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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暗骂:糊涂了,怎么才跟小丫头他们说一会儿,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
李民当即正色说道:“宗老,请慎言!休说本尊与当今官家,情同兄弟,万不会做反。单是本尊修得大道。这俗世皇权,在本尊的眼中,就如同粪土一般!宗老却是误会本尊了!”
第八卷 第十八回 妙论伏宗泽
“休要巧言!私蓄兵马,勾结外番,是意图不轨,又是什么?你若是还有一分忠义,散了你的兵马,安心修道,老夫还承你的情,绝不向朝廷告发与你,若是你还冥顽不灵,心存野望!老夫就是不敌国师神通,却也要与你血溅五步!”宗泽梗着脖子,赤目怒视李民,高声喝道。
李民虽然文学修养不是太高,可也知道这血溅五步,乃是这个老头宗泽要与他玩命。威胁他李民要是不答应,就要与他李民同归于尽。
虽然,李民不太清楚这个老头宗泽的战斗力有多高。可连周侗都佩服的文武全才,就是再低,也应该比他李民强吧。何况,那周侗虽然没像这个宗泽一般,反应那么大。可是,那周侗为了宗泽连命都可以不要,连朝廷使臣都敢杀,又怎么可能眼看着他李民难为宗泽,尤其是,这个周侗虽然没说话,可却也站起了身,斜上一步,隐隐与那宗泽成犄角之势,逼住了李民所坐的方位,简直与那宗泽配合的默契无比,显然以实际行动表明了决心。
李民当即有些郁闷:这么近的距离内,一次对付俩功夫不弱的老头,李民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受伤。尤其那周侗,李民虽然相信周侗的本事不会大过独孤求败,可是,那周侗却会长空枪法,擅于空中搏击,却是不会向那独孤求败一般,在骤然失重漂浮下,有着短暂的破绽,供他李民施展什么麻痹神光,小闪电什么的,那就更不好掌握了。
好在,李民却也是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和这两个老头动武。别的不说,单是那周侗,就与他李民身边的林冲,鲁智深,武松,乃至小岳飞等人有着莫大的关系。李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与他翻脸的。
李民当即也不起身戒备,依旧安稳的坐在那里,朗声大笑起来。
别说,李民的不对抗态度,却是让这两个老头不好意思愤然拼命。毕竟,再怎么说,李民对他们两个老头,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还谈不上上马一钉金,下马一锭银。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地哪般盛情,可也是礼敬有加。更对那宗泽有解困之恩。何况,李民从头至尾没承认过要造反,这就更让两个老头下不去手了。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拼命也是这般。若是李民一戒备,两个老头一激动,这命也就拼上了,最终不管谁死谁伤,这事都不好。可如今,李民一个坦然的不抵抗,两个老头一个不好下手,这气氛自然就缓和下来。尤其是那李民的笑声,更让两个老头有些小郁闷:难道我们理解错了?
那宗泽毕竟主掌政事多年,虽然刚正不阿,可却也通透人情世故。转地过脸来,眼看僵持不是办法,随即冲着周侗使了一个眼色,重新坐了下来问道:“国师笑个哪般?莫非老夫有何说的不对?若是老夫说错,还请国师指出,老夫心盼之,心悦之,定向国师赔罪。”
那周侗与宗泽交往多年,当即也坐了下来赔笑道:“国师海涵,我那老哥哥,性情中人,脾气耿直得很,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还请国师看在老朽的情面上,不要计较,还请解说。”
李民这才止住笑声,双手抱拳过顶,正色说道:“二位老师,我李民可对天立誓,此生所为,都为国为民,绝无非份之想,绝无为王称帝之念!若违此言,终生大道不成,天罚之!”
