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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药师吃惊了一下,马上镇静:“末将领命。”
郭药师要领命而去,斡离不笑道:“慢,本帅试探你而已。”
此时,完颜杲到。郭药师施礼后说:“恭喜八王爷!”
完颜杲惊讶地问:“郭将军,本王喜从何来?”
郭药师小心地说:“看八王爷红光满面,神采飞扬,定有喜事,而且是桃花事。”
斡离不笑:“八王爷,郭将军所言属真属假?”
完颜杲:“郭将军真不愧是军中狐狸!”
郭药师所到“狐狸”二字暗吃一惊。斡离不、完颜杲的脸上有心照不宣的默契。
斡离不:“来,咱们三人研究一下攻打五马山的对策。五马山现在乱哄哄的,我们乘机一举剿灭他们,灭灭中原义军的威风。”
郭药师心事重重,有点恍忽。一望无边的平原上,暮色如火烟。
宋钦宗已经坐在囚笼时砂时问从身边经过的金兵或做饭的女俘:“兰兰怎么了?”兰兰好了没有?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宋钦宗很忽,但一点也不自由,嚷道“我要见兰兰!”
一个金兵告诉他:“你不能离开笼子!”
宋钦宗用力摇笼子:“我要见兰兰!放我出去,我要见我的女儿!”
那金兵说:“不准,大帅说了,今晚有大事发生,要提起精神来。”
宋钦宗:“什么大事?天裂?地陷?”
那金兵笑道:“都不是。皇上,你想多了。”
宋钦宗:“我要拉尿,放我出去拉尿。”
那金兵指指笼子:“这笼子疏着呢?不会积水。皇上,你站着放心拉吧,别弄湿裤子就成!”
宋钦宗见“诡计”不成,便对那金失悄然说:“你放我自由,回到开封,我封你为大将军。”
那金兵说:“我哪有大将军的命?当个士兵就够了。我要回大都侍奉老母亲呢,没空当你大宋的将军。何况,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开封的皇帝姓张,叫张邦昌。”
宋钦宗泄气了。
沈冰冰惊喜地叫醒朱皇后:“皇后,兰兰退烧了。”
朱皇后高兴地从梦中惊醒:“我看看,真的退烧了!谢天谢地谢人!”
沈冰冰:“这次完颜杲帮了大忙。他也是个人嘛。”
朱皇后:“金人灭了我们的国,但又救了兰兰,我真不知道该感谢他还是恨他!”
沈冰冰:“你觉得完颜杲这个人怎么样?”
朱皇后:“你……你看上他了?”
沈冰冰:“不,不是我,是有人看上他了!”
朱皇后:“你是说韦贵妃?”
沈冰冰:“你不觉得是吗?”
朱皇后:“对,他们是有点暧昧。”
沈冰冰:“是完颜杲看上了韦贵妃。韦贵妃既不好拒绝却又不敢接受,处于两难境地。”
朱皇后:“她敢接受完颜杲?皇上会吃了她!她是个妖精,她敢背叛皇上,天下人的口唾会淹死她!”
沈冰冰心猛地震颤了一下,陷入了迷茫,边朱皇后叫出笼声也没有听见。
朱皇后:“你在想什么?想贺兰山?”
沈冰冰顾左右而言他:“兰兰醒了。”
突然,一阵风吹来,许多人从梦中惊醒,打着冷战。风过来,传来阵阵的马蹄声和无数人大地上走动的声音。所有的人都知道:一场大战即将到来。
俘虏们既兴奋又害怕,不自觉地挤在一起。天漆黑一片,不准点火。
近了。很快听到了喊杀声,一会听到了刀枪交响,马啼人叫。
俘虏营外的阵前,斡离不指挥若定。完颜杲在他的旁边,看着不远处的战斗。
完颜杲对斡离不说:“大帅果然料事如神。他们又中埋仗。”
斡离不:“冯灵石的脑子不好使了,这个口袋他也钻。”
完颜杲:“马扩有点头脑,也不钻了进来?”
