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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玉独占一桌,她已脱去面纱,露出真容,绝对顶级大美女,看得何小羽只咽口水……
,若不是莫言悄声说了她的身份,何小羽还真想打她的主意。
如此美女,岂有不引人注目之理?
不过,注目的也仅何小羽、徐三、杜二公子三人而已。
大堂内全是玄武堂的高手,他们除了奉命保护魔主的安危之外,其他事,一概没兴趣,所以只是低着头吃饭喝酒。
“哇,老大,真是美得迷死人不偿命,能与她……”
嘴快的杜二公子拼命的压低声音,下边的话还没出口,脚背一痛,已不知是给何小羽还是徐三狠狠踩了一脚。
徐三狠狠的瞪着他,警告他闭嘴。
他的未婚妻便是堂堂的江湖女侠,听说瞪徒子只发多看她一眼,稍为露出一些狼性,便被揍得青皮脸肿。
虽然那些让挨揍是活该,但令他心中怕怕,万一有一天吵架了,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已岂不是同样的下场?
刚才杜二公子说话的时候,一直低头吃饭的言玉皱了一下眉头,敢情让她听到了。
徐三看在眼里,赶紧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会武功的女人令人怕怕,当然也不是一棍子打死,看看莫言与安落舞,对老大柔情万种,这种女人,男人才喜欢嘛。
“喝酒喝酒。”
他举杯催促。
吃喝的当儿,莫言与安落舞回来了,看二女面上的表情,似乎很不爽。
还没坐下,外头已传来阵阵喧嚣声。
出了什么事?
三人一脸茫然。
负责领队的主鹏还没起身,已有十数个家丁装束的家伙簇拥一个华服公子进来。
“哇,又一个大美人儿,哈哈哈。”
那华服公子哥笑得口水长流,标准的超级大色狼。
言玉秀目寒光一闪,似乎就要发作。
何小羽三人相视,明白了莫言与安落舞为何一脸的不爽。
敢情两女上街,碰上了这头超级大色狼调戏,才气虎虎的回来。
妈的,敢调戏老子的女人?
何小羽火冒三丈,腾的站起。
不过有人比他还快,主鹏双肩一晃,已欺近那华服公子哥身前,劈手揪胸就来上一记大摔背。
呯的一声震响,整个客栈一阵剧烈摇晃,房顶的灰尘都被震落下来。
这一记大摔背,力道可是不轻呐。
“哇……”
全身散架的华服公子哥趴伏在地上,竟然痛得嚎啕大哭起来。
靠,这么不中用?
众人全傻了眼。
主鹏的动作太快了,那十几个家奴还没反应过来。
愣了半天,有几个上前去扶他们的主子,有几个卷起衣袖,怪叫着冲向主鹏。
一阵呯呯的拳头朝肉传出,冲上前的家奴倒了一地,剩下的吓得面无人色,不敢冲上来,架起他们的主子狼狈跑出去。
“小子,有种你在这等着!”
华服公子哥摞下狠话,搬救兵去了。
奶奶个熊的,谁家的败家仔,这么嚣张?
答案很快便有,一队如狼似虎的官兵持着刀枪冲进大堂。
不过带队的军官还……
没出声,看到主鹏手中摇晃的红色牌子,骇得面无人色,两腿一软,扑嗵一声,跌坐地上。
什么人不惹,却惹上了握有生杀大权,可以先斩后凑的血衣卫,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大……大……大人……”
那名军官大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颤抖不停,“大……大人恕罪……”
“小儿无知,冒犯大人,请大人恕罪。”
元城同知大人连滚带爬跑进来,对着主鹏连连作揖。
元城只是个小城,所以没设太守府,只设比县令大一级的同知,反正在也算是地方的小皇帝吧。
徐三扯了何小羽一把,冷然道:“罢了,不知者不罪。”
“谢大人。”
同知大人喝令他的儿子滚进来赔罪,同时奉上一百万两银票。
看上银子的份上,何小羽气消了一半,不客气的把银子收起,挥手赶人。
同知大人讨好的劝众人搬到他的府上休息,徐三极客气的回绝。
同知大人灰溜溜的退出,留下一队官兵负责在客栈附近守卫保护。
一夜无事,天明时起程,同知大人带领一队官兵护送了十里才返回。
何小羽适应了骑马,行进的速度比先前快了不少。
中午时分,行至一处小山坡下时,有一队如狼似虎的官兵正驱赶着三十几个妇孺往坡上行走。
这些妇孺一个个面色腊黄,瘦得皮包骨,披头散,衣衫褛褴,形同乞丐,她们张着干裂的嘴巴,相互搀扶着,极艰难的往坡上行去。
那些官兵嫌她们走得慢,骂骂咧咧的甩动手上的皮鞭威吓着。
“妈的,快走!”
