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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怎么能够不向您亲自汇报呢………今天又得到了确切情报。西园寺国贼已经和中国雨辰建立了接触,在雨辰推行的满蒙对日作战计划当中,也得到了西园寺国贼他们的加入。在未来的满蒙对日作战当中,西园寺他们将在朝鲜立足。建立伪政权,和国内的反对势力遥相呼应。只要在战争中摧垮陆军地威信。他们就可以重返日本的政坛。将这个国家改造成他们希望地模样。那就意味着帝国的万劫不复!下官将情报汇总已经全部整理在这里,送交首相阁下亲阅。
我们要尽快拿出办法出来!”
对着自己这个学生咄咄逼人地态度,想到站在他背后的那些对自己这个过去的精神领袖变得越来越敌视的那些少壮派军官。首相突然爆发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些都是捕风捉影的说法!这不过是为了你们想要的战争而捏造出来的一些虚假情报的汇总!对于这些垃圾,还每天送到我这里。我实在没有多余的精神去看。混蛋!你们到底想要什么?陆军真的一点都不服从上级地命令了么?要知道,你们还是皇军,是皇军!大政方针由我们做主。你们的使命就是将陆军训练好,将海军整顿好。等待我们决定的最后解决时机的到来!如果你们坚持再秉承这样不服从而暗中挑动事端的态度。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决断!
哪怕再一次清洗陆军我也在所不惜!”
首相怒气后面苍白地威胁,并没有让他的学生动容。在四二四兵变之前,可以说两位一体的师生两人就像斗鸡一样互相对视。室内的空气凝重紧张到了一个极点。真崎甚三郎慢慢的笑了出来,嘴角甚至还有一些嘲讽:“首相阁下,下官自然是坚决服从您的钧命。但是作为一个职业军官,一个对于皇军前途负有责任的军官。下官也必然要提出自己的判断。这些情报对照亚洲大陆现实发生地情况。可信度之高。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可以判断出来。这是我们战略情报部门的心血。二十个中国师团集结在北中国,对我们的关东军、中国驻屯军呈半包围的态势。华军的力量已经在向顶点扩充当中。而陆军还在大正初年地几次惨败和混乱当中恢复…………但是我们重整军备的速度,因为帝国国力现在的衰蔽而并不如中国军队!在他们参加欧战的大旗之下,人力资源本来就丰富的华军在一年之内,力量必然会达到一个顶点。素质也因为欧战的锻炼得到极大的提高。而那时我们的陆军军事力量对比将真正的处于劣势!到那时,我们不得不面临丢失满蒙。甚至丢失朝鲜的命运!那么我们就要都成为帝国的罪人!我们不能不对这个现实的威胁进行准备。而交涉和协约都不如实实在在的军事力量更加可靠!我们陆军必须要有所准备!下官反复恳切呈词,都是为了这个目标。也是相信首相阁下会做出正确的判断。中国人已经虎视眈眈的逼了上来,我们必须要马上行动起来。这也是我们在四二四之夜采取断然行动的最根本目的!帝国的国运,就在这段时间当中会发生转折。我们不能成为历史的罪人!”
田中义一颓然的坐回了自己椅子上,按着自己发烫的额头。对啊,这不就是他们发动兵变,最终获得政权的目的所在么?将大陆政策推行到底。那为什么自己还要反对这个学生呢?他们之间的区别就在于,他知道日本帝国的力量极限所在。而这个学生不知道。帝国现在早就没有能力独力对付这个正蒸蒸日上的邻居。但是为了帝国的国运。又必须打垮他们不可。国际形式会不断的变幻,自己相信总是可以寻觅到机会,采取一次联合行动。孤立中国,然后在一次决定性的军事行动当中获得整个满蒙。帝国就有了继续发展的基础。而中国也将会元气大伤,衰弱下去。但是真崎和充斥整个陆军的少壮派军官们和自己想法不同的就是,他们必须现在就动手。现在就赌上国运。可悲的是,整个帝国,可以限制他们这种想法的人物和势力,却被自己亲手导演的兵变打垮了。自己必须孤身参加战斗。
中国现在的确是在动员,但是他坚信,中国那个年轻的统治者很明白自己的力量局限所在。没有国际支持。他同样无法进行一场现代化的大规模战役。在英美希望亚洲平静的时候。他不会采取主动的行动对日本东北的势力动手的。这个决断从这位年轻总统以前一贯的行事就可以分析出来。而且自己有着绝对的把握。这些情报,北方的军事集结。都是在压迫自己这边的阵营发生变化,按捺不住主动跳出来动手。
而那时的帝国,就真的是千夫所指了。自己不能上他的当!也许加快动员,在关东军和朝鲜军进行一定规模的增兵。在国内进行一定程度的后备力量集结,能够安抚住躁动不安的陆军?现在能进行这样的艰难平衡,拉住陆军笼头的人,也就只要他啦。为了这个帝国,他不得不坚持下去。
老人又站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真崎甚三郎。到了最后,还是少将表示了退让,敬礼离开了首相的办公室。当他走出门口的时候,望着头顶的天空只是喃喃自语:“福州君,我在国内会做我应该做的事情,而最后决定性的推老师一把的事情,还是需要你在外面进行啊!拜托你一定不能失败啊!”