李民此言一出,宗泽和周侗,当即都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面现愧色,此时之人,最是相信誓言,何况还是李民这样有神通的人所发之誓言,宗泽和周侗自然确信无疑。
宗泽当即也不等李民解释了,率先站起,向李民躬身赔礼道:“老朽误会国师,国师莫怪。”
周侗也随即站起向李民赔礼。李民站起相扶说道:“二位老师莫须如此,此也是二位老师拳拳为国之心,我只有佩服,怎能向怪。”
宗泽和周侗这才再次坐下,随后再次向李民提起,因何想要派人到塞外,去帮助异族统一。
李民稳定了二老之心,这才慨言道:“二位老师有所不知,这关系国运的逆天改命,却非人命可比,绝非一时一事可尽全功。别的不说,单是我献那金龙珠,要想聚成龙气,形成龙脉,永镇我大宋国运,那就需要一甲子的时光,这才能引动风水,形成龙脉。而我大宋国运遭群贼败坏,却是不出十年,就有大劫。而大劫地起因,就是这宋金联盟,故此,我才在周老师提及下,不顾自身气运,天罚,冒死率人袭杀那金国国主。妄图逆天改命。可奈何,今次,我虽偷行塞外,成功袭杀了金国国主,逆转部分天命。可奈何,天数之下,金国竟然没有怒杀我朝全部使臣,并派了使臣随同那赵良嗣入京约盟。虽然因我杀了金国国主,导致金国势弱,不敌辽国气运,改变了部分天命,可只要此次盟约确定。有了我大宋军粮物资的援助,那金国不仅不日就可恢复元气,更可借我大宋土德生金之势,极大壮盛气运。继而以蟒吞龙之势,吞噬了辽国的国运。形成真龙之脉。到那时,就是反噬我大宋之时。彼时,我大宋就算不亡国,也难保河北的半壁江山。于是,我潜心谋算之下,却是思得一计,我算那草原上的蒙族各部,得火德,百年之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有大兴之气运,彼时,天狼星降世,一统草原各部,不仅以火克金之势,一举灭了金国,更有入主我中原百年,灭绝我汉氏苗裔之祸。故此,我想提前派人入草原,提前引发了蒙族的火德气运。此时,蒙族火德气运不足,提前引发,虽可旺一时,却绝无燎原之势。而这一时之旺,却也足可焚尽金国的天命气运。正所谓:以夷制夷。而后,再引残余地蒙族,入我族,以火培土,增长我中原气运,必可让我大宋国运支撑一甲子。足够我大宋金龙珠形成龙脉,镇压气运成功。我大宋必可千秋万代。”
宗泽和周侗被李民一顿五德天命大忽悠,忽悠地有些发懵。若说不信,且不说李民素有先知之名,单是这一番有鼻子有眼,说的活灵活现,那就不是好编的。若没点预见,怎么可能编的的周全。可若说信,别说周侗一代宗师,心智坚定无比。就是那宗泽,那也是子不语怪力乱神,敬神鬼而远之的人杰。怎么可能被李民就这么三言两语,信了今后百十年的事?
当即,宗泽和周侗对视了一眼,却都看出了对方的迷茫和晕乎。全都无奈的浮起一丝苦笑,佩服李民地说词,竟然能将他们这两个老家伙,都说的没有了主张。
不过,那宗泽心性过人,笑过之后,随即定下心来。虽然他不能从李民的预言和论断上推算李民真假,但是,宗泽行政多年,却坚信,事情的可行性,以及事件的利益归属,绝对能说明一切问题。真心假意可以蒙人一时,但最终效果,以及最终利益地归属。那却是半点骗不了人地。
宗泽闭目盘算了半晌,睁眼,紧盯住李民质问道:“国师口说为国,这草原一统之后,却是归属何人?”
这点却也是李民盘算过的,李民半点不犹豫地说道:“自然归属我大宋,到时,我准备上书官家,遣部分河北无田耕作者于草原耕牧,赏部分有功的蒙古各族,迁族于中原,启其民智,施以教化,共荣共生。”
李民这一说,却是无私。宗泽当即信了一半,可还是确认道:“国师之言,何可证?”
