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说金家对他的恩情,李云也不想就这样不了了之,听说他们一行是去五台山卖艺赚钱后,李云便萌生了晚几日再回龙门县的打算。
反正自己身体虚弱,跟着他们正好修养一下,等到了五台山后,自己也可以说些单口相声,唱些小曲之类的去赚些银两,那样的话,不但可以报他们的恩情,同时自己也能够买匹快马早日回去和娘子相见。
因此,从他醒来的那一刻开始,每逢吃饭住店,李云都是跟金家人同吃同住,在他们的照料下,来到五台山后,李云的身体基本上已经康复了。
期间,李云行动自如后,首先将自己吃饭的家伙又操办了一套,像什么竹板,玉子,醒木等,当然了,他免不得要跟大家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艺。
那些朗朗上口的段子,让金门杂艺团的众人大笑不止的同时,他们也对李云十分的敬佩。
不过李云也知道金家几弟兄的杂技功底,也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像什么胸口碎大石,金枪刺喉,呑剑等,虽然有些障眼法混淆在其中,但练起来还是需要下苦功才行,这些都是他做不来的。
金玉盛和老伴通过几日对李云的观察,发现他表里如一,是个坦荡荡的汉子后,二老都有意认他做个义子,当他们告诉几个儿子后,金喜比谁都高兴,立刻改口叫他四哥。
两位老人不嫌弃自己这个穷光蛋,要认自己做干儿子,李云求之不得,因此拜了金玉盛后,到五台山之时,李云便是金家的四少爷啦。
金褔,金禄,金寿三个大哥已经成亲,心中总装着他们的媳妇,可金喜就不同了,他整天都跟李云黏在一块,就数他跟李云的感情最好。
五台山的庙会热闹非凡,许多的善男信女都是冲着庙里的香火而来的,因此大雄宝殿外的空场处,早就聚集了许多准备在此做生意赚钱的艺人。
金家也不例外,他们头天在山脚下的店房住下后,第二天便趁庙会还没有正式开始,在大殿西墙外选了一块地方,将表演用的道具安排妥当。
“四哥,你看好多人那,”今天是庙会的第一天,大清早的五台山外面便人头攒动,金喜用手一指面前热闹的场面,对李云说道。
可不是吗?李云放眼望去,但见前面广场上,推车的,担担的,卖油条的,卖茶叶蛋的,人声鼎沸可谓是热闹异常。
前几天他就将自己写给玉娘的信发了出去,因此了无牵挂的李云,今天心情十分的轻松,他呵呵一笑,冲身边的金喜说道:“没错,看来今天的来人一定不少,好了五弟,咱们也赶快去选个好地方,晚了的话,恐怕都被被人给占去了。”
“嗯,有道理,走,去哪里呢?四哥,你看那里行不行,”说话间,金喜用手一指庙门左边的空场处,兴奋的说道。
“好,就去那里,”李云答应一声,领着金喜向空场处走去,今天是李云和金家人分开的第一天,他要到庙会上赚钱,由于自己表演的乃是“文场”,跟金家人杂耍艺术的“武场”不配套,所以他便带上五弟金喜单独寻觅一个地方。
“啪,”日上三竿,李云见周围的行人越来越多,便将手中的竹板一甩,随着一声清脆的竹板敲击声响过后,周围几十人的目光都瞬间落在了他的身上。
************
PS:电脑是修好了,嘿嘿,可由于耽误了时间,今晚就只能更新这么多了,勿怪!
