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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就要下令,把张好古小蛮子的全家问斩,还有锦州城里的蛮子将领的父母家人,恐怕也逃脱不了蛮子朝廷的屠刀了!”
“真的?这消息确定不?”努儿哈赤惊喜万分的问道。皇太极笑嘻嘻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份奏章,双手捧过头顶,微笑说道:“阿玛,消息千真万确,我那个内线极得袁崇焕蛮子的信任,暗中把袁崇焕奏报张好古蛮子叛国的奏章誊抄了一份交给儿臣,请阿玛给目。”
努儿哈赤认识的汉字不多,袁崇焕弹劾张大少爷那份奏章只能让其他汉奸文人诵读,结果汉奸文人一念之下,努儿哈赤立即笑愕前仰后合。锤着桌子大笑道:“张好古小蛮子,这次我看你还能怎么办?你冥顽不灵给蛮子朝廷守锦州,蛮子皇帝和魏老太监还杀了你全家,我还真想看看你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一个什么表情?哈哈哈哈哈”,!”好不容易笑够了,努儿哈赤又不无遗憾的说道:“可惜这里离蛮子京城太远。就算是日夜不停的快马加鞭。打个来回也要十几天时间,否则的话。要是这消息立即传到锦州城里,锦州城里的蛮子军队非得大乱不可。我们再想拿下锦州,也就容易多了。”
“阿玛,这正是儿臣要内线把袁崇焕蛮子奏章誊抄过来的原因。”皇太极阴阴的说道:“儿臣敢请阿玛恩准,允许儿臣打着白旗到锦州城下,与张好古蛮子面对面谈判,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他。动摇锦州蛮子守军的军心。这么一来。张好古蛮子除了开城投降之外,就只有赶紧突围向南一条路可走,否则的话,他的父母家人肯定就人头不保。就算他继续冥顽不灵拼死坚守锦州。他手下的将领担心妻儿老安全,也不会陪着他一起送死了。”
“你亲自去和张好古蛮子谈判?”努儿哈赤眨动起奸诈的小眼睛,狐疑的盯着皇太极问道:“老八。你亲自去和张好古那个小蛮子谈判,你就不怕那个奸猾无比的蛮子乘机伤害你?”
“儿臣不怕。”皇太极也知道努儿哈赤还是在怀疑自己和张好古蛮子有勾结,便主动说道:“阿玛,张好古蛮子不敢出城,即便要伤害儿臣也只会用火枪弓箭之类的武器。阿玛你的侍卫个个武艺高强,身手敏捷,阿玛如果能派一些侍卫陪伴儿臣前去谈判,就足够保护儿臣的安全了。”
“好,我派二十个身手最好的侍卫陪同你去。”努儿哈赤满意点头。范文程又磕头说道:“大汗,奴才建议大汗再派几个神箭手同去。如果在谈判时有机会的话,大汗的神箭手一箭射死张好古蛮子,锦州城群蛮无首,我军再想拿下锦州。也就轻而易举了。”努儿哈赤一听大喜,当即答应再派四个神箭手同去,暗藏强弓找机会一箭射死张大少爷那个小瘟神。
谈判队准备出发的时候,乘着众人准备战马武器的时候,范文程凑到皇太极旁边,压低声音说道:“主子,奴才今天听宁完我念诵袁崇焕蛮子奏章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天晚上我们在宁远城下使诈的时候,那个假张好古蛮子说话用的是蛮子京城口音,可是袁崇焕蛮子在奏章上又提到亏蛮子说的是家乡山东口音。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问,也不要问。”皇太极面无表情,低声答道:“总之你这个狗奴才如果还想要脑袋的话,这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也不要再去打听原因,明白没有?”范文程心中一凛,赶紧恭敬答应,也从心底打消了继续探察下去的念头。
片刻后,皇太极一行全部准备完毕,乘着天色尚早,皇太极一行二十余人策马打着白旗直奔锦州东门。到得城下,皇太极等人远远就一起用汉语大叫道:“不要放箭,不要开炮,我们是来谈判的,请张好古张大人出来说话。”锦州东门守军飞报张大少爷,张大少爷也非常惊讶建奴竟然还有胆子和自己这个大忽悠谈判,好奇之下点头同意,领着一队亲兵和锦州众将上到城墙,在亲兵盾牌保护下与皇太极展开谈判。
“我就是张好古,你是什么人?”张大少爷用望远镜算细打量看来人。大声喝问道。皇太极也在建奴侍卫的盾牌保护下大声答道:“张大人,久仰你的大名了,我就是差点被你坑得死无葬身之地的努儿哈赤大汗第八子爱新觉罗皇太极!”
