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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淼气得不行,可凭生没骂过人,也没与人吵过架,根本不会还嘴。最终也只能忍住气,高声喝道:“竖子!休要张狂!可识得本王阵法否!”
本王,朱武还真不知道老曹家有这么一位王爷。没办法,这位王爷册封的年头太早了。不过,就算朱武听说过,朱武也不会待见,朱武如今,那可是共和国的参谋总长。那可是跟大宋老赵家不搭边地。
朱武当即轻哼一声道:“区区小阵,如何能难到某家,某家观阵后,自然说与你知,你且容某家观阵。”
曹淼气的不轻,可是还是不能说些别的。毕竟赌阵,摆阵,观阵。那都是约定成俗的俗礼了。不让人观阵,就让人说阵名,那岂不是让人瞎猜了。
曹淼当即气哼哼的说道:“随你去看!”
说罢,随即传令,撤开旗门,容朱武入阵观看。
朱武随即自信满满的迈步入阵,丝毫也没有担心自身安全。毕竟,摆阵、破阵,都在明面上,谅那曹淼也不会不要脸的害他观阵之人。若是害了,李民那大军,也不是吃素的,赌阵也就没有了意义。
不过,朱武从一五丈高的石门进入阵中,只见阵内有一羊肠小道。两厢遍植铁树,全都是尺粗的立木为桩,刀剑为枝叶。小路曲曲弯弯,难以一眼望见前方,整个陷入一铁树之海。
而顺着这羊肠小道,一路下去。一座巨石宫殿,矗立眼前。三层高的阁楼,飞檐陡峭如火焰,其上遍插青红二旗。殿门前,有两排石桩,共计二十八根,排列整齐。
朱武一路走来,一路记忆,一路仔细观察,从头到尾,除了引阵之人,根本没看到第二个敌军所在。心中暗暗心寒,这铁树林中,必有暗道纵横,破阵之时,冲杀出来,却是难以兼顾。
而过此宫殿,却是一片石林林立。尽是数千斤,数万斤的巨石,堆成石柱,依旧难以一眼看的通透。
倒是石林见得小路不止了一条,条条石林间的空隙,就错落成了一道道的崎岖路径,纵横交错,不下千万条。
朱武见此就是一皱眉,这般石林路径,就算不说阵法,单只是看道路,那就是一座迷宫,若是这些乱石推砌的石林倒塌,这里面就是有万千军兵,那也绝难逃一死。
不过,朱武的观察力就是强,却是看的仔细,发觉那引阵军兵走的快捷,根本没有迟疑迷路之顾,顿时料定这石林出入,必有记号,否则,这万千路径,就是他神机军师朱武这般脑力的,也不可能条条记得清楚。
朱武心细观察之下,随即发觉,这引阵军兵途经转向之时,均是那石林柱上有杂草、苔藓的一面,心中当即暗喜不尽。
而等穿过这片石林,眼前又是一座宫殿,此宫殿,同样三层高,却是铜墙铁壁,金碧辉煌,宫殿天守阁上,遍插杏黄,绿柳二旗。
而且,与前座宫殿不同的是,这座金铁大殿的殿门前,却是没有树立什么石桩,而是挖了七个大坑。坑底,坑壁,全都铺就着金黄色的黄金墙壁。
好家伙,光是这七个坑,就不知道用去多少万两黄金。
朱武很是纳闷,什么阵法,有需要用黄金铺坑的么?
