知常如今的生命磁场,以及耶律大石的生命磁场,也都是很强盛的。可是,这最少说明了这个老太监的生理机能,绝不向他表现的那样。
当下,李民回到家中,别的都暂时不理了。却是把这个米有才叫到了书房问道:“米有才。万岁把你赏赐给了我。吾之幸也。我绝对不会亏待与你。你可有何心愿。吾必为你办到。”
米有才微微有些动容。不过,说到心愿。米有才却有些迷茫。别看米有才这么大岁数了。可他自小入宫。进宫后,又因根骨好。进了武监。与宫中的那些杂役,以及半路进宫的太监,全都不同。从来不用干什么侍候人的事。更不用勾心斗角掺和什么宫斗。每日里就是练武。听命令。从听首领的命令,一直熬到贴身护卫皇上,人生简单的很。却是从来没想过自家有什么心愿。
米有才想了沉默了一会。这才低声说道:“小的入宫五十载。一直承皇家恩典,连故乡是哪里都忘却了。孤身一人,却是没有什么心愿。今日跟了国师,定效死力。国师却是放心。”
李民当即很是同情。可现在却不是李民同情心泛滥的时候,而且,米有才也不需要任何的同情。
李民当下说道:“也好,日后你就跟着我吧。若有什么需要,你尽管说就是。对了,你用什么武器?可是用针?”
米有才有些不解,迟疑的问道:“针?国师何出此言?这十八般的兵器,可有针?”
李民闻言,却也是一愣,当即回道:“你不用针,却用什么?”却是李民早就在下意识中,以为这位米有才,就是传说中的葵花老祖了。
米有才当即低头说道:“小的不会用针,只会用棍。”
用棍?
李民当即很是惊奇。怎么会用棍?
李民详问之下。这才知道。宫中太监,有武监一系。却不是本朝开创,乃是自有太监起,就有的。乃是皇上的最贴身护卫。而且全都是从小就培养的。而宋太祖赵匡胤本是马上的皇帝,半拉江湖人出身。平生最好耍棍。更创出了太祖长拳,太祖棍法。这大宋宫中的武监,自然也就以拳法和棍法为主了。
而这米有才,正是当今武监一系的四大高手之一,今天正好赶上他轮值,却是被赵佶兴起,随口就送给李民。
李民一听这米有才不过是宫中武监一系的四大高手之一,连宫中的第一高手都不是,这才明白赵佶为什么送的这么轻易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李民却也是承赵佶的人情。有个高手太监贴身护卫,却又是安全了许多。只是,这个米有才,毕竟是赵佶的身边人,却也难说是不是赵佶派在他李民身边的眼线。有些事,却也不好让他知晓。
而就在李民思量如何安置米有才之时,却有一人找上门来。
第五卷 第二十九回 天出二日
高俅到访。他来干什么?
李民听着仆人通传。很是奇怪。可是,高俅如今也算是和他李民一党的。没少巴及他李民。连李民如今这座宅子,都是高俅送的。李民却也不好不见。
当下,李民暂让米有才跟在身边。随即让人请高俅到大厅等候。李民也随即动身前往前进的大厅。
待李民来到大厅之后,不大会的工夫。高俅也领着一个人,乐呵呵的来到。离着老远,一看到李民,高俅就大声喊道:“国师,别来无恙。俅,想杀国师了!”
别管真假,高俅说话,却是有些感情。撂倒现代,那也是影帝级的。李民微微有些小感动。当下也迎了过来笑道:“高兄多日不见,也是想杀小弟了。本应早去拜会。奈何皇命在身,只得先拜见官家。却是迟了。还劳高兄过府。快,快请入内说话。”
高俅紧走几步,哈哈笑道:“国师哪里话,我等臣子,自然以官家为先。你我交情,迟些叙话,算得了什么。你去我那,我来你这,都是一样。”
说话间,李民领着高俅入内坐下。米有才很是自然的站在了李民的背后,没有丝毫的存在感。就像他往日站在赵佶的背后一样。
可是,即使如此,高俅闪目看见他,却也是眼皮一跳。要知道,这米有才虽然不显眼,与那会来事,又掌权的梁师成和童贯不同,宫外面,根本没有知道他的存在。可高俅什么人?那可是在赵佶还没当皇上时,就在赵佶身边侍候着的心腹。高俅自然知道这个米有才就是宫内的四大高手之一,乃是历任皇上贴身的护卫太监之一。
高俅很是狐疑:这米有才怎么跑到李民身后站着去了?护卫?眼线?监视?
高俅拿不定。可是,高俅即使如此狐疑,脸上却还保持着笑容,除了第一眼时,眼皮跳了一下,随后就跟从来没有看见米有才一样。高俅却是深知: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绝对不应该知道。
这就是高俅与蔡京的不同。蔡京虽然是贪官,可却也是有本事的人,更是从底层踩着无数人的头颅爬上来的。蔡京习惯于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中,把敌人尽可能的消灭在萌芽状态。而高俅却是一个真小人,本身的能为不大,完全是靠依托于赵佶的欣赏和信任走到今天的。无论高俅在他人面前如何嚣张。高俅凭借的,却是赵佶的信任与自身的小心。
故此,高俅根本没有问李民关于米有才的任何事。而是坐定之后,随即跟李民说道:“国师。我此次可是给您送人来的。官家传旨,调甲仗房炮手凌振与国师听用。这人,我可给您带来了。”
随后,高俅又向跟着他来的人喝道:“还不快给国师行礼。”
李民这才意识到,此次跟着高俅来的,却不是高俅的跟班。而是那个凌振。也是,往日高俅过府,高俅的那些跟班,也都是留在门房呆着的。却是没有跟到大厅。
而这时,那个凌振听闻高俅的呼喝。当即上前两步跪倒在地,叩首道:“标下凌振,给国师爷请安。”
这就是凌振?
