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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介刚刚在甲贺火三郎手里吃过亏,知道这甲贺火三郎的厉害。更何况,这甲贺火三郎以甲贺为名,肯定是甲贺的核心人物,自然不敢怠慢。也是连忙拜服地回礼道:“不敢当,不敢当。黑田,飞鸟介,见过甲贺火三郎大人。”
“飞鸟介大人,我们忍者的规矩,几位中州大人不知道,你总是知道的。拜托你为我甲贺向几位中州大人解释一下,若想进入我甲贺忍者里,只能是蒙目而入。如若不然,只是想下派委托,在这里说一声已经足够了。我甲贺自会派人与大人接洽。拜托飞鸟大人帮忙关说一下,我甲贺是不会忘记黑田家这份恩情的,拜托了。”甲贺火三郎随即又是冲着飞鸟介一拜。
飞鸟介当即些发傻,虽然让甲贺记住黑田的恩情,那绝对是一个大大的好处。可他飞鸟介算什么啊,一个忍者罢了,什么时候忍者能在武士或者更高一级的殿下面前说话了。忍者,那可是从来都只是执行命令的工具,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啊。那就更别说,这几位中州大人身份显贵,连他们黑田忍者里服侍的秋田家族,那都对其毕恭毕敬。他飞鸟介只是引个路,哪说得上话。这甲贺火三郎,这不是难为他飞鸟介么。
可要是回绝,黑田家不过是一个二流上位的忍者里。他飞鸟介在家族中,那都算得上头牌的高手了,哪敢让超级忍者里的甲贺惦记上。
好在,根本不用飞鸟介表态,李民已是发话了。那甲贺火三郎身为甲贺的核心人物,又如何不知道忍者的基本规矩,那就只能是工具,绝对不能带有个人意见。他又如何能指望飞鸟介破坏规矩的给大人参谋意见,拜托飞鸟介不过是说给李民等人听罢了,用的全都是汉话。李民听的明白,自然不用飞鸟介再重复一遍了。
只不过,甲贺火三郎却是根本没算到,李民根本没把忍者的规矩当回事。规矩订出来,那原本就是让人打破用的,更别说李民如今心思通透,这等算不得什么的大事,自然不让李民屈了己念来配合一个忍者里,哪怕是传说中的甲贺。
李民当即哈哈笑道:“本座所行之处,即本座领土。本座于自家花园散步,何人敢拦本座步伐!”
甲贺火三郎听闻此言,当即被镇的心神恍惚,心生颤栗。本座所行之处,即本座领土。这可是多大的豪言与野望啊!
如果单单是这么一句大话,甲贺火三郎不是被唬大的,自小严格到残酷的训练,根本不会在意。
可问题是,作为一个上忍,甲贺火三郎的感知,却也是极为敏锐的。就算不提飘渺的直觉第六感,单单是其五感的训练,那也是到达了一个骇人的地步。随着李民的这句话语说出,甲贺火三郎分明有着一种天地与之认同的感觉。甚至连李民周围的草丛、树木,乃至天上的浮云,都似乎欢喜地向李民摇曳臣服。
甲贺火三郎可以不相信任何人的话,可对周围环境的直觉,却是无法不信。这可是一个忍者的基本能力,若是连这都不信,那他甲贺火三郎也就没资格做忍者了。
甲贺火三郎当即觉得此人简直具有能装下天地的气度。
其实,这很正常。李民周身皇气缠绕,虽然李民并没有用人皇信仰之道吸纳于体内自用。这皇气缠身,可还是有其神妙的。民心即天心,而李民的一言一行,更是李民自身意志的体现。以李民如今的意志强大,说出来一句话,自然会多少影响绕身的皇气意志。
更何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是万民的一个基本信念。李民言语中的意志于此呼应,自然民心影响天意,天地为之响应。就是普通人,都会在这天地人的感应下对李民膜拜,那就更别说是对外界自然环境感应敏锐的上忍了。
第二十一卷 第二十八回 飞血翠鸟
感受着李民那天人合一,天地呼应的滔天气势,甲贺火三郎心头震撼。可更让甲贺火三郎震撼的是,随着李民的话语过后,不仅天地似乎在呼应李民的意志。就连听到他召集响箭后,以各种遁法潜行而至的甲贺忍者,也一个个神态震撼的从隐身状态显露出身形。