第四十八章 武瞾
前来降香逛庙会的善男信女们见李云手拿竹板,呱嗒,呱嗒,打的很是花哨,就知道此人一定有些“文章”,见有热闹可看,顿时呼啦一下子便围上来十几人。
李云见周围有人围观后,淡淡一笑和着节奏开口吟唱道:“云游天下四大部洲,人的心好比是长江水自流,君子人交友淡淡如水,小人交友蜜里调油,淡淡如水常常在,蜜里调油不到头,交朋友要学桃园三结义,莫学那孙膑庞涓结下冤仇……”
唱到这里后,李云故意停顿了片刻,“哎,唱的怪花哨,谁知你唱的到底是什么呀,”见四哥看了他一眼后,混在人群中的金喜急忙搭腔道。
李云见周围大伙都好奇的看着他,便冲五弟金喜一笑,随即一甩板接着他的话茬唱道:“要说愁咱们竟说愁,我唱的是绕口令儿十八愁,天也愁地也愁,山也愁这个水也愁,君也愁臣也愁,爹也愁这个娘也愁,老的也愁少的也愁,恶也愁善也愁,穷也愁这个富也愁,鸭子也愁鹅也愁,这个牛愁马愁各有分由,”。
“好,”李云刚一停顿,在金喜的带领下周围便一阵掌声雷动,见有热闹可看,又有许多好奇的人在这里驻足,不消片刻工夫,围观之人越聚越多。
“哪有这么多愁事,你倒是唱出来听听,如果唱的好的话,看到没有,少爷的这吊钱就赏给你啦,而且我想周围的老少爷们也一定会捧场的,大家说是不是,但如果你要是唱不出来下文的话,你就是蒙骗大伙,就等着大家啐骂吧,”金喜将时机成熟后,冲李云嘿嘿一阵冷笑,假装“呛火”的说道。
其实这都是李云提前跟五弟金喜排练好的,也就是最初形态的“对口相声”,用行业术语解释的话,李云是“逗哏”的,而金喜则是“捧哏”的,但不同于现在相声的是,两人并没有同台表演,金喜只是混在人群中充当一个“托”和随口搭腔的配色而已。
这是李云穿越到大唐后第一次尝试着表演“对口相声,”由于自己的搭档金喜和周围的观众都是外行,没办法下,他只好采取了近乎于“武哏”的表演,也就是让金喜故意找茬激化矛盾,把爱看热闹的行人都吸引过来,然后再给大伙表演,赚取他们怀里的银两。
这样做的效果十分的明显,因为这种大型庙会上像一般卖艺的形式屡见不鲜,但这种从来没有在大唐出现过的相声,就显得有些另类了,也就不难吸引大伙的眼球。
“对,你要是唱出下文的话,这块碎银子我就赏给你了,”金喜身边就站着一个穿稠裹缎笑眯眯的中年商人,他见金喜这个平民打扮的少年都肯掏出一吊钱来“显摆”,他岂肯落于人后,所以“好财买脸”的中年人,也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块二两多的碎银子,在李云眼前一晃笑呵呵的说道。
“年轻人,快唱吧,如果唱得好,我们也会赏赐给你银钱的,”人就是这样,人不动我不动,人若动我跟风,周围之人纷纷情绪高涨,让李云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暗暗窃喜。
把手指的竹板一甩,李云微微一笑接着唱道:“哎,不要吵也不要笑,你听小生我慢慢道,小可自幼攻读三字经,说话赶板夺字有条有理,从来都不顺嘴瞎胡蒙;学生我熟读史书和孔孟,无凭无据的话儿不会顺嘴往外蹦;我说愁他就有愁,您若不信,听我慢慢说分由……”
“好,”虽然李云唱了半天还没有唱到正文上,但他这即兴发挥的“鼠来宝”,却让一些学问大家听在耳中后,顿时忍不住鼓掌给他叫好。
李云见大伙如此热情,弯腰鞠躬一笑继续唱道:“我唱的是天愁不下那甘露雨,地愁五谷不能收,山愁本是条谷子坎,水愁本是流不到头,君愁愁的刀兵动,臣愁愁的把官丢,老愁愁的本是没有人来管,少愁愁的本是白了他的头,恶愁愁的本是恶贯满,善愁愁的本是修不到头,穷愁愁的本是没有钱使,富愁愁的贼人把他偷,鸭子愁的扁了它的嘴,这个鹅也愁,愁来愁去脑门上愁出一个奔了头,马愁备鞍行千里,这个牛愁愁的冷风嗖,嗖来嗖去把牛嗖老,送到汤锅里面宰老牛,牛皮蒙鼓千丁钉,送到城里钟鼓楼,牛肉推在长街卖,肝肚肠子做饶头,牛骨头就把麻将牌来做,零零碎碎把色子扣,二对着五,这个三了对着四,幺了对着六这个幺不幺六不六,咒骂色子邪骨头,说我诹我就诹,听我没事我捋捋舌头。”