斡离不:“我倒担心满江红、贺兰山、过河这几个人。”
完颜杲:“看样子,他们不在这里。”
斡离不:“不好,你在这里指挥,我到后面去。”
满江红、贺兰山带着数百人从侧边悄悄走近了俘虏营,一阵冲杀,空虚的防御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满江红、贺兰山、胡青、鬼影、棕河、吴冷月、郭妙妙等人直捣俘虏营,引起一阵骚乱,一些俘虏乘机逃跑,但大多数被金兵杀死,满江红他们点起火把,寻找要救的人。
满江红终于发现了两辆马车。杀过去,靠近马车,看到二帝“被绑住,口里被塞满了布巾,几个合力将二帝从笼救出,然后突围,但金兵越围越多,满江红他们几次突围都不成功。二帝被满江红、过河分别护着,朦胧中看到二帝的惊恐。”
贺兰山单枪匹马杀回俘虏营,大声喊:“沈冰冰!”这次沈冰冰真的听到了,大声回应:“我在这!贺兰,我在这。”但二人只是远远地闻到声音而已,彼此判断不出对方的方位。沈冰冰对朱皇后说:“你护着兰兰别动,贺兰山来了,我去看看。”
沈冰冰在刀枪闪动中不顾一切地呼喊:“贺兰山……”
传来的回声是:“冰冰……”
贺兰山拼命寻找沈冰冰,却被金兵围住,无法脱身。
那边满江红、鬼影、胡青、棕洁、吴冷月、郭妙妙等人奋力拼杀……
斡离不出现了。大喊:“停手。”
金兵们停了下来。满江红他们也停在围圈里。
斡离不:“你们逃不出去!冯灵石死了,马扩受伤了,义军退回去了。你们又失败了。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满江红:“我们要带二帝回去!”
斡离不:“满大侠,你太低估本帅了!”
突然,那“二帝”从怀里掏出刀子,向满江红、鬼影刺去。满江红躲过,被刺破了皮,鬼影却躲闪不及,大腿被刺中。郭妙妙大叫:“中计了!”提枪便刺“二帝”。“二帝”抵挡不住,仓惶逃到斡离不阵中。他们是假的。
斡离不:“你们倚重的郭药师呢?”
郭妙妙:“你把我父亲怎么了?”
斡离不:“来人,给她看。”
有人提着郭药师的人头向郭妙妙展示。郭妙妙气得大叫一声,口吐鲜血。满江红去扶着她。
斡离不:“这是一个叛贼的下场!”
满江红:“我们还会再来的。”
斡离不:“你们先逃出去再说吧!来人,杀!”
刀枪又闪动起来。
突然,营帐起火,连营火光。金兵乱成一团。杨柳岸放的火。他穿上金兵的服装,一连放了几把火,火光冲天。
杨柳岸对满江红他们喊:“快逃,往西南方向。”
众人且战且退。
贺兰山仍在俘虏营里,火已烧到俘虏营,惊慌逃命的俘虏乱成一锅粥。成千上万的人横冲直撞。但金兵人数众多,很快控制了局势。满江红看到贺兰山跑不出来,率领众人又回来,救贺兰山。贺兰山不愿意走,金兵已拉开阵势,弓箭齐发,满江红所率的敢死队员伤亡惨重,纷纷中箭倒地,被剁成血浆。
贺兰山再也听不到沈冰冰的声音。俘虏被隔离到另一旁,金兵组成了一堵围墙,形成了包围圈,满江大声叫贺兰山突围,贺兰山还有侥幸,敢死队员又一个个倒下……
吴冷月照顾昏死过去的郭妙妙,苦不堪言,推给鬼影,鬼影忍着伤痛,背着郭妙妙边战边退……
在血火中,敢死队总算突围而去。
正文 第十五章 损失惨重
在一个村庄前,满江红命杨柳岸清点人数。
贺兰山已疲惫不堪,却又十分烦躁,一股无名火撒向满江红:“满江红,要不是你瞎指挥,我早就将冰冰救出来了,你明明知道,这次金人使诈,你却毫无防范,不仅害死了郭药师,还使鬼影受了伤,使众多义军弟兄死于沙场,你空有一腔热情而已……”
满江红不作反驳,他在为郭妙妙敷药。吴冷月醋意大作:“贺大侠说得对,满江红有勇无谋,不会指挥,只会关照个别矫情女人!”