1616年5月初,在日本和中国还在就中日和约补充协定进行谈判的时候。日本政府突然发表声明,谴责中国现在在华北进行的大规模军事集结。并且表示将做出回应。临时向关东和朝鲜增兵两个师团及相关附属部队。在国内也编成了关东预备派遣军,集结四个师团的兵力于九州,同时初步得到整顿的日本海军也编成了中国方面舰队。田中在声明中表示,这纯粹是对中国增兵北中国的一种防御性临时回应。只要中国减少在北中国的军事力量,日本政府同样会采取复员措施。田中还在声明当中呼吁协约国对亚洲的事态进行关注,制止中日之间爆发冲突的可能。他这一举动部分化解了协约国方面对日本突然增加满蒙军队的疑虑。也开始认真关注以前被忽视的中国在北中国增加军事力量的事情一一日本提供的情报和数字的确非常翔实。在另一方面,也安抚了军方躁动到了极点的情绪。似乎向他们释放出了政府会随时进行后继行动的信号。这一手下来,中国方面似乎就陷入了被动。
在欧洲的凡尔登还在血战,海上和地面都在酝酿着更大规模的决战的时候。欧洲的政治家们终于不快的注意到了。在日本政变之后,本来就风雨飘摇的亚州和平局面似乎就走到了崩溃的开始。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声明,派出了新的特使进行调解。不过这次的压力却更多的集中在了中国方面。毕竟率先向北中国进行部队增兵的是中国方面!他们一再的要中国做出承诺,必须遵守中日和约。而且协约国提供的军事援助,必须全部都用到欧洲战事当中。不能将协约国的军事资源用在亚洲的混战当中!他们甚至还隐隐约约的威胁。中国已经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了协约国伙伴的地位,如果不能善始善终的话,战后也许英日同盟构筑的亚洲体系的地位,还要加强。而不是象以前那样,考虑放弃英日盟约!
突然间风浪就这样掀了起来,虽然这是雨辰希望到来的风浪。但是绝大多数的人并不知道内情。他们只是关心,这个世界从东到西到底怎么了?国人们更是担忧,这个新崛起的国家,又面临着新的考验了么?
对于日本的举动,国际上的压力。我们究竟应该怎么样回应?
第五卷 新世界 第142章 告诉我
“总统先生,总统先生!您今天在议会发表的演说,是不是关于东亚目前面临局势的问题?您会采取什么样的方针应对目前的局势?从北中国撤出您的军队么?”
“总统!总统!这次是不是要对日本发表强硬的声明?我们在国土上面自己的军事部署,不是日本能够指手画脚的!这次会强硬的反击回去么?”
“总统先生,对欧洲承担的义务。在日本增加了关东军和朝鲜军的驻军之后,是不是会受到影响?我们都知道中国国防军在凡尔登打出的威名。协约国已经花费了大量的资源在中国国防军的扩大上面,将这些资源专用在亚洲的军事冲突当中。总统先生认为这样的举动会不会引起协约国方面很大的不满和针对您的行动?现在远征军还在如期的派往欧洲么?”
“大总统,我是上海申报的记者。对于欧洲协约国家这次无礼的声明。您有什么看法?在我们英勇的远征军在欧洲为他们流血牺牲的时候。他们却干涉我们国家内部自己的军事布防调整事宜,大总统您是不是感到很愤怒?是不是听到了最近舆论的呼声?您今天的讲话会对协约国家进行回击么?会重新考虑我们承担的协约国的国际义务么?”
当雨辰走出总统府大门的时候,门口乱哄哄的已经拥挤了大批的记者。他已经在总统府里面召开了一次记者招待会。但是以他现在的地位,还是有大批未能出席记者招待会的中外记者们在等候着他的出现,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抢点新闻。总统府外面那些身材高大的总统卫士们,知道总统一向对记者友善的态度。也不好驱逐他们离得太远。只能用身体横在人群和总统之间,皱着眉头应付着这一切。
雨辰穿着一件陆军的新式的深绿色短袖夏装,戴着军帽。对于身边那些拼命凑过来,满身都是臭汗的记者们地发问只是以淡淡地微笑来应对。几个随员帮他打开了一条通路,一直将他送进了汽车。记者们还不甘心的在外面高声地喊叫着他的头衔。汽车里面能干的总统府秘书长陈卓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他良久。看着雨辰钻进了汽车才微笑问道:“总统,记者招待会比预想的时间要长一些啊。议员先生们估计已经等了不少时间了。”
雨辰看着窗外掠过的那些激动的人群。将自己的头靠在了汽车椅背上面。虽然天气闷热,但是他脸上还是一滴汗都没有。只是淡淡的道:“议员先生的任务就是坐在那里议论一下而已。让他们等待一下。又怎么了?难道现在我还能指望他们来替我拿主意,应对面前这一切的局势么?”他地声调冷冷的,让汽车里面的温度似乎都降下来了一些。陈卓似乎也看出了总统心绪不是很好,收住了自己的声音望向前方。现在的确国内国外都扰动成了一团了,总统真的能够应付过去么?现在似乎就要在和和于战之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争取到自己能够获得的最大利益。还要无视政界的退让喊声以及民间的强硬呼声。作为一个做最后决定的大总统,这个年轻人现在身上的担子可真是不轻啊!
陈卓看了一眼正在合着眼睛养神地雨辰。心里面不仅也在琢磨,这次他也许真的是不希望走到战争这一步吧?只是在中国为欧洲付出了那么多条生命,承担了这么多的义务之后。在亚洲挑起这么一场事端,让欧洲知道现在中国在亚洲也有自己的利益追求一一至少是很多利益需要收回!让他们能够在战后的格局当中加以通盘的考虑。也许就是他最终地要求吧?陈卓只有这么不确定的想。在参与一场欧洲大战的同时。在亚洲也激起了和一个已经走向军国主义的日本帝国的对抗。这种复杂的局面,已经超过了这位秘书长所能想象得极限。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往好处揣测这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