公孙胜等人,当即也是大吃一惊。虽然以着公孙胜和守一真人的本领,早已感知到了周围聚拢隐藏了很多人手。可那些从地里顶着草皮站起来的隐者他们还能接受一些,可明明一块石头,冷不丁也动了,竟然是一个顶着一块石头颜色的黑衣人,这就难免有些奇怪了,而至于那些行观音忍法贴着树木而立,只是用双手在身前提着一块树皮颜色的布料。这就让他们实在不敢相信,这种根本挡不了人的手段他们刚才怎么竟然没有发觉。
唯有李民神色如常。这本就是李民一时性起,率性的以雀阴化身运用新近掌握的天地规则所至。只是,李民也是略微没有想到这雀阴化身的天地威压竟是如此巨大罢了。
此时,甲贺火三郎已是清楚的知道,单凭他甲贺火三郎,以及支援他来的这些中忍、上忍,已是根本奈何不了面前的这些人。
原本,作为一个忍者,到了这一步,任务无法达成,也无力弥补,他此时应该杀身成仁,以忍者自曝的最后一击,完成他既定的人生。可甲贺火三郎刚刚被李民天地合一的气度所震慑,却是生出了一个背弃家族,投靠强者的念头。
而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甲贺火三郎再也压制不住自身的野望,重新跪伏李民面前,郑重之极的双膝跪倒,以头触地的拜道:“大人,我甲贺火三郎在您的身上看到了龙,看到了容纳天地的气度。我愿破出家门,誓死追随大人,征战天下。请大人收留,拜托了!”
李民虽然有些意外,可这几年向他李民跪拜以及投降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李民面对众多的选择,早已没了当初那些收人的激情,就更别说是一个倭国人了,而且还是一个主动抛弃家族恩德投效的,那就更没什么可看重的。才能再好,没有忠贞的人品,那也是没什么可重用的。
不过,李民如今在倭国人手少,有人投奔,却也是不会挑剔的。
李民当下一摆手,一股磁场牵引之力,当即扶起了甲贺火三郎,同时说道:“起来吧,本座绝不会亏待效忠本座之人,你今后就是本座在倭国的御用忍者众的首领了,本座会帮你成立属于你的忍者里。现在,你去问问那些人,愿意跟随你的,今后就是你的手下,不愿意的,就解决了吧。”
“嗨!”
甲贺火三郎倒也狠绝,果断地应了李民一声。随即跃起转身对着那些茫然地不知道自家怎么就从隐形状态露身的甲贺忍者们喝道:“我,甲贺火三郎即日起抛弃甲贺姓氏,一心跟随中州大人。你等愿意与我一起走的,生!不愿意的,死!”
说完之后,甲贺火三郎随即目露凶光地狠狠注视往日的同伴。
在倭国,属下与直属长官的关系,远比别的国度更加的密切。长官叛国,其属下,即使是不跟随叛国,也不会成为捍卫国家利益的英雄。也是会在日后被边缘化,并在日后被认为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当炮灰消灭掉。
故此,作为这一方守备甲贺火三郎的部下忍者。甲贺火三郎,不,应该说是如今的火三郎叛离甲贺忍者里,这些甲贺忍者,跟随火三郎一同叛离,那已经就是最好的下场了。
更何况,倭国向来流行主公的主公,并不是我的主公这种观念,只效忠直属长官。故此,火三郎厉声一喝,这些心神本就被李民借用天地规则的威压震慑住的忍者们,当下也全都毫不迟疑地选择了追随火三郎,归顺了李民。
李民几乎空手套的就收编了一百三十七名的忍者手下,一旁的飞鸟介轻声的把火三郎等人言语翻译给了李民,李民很高兴。
李民当场赐名火三郎为槐。
取义木鬼,探听消息之按部。火三郎刚刚舍弃了甲贺姓氏,可随即又得李民赏赐姓氏,也是很高兴。
而李民在赏赐了姓氏之后,随即向火三郎打听道:“本座此来,乃是有人称,甲贺曾经绑架一个商人,委托他前往博多卖给博多港主秋田向正一艘巨船,你可知此事?”
