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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魏定国看着两军对阵,很是无聊,却是烈火刀一摆,他手下亲自训练出来的烈火军,那可是全听他的,当即各自推着神龙烈焰车,就直接冲了出去。
这些烈火军跟魏定国火烧了呼延灼的军营以后,却也是自认天下无敌,无人可治这神龙烈焰车的大威力了。
只是,魏定国以及这些烈火军却不晓得,这高廉非一般人。
高廉眼见着魏定国指挥烈焰车冲杀了过来,却是从背后抽出了太阿宝剑,往空一指。
这可是一个暗号,高廉身后那三百亲兵,当即就收到了信号,各自从背后取出一个铁皮葫芦。晃了两晃,扭开葫芦口,顿时一股黑烟涌出,随后,各自口中含哨一吹,立时狂风大作,滚滚黑烟遮盖了天空,飘向了梁山军营。
立时间,日光屏蔽,战场上黑压压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敌我,彭屺和温文宝也各自惊异的分开了。就剩魏定国的神龙烈焰车,喷吐烈焰之间,才能映出一片光亮。
但是!就这一片光亮,却也成了魏定国烈火军的噩梦所在。要知道,往常魏定国放火,也是挑着上风头放火的。这顺风放火,才能把火力发挥最大的同时,还不伤自身。
可如今,原本好好的无风之日,却突然间变作了逆风。他那神龙烈焰车,虽有防火措施,等闲一星半点的火势,伤不了自身。可那放火的人,却是当不得这大面积的回火,何况,那神龙烈焰车喷出来的火油,就算是点不燃那涂了漆的牛皮,可却也是粘着不掉的燃烧。时间久了,再好的防火措施,那也是白给啊。
魏定国乃是放火的老行家,立马就知道这个高廉乃是他的克星了。却是不舍得刚刚打造的神龙烈焰车,再次都毁在这里,连忙下令收兵。
可这乌漆吗黑地,又是狂风呼啸之时,魏定国的军令,却也是不好使了。而且,那些魏定国的烈火军,不过是魏定国在梁山挑选的喽啰重新训练的,远比不上他原配烈火军的精锐,那就更是不好指挥了。
何况,那高廉又岂止是光会放黑烟,刮大风。那烈焰葫芦,乃是传自老杨家孟良的火葫芦,大宋武备志早有记载。这高廉又是高俅的嫡系,顺风放火,自然也是人手一个。
在这黑暗中,一团团的火球,突兀的打来,却是比魏定国的烈火军明着放火,更让人害怕。
而且,在黑暗之中,高廉那些飞天神兵也早就冲了出来,各个都反穿着磷光的鬼怪衣衫,倒行着前进,搁到他人眼中,那就是一群反关节走道的鬼怪,根本就不是人能做的动作。
而那些飞天神兵一转身,正着走,鬼怪磷光转到背后,在这黑暗中,那就是突然消失一般。一转一正得行走,在这黑暗中,却是给人鬼怪飘忽不定的视觉效果。
梁山军卒,多数愚昧,见此异象,不用打却是吓破了胆。当即吓得扭身就跑,就连呼延灼和魏定国的喝骂,那也止不住了。
却不知,高廉此等军阵,正是后汉三国时期,大贤良师张角留下的飞天鬼军,却是被高廉得了,在此显威。
而那高廉的三百“飞天神兵”,各个背着放烟的葫芦,顺势掩杀,杀的那叫一个痛快。魏定国的神龙烈焰车,却是全被那些推车手抛在了一旁,不管不顾的跑了。
