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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惹来打骂。若不是那几个万花楼的采买,看她是一个闺女,而且还有几分姿色。等凑齐了人,一同运回去,能落个大价钱。早就将她打残了。
月茹受打不过,假意屈从,安了这几个万花楼采买的心。直到今日,才寻机偷跑出来。准备就算跑不成,也要死在外面。这才撞上了李民等人。
李民听得义愤填膺。大怒:他妈的!这都叫什么事?十五岁嫁人,新郎坠马死了。她连新郎都没见过,不过一小女孩,这关她什么事?她父母年迈染病而亡,更是她的不幸了,不同情也就算了,他父母的死,又怎么能按在她头上。就算是迷信害人,这也太不公了。
还有她那姨丈,姨母,更不是个东西。霸人家财也就算了,还将人给卖了。也太过分。太没人性!丝毫不顾念亲情的人渣,不教训,都没天理了。
李民气的不行。可那几个万花楼的采买,却叫嚣起来:“小子,您也听到了,这是她姨丈将她卖与我万花楼的。我有契约在手,这官司就是打上京都。也是我等在理。你还不赶快放了我等赔礼。等待何时。小心我讲你告上官府!”
我靠!看过嚣张的,没看过这么嚣张的。一个人贩子,竟然还敢告官。
李民连日来的忍忍与不安造成的烦躁,彻底被这个家伙点燃了。猛一拳将其打倒,喝道:“她是人,不是货物。”
那人虽吃了一拳,可也是个狠角色,丝毫不服软的反骂道:“他妈的!老子人买卖的多了。这人怎么不是货物了。老子有契约,有她的手印。官府都收了我的契钱。走到哪里,这小娘皮都是我万花楼的人。你小子敢打人。我万花楼可不是好欺负的。”
李民真没想到,这年月买卖妇女,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不过,看其言辞,显然说的倒是真的。弄不好这个大宋王法,真的允许这种买卖。
李民打过一拳,发泄了一点火气,心情理智许多。不想因为这件事弄出什么麻烦。索性直接说道:“你即说有契约,谁所立?谁得钱?”
这万花楼的采买,当即哑口。虽说买良为妓是官府许可的。可多也是父母受穷不过,贱卖女儿度日。这他人强卖,被卖的也不愿意,这要真叫起真来。还真不好说。
李民看其无言,也不过多逼迫,说道:“此事,我也不想过多追究。只是人在我这里,却容不得你们胡为。你等走吧。”
说完挥手让铁豹放开那些人。
那为首的万花楼采买,兀自强硬,虽被李民说到了点上,可被放了开来,却仍不走的耍泼道:“这女子终是我花钱买来的。这钱我已经花了。我不管是她姨丈收的,还是她老爹收的。那终是真金白银。花了钱,没了人。我连上他家讨钱都不能。我家妈妈终放不过我。与其回去被打死。还落个办事不忠得名声。不如今天就让你打死了痛快。也还落个忠信的名声。这位爷,你若是好汉的,总不能救了一个,害了一个。你要不将这小娘皮还我,要不就在这里打死我。给我来个痛快。”
我靠!
李民无语:这好汉都是这么当的么?敢杀人的就是好汉么。
不过,那人说救一人,害一人的话,却让李民有些触动。若是这人说的不假,那他的行为,不过是社会造成的一种职业行为。要怨,也只能怨这个没有人权的封建时代。怪不到他。何况,他在这个时代的行为,还有可能是合法的。更是不能因此害了他。我若是强留人,跟那用拳头说话的恶霸强梁,又有什么区别?
李民这两天,虽然因为自卫,连人都杀过了,可毕竟二十多年的法制教育,早种在了心里。李民不是那种目无法纪的狂徒,这一两天的。却还是不忍祸及无辜。
李民沉吟了一下,当即说道:“你将契约拿来,我与你五百贯就是。”
不成想,那人却不依的说道:“这小娘皮吃我多日米饭,我兄弟日夜看管也费心思,哪有平价出的道理。你若是看上了,敬你是一条好汉。我也不欺你翻上五六倍。你只与我一千贯,今日你我自了断个干净。这小娘皮和契约,都是你的了。”
李民暗怒:好心当作窝囊!莫不是我心中有法制,想以德服人,反倒被这帮人蹬鼻子上脸不成?
