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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那韩滔武艺精良,他也不是钢打铁铸,如何经的这般火烧。
何况,魏定国的烈火军身后,还有着花荣与秦明的兵马压阵。韩滔还没靠地近前,就被花荣一箭射中了盔樱,惊翻了下马,只是,虽然那花荣不屑于暗箭伤人,没射韩滔的要害,可韩滔一落马。魏定国的烈火军向前一冲,一股火焰喷出,就把那韩滔烧的焦炭一般。
可怜韩滔,原本还应在梁山有一席之位的头领,可却因为徐宁没得上那梁山,却被这烈火无情的魏定国,一把火而烧死在了乱军之中。
而此时的呼延灼,也知道了不好。也已经不在关心火势,领着彭屺一面聚拢兵马,一面准备派出铁骑从侧面迂回冲击敌阵。
只是那连环铁甲马,战起来威力无穷,可这准备的工夫,那也不是一回半会儿的事,且不说,披挂整齐后,连接在一起的马匹,还要慢跑活动开筋骨,才能冲锋。就是那给马匹披挂,铁锁连接,以及骑士穿戴铁甲,那也不是说穿上就穿上的。
呼延灼无奈,只能命彭屺准备铁甲连环马的出击,自己连忙率人出击抵挡一阵。
只是,此时已经是火势冲天,那神龙烈焰车,别说是步军不敢靠拢,全被烧破了胆,就是呼延灼率领压阵的亲卫骑兵,虽然有勇气与呼延灼同生死,那些马匹,却也是受不了那火焰喷射的惊吓。这些战马,虽然久经训练,可是火烧的训练,却还是没有的。
呼延灼的两万大军,却是被这一通火,烧地彻底崩溃了。营盘被焚,士兵溃散。连呼延灼和彭屺,也全都因妄图收拢乱兵,而被随后赶来的梁山兵马给俘虏。
而随后,在宋江天然魅惑的礼遇下,走投无路的呼延灼和彭屺,也全都投降了。
十数日后,呼延灼兵败的消息传到京城,皇上赵佶,当即大惊失色。高俅连忙再次借机保举刘锜领兵出征。可王黼却不想因为梁山这么一小撮的乱匪,影响他鼓动赵佶出兵伐辽的计划,当即命御史崔靖献策招安。
而此时的李民,却早已回到了青州二龙山。对李民来说,梁山宋江那点事,在如今金国势弱,以及宗泽、周侗暗中统一蒙古草原的今天,实在已经不算什么一回事了。就算宋江闹地再欢,愈发拖累了大宋战力,大不了也就是宋金联盟,也奈何不得辽国,依然是三足鼎立之势,足够李民扩大生产,引领变革的。而就算其中有什么变革,不论是金国,还是辽国,看出了大宋军力乃是一个纸老虎,想要伐兵大宋,那也是十几年后的事,而那时,足够宗泽和周侗聚集大批的蒙古军力了,有蒙古战力在辽金后面捅刀子,就算辽金再彪悍,也绝对无法两面作战,进而也威胁不到大宋。
故此,梁山宋江和大宋朝廷的战斗,李民却是一点都不关心,甚至还希望宋江能更厉害一些,好让赵佶稍稍清醒一些的认识到大宋军队的战力如何。
可谁想到,李民不想找事,却有事来找李民。
这一日,却有柴进到访李民。
这柴进,沧州横海郡人,精通武艺,人称柴大官人,江湖上又唤做“小旋风”。后周世宗皇帝柴荣的嫡派子孙,因陈桥让位有德,宋太祖敕赐丹书铁券在家中。为人仗义疏财,广纳英豪,实在是无论朝廷,还是江湖,那都是大大的有名。
而这柴进拜访李民,却是听得李民名声久了,忍不住来看看李民这位国师的水平是真是假。
只不过,李民却是不想沾惹这个柴进。且不说柴进与宋江的交情不错,后手更上了梁山。单单他一王爷贵族,富家一方,不知道避嫌,反倒四处结交豪杰,那是什么居心?
