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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即发表若干与国外联合声明。对国家命运威福自专。呼吁立即举行新的大选,改选议会两院,对总统权力加以限制。和平进步党誓以对总统之反对派到底。现大江南北,举国上下,皆在讨论总统之百万出兵计划。议论纷纷,扰攘不休。议会内部亦众说纷纭。颇有赞同立刻紧急改选议会者。立论者皆持维护国内和平之大义,颇能蛊惑人心。现政府内部人心颇乱,议会上下,纷纷攘攘。急盼总统从速归国。安定人心,以定大策…………”电文最后的署名是沈恩孚,是他通过吴采的总参谋部的通讯系统发出来的。吴采也有一份简短地电报,上面就是寥寥几个字,汇报军队人心尚属安定。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了。吴采对于这些政治上面的事情。从来都不多加参与。
陈卓看着雨辰,他神色慢慢平静下来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我真是后悔撤销国家统一安全委员会!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老沈给我来电报。白斯文那里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家伙做什么吃地?让事情现在变得这么大,叫我怎么处置?”
陈卓想了一下,微笑摇头:“总统。国家统一安全委员会当初是必然要撤销的。院方对总统府下属的这个机构是异常的反感。总统不是也认为军队系统插手这种国内政治的事情只是权宜之计么?白局长当初和您谈话,会谈纪要秘书室也有保存。您不是叮嘱他以后不要再往政治上面的事情伸手,不然就是军法处置么?就算是内务警政部,现在对这些事情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胡汉民他们是遵照地合法途径。他们反而只能保护。不能干涉…………总统。以您巨大的威望,回国坐镇,这些风潮很快就会自然平息了。这些不用太过深为挂虑。”
雨辰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他。半晌才叹了一口气:“不群。你还是不明白。这些事情我当然能够处置。但是你却不知道这场战争对我们国家有多重要,我们必须要打好!对于我们这种实力薄弱的国家,要在这场战事当中让人刮目相看。必须要表现出高人一等的战斗力出来。我才好进行下面地事情!不凝聚全国的人心,不动员全国的力量,不让所有人都投身到这个事业里面来。就算我强行把这些声音压制了下去。大家没有心思去打这个仗,我们到了欧洲也不过是打下手!而且对他们轻不得。也重不得。轻了,他们还可以肆无忌惮地动摇军心民心,干扰我们地动员政策。议会表决来表决去。每一件事情都要质询一下,我们的时间可都就耽搁了!军队出去打仗也不安心,这不是国内的战事!”
看来在陈卓来的时候,雨辰已经通盘的将这件事情考虑过了一遍。他粗重的喘了一口气继续朝下说:“…………如果我下手重了,这些家伙哪里经得起我出手一击?但是宋钝初就要首先和我翻脸!院方整个撂挑子也不是不可能地事情!把他们都逼成我们的反对派,那就更不要做事情了,除非我孤家寡人打天下!可我已经不再是一个巡阅使了!现在这个国家是多方面势力维持成这个平衡局面的,虽然我是其中最大的一块,但是动摇了其中一方面,这个局面还是会崩塌的。特别是在我准备全心对外的时候,国内必须维持稳定!”
他走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似乎已经很快的平静下来了。再没有什么激动的表示,只是看着陈卓:“不群,事情既然已经出来了,总要去面对解决。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其实陈卓是有点心虚的,他是雨辰身边负责协调党务的第一人。和国内各种政治势力都有深刻的了解还有广泛的人脉。当初雨辰出国的时候,曾经问他国内的事情安排好了没有。他拍胸脯做了担保。他也的确在出国之前做了广泛的工作,北洋那些残余势力都尽量在地方予以安置。国民党方面也打了招呼,宋教仁答应全力配合安定国内的局面。一些失意却又有活动能力的家伙他都给了津贴,打发他们出国考察去。只要等到雨辰回来,就万事大吉。没想到还是闹出了这么大,影响这么深刻的事情。不过雨辰找他来,却没有指责他什么。却先把责任揽了过去。感激之余他也在细细的想,这事情怎么都觉得有点味道不正。按说那些现在和平进步党的人,在南方三督宣布归顺中央之后,都已经削尖了头向往现在的政府和议会里面钻,也不是没有想投靠总统府方面的前反对派。就算如胡汉民之流的始终对雨辰不感冒的人物。在雨辰的声望在国内如日中天,在一系列的胜利最终成为一个不可能被击败的偶像式的人物之后。也没有人再能找到雨辰政策当中的疏漏破绽进而发起攻击了。不是他们没有这个眼光,而是他们不敢。但是现在为什么又闹了起来呢?仅仅从电文上面来看。进步和平党成立得仓促,成立的面貌也仅仅是为下届议会大选做准备的政党。但是在雨辰对法访问一结束。巴黎声明确定了出兵几十万的计划之后。他们就马上能够利用这件事情做文章,从老百姓其实并不觉得到欧洲作战有多大的意义到议会政府担心雨辰军事力量进一步加强的方方面面都利用上了,瞬间形成了这么大的风潮。还一个个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还有一个潜在的,高明的,完全在暗中等待对雨辰施加攻击的对手势力存在么?反正单单是那些分裂出来的,一盘散沙式的民党人物能够独立干出这件事情来,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他就是民党出身,对他们的行为和思想是再了解不过的了。
他喃喃的道:“总统,味道不对啊…………我们在海上,通讯联络不方便。这方面的情报还是太少了。现在就是要从速赶回国内。早点把局面镇住。就算花点时间,也要把事情妥善的解决了。具体要我说什么,现在实在说不出来。还需要进一步的消息。”
雨辰赞许的笑笑,对他现在谨慎的态度还算认可。至于陈卓出发之前对他的保证现在却变成这样,他也不想追究什么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他脑子也在飞快的转着。到底是什么势力搞了这么一出?打算耽误他将自己的政策推行下去的时间?宋教仁暗中主使的?想再和自己掰一回腕子?想想还是否定了,宋教仁基本还是一个阳份人,喜欢把事情摊在台面上来谈。而且看来他现在的处境也相当的狼狈,不会是他的。那又会是谁呢?国内还有谁敢于能够挑战自己的权威?而且这次还这么的不留余地?一帮虾兵蟹将在这么高明的战略下闹出这么大的风潮?北洋被自己收拾得老老实实的,民党的主流现在是和他站在一起。已经没有整然的反对势力了。
难道背后会有其他国家的影子?