一旁的月茹也壮着胆子的说道:“我在你那里才三天,吃的几许米饭,哪用的这许多?”
那为首的采买,狞笑道:“哼哼!我这顿打,就白受的么?”
李民也不废话,挥手说道:“给我打,打得他明白为止。”
第一卷 第五十七回 你有何妙计
几个给妓院帮闲的泼皮,虽然叫得凶。可在铁豹这帮真好汉面前,也没费多大点的工夫,就彻底明白了。五百贯,契约拿来,当即两清。
就连那月茹的姨丈家,也没费多大的手脚,就把月茹的卖身钱,讨了回来。而且还把那些霸了去,以及李民附带惩罚的赔偿,全都要了来。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恶人还需恶人磨。
只是,稍稍有些麻烦的是,这个月茹,在被李民帮忙了了事之后。非要跟着李民这个恩人报恩。说什么她做得一手好菜,女工也不错。可以给李民当使唤丫头,伺候李民。什么工钱都不要。只求有一个安身的地方就成。还说什么,她一个弱质女子,什么谋生的手段都不会,又再无亲人投靠。带着许多钱财,不是被人谋了去,就是抢了去。若是再落入歹人之手,恐怕再遇不到李民这样的善人相救。李民若是不收留她,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得可怜,就连鲁玉都被她说的有些要掉眼泪。帮着月茹说话,求李民留下月茹。
李民暗自琢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之后的以身相报?可这玉儿跟着参合什么?难道他不知道,这丫头跟主子,就像秘书跟老板一样,很容易就产生暧mei么?还是说,这玉儿不在乎双fei,现在就替我张罗?
李民稍稍想得有些淫荡。不过,这个月茹二十岁左右的青春少女,长得更是有几分姿色,初看虽不扎眼,可却属于越看越耐看的类型,远比鲁玉这小丫头,更吸引李民。何况李民原本也没想到了这个年代,依然还守什么一夫一妻制。就算不入乡随俗的搞个妻妾无数,可男儿本色,却也没必要装什么道学。只要两相情愿。自然也就随缘了。
故此,李民也就无所谓的应了。反正车队的人也不少,多一个女人,让她先跟着鲁玉,却也麻烦不了多少。至于有没有后续发展,就看缘分了。李民虽有些色心,可更重情。没有感情的女人,那与找小姐无异。李民却是不勉强的。
可等李民回了客栈,却发现,这个月茹,倒也没说谎,真的会做菜,而且做的相当不错。远比这个客栈大师傅的手艺强得多。
李民暗中好笑:还说什么没有谋生的手段,单凭这一手,足可以开个饭馆酒楼什么的。而且,我与她讨来的钱,也足够开一个酒楼的了。这回我倒是捡便宜,有口福了。
又是休整了一日,卢俊义约请的帮手,已经有离得近的,来了四路人马,都是河北地面有名的枪棒庄主,分别是:无回枪顾彪,疾风枪马千里,惊鸿枪张杰,以及棍扫天下邓环。都是卢俊义的好友。不仅是枪棒上的,生意上的交情也不浅。一接到卢俊义地书信,当即每个人都带了百十号的庄客赶来。
李民大喜。好家伙,这才两天,这就暗中多了四百多人的护卫。这要是在加上那些官兵以及张横三兄弟的紫金山众,这也六百多人了。明里暗里,也不怕那三只手来人了。
卢俊义等人也同是如此认为,各自说道:“那三只手再是大胆厉害,也断不可能聚着四五百人的窜州杀人。正是我等将其歼灭之时。”
卢俊义更是有些亢奋的说道:“众位兄弟,我等若是铲除了河间三只手这等恶贼,数百贼人的首级,上报朝廷,也是大功。我等都可请功封赏。到时候,各位兄弟也可与我一同为官。”
