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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民对这个老先生,也不由得敬佩几分,果然是一个专业色狼,一个以色狼为奋斗目标,并持之以恒,奋斗到现在的老色狼。不过,李民身边正有美色,却是不便招呼他。
可是,那周邦彦也不知是老眼昏花,还是装糊涂,愣是跟李民说道:“前日听闻先生佳曲。未得机缘向先生请教。今日先生与三位公子同来听玉娘清音,老朽却是不可错过向先生求教。”
随后,又对鲁玉他们说道:“三位公子随先生同来听曲,想来也是同道中人,敢请同席畅饮,却也人多快活。”
说心里话,李民真的很不愿,原本自己包一个单间,哄鲁玉听听歌,吃吃饭,看看舞,也算是一个乐事。可不待李民开言拒绝,本来就是玩来的鲁玉,本着李民都看不出她装扮,人多玩得也更热闹,已经满嘴好啊好啊的应承了下来。
李民也只得无奈的随着周邦彦去了。
别说,周邦彦这一桌,人倒是不多,除了周邦彦这么一个老家伙外,其他的,倒都是太学院的学生。显然都是跟周邦彦来的。
李民暗暗叹息:一个为老不尊,带坏了一帮学子啊。
不过,这帮人虽说是学子,可看他们那个年岁也比李民大。估摸着平均年龄也得在三十往上。一共有八九个人,看周邦彦很是郑重的介绍李民为一代音乐宗师。各自都很惊讶。
而在这帮人的介绍中,李民也就记住了三个人。一个是李民本不是过目不忘的奇才,另一个也是李民根本无心结交一帮只会呻吟一些风月文章,坐吃等死的人。若不是李民记住的这三个人,实在是太有各色了,李民也是不会记,记不住的。
这三个人,头一个名叫陈东。字少阳,丹阳人。乃是周邦彦头一个重点介绍给李民的人。说此人两年前入的太学院。曾在丹阳县学,润州儒学堂念过书。有大才。
而另两个,却不是大宋人,一个叫耶律国珍,一个叫耶律国宝,却是辽国的皇族,来大宋太学院求学的。
李民隐隐好像对这两个人的名称有些印象,可却也是止于辽国皇族罢了。再多的,却也想不出来,应该是两个没什么名的人。不过,这辽国人,而且还是皇族,竟然在大宋求学。这还真的出了李民的意料之外。
不过,这却也见证了,这辽国的契丹族,果然是中华不可分割的一个民族。所差的,就是谁来主导这个民族大融合罢了。
故此,李民也就记住了这陈东,以及耶律国珍,耶律国宝。
而在众人落座之后,也不知道有几人看出了鲁玉他们女扮男装,好在有李民坐镇,周邦彦又对李民很是恭敬。暂时倒也没有人来骚扰李民身边的鲁玉她们。
可周邦彦对李民的热情,却有点让李民受不了了。
没别的,周邦彦可是真心向李民请教音乐的。李民那晚的两首歌,别人怎么看,周邦彦不管,周邦彦自身却是知道,那是与当代不一个规格的歌。汉为赋,唐为诗,本朝为词。都是配合乐曲加以念诵吟唱的。都是承前启后的发展出来的。只有能跳出前人的框框,那才是一代宗师。他周邦彦虽有才,可这境界,却远远达不到,一代宗师,那是不可能了,可若是得到宗师的点播,今后编写新曲,却也算是开拓者。而且,如今官家最喜新曲。老是原先的格式,却也不能讨官家喜欢了。反倒是他那两首新歌,却让官家听得一振。
故此,周邦彦那是真心的想从李民口中掏学问。
只是李民现代歌曲唱唱讲讲都可以,可要配上宋词的宫律等学问,那不是找自残么。李民又如何能受得了?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陈东,却与耶律国珍发起了争执。
李民暗暗大喜。
第二卷 第一回 书生自有浩然气
“尔等南人,也就会写写这些无病呻吟的曲子,给大家乐呵乐呵。却有个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要年年给我们大辽纳贡进献。若不是我大辽慈悲,又信守盟约,尔等早已亡国,尽是奴仆之辈。却又有什么脸面说我!”耶律国珍气急之下,一把翻了桌子,很是无所顾忌的说道。