李民当即笑道:“宗老,还需何人可证。我请的就是您老人家为操持此事,塞外之兵,尽在您老人家之手,您老莫非连自家都信不过么。”
宗泽闻言当即一愣,随即也乐了。既然人家都让自己管了,当无篡国之心。否则,这塞外的兵马都在自家手上,那他岂不是空给他人做嫁衣。想明此点,别的就无所谓了,虽然私聚兵马,擅自在塞外开仗,有些违制,可宗泽却不是什么迂腐到极点的人,只要与国与民有好处,又不是什么不顾忠义的造反,那也没什么。哪怕就是在番邦立国,那也是有先例可寻的男儿大事业。
只是如此,此事的可行性,就需要认真的推算一下了。
第八卷 第十九回 传教
上兵伐谋。
宗泽这老头,在肯定了李民不是为了夺取塞外兵力篡谋大宋江山之后。对与李民意图征服蒙古各部,而后借用蒙人对付金人、辽人的构想,不仅不抵触,而且还很兴奋。
要知道他宗泽文武全才,可这大半辈子一直操劳与民政的琐事不说,更被大宋的众多权奸掣肘,根本使不开手脚。如今虽然年纪大了些,可自幼习武练出来的身板,冷不定这么一没事干的半监禁,还真浑身不得劲。这到塞外用着李民的私兵,全无掣肘的驰骋,光是想,就让这五十多岁的半小老头忍不住浑身热血沸腾,再次焕发了青春。
而看着宗泽那兴奋的双目,与宗泽交往多年的周侗,早已了然于心,也是忍不住的激动。要知道,周侗可是比宗泽更纯粹的武将,而他更在京师的御拳馆闲置了多年,那憋得劲更是胜过宗泽几倍。尤其是在塞外打鞑子,更是与国与民有利之事,周侗怎么能不兴奋。
而这两个老头的兴奋劲上来了,可就轮到李民郁闷了。
那宗泽还差点,可那周侗代为李民管理过一段二龙山,那对李民的军事实力,简直比李民自身还清楚。二话没说,就点了将,除了要李民的二百弓骑,两百重步兵的拳馆弟子,更狮子大开口的让李民为其配备五千手雷,一万地雷。并准备带着林冲和武松一同走。
而那宗泽虽然不如周侗哪般了解李民的家私,可是前不久,宗泽却是感受到了李民那两百蒙古家奴的彪悍,于是借口去蒙古草原,需要当地的人辅助,这才能更好的治理地方。征调部队,却是要求李民把他手下的那点蒙古家奴,全都给他使用。
李民这个郁闷啊:就这么点家当,全给你们俩带走了,我还玩什么?那还不如我自己领兵去呢。
李民当即坚定的摇头拒绝道:“二位老师且住!你们的这些要求,我是一个也不能答应的。”
周侗和李民地关系比较近,当即怒冲冲的站起来,跨步到李民跟前,倚老卖老的板脸说道:“你这娃娃太不厚道,那塞外苦寒之地,岂是好玩的,你娃娃一句话,就把我们这两个半截入土的老家伙打发了出去。我们这俩老家伙为了你小娃娃,二话没说的应了。如今带些人马,也是为了完成你的嘱托,你却这般说话,莫非,你还准备让我们两个老家伙还空着手去不成?这买卖做不得,不去了,不去了。”
李民当即苦笑不得,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选错了人。就这俩老头,还没二话的就应了?就在刚才,若不是我李民应变得当,你们俩老头还不把我围殴了。
可李民虽这样想,但且不说这俩老头,老当益壮。经验丰富,正是开荒牛的不二人选。单是看那周侗虽然满嘴说着不去了,不去了,可一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他李民,恐怕他李民若是真接了这个茬儿,这个老头非得跟他李民翻脸不成。
李民无奈地说道:“二位老师莫急,且听我说。”
那周侗虽然叫得欢,可终究是装的,内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