骑在战马上的军官一鞭抽下,一个妇女惨呼一声,摔倒在地,直往坡下滚落。
“可恶!”
另一个骑在战马上的军官调转马头冲来,看他的架势,竟然要用战马来踩踏可怜的女人。
“该死!”
主鹏、莫言,还有负责驾车的铁六叔似乎是同时暴起。
那名军官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铁六叔的枯爪已硬生生的扣入他的顶门,血水飞溅,连一声惨呼都未及发出便倒地毙命。
“敢杀官兵?反了!”
那队官兵全抽出家伙,呐喊冲来。
铁六叔、主鹏、莫言,加上随后冲出的安落舞,四人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冲入官兵群中,大开杀戒。
这完全是一边倒的大屠杀,剩下的几个官兵想逃走,皆被安落舞射出的暗器击毙。
这些妇孺都是犯因了罪,被发配至蛮荒之地服苦役,为何莫言、安落舞、主鹏等人会如此愤怒得击杀官兵?
何小羽搔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杜二公子吓得面色惨白如纸,全身都抖得不停。
杀官,形同造反,罪诛九族!
徐三则是眉头大皱,这些官兵虽然凶残可恶,莫言等既便是同情这些犯人,但也不至于如此愤怒得动手杀人吧?
难道,这些犯人与他们有关系?
那些……
妇孺哪见过如此冷酷凶残的屠杀,一个个骇得魂不附体,全都缩成一团,见莫言与安落舞朝她们走来,全都吓得跪伏地上叩头直呼饶命。
莫言柔声道:“没事了,大家都起来罢。”
有玄武堂的高手送来清水与食物,这些妇孺狼吞虎咽的啃着食物,拼命的喝着清水,敢情她们都饿坏渴坏了。
“唉……”
安落舞叹息一声,面颊竟滑下两行清泪。
有玄武堂的高手从军官的尸体上搜出名单,当众撕毁,那些妇孺连连跪拜谢恩,同时也惶惶不安。
名单撕毁了,她们重获自由,从此不再是犯妇,但也等于是人世间再也没有她们这些人,黑人黑户,该如何生存下去?
“不用担心,你们跟着我们走,我们会替你们安排的,孩子们将来都会有出息,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
莫言柔声安慰,她的话让这些犯妇如同吃了定心丸,再一次跪拜致谢。
越是靠近蛮荒之地,路上的行人就越稀少,玄武堂的高手把所有官兵的尸体、武器等全部就地埋掩,把战马让给这些身心憔悴、疲惫不堪的妇女与孩童,自已牵着战马步行。
如此举动,让人大为感动。
大伙儿继续起程上路,何小羽稍稍拖后,低声询问莫言,“魔门不是被人视为邪魔外道么?怎么……”
第77章 青天大老爷?
“邪魔外道?”
莫言冷笑一声,面现不屑神情,“不错,魔门确被人视为邪魔外道,但比起那些所谓的名门正道,要光明磊落多了!”
她的表情显得有些激动,“那些自诩名门正道的人,暗里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全是颠倒是非男盗女娼的无耻小人!”
