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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胜在感觉到宝剑的呼唤之时,脚下也已经迈出了两步,他此时完全是下意识的伸手朝龙渊剑握去,就在他的左手刚一握上剑鞘,他的心中却瞬间产生了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右手忍不住的按在剑柄之上,只听“当”的一声,龙渊剑竟然在熊胜手中,发出了耀眼的光芒,随即龙渊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竟然控制着熊胜握剑的右手,往他的左手臂就是一记旋拉,熊胜手臂顿时血流如柱,龙渊此时却饮起熊胜的鲜血来了。
这连串的事情当场就吓蒙了熊胜,当他奋力拉起龙渊剑,痛叫着指剑朝天一举之时,只见龙渊剑身之上,竟然飞出一条飞龙似的光芒飞射而出,九天之上随即响起一阵龙吟之声。
熊胜看着光芒四射的龙渊剑,竟然引来龙吟之声,不由再次色变,而龙渊剑此时也在他手中,发出了嗡嗡的叫声,仿佛在庆贺自己的出鞘,亦或是庆幸自己得遇明主。
“哈哈,宝剑择主,果真诚不欺我,今日竟然可一睹神兵真颜,孙武也算是了却一件憾事。”孙武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此时的开怀大笑,显然也是意识到了,刚才龙渊剑的那些举动,竟然都是此剑的择主的条件,同时他也为熊胜的深厚福缘感到振奋,此时的孙武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认为熊胜可能真有统一天下的机缘和命格。
“胜哥,你的手没事吧。”孙静的心境却全然与父亲不同,她此时所担心的,是熊胜刚才被剑划伤的手臂。
熊胜只到此时,心神才算是大定,当他扭头看了眼割伤的手臂时,却发现整条手臂伤口,此时已合好如初,仿佛根本没有被伤过一般,不由大呼神奇。
这时他见孙静关怀的神情,不由淡然笑道:“没事,你看都已经好了。”
“还好没事,刚才吓死我了,你也真是的,为了一把宝剑,竟然割破自己的手。”孙静心疼之余,自然对熊胜刚才那不爱惜自己的情景感到恼怒。
“呵呵,静儿你误会我了,刚才根本不是我故意的,而是此剑强迫我的,我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熊胜见佳人生气,忙傻笑着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孙武点头笑道:“此乃洪福之事,无须太过惊奇,但凡宝物出世,必有血光出现,刚才宝剑自动饮血,说明此剑甚有灵性,而它噬血之后,又再显光华,这是它的认主行为,此剑如今已认子胜为主矣!”
孙武接着又叹息道:“子胜,此剑出世,就自动饮其主人之血,说明此剑将会是一把逆天之剑,如今它既认你为主,怕是你将来真要行逆天之事,做一个真正征服之主。”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这么说来,胜岂不是很危险吗?”孙静不由担心的起来了。
“静儿,有些事情担心也是没有用,将来你们遇到道家弟子,或许就会明白一切,此乃天意,为父也只能顺天应命。”孙武话语说不出的惆怅,他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但却什么也没有说。
“静儿,这柄胜邪剑,长三尺六寸,乃是采集北海玄铁铸造而成,有开山劈石之锋芒,名列天下名剑第二,是当年为父征战天下所用之剑,今日为父就转送于你,希望此剑能够助你一臂之力。”孙武这时拿起匣子中另一把剑,交到了孙静手中。
