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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正好,当我的参谋,帮我出谋划策,却是能少不少的损失。
李民看着朱武,很是欣慰。鼓励的赞道:“诸葛一生唯谨慎,朱先生却也是不多让孔明于前,不愧是我天机星转世之人。”
得李民如此称赞,朱武也是兴奋不已,稍稍有了些上进之心。
而一旁的公孙胜,也是高看了朱武一眼,觉得朱武的谋略和谨慎,却是还在他公孙胜之上。以后若想成大事,却是需要好好的和此人多加商量。
而李民夸过了朱武,虽然觉得岳飞那怕是一代未来的军神,可如今这个年龄和见识,应当不会有比朱武更好的谋略了。可出于尊重和习惯,李民还是冲着岳飞一招手说道:“阿飞,若是你领军,你当如何?”
然而,李民等人,万万没有想到,小岳飞张口就说道:“师尊!若是让飞领兵。只要师尊不限制飞的手段,破一村庄,三百人,一夜工夫,足矣!”
若不是李民等人都在坐着,绝对能被岳飞这小孩的豪言闪了腰。
当即,公孙胜、朱武、郑鹏等人,全都不敢置信地看着岳飞。就连李民虽然知道岳飞日后是一代军神,可也不相信岳飞能在如今这个年龄就这么厉害。不过,李民却也忍不住对岳飞有些期待。尤其是这几日李民和岳飞交往,知道岳飞年纪虽小,可向不轻言,李民自然也就更期待了。
李民当即说道:“你且详细说来。”
岳飞随即应道:“是!师尊。”
随后,岳飞沉稳地说道:“师尊,我来这里,虽然时日尚短。可却知师尊手下有智深大师,可变身天神,力万钧,碎石裂山如等闲。只智深大师一人,哪怕那祝家庄的寨门是铜铁浇铸,也一样能被智深大师挥手击破。如此,祝家庄城高墙厚,却是不用考虑。我只需率三百兵丁跟随在智深大师身后搬运财物即可。”
李民和公孙胜等人,万没想到岳飞张口就把算盘安到了鲁智深身上。不过,按着岳飞的说法,却也没错。只要祝家庄不是有着上万的军兵,有着大量的强弓硬弩,单凭鲁智深一人,变身后,拿下祝家庄,却也是应该不在话下,而朱武却是没想到鲁智深还是这般的了得。
只是,一场局部小战役因一个变态而改变,那只能算是特例。故此,李民虽然觉得岳飞能知人善用,不愧是将才,可还是说道:“如今我等讨论策略,此等非常规战法不可算其内。须知,天生有大法者,必有大法者降之。若是智深大师,也同样被人抵住,你却如何?”
岳飞当即拱手受教。不过,岳飞却又说道:“师尊,智深大师,本是我方战力,临阵自当用之,不可不计。不过,即使对方能有人抵住智深大师,我用三百人,依然可破之。
我虽年幼,可却也读过几篇兵法。有道是: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思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所以,我等攻打祝家庄,其目的乃是破了祝家庄,却不是非要我等正面战败祝家庄。
昨日我于三师兄处,曾见三师兄有夜光粉。乃是为官家制作水晶宫天棚,黑耀星辰琉璃石所用。弟子想命人穿黑色紧身衣,用此夜光粉在身上绘制等身骷髅图案,口中含哨。如此,暗夜之中,远观之,如枯骨夜行,哨如鬼音。等闲村落,不消说是庄客了,就是地方的禁军,也必定吓得不战而溃。”
李民却是无语了。不得不说,这岳飞确实是一个善于利用手中资源的人,只是来到他李民这里短短时日,却是连装神弄鬼都计算上了。不过,按这个时代对神鬼的畏惧,大晚上地看着一大堆的骨头架子蹦跳着满山跑,倒也确实有极大的可能不战而胜。
而此时,公孙胜却忍不住笑道:“小哥不愧是老板的徒弟。连这等鬼军都能想到,却是不简单。只是,若是那祝家庄内,偏巧有我等修道之人,不畏鬼卒,却又如何?”
