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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想到这里,李纲智慧过人,随即想到,莫非主上就是通过神宵教夺取皇权,而后行此理想国,故此才不舍得收敛神宵教么?
有此想,李纲略一盘算,李民有大神通,更是天主转世,也有帝命在身,他有此心,却也有可能行得此等理想国。
有此觉悟的李纲,却是心跳加速。貌似一条崭新的大道就在脚下,一片新天地,就在前方。万民安居乐业,天下如古民之风。民选官,官为民。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老幼祥和。李纲却是想得有些痴了。为了此等理想国,就算是杀头,就算是造反,那也值了。
李纲当即兴奋的说道:“主上有此愿,属下必誓死助之。只是这神宵教,却是主上用人不利。久之,恐辜负了主上一番心血。”
李民虽没想到李纲的心思转变,远远出乎了他李民的意料之外,由一个极端,转向了另一个极端。可李纲这话,却也是说中了李民的心思。
此时,李民何尝不知如今这神宵教,根本就不是一个神宵殿殿主的祸害问题了。实在是从那徐知常和林灵素那两人的根上就出了问题。此时,李民自是明白,那两个人,虽然听话,可本身却也不是什么高尚之人,如今又是一心追求神通天道,自然更是不在意什么普通百姓的死活,他们这种态度的人,又如何能为他李民找一批关心百姓,刚正不阿的人管理神宵教呢。
只是他李民实在是无人可用啊。谁能知道这林灵素的组织能力这么强,短短时间内就真的把神宵教遍及全国了。要知道,就是他李民在二龙山建立根据地,那都是好几年呢。
当然,李民那种打根基的建设,永远是不可能跟林灵素这种拉壮丁,掠夺式发展的速度比了。
李民不禁感叹:若是再过几年,等他二龙山培养的那些弟子成材了,再配合林灵素这快速发展的策略,那却是不用愁了。只是如今,这神宵教的各分支,不收,坏名声,收了,再开却也是难了。
李民当下把心中的感叹说了出来。可谁想,李民犯难的事,在李纲用心的情况下,却是根本算不上什么。
李纲当即微微一笑道:“主上。此事何难?当今奸佞当道。可四大书院,国子监,却多是为国为民之学子。主上若有心,属下可为主上游说刚正之君子入教。自可为主上打理天下各地之神宵道场。只是,如今天下各处的神宵道场势力已成,如何收回道场,转由妥善之人主持,却是难以操办。”
李民闻言,却是当即的大笑起来。
第十卷 第十二回 正气凛然的受贿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相对于李民很难的良善管理人手缺乏的问题,在李纲这里,却是根本算不得什么。以李纲在当今士林中的名望,别说十几个,就是百八十个,那都能挑着选。
同理,对于李纲很难的权力分派问题,在李民这里,却也算不得什么。
李纲觉得难,那是因为他在大宋官场这几年,却是被这权利网络磕碰的不清。而李民却是连蔡京都一夜搞倒了,阿骨打都一个闪电劈死了。绝对深知:别人给的权力,那都是虚的,能给就能收。如今这神宵教,别看在地上貌似盘根纠结,势力大的很,可这一切,却全都是建立在他李民这个国师基础上的。本身根本没有可持仗的实力,兴灭就是他李民一句话。就像如今苏州这个神宵殿殿主道玄一样。
故此,李民当即大笑的说道:“殿观交割,却是无需操心。他们勾结地方,凭借的不过是我神宵教的法碟委任,以及一道圣旨罢了。皆是空中楼台,只要伯纪选出合适人选,我自派人护着他们前去交割,容易的很。”
确实,李民这里虽然管理人才,尤其是优良的管理人才极度缺乏。可是能打能拼的高手,那却是有的是。同样领着神宵教法碟,有着武力支持,和没有武力支持的,自然不一样。
李纲却是没想到李民轻易就下了暴力回收的主张。不过,李纲细想一下,却也真是如此。当即也是微笑,确是觉得为李民办事,甚是痛快。
而李民和李纲正自聊得的高兴。却有人来报,东南防御使朱勔到访。与之附上的,还有朱勔的一份礼单。
李民随手看了一眼,确实还真是不轻。黄金千两,珍珠十斛,美玉十方,珊瑚一对,夜明珠一颗,美女十名。而后其他的绫罗绸缎,等等珍玩,更是举不胜举,那真是厚厚的写了一本。
李民当即哈哈一笑,随手把这份礼单递给了李纲笑道:“这朱勔的财力倒是不小,你说他来找我干什么?”
李纲虽然不太在意财物,可是看了这份礼单,还是吃了一惊。更是气愤这朱勔不知在这江南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李纲当即气愤的道:“此獠鱼肉江南,东南官员多出于其门下,暗中有东南小朝廷之说,不知祸害了多少东南的百姓。此次他备厚礼拜见主上,必是因为他今天冒犯了主上,又感知主上神通天威,故来关情。此等奸佞小人,见之无用。主上只管将这礼单摔还与他,轰之就是。”李纲自以为李民能把这份礼单给他李纲看,那就应该与他李纲一个意思,绝对没把这份礼单放在心中,绝对不会受金钱诱惑。
然而,李民听了却是一笑:“伯纪,错矣。此人我却还是有用,却是还要见上一见。”
李纲当即很不解的质疑道:“主上,此等奸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是鱼肉百姓之心。主上与他近了,恐名声都要受损,如何还能用他?”