满江工抬头看了一眼吴冷月。吴冷月转过身去:“鬼影,来,我也帮你疗伤。”说罢,推开正为鬼影疗伤的李老大,抢过药粉,亲手为鬼影敷药。鬼影的伤在肚脐上,血染红了衣服,吴冷月有点怕血,看到腥红的血从鬼影的肚里流出来,拿药粉的手颤抖了,眉头紧凑,又生同情。鬼影说:“你不会弄的,让李老大来吧。”吴冷月回头看了一眼满江红;故意大声说:“谁说我不会照顾男人?来,我做给你看!”吴冷月将药粉一下子全倒在鬼影的伤口上,痛得鬼影直吸冷气,吴冷月用布巾为他包扎,脸紧紧贴着鬼影的胸膛,鬼影感到无比幸福,却又十分紧张,众人看到吴冷月吃醋的样子,忍不住要笑。
贺兰山说:“众位,满江红三番两次指挥失误,造成很大损失,我不服他指挥,你们服他就跟他好了。”
贺兰山说完要走,过河、陆帮主等人劝阻他。过河说:“这不能把责任全推到满大人身上。金兵太强大了,戒备又严,早有防范,我们不会轻易得手。如果凭我们区区百来人一举救出二帝,金兵就是饭桶了,但他们能千里长驱而下,灭辽攻宋,从开封掳走二帝,就说明他们非同小可。我们一开始就没有抱定多少信心能救出二帝,大家走在一起,只是为这个目标努力而已。”
陆帮主:“过大侠说得对,这次失手与满大人没有关系,要不是满大侠,我们这次损失会更大。你知道吗?我们已经撤出了金兵的包围圈,但为了救你,满大人又率我们回头。结果又折损了十几个弟兄。”
贺兰山的心震动了一下:“可是,他救二帝不成,应该转而帮我救冰冰,我已听到冰冰的呼喊了!近咫尺而不能救,我于心何忍!他为什么不出手相助?”
陆帮主:“满大人已经上了金人的一次当,可不能上第二次当,金人知道你要救冰冰,能不防范?”
过河:“金人到处布下陷井,引诱我们陷进去,白大侠就掉了进去,没有出来!”
贺兰山:“什么?白若水没有出来?”
此时,杨柳岸报:“此次损兵3765人,折将5人,白若水等人阵亡。”
贺兰山惊呼:“白若水死了?”
过河:“他要帮你救沈冰冰,掉进了陷井……”
贺兰山:“不,我要去救他,活要见人,死了见尸……”
杨柳岸:“不必去了,白若水的尸体已经抬回来了。”
贺兰山随杨柳岸出去,一会,看到了白若水的尸体。白若水尸体被利器刺成了蜂窝,惨不忍睹。贺兰山痛哭失声。
丰驼子安慰贺兰山说:“白大侠为了救沈姑娘而死,可见对贺大侠一片忠心,你看他的脸,没有一点遗憾,去得十分坦然,能为朋友而死,还有什么遗憾呢?”
胡青说:“白大侠武功了得,中了人家的暗算,死得不值。”
丰驼子不悦:“胡大侠此言怎讲?本来嘛,拯求二帝就意味着死亡流血,否则,我们叫什么敢死队?”
胡青说:“这一次行动本来十分周密,有郭药师作为内应,我们又有一万多勇士,应该能一举成功,但结果却损失惨重,几乎全军尽墨。但郭药师的死,你们不觉得蹊跷吗?”
丰驼子:“你怀疑我们当中有内奸?”
胡青:“你说呢?”
丰驼子:“很可能。我听说,我们队伍中有康王的人,是来阻挠我们拯救二帝的,可能是他出卖了我们。对了,昨天我看到有人鬼鬼崇崇的,心神不定,行踪诡秘。”
胡青:“谁?”
此时,众人围了过来。贺兰愤怒地追问:“谁是内奸?”
郭妙妙更为生气:“谁出卖了我父亲?出卖了我们?”
满江红拨开人群,盯着丰驼子的脸,说:“不要乱猜疑!”
胡青:“可是,这一切却十分蹊跷,不容不让人怀疑!”
长车:“胡大哥说得对,如无内奸,金人怎么会杀了郭药师?怎么会在三里外设下伏兵,又在营内设下陷井,让白若水钻进圈套?肯定有内奸!”
过河:“满大人,他们说得有道理。我也觉得有些事情