却原来,这几个太学院的学子,一边听曲,一边行令斗酒。本来这只是酒桌的常事,惯做的游戏罢了。只是为了高兴而已。更没陈东什么事。
只是,有几个太学院的学子,有一股书生气,觉得大宋年年给大辽进贡,乃是一个耻辱,本就看不惯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两个辽人在面前,何况这两个人还是辽国的皇族,几个人一合手,借着酒令,就展开了一场不见刀光,自我认为的为国争光的暗战。
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虽说是仰慕中原文化,文学修养也比一般的人强,可在这几个专业的文人面前,却也与小学生没有什么两样。当即被连连的罚酒不说,还被暗暗的嘲讽。
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学问虽然比不上这些人,可好赖话还是听得出来的。这二人虽然仰慕中原文化,更有在大宋度完金,回国炫耀的心态。可他们二人,从根上,却依然是辽国皇族出身,原本就自大的很。何况他们还是被心目中弱宋之人嘲讽。当即也就反言相讥。只是水平却差的远,不带脏字的嘲讽,根本说不过这几个太学生。
最后只得破开脸的骂了起来。
而那陈东,原本戏弄耶律国珍,耶律国宝两兄弟的时候,还没他什么事,可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兄弟二人一骂,把问题上升到了民族阶级的高度,陈东却很自然的站到了太学生的一伙。
有了陈东的介入,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兄弟二人,自然更说不出理来了。这才气的翻了桌子,有了上面那番话,更惊动了李民和周邦彦等人。
李民真是大喜过望,要不然,李民还真不好给周邦彦解释新曲的构架。要知道,李民唱两首,或者多唱两首都没问题,可要是白唬怎么创作的。那可就真的有大问题了。
而宋词,偏偏多是依曲填词,多是先有曲后有词,李民那两首歌,不仅词是新鲜的,曲更不是周邦彦已知的任何词牌,周邦彦详问之下,李民又不是专业的音乐人,这歌曲的编制更不是随便忽悠就可以混过去的。最后逼得李民只能用小学音乐课学过的五线谱,以及哆莱咪发等音节来搪塞周邦彦。
然而这种基本的新奇乐理,却正对了周邦彦的胃口,也就越发的痴缠李民。甚至于,就连一旁跟随李民来,只是随便听听得李师师,也眼睛冒光得缠着李民不放了。弄得李民连不搭理这个老头都不成。可这根本就不是李民擅长得领域,若不是这场争吵救驾。李民都快说穿帮了。
李民心喜之余,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在歌词上忽悠!
而与李民相反,周邦彦却是大为着急。耶律国珍,耶律国宝上太学院求学,乃是他奉命招待的。这要是因此挑起了邦交纠纷。那可不是他吃罪的起的。
故此,周邦彦也顾不得陪李民了。连忙过去喝止道:“都住口!尔等太学之士,一个个饱读诗书,如今这样,成个什么样子!有辱斯文!”
随后,周邦彦又对耶律国珍,耶律国宝赔笑道:“二位王子。这里美酒美人无数,更有歌舞助兴,如此良辰,自应及时行乐。何必与他们动怒。不管什么误会,且都过去了吧。老朽代他们给二位王子赔礼了。”
周邦彦有心和稀泥。把这件事大事化小的压下去。
可周邦彦这幅模样,却越发助长了耶律国珍的气焰,耶律国珍叫嚣道:“清真居士,此事与你无关。可这几个人,嘲讽我大辽,却是不可就这么算了。他们是你们大宋太学院的学子。我看这就是你们大宋有心挑衅我大辽。除非他们跪地磕头给我赔罪认错,否则我就要向你们朝廷讨个说法。看看你们大宋是不是要和我大辽刀兵相见!”