这个想法象闪电一样划过了他的脑海。虽然只是推测,但是必须要进行调查。得到证实。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可以选择的余地就很多了!他忙拉过一张信笺开始写发给吴采的绝密电文。斟酌了半天才算写好,喊王登科进来马上去拍发了。接着又靠在椅子上想自己的心思。国家统一安全委员会这样的机构要不要重新秘密的建立?自己到底需不需要这样的克格勃式的对内的安全机构?自己有生之年,还能控制住他们。如果自己死了,或者糊涂了。这种拥有不受限制权力的机构,留着对这个国家到底是好还是坏?
算了吧,有了一个内务警政部就已经足够了。对内监视得越厉害,就越代表了自己的虚弱。也代表着这个国家的虚弱。而自己想要的,绝对不会是这个。
他按着桌子站了起来,以前在国内进行争斗的那种精神似乎一下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来就来吧!反正雨老子一路走过来,遇到的麻烦多了,但是到最后,变得越来越强大的,还是我!
第五卷 新世界 第083章 朋友
上海的码头上面,现在满满的都是欢迎的队伍。不管其他城市,其他地区对雨辰的观感如何,这个城市永远是最支持雨辰的。欧战也为中国这个最大的工商业城市带来了大量的利益。上海那些江浙财团的富豪们,现在就全国各地的挥舞着手中的支票本。圈地,建设工厂。为欧洲提供着轻工业产品,面粉、棉纱、矿产、军装、毛衣、帐篷都大量的生产出来,大量的装船输送出去。江南船厂利用美国的蒸汽机组装生产的五千吨的江南级散装货轮(20年代,江南船厂就为国外生产过中国历史上第一艘万吨货轮),第一批六艘还在船台上面,就已经被英国订购。产业工人在沿海地区迅速的增长,广东出产的糖,天津出口的羊毛皮衣,小麦,面粉。四川的猪鬃桐油,还有江苏马鞍山厂(马鞍山划归江苏)生产的迫击炮轻机枪,东北的大豆,木材,都在以最好的价格向外销售。因为较低的税收,反过来也刺激了国内需求的增长。华元铸就的国内统一市场让商品流通空前的顺畅。经济正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时候。而上海凭借着先行一步的优势,进一步的莫定了他们在中国的经济地位。这些商人们有点固执的认为,因为支持雨辰才导致了他们现在的地位。所以对国债的认购,对于国家铁路建设的集股,因为对这个政权的信心,而变得非常的踊跃。
所以不管国内现在的风潮是什么,哪怕雨辰的御用大记者顾执中这次都含糊的发表社论认为中国是完全可以采取和平中立地立场,将更多的资源投入到国内的民生发展当中的时候。在上海码头欢迎雨辰归来的人依然是人山人海。平心而论,如果国内现在没有这个关于和平地风潮的话,雨辰这次出访绝对是中国历史上面里程碑式的。和美国缔结了维护太平洋现状和两国之间和平的双边条约。和英国还有法国都发表了联合声明。1600的万英镑的货币平准基金的追加,利用贷款几乎是免费地对国防军的扩充,美国2000多万美元的基础设施建设的贷款。片面最惠国待遇的取消,庚款地暂停赔付,关税有可能收回自助。还有一些明里暗里的承诺交换。对日本几乎全方面的外交压制。这些都是以前不可想象地。中国地国际地位和国际形象几乎得到大跃进式的提高。国外舆论已经在推测中国需要多长时间来取代日本现在的地位。十年?十五年?反正没有一个人说是二十年以上的。中国经过这么一番国际上面的博弈。已经不是一个奄奄一息等待瓜分的国家。而变成了一个国际现有体系地有力参与者。这简直就是东方式的神话。
当雪白的肇和号挂满彩旗出现在黄埔江口的高昌庙码头的时候,港湾内的所有军舰民船都汽笛长鸣。英法美等国的军舰都用信号在向雨辰总统的座舰致敬。所有全程参与了这次访问的海军官兵都背着手,穿着崭新的海军军服在甲板上面站坡。赤道的阳光让他们变得黝黑而健康,笑起来都是一嘴白牙明晃晃的。而雨辰就站在前甲板,挽着李媛,接受着码头上人山人海的欢呼。情况看起来还是没有那么糟。不是么?
在码头上,同样还有楚倩男在等候着司马湛,经过两个多月的分别,这个女孩子才知道司马湛那个迷糊而邋遢的影子在她的脑海当中是再也消磨不去了。没有办法的老爷子也只好认命,陪着她来上海接司马湛的船。顺便教训一下这个未来女婿。楚倩男的同学加好朋友,湖南妹子凌伤雪,自然也在陪着她。她也想看看那个老是眉头深锁。脸上布满了塞外的风霜的那个高大的青年军官。大家都到家了。等待他们的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