高廉一通追杀,杀出了三十里,这才收兵回城。梁山的六千先锋兵马,再次收拢,却是只剩了一半多。有两千多的喽啰,也不知道是战死了,还是趁乱跑了,再也不敢回来了。
魏定国和呼延灼全都愁眉紧锁。
这魏定国乃是知道这回他那烈火军算是遇到克星了。而且,他这新训练的烈火军,也再次被打残了,不由的他不皱眉。而那呼延灼却是烦心怎么又碰上这种会妖术的敌人了。正规打仗,呼延灼不怕,可这种又火又风的,却根本让他一身的本事施展不开。
好在,没多久,宋江领着的大部队,随后也到了。
第九卷 第十三回 祸福相伴
蝉儿知了知了的鸣叫,天气很烦闷。李民看着带着柴进归来的林冲和武松,却更是烦闷。
李民此时郁闷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按照李民的情报推算,这高俅的令符到了,高廉放人,用不了两天,那梁山的部队就要到了。可如今,林冲和武松都把柴进带回来,那梁山的部队,应该已经和高廉打上了,这一回,不仅柴进勾结贼寇的罪名跑不了了,恐怕他李民也要有个小麻烦。而更重要的,却是这个柴进乃是赵佶要整的人,沾上他,难免为赵佶所忌,那才是真正的麻烦啊。
从现代来的李民,结合对柴进的了解,以及高俅的交代,却是很了解赵佶的心态。
不过,若只是这点小麻烦,李民也绝对不会郁闷。这些对别人可能是大麻烦的事,以他李民如今的名声,以及赵佶的信任,却是完全可以抗的下来的。最不济,让这个柴进进行试炼,暗中把这个柴进电成白痴,却也能让赵佶那边放心,林冲、武松等人也说不出什么。
只是,此事,却让李民首次意识到了,他收的这些手下,虽然很热血,虽然很忠心,遇到事也绝对敢上,可这组织性,纪律性,也真的很成问题。
而这一点,除了是他李民手下的这些人天性如此,也貌似跟他李民养成的有关。
没办法,李民自身就不是一个纪律性和组织性很强的人。一个大忽悠,你能指望他有多高的组织纪律性。何况,李民也不是军人家庭出身,更没有军队管理方面的认识。即使成为了国师,也是贪图身边人对他亲情大于敬畏。那怕是在林冲和郑鹏的建议下,李民已经改了许多。可总体的性情,却也是没有大变。
甚至,就连现今二龙山众人对李民的规矩,也都是林冲和郑鹏示范带动下养成的。
而今,没有组织纪律性的祸事出来,这才更让李民郁闷。
其实,严格说起来,李民创立的二龙山体系,别看貌似很完善,内外有序,各有执事。可实际上,却完全建立在李民个人声望,以及神通之上。若是没有李民,神宵教和二龙山,那就是一团散沙,根本整合不到一块去。
而这里面,更为突出的,那就是整个二龙山的体系,有一极大漏洞,那就是缺乏一个黑脸的刑堂。没有执行纪律处罚的标准单位,赏罚都在李民一人。
没办法,李民本身不是这方面的专长,能蒙出一个异能,并走出了点名堂,那已经占了李民很大的心血和心志了。
而李民的手下,那几个徒弟。那怕是包括林灵素在内,也都是追求仙道的多,宗教系统还能搞一些,完善的体制,那却也不是强项。至于其他人,更是没有帅才了。
也许,唯一能在这方面指点,以及帮助李民地。也就是如今远赴蒙古的宗泽和周侗了。可宗泽和周侗,怕的就是李民谋反,又怎么会点醒李民。
故此,李民郁闷过后,却也很庆幸。庆幸自己从一开始就有自知之明,没有造反的念头,否则,就凭如此的组织性纪律性,这样的队伍能走多远?