张大少爷和皇太极这对活冤家都是第一次在较近距离里接触,也是头一次能仔细看清对方的容貌,与后世满遗刻意美化的肖像不同,皇太极的容貌颇为丑陋,满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颇给人一种粗豪直爽的印象一当然了,张大少爷可绝对不会上这个当。而张大少爷的小白脸奶油小生模样也让皇太极非常意外,皇太极怎么都想不通。在这张柔弱象是一个妓好少女的面孔背后。怎么会有那么一颗阴险狠毒又狡诈顽固的肮脏心灵?所以张大少爷和皇太极不约而同的送给了对方一个评语一人不可貌相,以貌取人,只会把自己给坑死!
“皇太极兄弟,你怎么亲自来了?”差不多是皇太极的话音刚落,张大少爷马上就满脸惊讶的紧张大叫起来,“你爹努儿哈赤死了没有?咱们俩以前不是说好了吗,你爹死了以前,咱们俩绝对不公开见面!你怎么现在就跑来了,你不怕你爹怀疑?”说着,张大少爷还悄悄的连打手势,吩咐锦州城墙上的弓箭手火枪手做好准备,找机会干掉皇太极。
“咦?”张大少爷的话未落。保护皇太极的二十个建奴缘卫都露出惊讶表情,下意识的斜眼去看皇太极。范文程则勃然大怒,从盾牌背后探出脑袋,指着张大少爷大骂道:“张好古,你这个狗蛮子,少玩那些挑拨离间的无耻诡计!我告诉你,你那套早就已经被英明睿智的大金大汗识破了,已经没用了!”
“陈文范?他怎么和皇太极在一起?”张大少爷终于认出城下的范文程,同时张大少爷脑海中灵光一闪,差点没狠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光一陈文范的名字倒过来念,不是范文程是什么?一想到自己错过了把当世第一大汉奸范文程千刀万剐的机会,张大少爷就恨不得买块豆腐一脑袋撞死!后悔之下,张大少爷马上又开始忽悠大叫道:“范文程先生,别来无恙否?上次你派曹振彦和我联系,我托曹振彦送了你两百两黄金,不知道他有没有转交给你?”
“范文程?曹振污?两百两黄金?”努儿哈赤派来监视谈判的二十个建奴侍卫又竖起了耳朵,暗暗把这些话记在心里。那边范文程则脸色发白,赶紧大叫道:“张好古,你这个狗蛮子少来这套,我什么时候派曹振彦和你联系了?我对努儿哈赤大汗和四贝勒都是忠心耿耿,忠贞天地可鉴,你这套对我也没作用。”
“张好古蛮子怎么会知道曹振彦那个狗奴才?”皇太极也有些疑惑。不过皇太极也很清楚张大少爷的厉害,先是挥手让范文程闭嘴,又向张大少爷拱手大笑说道:“张好古兄弟,我皇太极可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短短片刻之间,你就给我和范先生接连下了两个套,让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过没关系,咱们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你用计离间陷害。想要阿玛砍我的人头,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们蛮子皇帝杀你全家的头,也算是扯平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张大少爷的声音终于变得严肃起来。皇太极大笑,从怀里掏出那份誊抄来的袁崇焕奏章举起,笑道:“张好古兄弟。你看完这道你们蛮子官员的奏章,你就明白了。”
张大少爷不动声色,先是命人放下一个小吊篮,让建奴侍卫把奏章放在篮子里吊上城墙。可是拿到奏章后,张大少爷却不急着打开观看。也是举着那道奏章说道:“皇太极兄弟,我先不看你这东西,让我来猜猜里面的内容。以皇太极兄弟你的性格,锦州城几次强攻不下,你又舍不得拿建奴女真的精锐来消耗。为了拿下锦州,你肯定会打主意玩一些阴招,让锦州城不攻自破一而这份奏章,就是你计策的一部分!我说得对不对?”