火三郎当即毫不迟疑的说道:“属下不知,属下原本虽是甲贺忍者里的上忍,可向来只负责行动,并不负责接洽委托,以属下在忍者里的身份,只要不是刺杀地方大名一类之大事,普通是用不到属下出手。属下并没有绑架普通商人。所以,不知道。”
火三郎刚刚归顺李民怕李民怀疑,解说起来,却是格外的详尽。
只不过,李民也根本不在意这些。境界不同,眼光自然也就不同,思维的方式,自然也是更不同。火三郎怕这怕那,可李民如今连整个甲贺都认为是盘中的一根菜,又怎么会在意刚刚归顺的火三郎会说谎。
对李民来说,火三郎虽然是第一个表示效忠的倭国忍者,可却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当他李民征服整个甲贺忍者里,会对他李民说的人,多的是,真真假假,到时自明,根本没必要在此时较真,此时只要知道一个大概就成。
故此,李民根本没管火三郎的暗自担心,而是随意又问道:“谁知道?”
“应该只有家主鬼眼甲贺乱离,以及忍者里负责接洽发布任务的甲贺时知道。”
李民点了点头:“带路,目标,甲贺忍者里。”
火三郎闻言心中一颤,可是还是毫不迟疑地领命而行。
再行里许,山林茂密,已是马匹难行了。李民等人不得不弃马而行,留下了一名投降忍者来看守马匹。
那名指派的忍者很害怕,虽说他是一名中忍,虽说这块土地他巡视过了无数遍,熟悉无比,可是,这可是甲贺的地盘,作为一名破门者,跟随一个能与天地呼应的强者,与大众通行,自然是比他一个人留守在看似和平的后方看守马匹要安全的多。
不过,作为一名忍者,从生下来就被训导是一件工具,要绝对听从和效忠直属长官的观念,故此,他却也是不敢有任何质疑,认命的领命待死了。
虽说一名变节忍者的价值,在李民眼里,也许还不如那些承托他们多日的马匹,可李民却也是没有让他毫无意义送死的念头。对李民来说,甲贺身为一个超级忍者里,在不明白他李民的意图前,在没有击败他李民前,是不会找一个小角色下手的。而若是他李民失败,这些变节归顺他李民的小角色,自然也是在那里都是一样的下场,在哪,却也是没有什么分别了。
只是,这些想法,李民自然没有必要为一个小角色解说的清楚。他们这些倭国忍者,连他们本身都认为自身是一件工具,最多认为应该掌握在更加强大的主人手里,李民自然也更没必要在意与纠正了。
进入山林又是里许,突然间有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一群不知从那里来的翠鸟,随着笛声的旋律而飞舞。猛然间笛声一阵尖啸的长鸣,漫天的翠鸟猛地冲天飞起,随即翠鸟中闪露出一头戴灰色斗笠,整个人脸都隐藏在斗笠暗影之中,只露出一节竹笛在尖啸的笛音之后,发出婉转的语音。
引路的火三郎,当即脚步一顿。低声喝道:“竹朗,你不是在苦修么,到这里来干什么?”
火三郎为表忠心,用的是汉话,没想到那从翠鸟中冒出来的斗笠男竹朗,竟然也是熟练的用汉话说道:“火三郎!你为什么不听家主的指令,带着这些外人,还有你的全部部下,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你叛变了!”
竹朗的声音很怪,不像是人嘴用舌头说出来的话,而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