朱武见过的阵法,也算是不少了,甚至连许多上古阵法,也是从古籍中推演过,却是没有见过这般怪异的。最终只能认为这是那曹淼在故弄玄虚,或是意图用金钱,引诱破阵军兵,贪图黄金哄抢,自乱阵脚。
别说,就这些黄金摆在那里,黄澄澄的晃人眼睛,就是朱武看了,也是心动。普通军兵若是军纪不够,因此乱成一团哄抢,也未必是没有可能。如此,敌军自然能轻易取胜。
不过,这手笔也是真够大的。
朱武暗自乍舌之下,随着引阵之人,再次绕过那金属宫殿。
而此殿之后,却是没有了什么铁树,石林。而是直接进入了一座山谷。
不过,这山谷中,却是直接笼罩了一层粉红色的雾气。隐隐绰绰,也就能看出三步的距离,而且更不知道这粉红雾气,会不会有什么毒素在内。
朱武当即就是一皱眉。不过,那引阵的军卒,却是丝毫没有迟疑,冷冷地说说了一声:“先生且跟好小人,莫要走丢了。”随即策马入内。
朱武虽心有顾忌,可也连忙跟上。毕竟,若是在这雾气昭昭的山谷中走丢了,虽说对方应该不会坏了他性命,可耽误了观阵,却也是不好。毕竟按规矩,观阵只有一次,也只有头一天。
那引阵军兵走的马急。雾气之中,朱武也看不得远,这一回,却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就随着那引阵军兵出谷了。
而出了山谷,又是一座三层高的大殿矗立眼前。而这一座大殿,也又换色了,全都是粉红色的墙体。天守阁上遍插的旗帜,也全都换成了黑白二色。
而那大殿门前的摆饰也全都于前不同,既没有什么石柱,也没有什么大坑,而是树立了十二尊飞天仙子雕像。
朱武脑子更是混乱,不知道这是什么阵势。
而过了这座大殿。出乎朱武意料之外的,倒是一片敞亮地。只不过却不是什么沃土。而是如极度干旱的大地一般,满眼都是龟裂的纹路,纵横交错,不可辨及。
不过,这干裂的大地之后,却是依旧有着一座宫殿矗立,依旧是三层高,却是漆黑色的玄武石堆砌而成。天守阁上密布的旗幡,则是天蓝,月白二色。
而宫门前也依旧不是空无一物,也依旧与前不同的立着三十六杆长旗杆。只不过旗杆上面,此时却是没有悬挂什么旗帜,光秃秃的,就是三十六根长杆立天。
此时的朱武,心里那个悔啊,没事夸那海口干什么。整个入阵半天,净看景了,连个人都没看到。鬼知道这是一个什么大阵,别不是那曹淼耍着人玩的吧。
不过,朱武虽然这般抱怨,可却丝毫不敢小瞧曹淼摆下的这大阵,别的不说,只看曹淼就是领着军兵从这大阵中出来的。而他朱武入阵半天,看的地方不少,却是一个军兵没看到,那这个大阵就不简单。
别的不说,最少这大阵藏兵的暗道,那就绝对的不少,否则,不可能把兵力藏的这般彻底。那曹淼,更不可能只带着一万多人就摆下此阵。
要知道,即使是摆阵,那最多也就是借助地利,形成兵力调动迅捷,能在局部形成以人多欺负人少的局面,可最终的杀戮,却还是要军兵来完成的。没有军兵,光是一阵,难道还真是神仙了不成了。
不过,观阵、观阵,看的也就是人家明面摆的阵势,人家也不可能把大阵的所有的变化全都给你一一呈现了。那样的话,那就不是赌阵破阵了,而是教阵了。
此时,曹淼大阵还没运转,地面设施就这些,朱武却也是说不得丝毫怪话,只能死琢磨看过的兵书,寻思这到底是一座什么阵。
第十八卷 第二十回 非比寻常
“贼子!尔观阵一周,可知晓本王阵法否!”
等了半日多,终见朱武观阵出来,曹淼当即自信满满的喝问道。
别说,无怪乎这曹淼如此嚣张,这神机军师朱武,也算是一个精通诸多阵法的奇人了,就算比不得诸葛亮,那也绝对是专家一级的,可这朱武,还就真没看出来这个阵势是什么。
不过,输人不输阵。朱武却是不能在这曹淼面前漏了怯,灭了自家威风。朱武当即冷冷一笑道:“区区小阵如何不识。待我军明日破阵之时,自会告知与你。”
说罢,给了曹淼一个后背,自行就纵马回去了。只剩下曹淼一个人干气猴了。不过,观阵,识阵,毕竟只是摆阵、破阵之余的一个小过场,可有可无,不管如何,最终的分晓,还是要在破阵上,故此,朱武摆了曹淼这么一道,曹淼却也是无可奈何。
这也就是阵法的悲哀之处了,利守不利攻。摆下大阵,借助地利等外物,能产生无穷奥妙,可人家要是不进来,这大阵也不能自己长腿追过去。
朱武回阵之后,李民当即问道:“此阵如何?”