何小羽搔着头,小说里,魔门一般都是大恶人大坏蛋,不过听莫言所说,似乎现在这个魔才是好人,那些所谓的名门正道才是大恶人大坏蛋……
莫言胸部剧烈起伏,情绪激动异常,“你可知魔门是如何组建而成?魔门的宗旨是什么?”
何小羽摇头,这些事又没人跟他说,他又怎么可能知道。
莫言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已平静,然后缓缓向他道出魔门的秘事。
历代皇朝,都有许多官员或无辜之人遭罪下狱,男人被处斩,妻女或被充为官妓,或被发配至边关服苦役,这些所谓的犯人家属,所过的全是非人的日子,受尽了凌辱与折磨,大半人都死于非命,至死都要背负各种罪名。
每当改朝换代或重大喜事,皇上大赦天下,牢里待斩的死囚都得到赦免释放,而这些在边关服苦役的人却没有得到赦免,世世代代都是犯人,受到非人的奴役。
终于,有人愤愤不平,聚众揭竿而起,为苦命人争取应有的地位而战斗,起义虽然被官军镇压,但为争取自由的希望与信念已深深烙印在所有被奴役人的心中。
厉狂天是第一位率领众人为争取自由而战的人,故而被魔门奉为宗主。
至于为何被人视为魔门,而是因为第一批起事之人都受过非人的折磨与凌辱,心理上都有种种阴影,起事之后,大肆报复,加上平时行事乖舛,不择手断,难免被人视为邪魔外道。
魔门历经数代,发展至今,虽然群龙无首,为争魔主之位闹得四分五裂,但争取自由的信念永远不会改变。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何小羽心中释然,不再为整日与魔门中人混在一块感到羞耻不安。
“姐姐放心,有朝一日,我必完成先辈们所不能完成的遗愿!”
他拍着胸口保证,随即又后悔起来。
初时听莫言所言,心中热血沸腾,脱口说出这一番话,当然全是为了讨好莫言,但万一完成不了,岂不是……
莫言娇躯一震,秀目异彩涟涟,充满了无比的喜悦与柔情。
我总算没有嫁错人!
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她低声说了一句话,便策马前冲,跑得远远的。
她说话的声音虽然低若蚊嘤,何小羽仍是听到,喜得手舞足蹈,差点摔落马背。
亲亲好老公,嘿嘿,为了这句话,老子把脑袋拴到裤头上,拼了!
由于多了三十几个身体虚弱的妇孺,这一路上走走停停,休息的时间比走路的时间还多,有几个还……
病倒了,幸好莫言医术无双,采集草药为她们医治。
整整四十天的时间,一行人终于来到湛水县。
看着破败不堪的县城,何小羽痛苦得直呻吟。
用石块木头垒成的城墙经长年的日晒雨淋,早就腐烂不堪,四处倒塌,别说防盗贼,连动物都防不了。
再看看城内居民的住房,只能用一上字来形容——惨!
当然,也有十数家大宅院,一看便知是本地有钱的主儿。
奶奶个熊的,这是什么鬼地方?又偏远又穷困,若不是为了落大美人,鬼才会来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
坑坑洼洼的大街两旁摆卖着琳琅满目的商品货物,穿着各种部族服装的人川流不息,吆喝叫卖的、讨价还价的,倒也显得挺热闹。
一行人走在大街上,引得人们纷纷注目,莫言与安落舞绝美的姿容更引得无数双眼珠子都瞪得掉出来。
穿过几个破烂大街,总算来到县衙。
县衙的大门的红漆已剥落大半,铜钉都生锈了,围墙了倒塌几处,一只野狗跑进去,在杂草丛中撒了泡尿,大摇大摆的走了。
原先的县太爷早捞足了油水闪人,衙门里只有一个老得可以退休的老师爷,三个混氓模样的捕快出来迎接。
脚还没有踏进县衙大门内,设在外边的喊冤破鼓早给人擂得咚咚作响。
何小羽转身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
身后不知何时聚集了黑压压的一大群人,全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