正所谓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朋友。无回枪顾彪等人也全都是大富出身。谋求官路,也是自小的教育。只是读书不成,本人又好武。又不愿军中当个小兵,与那招刺之人同出身。这才各自待在家里,安心习武,经营各自的庄园田地。如今卢俊义这么一说,自也是心气高涨,远比当初只是应卢俊义之邀,朋友义气,更是上心。
无回枪顾彪当即兴高采烈的说道:“卢大哥说的是。我等自应借此谋个出身,也不辜负了我等一身的功夫。”
疾风枪马千里等人,当即应是。气氛高涨。
而这时,被李民叫来当作参谋旁听的郑鹏,却突然说道:“各位庄主。你等虽是按着卢员外的邀请,隐伏而来,庄客更是留在了镇外,只是孤身相聚。可若是走到大路之上,你等庄客离得远了,贼人突现,则救援不及。离得近了,则必然显了踪迹,三只手也断不敢来。到时候别说各位庄主的功绩了。恐怕我明敌暗,时日一旧,反倒遭了三只手的暗算,也未可知。”
卢俊义和顾彪等人一听,纷纷不乐。棍扫天下郑环当即喝斥郑鹏道:“你是何人?懂得什么乱说。这三只手被我卢大哥斩杀了辣手潘峰,与我卢大哥结了死仇。若是见我卢大哥上路,那有胆小不来得道理。没得让三只手坏了名声。就算他们不来,我等也要踏遍江湖,杀绝他们给卢大哥报断臂之仇!”
李民当即很失望。不过,能有一个棍扫天下名号的人,你能指望他有多大涵养,不见卢俊义公认枪棒无双,不还只叫一个玉麒麟么,也没叫什么天下无敌。
好在,邓环等人一心想在朝廷谋个官,虽有对李民的攀附之心,可却不是李民收用的目标。李民倒也不过分失望,尤其是郑鹏的话,让李民觉得很有理,不愧是自己看重的人,果然有发展。合我心思。
卢俊义知道这郑鹏是李民叫进来的。不想让李民难堪,而且也觉得剿灭三只手,终没有献宝的功劳大。当即说道:“邓贤弟。我等私怨是小,护送国宝是大。既然人马离近了,容易漏马脚,索性就把人马聚在一处。吓得那些匪类不敢来。等献宝之后,我等谋的官职,再来寻那三只手的仇恨也不迟。”
顾彪等人,一想献宝的功劳远比杀绝三只手的功劳大,自然也没有反对的。
只是按着李民的心思,虽说三只手不出现,尽快把金龙珠送到东京,某图大事,乃是正理。可是,老有这么一个杀手集团在暗中跟着,却更让李民对自己的生命安全不放心。故此,反倒是郑鹏更合自己心思。
而且,李民知道,这郑鹏既然这么说,必然也有解决的办法,当即对卢俊义的说法不置可否,反向郑鹏说道:“说说看,你有何妙计。”
第一卷 第五十八回 定计
郑鹏得意的一笑道:“回先生。不敢说妙计。只是一点愚见罢了。我思那三只手,与先生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夜袭先生车队,为的就是先生的重宝金龙珠。。。。。。”
“废话!这用你说。谁都知道三只手为的就是金龙珠。”不待郑鹏把话说完。棍扫天下邓环就已经忍不住地嘲讽道。
李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说道:“邓庄主,少安毋躁。且先让他把话说完。”
这邓环虽说接了卢俊义的信来此,并有心尾随李民得官。可毕竟还不是官场中人,没历练过。平日又被身边人奉承惯了,也还没被李民洗过脑,一切只不过是看在卢俊义的份上罢了。被李民一说,当即觉得不给面子,就要发彪。
幸好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