李民看着爬跪在地上的凌振,很是狐疑。
没办法,李民却是没从这凌振身上看出半点梁山好汉的彪悍之气。要知道,李民见过的鲁智深、武松等人,虽然没有上山,可一个个的,却也都是傲骨的很。就连卢俊义、燕青、杨志等,虽然也是巴及他李民,却也不象这个凌振一般,全无半点刚烈。
这凌振,依着李民如今的眼光,貌似驯服的很。
李民很是怀疑,这种人,能不能一心跟着他李民革命。
不过,此时却不是问这话的时候,而且,李民的革命大计,也定在了十年后,这凌振更只是军工人员的定性。也用不着接触核心。却是不忙管什么真心。只要能用就行。
何况现在李民身边还有着米有才,以及高俅。更是不方便说什么。一切等回到二龙山再说,也就是了。
李民当下走了几步,搀扶起凌振笑道:“你就是凌振。人称轰天雷,京中第一炮手的凌振?”
凌振当即有些受宠若惊。
要知道,凌振的身份,比之李民,那可是天上地下。且不说,这半年多以来,李民的大名,在京城都传遍了。单单是那远在他凌振之上的高俅,都一口一个国师,恭恭敬敬的拜见。那就足以见证李民的身份。要知道那高俅的气焰,凌振这些高俅手底下的,知道的自然最清楚。可如今,这么一个身份显贵的人,竟然过来搀扶他凌振。凌振能不蒙么?
而且,别说凌振了。就是知道一些原委的高俅,也是有些奇怪。没办法。赵佶下旨找人,却是不会给人解释什么李民天罡护驾一类的。赵佶什么人?那是皇上,他干什么,怎么会给别人解释。
故此,高俅也就知道凌振乃是赵佶帮李民找的两人之一。此外,也就是从凌振的嘴里知道,凌振从来没见过李民。跟李民没有半点的瓜葛。故而,高俅此时也是很奇怪李民为何如此待见这个凌振。这凌振,对高俅而言,实在是一个不足挂齿的小人物。别说天子赵佶了,若不是李民提出的,就连他高俅,也是不会知道凌振这么一个小人物的。
不过,高俅虽然奇怪,可就像他看见了米有才站在李民身后,却没有问一样。高俅对这奇怪的事。依然没有发言。只是静静的看着。
而那凌振,晕晕乎乎,有些飘飘然的站起说道:“回国师。标下正是人称轰天雷的凌振。不是标下夸口。论这飞石打炮。莫说是这京师了。就是这全天下,标下认了第二,却也没人能做的第一!”
李民暗自欢喜,只要是就好。不图你别的,就图你这手本事。
李民当即笑道:“好,好。我问你,你看本尊,可有印象?”
凌振此时虽然已经有些飘了。只觉得平生得意,莫过于此。可凌振终究还是记得李民可是身份显贵之人。而且有圣旨,今后他凌振的仕途,可就绑在这个人身上。如今听李民如此问,怎么会不攀上点关系。
故此,凌振虽然确信自家从来没有见过李民。祖宗八代也不可能跟李民有些什么关系。可凌振还是佯装仔细打量了一下李民,迟疑的说道:“似乎有些印象。可恕标下愚笨。却是想不起何时见过国师了。”
李民暗自偷笑:若是见过,那才是有鬼呢。
不过,李民还是对凌振的配合很满意,虽然这几乎都是李民拿话引得。行话就是诱供。可毕竟这需要凌振配合不是。这要是一个实心眼的人,李民再怎么诱供,那也不成不是。
李民当即点头说道:“无妨,无妨。此事却也怨不得你。这本就是前世的事。你前世乃是天上星宿天杀星,乃是我三十六天罡护驾之一。只因护卫不利,累我身损转世,这才被罚下人间护卫于我。只有待我重返天庭之日,尔等才得恢复灵识,回归真身。此时,你灵识未开,自然记不得我,能有些印象。就很不错了。就连本尊,也是修性时,灵识封印松动,偶然感知,这才感知到你的。。。。。。”
李民却又是把忽悠赵佶的那一套,忽悠到了凌振身上。
这凌振虽然不像赵佶对李民那样钻了牛角尖,盲信,盲从。可凌振的身份,却更跟赵佶没得比。根本就没有怀疑的资格。别说李民的国师身份,但是赵佶颁发的这道圣旨皇命,这李民今后就是凌振的衣食父母了。绝对的顶头上司。
凌振又不是傻子,别说质疑了,巴不得和李民攀上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系呢。
凌振当下重新跪倒说道:“属下天杀星凌振,拜见天主。”
而一旁的高俅,却是有些惶恐。
要知道:高俅今天来,本没有什么大事,送人这种事,高俅随便派个人,也一样办。只是,最进李民刚刚扳倒蔡京。正是火的时候,高俅自然得机就要跟李民联络一下感情了。
可如今,高俅全无准备的,却听了如此秘闻。高俅心中自然有些惶恐了:这天主也是可随便说的?我的祖宗啊。就算是真的,也说不得啊。从来都是官家天主转世。这天底下,哪能冒出两个天主转世来?这岂不是天出二日?
春节快乐,给大家拜年。祝大家:财源广进,虎虎生威。
第五卷 第三十回 小人心态
高俅很震惊!
高俅很恐慌!
可相对于震惊和恐慌。高俅更多的是彷徨。
如此犯忌的事,却丝毫没有背着我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示我高俅不成?
没错!高俅是一个小人。一个彻彻底底的小人。一朝得意便张狂。刚一上位,就把原先得罪过他的王进整的不亦乐乎。而后,吃空饷,喝兵血,贪赃受贿,作威作福,纵容他那原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