岳飞无所谓的说道:“我令军卒做鬼装,也不过是为了降低敌方士气,令其慌乱,少些杀戮。若是他们不惧,我自有应变。我师尊手下,天杀星凌振与天巧星陈规,制得大量手雷。我观其威力,不亚于我二师兄的天雷,甚至更有胜之。而且操作更是简单,只需把拉环套于指上,用力投掷出去即可。暗夜之中,无数枯骨漫游,再有无数的手雷抛掷,纵那祝家庄有天神守护,一般的庄客村民,却也万不可能视之无睹。只需那些村民乱了心神,夺路而逃,却又有何人,还能在那种情况下,稳定心神,安守祝家庄。只要他等心慌跑了,一群败寇,纵有千万,我三百兵丁追于后,也必如狼驱羊群一般。我先前不用手雷,也只是估算这手雷的成本,尽量减低消耗,以免得不偿失。”
岳飞那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在讲述一件很小的事一样。不过,若按着岳飞的策略来说,此等局部小战役,却也还真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要知道,八国联军侵华时,两万火枪兵对大清十几万的骑兵,最后也就是死了几个被流矢所伤的人,就把大清骑兵主力给灭了。如今岳飞直接用手雷,就算不算岳飞装鬼,单凭那手雷和刀兵的威力差,以及手雷爆发那声效。岳飞打那些庄兵,不跟玩似的,那也没天理了。
不过,这也得说岳飞的年纪小,接受能力高,理论联系实际的功能强。这才能知道就想到,用到。
李民对此很欣喜。更庆幸:好在岳飞穷孩子出身,却还是知道那些手雷造价和成本不菲的,确是不错。
第七卷 第十回 海盗
五月艳阳高照。远远吊在赵良嗣、刘锜等一行人之后的李民,骑乘在青花马,感受着徐徐的热风。不由得感叹:还是中国的农历对气节的标注准啊。这要是西历,还不得七八月份才能有这热度。
而此时,一旁同样乘马跟随在李民身后的鲁玉,又习惯性的抱怨了一句:“哥,咱们就不能不跟在他们身后么?他们走的也太磨蹭了,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到草原啊?好热啊!”
长久无聊的尾随,实实在在打击了鲁玉跟随李民出游的兴致。
好在,一旁的月茹,也习惯性的安慰着鲁玉道:“玉儿,不要抱怨了。夫君有大事做,我等即要保护夫君,就不能影响了夫君。来!这是我做的芙蓉薄荷糕。吃一块,凉快一些。”
鲁玉当即欢喜的接过,吃了起来。
那月茹做的芙蓉薄荷糕,那可是以鲜奶、蛋清,薄荷,加多种花露,用琼脂熬制,却是与现代的果冻的口感差不多,而那薄荷入口的丝丝清凉,更是在这枯燥、烦热的情况下,让人神清气爽。
李民也是很想向月茹讨要一块的。可是,当着这么多人要糖吃,李民碍着他那国师身份,还真拉不下脸来。
李民只能郁闷的数说鲁玉:“玉儿,都说了不让你跟来的。这点苦都受不了,我看你还是回去吧。我跟你说,等到了塞外,那日头更大,风也大,土也大,那可更苦了。”
鲁玉嘴里正嚼着半块芙蓉薄荷糕,闻听此言。当即豪爽的把嘴里的薄荷糕一口吞下,昂起小脸,翘起小鼻子哼道:“哼!本姑娘什么苦受不得,我这回可是保护你来得,你别想把我送回去!”