不要说什么陈桥让位有德,那根本就是老赵家耍的花活,篡夺人家老柴家的江山。这柴进又仗着丹书铁卷,包庇大盗,连王伦等山贼,都是他资助的,若说他没想法,实在是欺负他人智商低了。
而今,李民正想大展拳脚,那肯和这柴进扯上关系,这不是没事找事的惹朝廷猜疑么。
可奈何,且不说柴进在江湖中拿钱买出来的名声,实在不错。单单是李民手下亲近的武松和林冲,也都是受过柴进莫大恩情的。柴进先访了他们,再托他们求见李民,李民却也是无论如何也推辞不下的。
故此,李民勉为其难,还是见了这个柴进。
别说,这柴进长得,还真是提气。小伙子漂亮,精神,举止有度。却是比李民手下大多数的人,强上了不知多少。不过,柴进更提气的是,柴进给李民带来的那份礼单。
黄金三千两,白银两万两,合浦珠一斗,蓝田玉璧十对,资金檀香炉两尊,丝绸三千匹。
就这份礼单,那怕是李民经常从赵佶那里大手笔的圈钱,也是要掂量掂量的。要知道,那赵佶虽然能一次拿出两千万贯来让李民盖宫殿,可赵佶毕竟是皇上,而且,那也是让李民盖宫殿给的工钱。而这柴进算什么?单纯的送礼?
李民自打当上这个国师,送礼的不计其数,李民受的礼也不知多少,可这么重的一份礼,李民还真没接到过。
虽然李民现在缺钱,真的很想要这份礼。可实在是太重,李民还真不好收他的。
李民当即看了看柴进,淡淡的说道:“柴大官人,此礼过于厚了,本尊受之有愧,还请拿回去。”
柴进闻言,却是拜倒说道:“国师莫要推辞。我闻国师神通天人,有意拜国师为师。此乃我的拜师礼,还望国师收下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子。”
柴进先前已经见过了武松和林冲,早就从武松和林冲口中确认了李民的神通。柴进自知凭自己的身份,虽然结交那些江湖草莽,江洋大盗,不成什么问题,可是,对与李民这个大国师,连当今天子都要礼敬三分的半仙之人,他那后周世宗嫡子嫡孙的身份,却还是不够瞧得。
而且,柴进多年来,虽然结交了不少江湖豪杰,更资助了不少山大王,可这点势力,跟大宋江山比起来,根本不够瞧得。而李民就不说那国师身份可号召天下异士,就是李民创立的那个神宵教,已经遍布天下各州,信徒不知凡几。柴进就算不学李民神通,也想攀上李民这层关系。
故此,柴进却是下了大血本的。
而李民在柴进说出了拜师之后,也有些明白柴进的意图,一时有些犹豫。
第九卷 第七回 树大招风
“柴大官人有心了。不过,本尊修的乃是天道大法,却不可轻易受人。非有缘者不收,非有资质者不收,非有恒心者不收。如今,柴大官人问得本尊名号,诚心赶来,也算是有缘。只是柴大官人的资质,却是非修大道之人,本尊却是不想误了柴大官人的前程。”李民琢磨了一下,还是放下了对柴进那份厚礼的心思,一本正经的婉拒着柴进。
毕竟,李民如今玻璃的财路已经打开了,以后更有茶叶、马匹的贩运,那银钱大大的,足够李民运作的了,却是不需因为柴进的这笔钱,跟柴进扯上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柴进闻言,却是不甘心。柴进自小到大,金钱无敌,自家又有着丹书铁卷,什么祸事也不怕,就是窝藏江洋大盗,也没有官差敢跟他生事。从来都是事事顺着他,哪有人违过他的意,如今他备下重礼,更亲身跪拜李民,在他柴进看来,那已经是折节下交,礼贤下士的典范了。
柴进当即忍不住站起身来,红着脸,梗着脖子,质问道:“国师!我柴进虽然不堪称绝世奇才。可我柴进自幼习武,也访过不少的名家,却是均说我资质过人。而今我柴进,更是武艺娴熟,绝非不堪受教的庸才。我今诚心来拜国师,就算国师惜技,不欲传授与我,却也不该这般奚落与我。却是敢问国师,何等的资质,才可堪国师收用?”