“好,”李云唱完这一大段绕口令后,此时大殿外的空场处,已经聚集了四五百个围观的百姓,这次根本就不用金喜带头,大伙便给予热烈的鼓掌。
“好气力,这么一大段绕嘴的话,也不知他是如何唱完的,而且气都没有换,”站在金喜旁边的中年商人以为李云已经唱完了,感叹一声就准备将银两抛给他,谁知李云冲大伙再次施礼后,一甩手中的竹板,继续开口唱道:
“数九寒天冷风嗖,转年春打六九头,正月十五是龙灯会,有一对狮子滚绣球,三月三王母娘娘蟠桃会,大闹天宫孙猴儿又把那个仙桃偷,五月端午是端阳日,白蛇许仙不到头,七月初七传说本是一个天河配,牛郎织女泪交流,八月十五云遮月,月里的嫦娥犯忧愁,要说愁,净说愁,我再唱上一段绕口令儿名字也就叫十八愁,狼也愁,虎是愁,象也愁,鹿也愁,骡子也愁马也愁,猪也愁,狗是愁,牛也愁,羊也愁,鸭子也愁鹅也愁,蛤蟆愁,螃蟹愁,蛤蜊愁,乌龟愁,鱼愁虾愁不一样,您听我个个说根由……”
哗,大伙见李云还没有唱完,顿时再次给予热烈的鼓掌,金喜一吐舌头,心说,四哥果然有一套,这么一大段饶口的话,自己不要说清清楚楚的唱出来了,就是支支唔唔恐怕也没有这么长的气力。
“蔓儿,你看,那里围着那么多的人,里面一定有好玩的,走,咱们过去看看,”武曌(zhao)领着小丫鬟蔓儿从母亲和大姐的眼皮底下溜出来,刚到庙会上,便看见山门的外面围着一大群人,就好奇的拉着她向前面跑去。
武曌这次陪着母亲和大姐应诏进京前,趁间隙顺便回老家祭祖时,正好遇到五台山有庙会,自幼最爱热闹的她岂肯错过,因此便不顾母亲的阻拦,女扮男装混出金廷驿馆后,才拐带着贴身丫鬟蔓儿前来逛庙会的。
“二小姐,不好吧,那里人太多了,我们女孩子家家的,怎好跟那些男人们。。。。。。。,对不起,二少爷,小的错了,”蔓儿本就生的贪生怕事,她见二小姐要往人群里挤去便急忙劝阻道,见将武瞾一瞪眼,她顿时吓得急忙改口。
武瞾看到她胆怯的表情后,忍不住噗嗤一笑,在她肩头上拍了拍道:“嗯,这就对了,你是我的书童,咱们都是男人,那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先去了,你随我来。”
说完后,她迅速向人群里挤去,“少爷,等等我,”蔓儿见她挤进人群后,苦苦一笑,急忙跟了上来。
“借光,借光,各位乡亲父老,请让让,里面的人是我大哥,快让让,我要进去见他,”发现围观的人太多不容易进去后,她眼珠一转,顿时来了主意,一边往里面挤,一边说道。
武瞾虽然只有十五岁,还是个女儿身,可自幼喜欢舞刀弄棒的她身上也有把子力气,再则大伙听说李云是她大哥后,都自觉尽量的往旁边一闪,有几个好心人还开口劝道:“小伙子,不用着急,你大哥在里面又不会跑掉,慢着点。”
“是,多谢各位大叔大伯,”武瞾嘻嘻一笑,继续向里面挤去,蔓儿看到小姐的所作所为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也跟着她挤到了最里面。
待武瞾在人群前面站定后,此时的李云还在接着唱绕口令儿十八愁,“……刘老六,六老刘,刘老头,这么老哥仨又看见南边来个气不休,手里拿着土坯头去打着狗的头,也不知气不休的土坯头打了狗的头,还是狗的头碰坏气不休的土坯头,打北边来了个秃妞妞,手里拿着个油篓口去套狗的头,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