不过,筹建一个刑堂的念头,却也已经在李民脑子中萌生。亡羊补牢,时未晚矣。
从这方面看,林冲和武松把柴进这个祸害带回来,也不算是全无好处。李民的乐观天性,却是让李民心情愉快了许多。
毕竟李民从来也没想用武松这帮人造反争天下,只是想聚拢一些保护自身,有条件的情况下,阻止一下靖康耻,引导一下资本萌芽的爆发。如今,金国国主完颜阿骨打已经被李民弄死了,金国不仅没有击溃辽国的主力,而且还被辽国反围剿,又有宗泽为李民去蒙古传教,靖康耻也许根本不会发生,李民自然也就更放松了许多。对这组织性和纪律性,也就看得更差了。
只是,李民的心路演变,跪地认错的林冲和武松,却是不知道的。尤其是李民如今早已锻炼的喜怒不行于色。即使内心经历了惊愕,郁闷,开解,愉快,无所谓。可李民的表面上,却依然维持着国师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从容本色。这就让林冲和武松摸不清李民到底什么打算了,心情也越发沉重。
终于,李民盘算一个通透。叹了一口气的跟林冲和武松说道:“二位哥哥不听我言,天命运转,天罚已是不可避免。”
林冲当即急声抢言道:“国师,此祸事是我林冲引起,我林冲愿一身担之。”
武松连忙大声喝道:“林冲哥哥,此等祸事,我武二也有份,怎能让哥哥一身担之。无论天打雷劈,何等天罚,我武二受之就是。”
李民暗中欣慰。虽然组织性,纪律性差点,可这忠义,还真是没得说。反正我又不想造反,有这些兄弟也够了。说实在地,李民还真是不愿为了什么组织性和纪律性,而丢失了亲情,感情。
当然,必要的提点,却还是要敲打的。
李民肃穆说道:“你等胡说些什么!莫非你等以为那天罚,就是天打雷劈不成。天心运转,何人可知全貌?天打雷劈,洪水火山,刀兵人祸,莫不是天罚。此次,柴进陷落,本就是柴进命中之劫,乃是柴家气运由盛转衰之兆。我帮你等救了柴进,已经是担了因果。只是有我气运冲抵,应可无妨,可你等却不听我令,却带了柴进来我这里。却是令天心动怒,恐怕这柴进的命劫,却是要更大了。”
李民刚说到这里,林冲和武松还有些不明所以,可郑鹏却是受到飞鸽传书,连忙进来报与李民知道:“国师,梁山贼寇现今打着营救柴进的名义围攻高唐州,已被高廉击退。高廉上书朝廷,柴进勾结匪类,有攻城谋反之罪。”
林冲和武松一听就傻了。刚刚救出的柴进,这一眨眼就成了反叛,而且还是摘不清的那种。
林冲和武松当下全都大急。对李民磕头请罪道:“我等累了国师,我等愿自首,此等祸事,一身承担。”
李民一摆手笑道:“起来吧,我之气运,岂是此等小事可拖累的。我自有处置之道,你等且站在一旁,叫那柴进进来说话。”
不多时,柴进来到。
别说,就算是此时的柴进,也还是很有气质的。多年大贵之家养成的举止,那叫一个稳当有礼。进门见林冲和武松分列两旁,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中年秀才样的人,站在李民的阴影里。柴进很是从容的给李民躬身施礼说道:“柴进蒙国师搭救,万感不尽。今柴进遭此磨难,看破世情,始知唯大道是真。愿倾尽家资,拜在国师门下。还请国师不嫌愚钝,收归门下。”
说完,柴进撩衣襟,拜倒在李民身前。
李民也不搀扶,肃容说道:“柴进,且勿言你欲拜我门下,你可知你祸事已经来了!”
柴进闻言一惊,抬头问到:“国师,莫不是我丹书铁卷遗失之事,走漏了风声?”
李民闻言也是稍稍一惊,没想到这个柴进也是一个人精,竟然能想到这个。看来他李民没有行使此策,还真对了。
不过,李民却也没责怪柴进的小。也不多说旁的,径直肃容的说道:“非也。乃是今有梁山贼寇,打着营救你的名号,围攻高唐州。此等行径,何等罪名,你应自知吧。”
柴进当即骇的跪坐到了地上。攻城掠地,无异谋反。就是丹书铁卷没丢,那也是遮拦不住的罪名的。
柴进连忙爬跪于地呼到:“国师救我,柴进万无谋反之心。”
李民冷哼道:“你有无谋反之心,说与本尊无用,却是要朝廷信你才成。可据本尊所知,你仗着丹书铁卷在身,庇护囚徒,资助匪类。此等行径,连本尊都信不过你,若想朝廷信你,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