朱武无奈的惭愧道:“臣无能,入阵一趟,行程约有百余里,只记得一些路径,却是没有看出此阵玄妙,更不知此阵跟脚,请主公降罪。”
李民闻听,微微一皱眉。没想到关键时刻,这素来以阵法闻名的朱武,竟然掉链子了。
不过,李民一是没有拿这阵势当回事,二来学无止境,什么人也不可能全部精通知晓。李民心性豁达,这朱武又是李民的心腹,李民自不会在这个问题上斤斤计较。
李民随即展颜一笑道:“天下阵法繁多,本尊尚有不知,参谋长何罪之有。”
朱武当即感动莫名。
而李民稍稍安抚了朱武。随即向身旁众人说道:“诸位,参谋长不曾识得此阵,诸位卿家,哪位能为本尊分忧。”
这一回,却是没人抢着开口了。毕竟朱武的阵法学识,众人也是多有知道的。朱武不行,他们也未必行。
不过,如今李民身边的这些人,那可都是死忠李民的死党。关键时刻,也是没有什么人多考虑自家颜面地。
林冲当即就率先说道:“主上,阵法变换,可变其行,不可变其本。可让参谋长把观阵所见述说详尽,我等集思广益,也许可推演一些端详。”
李民点头,当即让朱武叙说。
那朱武也是好记性,当即分毫不差的把自家阵内所见,全都说了。
众人闻知,也均是不得法。
杨志恼道:“这等阵势,不得亲见,如何说的清楚。”
旁边众人,也是均有同感。不过,观阵的规矩,也就是只能大概其地入内看一遍,没有反复看的。
不过,一旁的林冲闻听杨志的抱怨,却是笑道:“杨将军所言有理,待我命军卒于他阵外,堆一土山高台,我等登高观阵再行商议就是。”
朱武,杨志等一听,当即纷纷赞同。
而此时,守一真人闻言却是笑道:“即欲登高观阵,何必劳时费力。由贫道做法,送众位升空一观就是。”
众人这才想起,日常跟在李民身边的这一僧一道,那可是有大神通的高人,李民连忙谢过了。
守一真人当即从袍袖内取出那方青丝手帕,抖手往地上一扔。立时那方手帕就不断扩大,落到地上时,已经是成了数丈方圆的一朵青云。
李民现在,虽说已是金丹大成了,远比原先只是外丹的境界高了许多,可守一真人这一手拟物化行,却也始终是没有看出玄妙。只是大概从天眼的微观世界视角,感应这方手帕不简单,不是寻常之物,能大量吸纳守一真人度送的灵力,形成如电磁铁吸附铁屑一般,大量吸附自然界的氢原子于身边形成云朵,进而形成好似后现代氢气飞艇一般的氢气飞筏。
不过,李民也就是能看到,分析,推演到这了。再进一步,李民没那知识体系,也是没可能凭空猜想出来的。
当下,其他众人均是欣喜的下马,小心的踏上守一真人唤出的青云。当然,这里面,李民和灵隐禅师,是没有必要依靠守一真人的青云,就可以腾空的。不过,守一真人的青云都唤出来,自然没必要特例独行。
当即一行十余人,全都乘着青云,飞升上天,前往观阵。
不过这一飞,李民却是发现,敢情这守一真人的腾云之术,也算不地什么真正的飞行大法,最多离地也就五百多步高下,连高点地山坡都飞不过,还得绕道而行,比他李民靠反重力立场的漂浮悬空高度,最少也是差了一半。这不禁让李民也是小小的自得一番。
不过,天下一统之后,如何从这些宗门内寻求一些功法借鉴,却也是印在了李民脑中。
而李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