李民闻言,更是觉得不收这个柴进对了。当下笑道:“柴大官人勿恼,本尊怎会奚落与你。只是,大道难寻,就算有缘,非有大资质,大恒心,也万万难以触及。人生苦短,百年不过弹指一挥间。而这大道却需要一生来追求的。君不见,古来修道千百万,成仙哪有几人知。本尊是不想柴大官人选错了路,误了自身啊。不过,既然柴大官人问了,本尊也不好不说,敢问柴大官人可能天生操控雷电?”
这柴进原本被李民的那句:古来修道千百万,成仙哪有几人知。说的消了几分火气,又听闻可能天生操控雷电?当即又是消了几分自傲,有些泄气的说道:“不能。”
李民也不着恼,也不变色,依然平和地问道:“那柴大官人可会操控火焰?”
柴进再次泄气几分的说道:“不能。”
李民依然平和的问道:“那柴大官人可曾天生异象,有什异能之处?”
柴进闻言精神一振,有心想说:我母生我之时,梦有金龙入体。可此等说法犯禁不说,那做梦毕竟也是做不得准的。他柴进长这么大,却是的的确确什么异象,异能都没有的,若是他柴进夸口有了,李民让他当场演练,那岂不是再次丢人,他柴进可丢不起这个人。
故此,柴进越发泄气了几分说道:“却无异象,异能。”
李民至此,这才和颜悦色地说道:“柴大官人,我大徒弟徐知常,自幼修仙,拜我之时,已是道法小成,今更修得天眼神通,我二徒弟,也是道法有成,修得五雷正法。我三徒弟徐神翁,酷喜丹道,可点石成金。我四徒弟王文卿,天生神通,可控风水,我五弟子黄裳,悟性过人,自创养生之法。此等人修道,本尊尚不敢保他们必能成功,不会空费百年。柴大官人半点异象、异能皆无,本尊如何好误了柴大官人一生。”
李民此话一说,柴进就不仅仅是泄气的问题了,更是深受打击。不过,柴进原本想拜李民为师,也不全是要学李民的神通大法,更主要的想和李民攀上关系,长久结交下去,把李民收为知心人,以为后援。
故此,柴进虽然深受打击,没了傲气,也没了脾气和不满,可却还不死心的说道:“国师美意,我心领。可据我所知,国师门下弟子众多,非只那几个入门弟子。余者,一两千人,难道也都是大资质者不成?我诚相拜,国师又何必厚此薄彼。”
李民看柴进还是不死心,却是笑道:“柴大官人问的是,我那外门弟子众多,却非都是大资质者。不过,本尊却也说过,修道却是要有机缘,有资质,有恒心。须知,天心最慈,万事皆有一线生机。即使天资不够,有机缘,有大恒心,也是未必不能修道有成。故此,本尊上体天心,却也是留下一线机缘。即使没有大资质者,只要能见到我,就是有机缘,只要再有大恒心,我也绝不会阻他修道,更要助他一臂之力,给他一线机缘,所以才有那些见习弟子在。柴大官人今日能见到本尊,也是与本尊有缘,若是柴大官人真有恒心,本尊就是收了柴大官人也是不无不可。”
柴进闻听,只以为李民先前乃是作态,不过是想多索礼金罢了,当即大松了一口气。对柴进来说,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要知道,他老柴家,打从先祖后周世宗柴荣起,那就是有经商的天分。后周开国皇帝郭威的军资,那就是柴荣经商赚来的。而后手,虽然老柴家的江山,被老赵家篡夺了,可赵匡胤,却还算有几分良心,给了老柴家丹书铁卷,世代为王,这大宋百多年来,老柴家仗着特权,经商买地,别的少,可就是钱多。就算不是富可敌国,也绝对没有几个家族能比得。
故此,柴进当即高傲的说道:“国师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