李民再次苦笑不得。
本来此次出行,李民是没打算带鲁玉和月茹的。毕竟,哪怕是李民的计划再周详,再万无一失,可是到了塞外,那意料之外的风险,却也是谁都保不准地。只是,李民动身的时候,这鲁玉静急生动,却也是非要跟着李民同行不可。而当李民为了阻止鲁玉同去,说出此行有危险,不想鲁玉涉险之后,那本来还帮着李民劝说鲁玉不要影响李民正事的月茹,却反过来要与李民同行。
而月茹的理由也很简单:她看多了万花楼中的前辈以及姐妹,苦等情郎回来的凄苦。她宁愿与李民同死,也不愿呆在家里苦苦的傻等。而且,月茹保证不会影响李民的行动。
李民闻言大受感动,一时情动,神使鬼差的就答应了。而鲁玉更是趁机以保护李民安全的借口,跟了上来。好在,无论是鲁玉,还是月茹,他们的身手,却都是比李民要好得多。尤其是鲁玉,虽然打不过鲁智深那个怪物,却也能跟武松打个平手。远比李民的贴身护卫铁豹、恶虎的实力还高。说是贴身保护李民,却也倒不是大话。
只是,李民计划着尾随赵良嗣等一行人前往金国时,这赵良嗣一行人等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一日也就走个三十里,就算是老百姓走着走,那走上一天,也比他们快得多。那就更别提是骑了快马的李民等人,那马根本迈不开步。
跟在他们身后,在这五月的日头底下,实在是遭罪啊。
可为了计划,李民还不得不如此。李民暗暗叹息:这就当是牺牲那个赵良嗣的报应吧,谁让我要改变历史呢。
只是,李民却不知道,历史早就因为他李民而改变。若没有他李民,那赵佶却还是需要到政和七年才会派那高药师出使金国,而绝不会在这政和五年就派赵良嗣出使。要知道,在赵良嗣动身前,还是有着马政,呼延庆等走访,以及金国使臣的回访后,这才轮到赵良嗣这等级别的出访。
不过,李民知不知道却也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不论是谁出使,这一趟,李民都准备给他断了根。改变历史,就从此次开来。
日头依旧高照,赵良嗣等,依旧磨蹭。显然,出使金国的风险,令他们都没有什么赶路的兴趣。可是,他们再磨蹭,这路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何况这青州离着登州,本来就不远。
五月中旬,赵良嗣等,也终于来到了登州。
如今,金国虽已立国,可辽国大部分的领土,却还都在契丹皇族的手里。金国对与大宋,依然是一块飞地,确是不相邻的。若想抵达金国,见到那个完颜阿骨打,却还是需要途经辽国的领土。故而,从登州坐船走海路,上岸潜行到金国,却是比走旱路,过三关跨辽访金要安全的多。
这赵良嗣就在燕地,这潜行的路线,却还是老练。
只是,如此一来,却让李民一行人,小小的有些为难。那赵良嗣可以大模大样的凭着赵佶的诏书,坐着平海军那高大的官船,横渡渤海,可他李民虽然身份够,要一艘官船过海不难。可如此一来,却是把身份暴露了。他李民一个堂堂的大国师,没事往辽金那边跑,却是解释不清楚。何况李民此行还是要干坏事呢,更是不能轻易暴露。
好在,武松少年访师时,行走江湖八年,也曾慕名那蓬莱有仙侠出没,到过登州,知道当地的海船。李民金银又多,却是连人带船,买了一艘大海船,到也不耽误什么工夫。只是却还比那赵良嗣,晚了一日的海程。
不过,鲁玉却是不管这些。长这么大,鲁玉还是第一次坐这么大的海船。兴奋地很,欢蹦乱跳地。反倒是李民带的那三十名亲随,没做过船,只是一看那波澜的大海,立马就有些晕船。
而李民也不知是异能锻炼的好,还是怎么的,虽然也是第一次坐船,而且还是古代的海船,却也如鲁玉一般的没有晕船。而且,李民亲身坐上了这宋代的海船,也终于感受到了宋代航海技术的发达。别的不说,只是这般五十丈长,三层楼高的大海船,就足以说明一切。何况,此等海船,在登州海港,数不胜数。而那船老大与李民摆古时,更是自称去过琉璃,对马,博多等地,足以说明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