“父亲……”
“孩子你拿着吧,为父已经卸甲归隐山林,此剑留在为父身边,也已无其它用处,留在你的身边,起码还能够帮助你杀敌自救。”孙武自然知道女儿的心思,故也阻止了她的拒绝。
“岳父,听你之言,似乎天下名剑,尽在你的脑海之中?”熊胜听孙武说起宝剑来,似乎尽知详情,因此也是十分好奇。
孙武点头说道:“如今天下,真正名扬当今天下的神兵宝剑,一共有八柄,而且同是欧治子大师所铸造而成,一曰龙渊、二曰胜邪、三曰纯钧、四曰湛卢、五曰工布、六曰泰阿、七曰鱼肠、八曰巨阙;其中的龙渊、工布、泰阿是欧大师在楚国时铸造而成,另外的五剑是在越国铸造而成。”
“龙渊是当年为父在攻下楚国王宫时,所获得的战利品,当时攻下楚国王宫时,一共只得到龙渊与泰阿剑,但后来伍相国在挖掘楚平王坟墓时,又获得了工布剑,至此楚国名剑尽归于吴国所有,现在的泰阿剑在吴王阖闾手中,工布剑被伍相国赐给了一名将军。”
“而越国的五把剑,其中的湛卢已经到了楚昭王手中,纯钧剑在吴国王子累大将军手中,这胜邪被吴王赐给了我,剩下的鱼肠剑和巨阙剑,还在当今越国王城。”孙武虽然只是大略说了一下,但这其中的故事,却非一句两句所能讲清的。
熊胜没想到天下名剑,竟然尽出欧治子之手,难怪在后世之中,欧治子之名,会名传千古,直到后世仍然广为流传。
第一卷 王位之争 第0013章 奔赴越国
PS:修改一个错误,东周国都是洛邑(也就是后来的洛阳),以前把国都写成了镐京,这是神兵的疏忽,现已经改过!!!——————————————————————————————
第0013章 奔赴越国
东周国都洛邑(洛阳)城西郊的洛山脚下,有一座奇特的院落,整座大院依八卦阵形建造而成,院落中最高的建筑为观星楼,高约九丈余,此地原是道家创始人老子在镐京为官时的住处,老子姓李名耳,又称老聃,春秋战国时的陈国人。(注:根据历史记载,老子大约生活在(公元前600年——500年之间)
传说老聃先生的母亲怀胎九九八十一年才生下他,刚出生就是须发皆白,俨然老人,当日,天有五色祥云,地上鸡鸣犬吠,乡里邻间都认为必有圣人出世。
这就是关于道家创始人,老子的传说,老子死后,他在洛邑的住所,由他的弟子尹喜所继承。
尹喜字文公,相传从小好学星象经史典籍,后拜老子为师,深得其真传,尤其对星象学有独到研究。
尹喜本为东周国函谷关关令,自从拜老子为师后,便借口身有疾病,辞官隐居在洛邑西郊的洛山的观星楼,日夜研究观察星象与《道德经》一书,时至今日,已有所成。
自从周敬王二十年初秋之时(既公元前500年秋),尹喜在观星楼观星之时,无意之间发现位于吴国的北方上空之中,突然多出一颗新星之时,随即推算出新圣人已经降世,按新星的位置来推算,尹喜推算出此新圣人,应当是映照在吴国的王储身上。
随即他派门下弟子,前往吴国探察新圣人的消息,得出的结果却是吴国王储中,并没有堪舆新圣人媲美之人。
就在尹喜疑惑之间,他又发现代表新圣人降世的新星,却由吴国王城的方向,移动到了吴楚越边境的原野上空,正当他要派人再去寻找之时,他却又发觉那颗新星竟然失去了踪迹,仿佛像一颗流星一般,悄悄陨落在茫茫星海之中。
这几年来尹喜对于那颗消失的新星,一直耿耿与怀,虽然每日他都注意着天象,可却始终再没找到那颗新星的踪迹,就在尹喜对陨落的芯星彻底失望只际,新星却又再次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尹喜再次发现新星之时,正是周敬王二十二年十二月上旬的夜晚,(既公元前498年冬)经过了这两年多的蛰伏,这颗新星再次出现之时,竟然呈现出了耀眼的光芒,已经隐隐有盖过代表帝星的紫薇星的迹象,就连代表诸侯霸主的天枢星,平时虽然光芒四射,但此时在新星耀眼的光芒下,也是黯然失色。
尹喜在见到新星所散发出的耀眼光芒之时,忍不住抚掌笑道:“新星再次降临,天下太平有望矣,此乃苍生之大幸啊!”