周邦彦怕的就是这个。一顿酒席,本来是招待这两个辽国王子的,可谁知道自己只是一错眼的功夫,没有亲自陪着,就出了这么大一个纰漏,这要是上报朝廷,挑起刀兵的罪名,他可吃罪不起。他可不想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要流放岭南。
周邦彦当即对陈东那几个太学院的学生作色道:“尔等我天朝学子,就是这样对待外邦友人的么?还不予两位王子赔罪!莫非还要我秉明院长,开革尔等不成?”
那几个太学院的学子,有一两个胆小的,连忙过来给耶律国珍和耶律国宝两人一躬到地的赔罪。可这两个太学院的学子,胆子本来就小。更才在酒桌上都没怎么真的拿耶律兄弟开涮。此时他们既不是主事者,又当这这么多人的面,下不来脸跪地磕头,这耶律国珍自然不干了。只是哼了一声。对那两个鞠躬的学子,跟本没有丝毫的理会。
周邦彦见此,心中明白,冲着陈东一瞪眼,随后又使了一个眼色。希望陈东也服个软,他再说些好话,那这件事,就这么压过去。
只可惜,陈东虽然不是主动挑起事的,可他站出来,对上了,却根本不惧任何人。
陈东当即正气凛然的说道:“口舌相争,以理为本,以言为锋,穷其锋芒,以明其理。此其乐也!今歌舞行令,本为娱人佳事。奈何以国事相比!辱人者,人自辱之。彼辽国王子,立我宋境,奈何威也!余虽一书生,然胸有浩然气。非为个人体面,乃为国体也,虽横死,不可受此辱!”
一干的太学院士,受陈东的言语激励,全都站在了陈东的身后,怒视耶律兄弟。场面顿时僵持住了。
周邦彦暗叫:苦也。
一旁的李师师,小时候本受过周邦彦在乐理上指点,与周邦彦有几分人情在,看不过周邦彦为难。再加上这里又是大娘的万花楼,李师师此时还自认为是万花楼的人,也不愿这些太学院的学子和耶律国珍兄弟把事情闹大,以至于牵连到了万花楼。
于是,李师师很自然的上前说道:“二位王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二位王子既然仰慕我中原文化,来此求学。何不学这儒家的为人之道?清真居士以代各位学子赔礼。我看二位王子念在清真居士偌大年岁的份上,也就算了吧。”
然而,李师师这一说,李民地事情,可就来了。
第二卷 第二回 该出手时就出手
“什。。。。。。”耶律国珍刚说了一个字,刚点着转回身发彪。可一看到是李师师说话,当即软了下来说道:“这位兄弟说的有理。我听得欢喜,来来来,陪我喝顿酒,亲近亲近,这事就这么算了!”
说着,耶律国珍就要过来拉李师师得手。
然而,还没等耶律国珍触摸到李师师,一只大脚猛地踹在耶律国珍的腹部,把耶律国珍踹出了两米远,摔在了地上。李民潇洒的收回脚,稳稳的立在了李师师身前。
李民百分百断定,这个耶律国珍绝对看出李师师是女人,故此想来占便宜。李民哪能给他那个机会。
耶律国宝当即过去扶起了兄长,冲着李民喝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殴打我兄长。不怕挑起辽宋大战,你家天子治你得罪么?”
要说李民这个行为,确实有些冲动,和他最近一贯的隐忍和盘算,有些违背。可李民却并不后悔。
男人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不能忍,不是个个都如韩信一般。而李民这一脚踹了之后,却有些恢复了当初在现代,无所顾忌,开心就成的心态,一扫多日的压抑。
李民哈哈笑道:“辽国的王子殿下。二位好威风啊。可这里不是你们辽国。乃是我大宋。容不得你们耍威风!我的姓名也不怕告诉你们,我李民,大宋得一个普通百姓。今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