“张兄弟果然厉害,一猜就中,就是不知道张兄弟能不能再往细里猜?”皇太极大笑问道。张大少爷一笑,答道:“既然皇太极兄弟你刚。才说,你想让我们大明皇帝杀我张好古全家的头,那么这份奏章的内容一肯定是奏报我已经率领锦州军民向你们献城投降,对不对?”
“什么?”旁边的马世龙和满桂等明军将领个个惊叫起来。皇太极也是脸色一变,紧紧身上的披风,沉声说道:“张兄弟,看来我还是太
你,品我想象的怀要精明百倍!不错,纹份奏章的大概内谷愕彼你猜中了。不过,就是不知道张兄弟你能不能猜到我是怎么让你们蛮子官员上当受骗的。
“让我试一试。”张大少爷稍微整理一下思绪,缓缓说道:“锦州城自从你们包围以后,就和后方的宁前、山海关断绝了联系,以你们建奴骑兵能力,截杀试图探听锦州军情的大明军队斥候,应该是轻而易举。你就抓住了这个消息不通的漏洞大做文章,对不对?正月初六,你们建奴的军队佯装撤退,除了把军队埋伏在深山老林里,肯定还有一支军队南下宁远,继续截断锦州和宁远的联系,导致我始终无法与后方恢复联系,对不对?既然你们有军队南下,那你们要散播我已经率领锦州军民开城投降的谣言,那肯定是轻而易举,对不对?”
张大少爷每问一句,皇太极和范文程两人的脸色就变一分,瞪着张大少爷的目光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上还有这么料事如神的人。张大少爷则又继续说道:“当然了,光靠谣言传言,想让我们大明的官员将士也没那么容易。所以你们很可能演了一出戏派人装扮成我的模样,到宁远或者山海关”,不,山海关的高督师对我太熟悉。你们的冒牌货骗不了他,你们肯定是在宁远城下演戏,对不对?你们派冒牌货到宁远城下,让假扮我的人亲口对宁远城上的人说我已经率领锦州军民开城投降,然后劝宁远也向我学习,也是打开城门投降。遭到拒绝后,你们又佯攻了一会的宁远就退兵,扬言等到主力赶到。再重新攻打宁远,然后宁远的官员军民就信以为真。上了这道奏疏,向大明朝廷奏报我张好古投降卖国!借着朝廷的手,杀掉我张好古全家,给你们建奴军队报仇雪恨!皇太极兄弟,我猜得对不对?”
好不容易等到张大少爷说完,皇太极和范文程已经是面无人色,彼此交换一个眼色时,主奴俩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恐惧对张大少爷这个恐怖敌人的恐惧。稍微平静了一下心情后,皇太极向张大少爷拱手。表情严肃的说道:“张兄弟。我皇太极这一辈子只服过两个人,一个是我的阿玛努儿哈赤大汗,另一个就是你。不错,一切细节都被你猜中了,我就是用这条计策陷害你的。你真是精明得可怕,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亲眼看到,我简直不敢相信天下还有你这样的人物。”
“彼此,彼此,皇大极兄弟你这招也够厉害的如果用来对付其他人,其他人可就惨了。”张大少爷微笑着谦虚回答。旁边的马世龙和满桂等将则面如土色,纷纷向张大少爷问道:“张兄弟,你说的是真的吗?奏章里真是这样的内容?这奏章是不是建奴伪造的?”
“应该是真货,建奴如果拿假货是骗不了我的,皇太极肯定很明白这点。”张大少爷顺手把那道从头至尾没看过一字的奏章抛给马世龙等人,表情平静得象是在自家院子里散步一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