李民笑道:“小人却也是有小人的用途。何况我这神宵教还要在这苏杭设立神宵殿,更有些买卖开在此处。此等小人,就算不用,却也不能让其嫉恨。”
李纲当即挺着脖子说道:“主上既知此獠乃是奸佞,何不将之除去。为民除害,如此岂不一了百了。”
李民摇头道:“我虽是国师,却也不好多干国政。此事说来话长,久让他在外等候也是不好。你且进里屋回避一下,在后聆听,待我打发走他,再来说之。”
李民说完,随即命人传见朱勔,李纲稍有不解和郁闷的躲进了后堂里屋。
不多时,朱勔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别说,这朱勔虽然是个坏蛋,可形象还真是一本正经。哪怕他此次就是来给李民献殷勤来的,可举止气度,却依然很大气,根本没有李民手下王六那一套小殷勤。绝对印证了那句:坏蛋不都是长在脸上的。
不过,不管朱勔的举止多么气派。可他来找李民的用意,却是一点不出李纲所料。
而李民虽然收了朱勔这份厚礼,也见了朱勔这个人,可却也是一点没给朱勔好脸子。只是告诫了朱勔,他李民虽然可以不知者不罪。但他李民却绝对不允许有下一次的冒犯。同时,他李民还准备与国丈合伙要在这苏州开一个南北商贸江南总会,让这朱勔小人关照。
别说,别看李民没给朱勔好脸子,可朱勔还就真吃李民这一套。日常,上赶着巴结他朱勔的人,那有得是,可那都是求着他朱勔的。凭啥?凭得就是他朱勔能在官家面前说的上话,能得官家信任。可如今,李民比他更能在官家面前说话,更得官家信任,人又是有真本领,真神通,别说他朱勔还冒失的得罪人家国师大人了。就算是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人家国师大人不给他好脸,那也是应该的。人家国师有这个资格,就像他朱勔也用不着给那些讨好他的人好脸一般。
而至于李民让朱勔最后的关照,那更是让朱勔美在了心里。国师和国丈联手,这江南还有谁敢招惹的?就是他朱勔也不敢啊。国师能这么说,那就是没把他朱勔当外人,能给他朱勔派差,自然就不会祸害他朱勔了。
故此,这朱勔虽然被李民一通训斥,却是美的屁颠屁颠的告辞了,纯属一个自虐型的。
而这朱勔走后,李纲随即从后面转了出来,疑惑的向李民问道:“主上,您何以受他的礼?而且还要他关照您的商会?您堂堂的国师,又开商会干什么?”
李民笑道:“伯纪。你要想做一个好官,为民出力,却是要比那些奸佞聪明才行。我若不受他的礼,他必疑我。或是在这江南暗中害我,以免我回京在官家面前揭发他。又或者联络他人,暗中使计算计我,防备我。这主动之权,却是在他。而我受了他的礼,他自认为缓解了我与他的关系,不再恨他。乃至与他一路货色,自然也就无心害我。而我受了他的礼,却也不会因此变了为民之心。若是有机会,依然还会提醒官家,为民除害。这主动之权,却是在我。何况,那些珍宝,我不收,那朱勔留着,不是用来挥霍,就是收买他人,却是与他助恶之资。而在我手里,却可以多救助一些百姓,何乐而不为。尤其是那十名美女,留在那朱勔手里,如何能有个好?我虽不能救助天下难女,可逢此,却也是要尽力的。她们在我这,或可由我夫人收留,或可与其一些银钱自去,总算是一件善事。这虽然只是小善,可莫以善小而不为。如此,自然是要受他的礼好。”
李纲听得张目结舌,李纲这个时代的人,还真没有过收礼不办事的观念。别说李纲这样的正人君子,就算是蔡京、高俅、梁师成等一干的贪官小人,贪归贪,可却也绝对是要么不收礼,收礼就一定尽力办事。李民这样的,那还真是没有。尤其是收礼不办事,还能说的这样冠冕堂皇,正气凛然,那更是没有。
李纲不由得苦笑:恶人自有恶人磨。这朱勔碰上了主上,却是报应。
不过,李纲虽不准备再追究李民收礼之事,可李纲却不能放过商会之事。要知道,李纲可是准备跟随李民建立理想国。这商会可是新鲜事,不弄清楚怎么行。当即忍不住的再次追问道:“既如此,主上受了他的礼也就受了。可却又如何让他关照商会?主上组建商会何用?”
李民当即又把商会的职能和前景给李纲忽悠一遍,最后总结道:“历朝历代欲使民安生,必使之耕者有其田。然,土地有数,而民无数。且不说位高权势者,家资殷实者兼并土地。就是一代代人生养。祖有百亩,每代三子,无需数代,每子也就不过剩余数亩。故此,历朝历代,传宗几代后,若是不能开疆扩土,与民众新的土地,则必然引起无地流民生事,乃至改朝换代。此乃必然,而我建作坊,创商会,却可让无地之人,或做工,或行商,皆有活路,却可免了这民无土地必乱的局面,如此岂不是善事。伯纪若真有心为民,却是要为我把此事办好。”
李纲虽然初始听得晕晕的,可却也逐渐认同了李民的新观点,被李民这么一说,却是热血上头,当即大声回道:“李纲必不负主上所望!”
第十卷 第十三回 三大订单
“噼里啪啦!……”
一阵震耳的鞭炮声响起,随之锣鼓喧天。两队摇头摆尾的彩狮,跳跃的争献祥瑞。
李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大宋第一家商会,就在他李民的手里成立了。
慕容格也同样很高兴。他慕容格可是这南北商会,江南总会的总商啊。慕容格似乎看到了无数家商会随之成立,一个个兵站隐于商会之中,随着他慕容格的一声呼喝,揭竿而起,重复他慕容家大燕国的辉煌。
而除了李民和慕容格,今日加盟江南商会的众多江南商家,富翁。也是同样的很高兴。虽说这大宋在王安石之后,收回了许多对商人的限制,可蔡京的茶引法,盐引法等等,对众多商家的剥削,还是很重的。众商人上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