尹喜的兴奋劲头还没过,第二天他就发现,新星的光芒再次隐去,但这次却没有消失,只是光芒褪去,现在已被代表诸侯霸主的天枢星的光芒所盖,看到如此奇异的星象,尹喜随即占卜了一次,推算出的结果到也算合理,其中的意思是指,新圣人此时才刚刚长成,要想造福苍生,仍然还有很长的一段路程要走,因此此时新星光芒内蔹,实际是一种韬光养晦的意思。
尹喜在明白了这点后,也随即放下了心事,但也在时刻注意着天象的变化。
春秋东周周敬王姬匄二十三年春。(既公元前497年春)
也就是尹喜再次看到新星的两个月后,这天夜里他在观察星象之时,发现新星有南移的迹象,随即他推算出新圣人,即将前往越国一行,从这几年新星一直不动,但现在的突然南移,尹喜已然算出新圣人,即将踏入了纷乱的尘世之中,为造福天下苍生而奋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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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寒冬的季节转眼逝去,春天的脚步缓缓走来,江南的初春季节,早没了寒意,天地万物也由尘封的中舒醒过来,开始换上嫩绿的新装。
前往越国都城的驿道之上,两匹快马正在骑士的操纵下驰骋,飞驰的战马在奔跑之中,扬起了满天尘土。骑在马上的是两个潇洒飘逸的少年骑士,只见他们扬鞭纵骑,却是稳当自如,显然是骑术十分精湛。
“胜哥,这马匹没有马鞍,还真的不好骑,要不是你说马鞍的秘密,暂时还不宜公开,我才不骑在这光溜溜的马背,实在是太颠簸人了。”说话的人正是孙静,此时她已然是一身男儿打扮,头束发冠,身穿灰色衣服,腰挎宝剑,修长的美腿紧夹马腹,手握缰绳,自有一股男儿气势。
“静弟,都怪为兄让你受累了,要不到了前面的富阳县,我们雇辆马车前去会稽城。”熊胜一身白衣,头裹布巾,说话之时嘴角轻扬起的笑容,自有其独特的魅力;熊胜为了路上行走方便,在下山之后,便提议孙静改成男装,路上以兄弟相称,性喜胡闹的孙静听到这个提议,自然是欢喜的同意了。
“胜哥,人家没事啦,只要有你在身旁,无论做什么,人家都很开心的。”孙静扬眉一笑,说不出的风采袭人。
熊胜见她那般模样,不由笑道:“静弟,你如今这身打扮,要是朝哪个姑娘这么一笑,一定能够把人家给迷倒的。”
“咯咯,真的吗?那敢情是太好了,我正愁没事可做呢。”孙静得意的一笑,马鞭一挥,战马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胜哥,我们比比看,谁先到富阳城内。”孙静驾御着战马,如风一般飞驰在前,只留下一句话飘到熊胜耳中。
熊胜见她跑远,不由摇头苦笑,他是知道这孙静喜欢胡闹,自己要是不看着她,她指不定会惹出什么祸来,熊胜如此一想,自然是大喝一声,“驾!”座下的战马在他的催促下,四踢轻扬,紧追而去。
第一卷 王位之争 第0014章 楚使文种
第0014章 楚使文种
熊胜在进富阳县城之前,就赶上了孙静,这一路纵骑赶路,熊胜发现一路的百姓,神色紧张,拖儿带女赶路者,不计其数,等他进了富阳城后,这种情况就更甚,一路赶的急,熊胜并没来得及问这些难民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熊胜心中的估计就是越国可能要发生大事了。
在进城之后,熊胜与孙静牵着马匹,在城中漫步行走,寻找住宿用的客栈,因此时天色已晚,他们也就没打算继续赶路。
“胜哥,这城中的人怎么都行色匆匆,莫非越国即将有战事发生。”孙静在静下心来后,立即发现这里的不对劲。
熊胜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越国的确是发生动乱了,否则向这样的小县城,百姓是不会如此恐慌的,我们得赶紧住下来,找个人问问就清楚了。”
两人在城中走了一段后,总算找到一家小客栈,也算是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